簡體版 繁體版 第56章 又見蟲子

第56章 又見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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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又見蟲子

對美女基本有求必應是男人的天性,我停了車問道:“怎麼了?”女人說道:“我認識你,你是不是住在xx號樓x單元401的那人,我和你一個樓,你這是去哪裡?能稍我一段嗎,這個點打不到車,我去黃河大橋有事兒。”

我點點頭,正好順路,於是讓女人上了車,我問道:“美女怎麼稱呼啊?”

“你好,我叫桑梓,您怎麼稱呼?”女人答道。

我笑道:“我叫老鬼,桑梓,好名字啊,家鄉的意思,當然也可以比擬老鄉。俗話說老鄉見老鄉背後開一槍,不是,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名字親切還聽。”

“呦,你不光博學還挺詼諧的呢,你是做什麼的?”桑梓問道。

我這人雖然可以做到不犯錯誤,但是一遇到美女嘴上就沒把門的,腿也拔不動了,就愛跟女人聊天,於是買弄道:“那是那是,不看我是幹啥呢,作家好吧,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們桑姓啊可是個古老的姓氏有兩種說法,不管哪種都夠悠久的,可以追溯到遠古少吳時期,本來就是咱山東人啊,在曲阜一代。一說是炎帝之妻桑氏的後代,用先祖的名字為姓,另一說是窮桑氏,也就是我剛才說的少吳時期的後代……”

我喋喋不休起來,期間妙語連珠,惹得桑梓哈哈大笑,說說笑笑的旅途很短暫,很快我們臨近了黃河大橋,桑梓突然讓我停下了車,說到地方了。

我靠邊停車然後桑梓再次道謝後開啟車門下了車,突然我的右側開過來一輛加長版的商務林肯,雖然我不大瞭解車的行情,但看起來比我開的猛禽還要貴。桑梓繞過了我的車上了那輛車的副駕駛,然後降下了車窗對我說道:“老鬼認識你很高興,對了,下次cherry給你留言的時候你別理她就是了,你這麼罵她,要是罵急了我害怕她會提前向你動手的,呵呵,好自為之吧,再見。”

我愣了,這是咋回事兒啊,我的眼睛在桑梓車窗閉合之前看了一眼駕駛員,這一看之下我便渾身一震,車上坐著的那人我認識。正是那個給房子下催眠陣,又催眠魯雅芝殺死王福龍的那個催眠師-scallion,大蔥!

我聽小主說過,他們是聖兄弟會的,聽著和美國科幻片似的。可是他們老跑到我市幹什麼啊?雖然我們是省會城市,但也算不上一線大城市,既不發達也沒有特別秀麗的風景,唯一擁有的就是歷史地位政治地位和軍事地位,故而才成為省會的。

聖兄弟會來肯定不是為了研究歷史的,那是為了政治還是軍事?這些都不是我能涉及的領域,那為啥偏偏來找我這個絲男。不對,不對,還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聖兄弟會是奔著來找小主和謎的,卻又搜尋不到他們,發現他們與我有聯絡,這才盯上我的。第二種可能性就是這群人閒的蛋疼!

我不是開玩笑,我真的在很嚴肅的想著這個問題。想著想著,就看見那加長商務林肯就超過我的車頭,向著斜岔路的小道開去,離我越來越遠。商務林肯怎麼了,比我大猛禽貴怎麼了,福特大皮卡猛禽將近兩米二的車高不是開玩笑的,比前面這車高了一米多,幹他!先碾了他,然後再說。

心念至此,我便追了上去,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剛才我沒看見後座上是否有人,說是碾了他,猛禽又不是坦克,最多是撞擊能力強一些罷了,萬一後座上有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怎麼辦。就算沒有,那個大蔥也不是好惹的,把我一催眠,我再來次切腹自盡,這裡人可不多,可真應了邢浩喜歡的那些話了,葬身黃河邊!

我沒有退縮,反倒是加速向前衝去,心想我一下子把車裡的人撞蒙不就得了,再找邢浩把他們“嚴刑拷打”一番,打不死也活埋黃河邊,看誰先死,還敢嚇唬我。前面的林肯發現了我的意圖,猛然一擺尾竟然躲開了,我去,這駕駛員技術也太牛叉了。在車技方面,我又著實是個二把刀,平時也不摸車,能追上全靠馬力大而已,可是我車也重啊,靈活性就差了些。我剛想再追,就見到前面的車窗裡伸出來個黑洞洞的管子。

我猛然急剎車尼瑪都動槍了,開玩笑嘛,可是槍開了,好像是為了警示我,並不想傷我性命。並沒有猛烈的槍聲響起,只有空氣擠壓發出類似“皮丘”的聲音,我們賓士的車速下我已然聽得不太清楚了。我知道前面伸出來的是個消音器,我停車後還是立刻摸了摸身上有沒有彈孔,摸了半天我才放下心來,抬眼一看左側的後視鏡給我打掉了,這要麼是槍法不準,要麼就是故意嚇唬我。

前面的那輛車裡的人,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先伸出了一根食指搖了搖,意思是我不行,然後又伸出了中指。

我下了車,望著絕塵而去的商務林肯破口大罵,反正已經離開了手槍的標準射程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我還是躲在了開啟的車門後面,喋喋不休的咒罵著。罵完了我的冷汗也下來了,誰說聖兄弟會不用槍的,小主這是框我啊,他們不光用槍,還用的很好呢,我這差點就掛了。坑啊,大坑子,小主也不太靠譜。

罵也罵完了,我癱坐在車裡抽著煙,然後把車調轉方向向著楊佩芸家開去。楊佩芸接了我的電話從樓上下來了,一下來看到車便驚呼:“是猛禽!”繼而看到了已經被打飛的後視鏡然後問道:“你怎麼搞的,把後視鏡都給碰掉了。”

我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然後接過楊佩芸手中提著的東西扔到後座上便上了車。一路上楊佩芸問東問西,有些人來瘋,這個我挺能理解的,畫畫的尤其是創作漫畫的人和寫東西的撰稿人一樣,經常閉關在家創作,時常見不到人的我們有些人來瘋。恨不得把平時不說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把平時不做的動作也全做出來,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作者在真正的朋友面前會呈現話嘮和多動症的患者的現象,當然我們在外人面前還是偽裝的很好的。

我沒有和楊佩芸聊天,倒不是我瞬間改了愛跟漂亮女孩聊天的習慣,而是我一直在思考關於聖兄弟會的問題,我基本上是腦袋麻木著開車的,楊佩芸指哪往哪開,這樣開車很危險,還好我們漸漸走上了鄉間小路也沒有旁的車,這才沒出什麼事故。

我們開進了一個村莊之中,這時候天突然暗了下來,竟然濛濛的下起了霧,不過已然進村了我就不擔心迷路了,實在不行等霧退了我們再離開就是了。我把車停在村子的一片空地上,然後讓楊佩芸給她朋友的父親打個電話。

楊佩芸找了半天才撅著小嘴說道:“我沒記住,老鬼你稍等下,我再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哈。”說著打了起來,我不禁搖搖頭,哎,女人辦事兒就是喜歡丟三落四的。

楊佩芸打了半天電話也沒打通,最後無奈之下只得說咱們進村子找找吧,她知道她朋友父親的名字。我見是個小村子,佔地面積也不大,費不了多長時間於是便就答應下來。

我們下了車,找了最近的一戶人家問了問,那家人說往前走走過兩個路口向左拐進衚衕直走,到頭正對著巷子口的那家便是了。我們謝過後,向著那戶人家所指的方向走去,我們沒有開車,因為村子小巷都很窄,還有的被樹擋著,不好停車是一會事兒,最要的是唯恐不留神錯過了。於是我們提著東西,徒步走了大約五六分鐘來到了所謂的第二個路口。

這個小巷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小,這麼說吧,這個寬度只允許我和楊佩芸並肩而行。我們走了進去,一前一後,這時候霧更加濃了。我和楊佩芸走著走著覺得就有些不對勁了,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巷子實在太長了。

農村的院子多是一個一個的,很少有連成一體的,就算連成一片的牆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長,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得是多大的一片宅子啊,聽楊佩芸之前描述的意思,整個村子也沒這麼大啊。我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我身後的楊佩芸也是心事重重的,一下子沒注意撞到了我的身上。

“怎麼了?”我忙問道。

“沒,沒,沒事兒,老鬼,你說咱不會是碰到鬼打牆了吧。”楊佩芸緊張兮兮的說道,霧越下越大,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我也感到有些詭異,加之自己平時老寫一些靈異事件,腦中一聯想就越來越害怕了。

突然我隱約看到衚衕前面的右手邊上一個門,但是我不確定,因為這時候的霧實在太大了,我拉著楊佩芸走了過去。人之常情,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一旦被困住,最想找的就是有人煙的地方。雖然我們現在沒有被困住,可是走了很長時間卻也走不到盡頭,自然是有些害怕,見到門存在那就必定是有人居住,起碼問問路聽聽怎麼回事兒也是好的。

我拉著楊佩芸走到門口,我果然沒看錯,就是個大門,我伸手去敲,楊佩芸突然喊道:“不要。”

我嚇了一大跳,但是為時已晚,手敲了下去,門吱吱呀呀的開了。這種門比張先生老家的門還要古老一些,是銷子卡起來的木門。門開後我看向院中,是一個三面有屋子的小院,古香古色的門是木頭門,窗戶是紙窗戶。

怎麼會有這麼老的房子呢?剛才村口那戶人家也都是玻璃窗戶大鐵門的,莫非我真來了什麼不該來的地方,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轉頭問道:“你剛才為什麼喊不要。”

“老鬼,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門是用來走出去的,按說都該哪裡出入方便往哪裡開,為什麼他們把門開在一個這麼深的巷子中,那豈不是每天進出都要從巷子裡走好遠嘛?這不合理啊。”楊佩芸說道。

我身子一震,說的有道理啊,這一路上就看到這麼一個孤零零的大門,如此說來別的院子都是在另一側開門的,唯獨這個院子在巷子裡開了扇木門,反常必為妖。

瞬間背上有種麻麻的感覺升騰起來,冰涼涼的於是我便想退開關上門木。突然聽到堂屋中有一聲痛苦中略帶歡愉的呻吟,還是個女人的聲音,我不禁渾身一震,說實話那聲音太撩人了,即使在這麼恐怖的環境下依然可以撩動我的神經。自古常言道,色膽大於天,想來就是這個道理。

我看了看楊佩芸,朦朧霧中的她臉有些微紅,看來她也聽懂了那呻吟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對視了一眼,紛紛想上前看看。既然有人在,那就一定不是什麼鬼啊妖啊什麼的,我們這麼想著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窗戶紙一捅就破,我和楊佩芸賤兮兮的爬上去看了起來,屋裡的沒開燈,滿是迷霧的天又格外的暗,故而也看不清什麼,只能隱約看到兩團白肉不停地起伏。我嚥了口口水,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哐的一聲,我急忙轉身,大門就此關上了。

我和楊佩芸連忙跑到門口,向里拉門卻怎麼也也拉不開,向外推也是紋絲未動,我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透過兩片門板之間我看到外面並沒有鎖之類的東西,那這門是怎麼關上的呢?院子外面迷霧依舊,看起來無邊無際好似永遠不會消失一樣。

我們跑回了屋子前,我想屋裡的那一對兒男女來這裡偷情肯定是知道什麼,就算不知道叫他們出來也能一起想辦法,人多了就不怕了。我敲響了房門,門從裡面插上了,敲了兩下屋裡並沒有任何動靜,楊佩芸把眼睛貼到了捅破的窗戶紙上,向裡面看去,然後驚呼道:“老鬼,裡面的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