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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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騷擾
瘋子當機立斷,在車上辦起了工,隨著瘋子的連連質問,梁超不是記錯了就是忘記了,總之漏洞越來越多。
我們推斷,之所以他選擇快遞員用按門鈴的電線點火,那是因為本來門鈴就有個地方壞掉了,漏了點電。其次是前一天,他老婆被通知,某公司回寄了一份合同,而合同向來都是十二點左右到達的,只是今天因為快遞員順路,所以才送的早了些。
他老婆在公司做高管,不用天天按時作伴,所以通常睡美容覺睡到很晚,故而在睡夢中讓梁超有了下手的機會。
可是,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斷,缺少直接的證據,也缺乏殺人動機,一切陷入了僵局,瘋子拼命的吸菸,就好像煙中能吸出來線索一般。我拍拍瘋子,他被自己鼻腔中的煙嗆得連連咳嗽,我說道:“別幾把抽了,你以後少抽點。”
“我平時抽的又不多,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嗎?”瘋子說著還是把煙扔到地上踩滅了,我指著瘋子笑道:“隨地亂扔菸頭,沒素質。對了,我看這個梁超心理素質不太好,你不如把他帶回去,審問一番大喊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想嚇唬嚇唬他,應該能撬開他的嘴巴。”
瘋子則是搖搖頭說道:“他現在只是有嫌疑,來協助我們調查,我們就算拘留他時間也是有限制的,他肯定知道只要撐住了就能挺過去,撐不住就得坐牢乃至吃槍子。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臥槽,真恨自己沒生在古代啊。”
“為啥?”我問道,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笑著說道:“嚴刑拷打的事兒你就別想了,社會主義的陽光照射下,這種事兒見不了光的,再說一切皆有可能,別弄成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
“我知道,我也就是這麼隨便說說。”瘋子也笑道。
隨即,瘋子決定去調查梁超的背景,希望能找尋出一些蛛絲馬跡,起碼找到殺人動機。而我也對剛才我們的推斷作了總結,認為這足夠寫一篇小說的了,於是乎我們決定就此分開,我回家寫東西,瘋子去忙工作。至於在我的文中真凶是誰,那就寫成梁超吧,因為只有他伏法,才算是個完美的結局,動機什麼的就等瘋子調查出來後再補上。
我這麼想著,就要轉身離去,瘋子則把梁超交給了兩名警員,讓他們把梁超帶回隊上去,待瘋子調查完再回去審一下。就在梁超被警員夾在中間,往另一輛車上走去的時候,突然樓上掉下來半個鐵架子。這座樓上沒有放空調外機的平臺,外機都放在焊得的鐵架子上,鐵架子被炸成了半個,警員看還算結實,這才沒管的,沒想到此刻掉了下來。
鐵架子驟然降落,警員急忙躲開,梁超猝不及防正中頭部。斷裂的鐵架子從腦顱而入,直插入身體中,伏屍倒地,命絕當場,可當時空中並沒有風,鐵架子是依靠什麼力量掉下來的呢。
所有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發生過命案的十三樓的視窗處,站著一個女人,我認得,那女人分明就是照片上的死者!
女人站在視窗,好像看著我,然後轉瞬間就消失了,我渾身發毛,愣在那裡。不光是我,瘋子和一眾警察也都愣在那,我還是挺佩服自己的,是全場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我說道:“瘋子,我感覺那女的在看我。”
“這他媽你也爭,那人不是死者嗎?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在上面!說正經的,我剛才也感覺她在看我。”瘋子的聲音挺大,周圍眾人聽了身子都是一震,紛紛說道:“我也是。”“我也這樣。”“我也感覺她看我。”
瘋子下令道:“跟我上去看看。”我暗自一笑,按照瘋子的性格,應該一馬當先衝上去,絕非是說跟我上去看看,這話換一個意思就是你們陪我上去看看,看來瘋子也和我一樣,嚇毛了。
我和瘋子還有一眾人上去後,發現大門依然緊鎖,開啟門後搜尋一番,屋裡還是剛才的樣子並沒有人,我們又一次調取了電梯的監控,監控顯示並沒有人上來,那是誰呢?莫非真的是亡魂報仇?
我們不寒而慄,只覺得這間屋子猶如冰窖一般,即使溫暖的陽光透過被炸飛的窗戶,投入這件燒焦的房子之中。
梁超的遺體被拉走了,對於這個男人,我和瘋子都沒有什麼惋惜,雖然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但是從前後矛盾和疑點重重來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如果僅是如此還則罷了,最主要的是現在梁超橫死當場,不由的讓人感嘆報應輪迴屢試不爽。
“現世報。”瘋子冷哼一聲說道,對於梁超這種人而言,死者為大這句話不成立,所以也用不著留什麼口德。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蒼天有眼,正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只適於早與來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我還沒說完,瘋子就捶了我一拳說道:“這時候你拽什麼文,快點閃吧,我一會兒讓人來收拾現場,都他孃的死到外面了,今兒這事兒有點大,估計我得受牽連。”
“你有什麼牽連,人又不是你殺的。”我問道。
瘋子卻擺擺手講道:“和我殺的差不多啊,這事兒一句話兩句話講不清楚,梁超的死亡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事兒,而剛才大家看到的那人又不存在,總不能一句話推到女鬼身上吧。反正我估計得有點麻煩,那幾個中隊長正盯著我犯錯誤呢,這屬於處理現場失誤,既來之則安之吧,回頭電話聯絡,你別在這兒給我添亂了。”
我也不便多說什麼,只得離開了這個小區,打車走了。路上我竟然感到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感,也不知道是為了瘋子的事情而擔憂,還是我自身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
回到家後,我的思路大開,噼裡啪啦的碼起字來,日後的幾天我打了瘋子的電話,他關機了,我去他家找他,卻發現他並不在家,我不禁有些擔心。可想到瘋子說受到牽連也最多是職責上的問題,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大事兒,不會出什麼岔子的,於是也就放下心來。
那天下午,小主給我打了電話,這讓我有點驚訝,他說要來我家過生日,我立刻興奮起來,因為我們兩人許久沒有聯絡了,準確的說自從上次王福龍案之後,他就沒聯絡過我,而我也不好意思打擾這個神祕的小主以及如謎一樣且暴躁的“謎”。
我欣然答應後開始佈置起來,在家中過生日並沒有什麼可準備的,我擺上蠟燭定了個蛋糕,煎炒烹炸燜溜熬燉一通忙活,大顯廚藝。把紅酒用冰鎮上後,輕輕的敲門聲驟然響了起來。我開啟門,小主依然是略長的頭髮,淡淡的胡茬,站在我面前雖然身高上不算太佔優勢,但是腰板挺得比直,氣勢上一點不輸。
他身旁的那個挎著他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狀的女人,想來就是他老婆謎了,我打了個招呼把他們讓進了屋子。說謎是小鳥依人,其實並不是太恰當,這個女人身高大約有1.70——1.75左右,因為她穿著高跟鞋所以我就估算不出具體的淨身高了。這個身高穿上高跟,加上女人天生顯高,所以在一米八的小主身邊,顯示不出小鳥依人的姿態,而我說的只不過是個狀態罷了,總之一改我對謎的印象。
在我的印象中,這個女人應該是類似於星爺的《功夫》中包租婆的形象,彪悍至極,總之現實與想象中的謎大相徑庭。
我笑著對小主說道:“生日快樂。”小主笑了笑,指著謎對我說:“是我老婆過生日。”
我不禁一陣錯愕,隨即招呼他們進來,並請謎坐下。倒上茶水後,拉著小主到陽臺上抽起了煙,我說道:“你怎麼想起來我家過生日了,現在誰還在家裡過啊,都在外面。”
“外面沒感覺。”小主吸了一口煙答道,言語中略有冷漠,不像是朋友之間的對話。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老婆過生日,在我這兒,不大合適吧,你倆怎麼想的。”我問道。
小主一挑眉毛對我說道:“怎麼?不歡迎?那我們走好了。”
“我不是這意思。”我急忙辯解道“我不就是好奇心重嗎,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小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開懷大笑,隨即對我說道:“跟你開玩笑呢老鬼,看你緊張的。其實是這個樣子的,”小主又吸了口煙說道:“我也說過了,我在國外的時候加入過那個聖兄弟會,所以知道了會中的很多祕密,具體的我就不說了,說了是給你添麻煩。總之聖兄弟會變成邪教之前,我和謎退了出來,忘記說了,謎也是聖兄弟會的成員。當聖兄弟會變質後,就有人開始騷擾我們,雖然我們早已退出了。於是我和謎開始了漫長的搬家行動,至今我們已經是在第六個城市居住了,在逃亡中我們學會了保護自己,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讓你們去我家的原因。不是不相信你們,主要是怕你和瘋子也受到牽連。如今聖兄弟會好像被解散了,不過又有新的形式誕生,我和謎只想過安定的生活,不想摻和這些事兒了。”
我靜靜地聽著,小主邊說邊抽菸,眼光深邃寧靜,我一時竟然有一種在和古稀老人談話的錯覺。
“我和謎失去了很多朋友,現在雖然相對安全了,可是依然保持著警戒,如果不是在神康和王福龍那兒的案子的關係,我可能一個朋友也沒有了。老鬼,現在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了,你說,謎過生日不找你找誰?”小主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點了點頭,竟然有些激動,唯一的朋友這個稱呼別管是真是假,確實讓人能夠感動一氣的。小主說完後,又找我要了根菸,我說道:“你少抽點,一根接一根的。”
“你這就心疼了。”小主露出一抹白牙笑道“我老婆不讓我在家抽菸,可憋死我了。今天本來我說在外面吃,然後叫上你,結果覺得外面吃飯不安全,萬一被人看到了,又是一起麻煩事兒,在家做我又懶,只能來求助你了。”
“都他娘是理由,行了,哥們之間不必解釋這麼多,走,咱吃飯去。”我說著小主滅了煙,和我一起向著屋內走去。
我們走入屋子的時候,謎正站在我的酒櫃前,手中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藉著我屋頂的射燈,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我不好意思道:“我現在基本戒酒了,偶爾喝紅酒的或者來人的時候,我才會擦擦酒架,酒架上老亂放東西。今天你倆來得太急了,我沒收拾,見笑了。”
小主笑著說道:“沒事兒,我們來這兒不把自己當客人,你也別把我們當客人。”
突然我的瞳孔放大,死死地盯住謎手中的瓶子。我看清楚了,她手中拿著的那個礦泉水瓶子,並不是我隨手亂放的,而是用來裝蟲子用的,就是從那個身上長蟲子的張先生身上取下的蟲子。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瞬間想起了那個“蟲人”張先生身上密集而扭曲的蟲子,同時我還想到了蟲子若隱若現的那張臉。
我之前不敢再碰這個蟲子,於是便把裝蟲子的這個塑膠瓶放到了最近不太關注的酒架附近,一是進門的時候會提醒自己幫人家打聽著點,二來是平時在家的時候又看不到,不會刺激到我。沒想到謎看到了並拿了起來,我略帶顫聲的說道:“謎,你放下。”
謎則是笑了,一臉古怪的看著我,眼光中頗有玩味的意思,然後緩緩地對我晃動著瓶子,帶著那條白色的蟲子不停地晃動,我甚至看到蟲子在瓶子中蠕動了一下。我把它關到瓶子中好久了,怎麼還沒死,這難道是要逆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