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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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曝光了
我連忙收起笑臉,人家家死了人,要是看到我這副模樣肯定會誤會成我心在樂活,估計得打死我。瘋子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安慰道:“節哀順變,節哀順變。”瘋子看了一眼資料繼續說道:“你是梁超先生吧,您先忍住悲痛,您夫人的去世我們也很難過,但我們需要向您瞭解一下情況。”
我打量著這個男人,五短身材長得不太好看,雖然我不太欣賞面如傅粉的小白臉,但我也絕對不喜歡這樣長相齷齪的男人,那雙邪惡的眼睛一瞥之下都令人作嘔,總之讓人一看就想到了三個字:**犯。
北方有個方言,叫帶相,京津地區又叫掛相,意思就是說這人什麼品質幹什麼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有些人一看就是色狼,有的一看就像是小偷,做推銷賣保險的也能從他們熱情洋溢的臉上看出他們的職業。我總結了一下,這個帶相主要是氣質的問題,當然長期從事一個職業,形成了獨特的氣質,從而慢慢的又就改變了長相,所以由內而外的就透露除了本質。這就是為什麼俗話說,三十歲之前長相靠父母,三十歲之後長相靠自己的原因,面由心生如是而已。
說這麼多就想說這個梁超長得實在是太齷齪了,我恨不得上去抽他兩巴掌,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當年劉皇叔見龐統的時候不也覺得他哪裡配得上鳳雛的稱號,沒想到龐統果真是天下之大才。更何況我朋友中也有這樣的例子,仗義之輩長相邪惡,溫文爾雅忠義無雙的長相卻是奸詐小人,實在不能一眼就看出來。
不管怎麼認為,總之人的第一印象很是重要,我略帶色彩的看著這個叫做梁超的男人,只見他抹了抹眼淚,然後對瘋子帶著哭腔說道:“好,我全力配合咱們公安機關的工作。”
瘋子點點頭,帶著梁超回到車上,做個臨時筆錄,我也跟著去了,並且抱來了一個平板電腦,本來是給瘋子的,裡面是小區的監控錄影。瘋子讓我幫他看看監控,他相信我的觀察能力。於是我邊聽著梁超的講述,邊看著監控,基本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梁超是個通訊公司的小業務員,沒啥大出息,據他自己說他和他老婆關係特別好,兩個人雖然結婚三四年了,但是每分開一會兒都要打電話,可謂是如膠似漆不減當年。他老婆長得挺漂亮的,這個是我從瘋子給我的資料上看到的,而且工作非常好,這個房子包括梁超開的車都是他老婆買的,換句話說,梁超就是個吃軟飯的。
我大惑不解,怎麼會有這麼不開眼的人,長得不行工作不好,還有高薪美女願意包養,怎麼這種好事兒沒發生到我身上呢,想想我又釋然了,可能是人家懂的體貼,沒我這麼多臭毛病吧。
梁超絮絮叨叨的說自己和老婆的戀愛史,瘋子也不打斷他,還不時的記錄兩筆。我聽起來這段描述就像胡扯一般,什麼風花雪月女人暗戀上了他,總之滿嘴裡跑火車,邏輯錯誤嚴重。突然我看到了今天的監控,早九點零一分的時候,梁超出了門,從單元門裡走了出來,然後立刻打了個電話。
正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就聽梁超講道:“我今天一出門就給我老婆打了個電話,時間是早上九點零一分,然後我們打了三個小時的電話,她說她想我了,結果還沒結束通話電話就爆炸了,電話中斷後我以為是手機有了毛病,就不停地打電話,結果……後來就是你們通知我說我老婆已經死了,我……我怎麼也沒想到,那次通話就是永別啊。”說著男人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於是看向瘋子,瘋子也瞧著我,我們兩人都感覺到了卻又說不出哪裡奇怪,這時候有人來開了車門,遞給瘋子一耷資料,瘋子看完後遞給我。我看了以後大為驚訝,鄰居說他們夫妻關係並不好,而且經常在家裡打架,絕非梁超自己說的那樣如膠似漆恩愛有佳。
資料以外,寫了備錄鄰居詢問窗戶的損壞該找誰賠償的時候,都對梁超鄙夷萬分,說如果讓他賠的話,那可有的糾纏官司要打了,因為梁超這個人人品不行,說白了就是欺負老人罵小孩,踢狗虐貓的那種敗類。鄰居罵他他能對罵一天,你要打他他就躺倒地上裝傷裝病,總之屬於橡皮糖一類的人物,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真實情況和梁超自己的描述如此不一,莫非是這個長相齷齪的男人有殺人的可能性?否則他又為何不據實說明呢,是恐慌的逃避,還是掩蓋真相,我死死地盯住了梁超。突然,我想明白了他剛才描述的哪裡不對勁了。
梁超見我和瘋子面色凝重都看向他,臉上一陣慘白,然後自顧自的看向車窗外,故意避開我們的目光,這就讓我和瘋子更加懷疑了。
我仔細看了錄影和鄰居的筆錄,爆炸事件在九點四十,他是怎麼打了三個小時電話的,難道是和他老婆的鬼魂打電話嗎?不光如此,他為什麼一直在刻意的強調時間,我略一低頭沉思後,又一次抬起頭來,看向梁超,準備發問,但是瘋子真不愧是我的鐵哥們,搶先問出了我想要問的問題。
“爆炸是九點四十發生的,你是怎麼打了三個小時電話的?”瘋子的眼睛瞬間變得如同鷹一樣銳利。
梁超頓時啞口無言,過了片刻才**了一下鼻子說道:“我記錯了,打了四十分鐘,對不起胡警官,我太悲傷了,所以記錯了。”梁超倒也敏銳,瘋子只說了一次他叫胡迪清,梁超就記住了。
“記錯了?那你怎麼記住的你是九點零一分打的電話?”瘋子逼問道,梁超一愣然後放聲大哭:“我不知道,我這邊只是有通話記錄而已,我太悲傷了,太悲傷了,我記不清了。”
瘋子和我對視一眼,然後瘋子對梁超說道:“你再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沒說的嗎?我們先處理點事兒去,你就呆在車上,不準走開。”
“胡警官,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悲痛啊,你還懷疑我,我公司離家很近,所以到公司的時候我還在打電話,我同事都可以證明我當時是在給我老婆打電話。”梁超有些焦急的說道。
瘋子冷冷的看著梁超然後說道:“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什麼,你又何須找證人呢,我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安慰家屬反而懷疑家屬,讓我的心靈造成了二次創傷,我要起訴你。”梁超那雙醜陋的小眼睛眨了眨咆哮道。
瘋子臉色一沉,指著自己的警號說道:“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叫胡迪清,刑偵大隊的,這是我的警號,看清楚了嗎,要不要我找支筆你記下來?你去投訴吧,現在就去,但你現在不能離開,就是這個樣子。”
說完瘋子關上了車門,我們兩人走到一旁,瘋子遞給我一支菸,我們兩人抽了起來,瘋子說道:“有疑點,絕對有疑點。”
我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但是現在沒有解決的問題有許多,第一,梁超打電話的時間要調取一下,如果他正如他所說,是出了門就打的電話,那說明當時屋內並沒有太濃的煤氣。或者說他當時根本沒有放氣。況且如果真是先放了煤氣,他又怎麼從屋裡待著的呢?”
“不對吧,如果她老婆睡著了,梁超出門前開啟氣閥,然後用灶臺放氣,接著迅速出門去,關好門窗,這樣一來也可以達到爆炸的效果啊。”瘋子反駁道,我們兩人通常喜歡辯論,在辯論中找到靈感和線索。
瘋子反駁完我,立刻找人調取了通話記錄,因為很有可能梁超是先接通了電話,然後再佯裝打電話出門,我所看到的監控不過是作秀而已。
瘋子的推斷很有可能性,開啟煤氣然後出口,而他老婆在睡夢中,自然不會發覺,命喪黃泉。可是我說出了第二個想法:“第二點,我想說的是,剛才咱們都發現了梁超言語中的漏洞,確定他很可疑。尤其是他說他和他老婆關係與旁人描述的不一,其次是他的語氣中強調了九點零一分打的電話和同事們都聽到了,還有就是三個小時,現在才幾點,他就敢說打了三個小時後,也不怕閃了舌頭,所以他不是說大話就是潛意識的行為。這說明,本來他預計快遞是十二點左右到,所以才這麼說的,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在編造謊言的時候很容易出現。”
“這麼說來還有些道理,來我們再回到案發現場看看。”瘋子說著一馬當先上樓,我也上去了,現場已經把取證錄影拍照等一系列工作做完了,正準備關上門,瘋子招呼了一聲,我們往屋裡看了一眼,發現了問題。
如果當煤氣充滿整個屋子的時候,爆炸是全體焚燒性的,而屋內的牆體很明顯只在廚房有著大量灼燒的痕跡,在遠離煤氣的地方則是煙燻的痕跡和傢俱等易燃物燃燒的灼燒痕跡,而非爆炸性燃燒,屋中物品被波及的程度這次我們看來,也沒有應該有的那麼不大。
瘋子點點頭說道:“如此看來,爆炸並沒有達到他預料的那種效果,或許老鬼,這次你賭贏了。”
“這有什麼好興奮的,夫妻之間反目成仇,竟然淪落到了要殺死對方的地步,真是人心不古世態炎涼,讓人看了不覺得心寒啊。派人去梁超他公司,錄取一下他同事的筆錄,什麼能證明他給他老婆打電話,媽的,人家最多能聽到他自己說話,佯裝做在給他老婆打電話,無非是為了證明他老婆的死是意外死亡罷了,因為他老婆清醒的狀態下不可能聞不到煤氣的味道。”我說道。
“有理。”瘋子讚道:“可是如果開啟煤氣的話,很短的時間煤氣就會擴散遍整間屋子,四十分鐘足以。他想殺人的話不會不懂這個的,三個小時時間太長了,雖然煤氣會擴散到整間屋子中,但房屋不是完全密封的,從而也會產生洩漏,威力反而還不如四十分鐘。換個說法,為什麼現在爆炸好像才是剛剛洩露的模樣,而非是四十分鐘應有的狀態。”
我被瘋子繞的雲裡霧裡的,好半天才聽懂,隨即一聳肩說道:“我哪知道。”
“不,你知道。”瘋子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你是說,還是冰?”我恍然大悟道,瘋子點點頭然後和我下了樓,讓警員關好了門,做最後的收尾工作,在電梯上瘋子對我說道:“這次是冰,不是乾冰,只要用冰塊壓住煤氣軟管,待冰慢慢融化就會鬆開被緊壓的軟管,從而慢慢放氣,隨著冰的體積越來越小,氣會越放越多。三個小時候,正好是冰完全融化的時候,也是屋中煤氣達到鼎盛的時候,前後二十分鐘內,如果引爆爆炸會極其厲害,煤氣的燃燒足以焚燒整個屋子。之所以這麼做,一是為了可能殘留的任何證據,二是就是怕他妻子死的不夠透,煤氣中毒爆炸加上灼燒,看來梁超是想上一個三保險啊。”
梁超的良苦用心啊,真是費盡心機,不過就因為過於繁瑣才導致弄巧成拙反被我們注意的,過了一會兒,通話時間調來了。
的確,按照監控的時間來看,是在梁超出單元門之前打通的電話,然後他在監控下裝作撥電話的樣子,開始通話。而他的同事則說也沒有聽到他和他老婆的對話,只是聽到他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話,好像是在打電話,但也不能確定電話那頭有人。
對此,梁超是這麼辯解的,他說自己出了電梯打的電話,但是電梯間訊號不好,所以出了門才晃動手機,至於之前自己說的,不過是記錯了,又他娘是一個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