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1、局勢

71、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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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局勢

71、局勢

古燃噓了一聲。

四周一片冷寂,那些屍體全部靜下來。

我跟著他的視線,四周掃了一圈,古燃手裡一顆小鋼珠,順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去,只聽到鋼珠碰撞的聲音。

鋼珠撞擊身體發出的聲音,緊接著一陣痛苦的聲音,古燃循著他的珠子過去,我們尾隨其後,那道黑影跪在地上。

他被古燃的鋼珠傷到小腿,此刻難以動彈。

他背對著我們,看不出長得什麼樣子,但是隱約看出他的樣子,我疑惑地很,喃喃:“蕭寒?”

那身影明顯怔了一下,他倒是大方,轉身,小腿部因為古燃的珠子,被打出一個孔來,血順著小腿嘩嘩地往外流。

蕭寒勾脣笑道:“怎麼是你,我以為你在他身邊,最多就待個兩天,沒想到挺長久的。”

他依舊那副樣子,說話尖酸地很,相當的毒蛇,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蕭寒跟蕭如喚兩人,鋒芒相對,兩人相視一眼,極盡寒冷,我沒說話,跟他只會越說越氣,蕭寒在這裡,無非也想摻和許家的事情。

蕭如喚冷聲:“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別忘了蕭家和許家互不來往,如果被你母親發現的話。”

“連你也學會拿我母親來壓我了。被她發現那又如何,如今的蕭家,你看看什麼境況。她需要忌憚嗎?”蕭寒冷笑,他說就是為了讓蕭夫人有事情做,他才來攪局的。

誰讓蕭夫人為他許了這樣一樁親事,蕭寒說他作為當事人,得看看未來娘子是什麼樣子。

蕭寒含笑的眼眸,落在許昭然的身上,上下打量,眼神大膽而赤果,看得許昭然都有些不好意思,大喊“榴芒”。

“我沒想到,許家比我想象之中還有趣得多。”蕭寒勾脣,看著我們。

蕭如喚冷眸落在他的身上,蕭寒沉聲:“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縱使你的輩分比我大,可我終究是蕭家後人,唯一的後人,如果我死了的話……”

“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蕭如喚冷聲呵斥,“還不快滾!”

蕭寒那張陰鬱的臉,陰沉著的眼眸,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腳上的疼痛使得他說不出話來,他咬牙,拖著一條腿慢慢地往前面去。

蕭寒消失在黑暗之中,許昭然喃喃說沒想到蕭寒居然是這樣的人,怪有趣的。

“如今蕭家平添一腳,我不得不防著。昭然,許家的祕密只能由你一個人來守護。”古燃沉聲道,許昭然點頭說她這點事情還是明白的。

我站在一旁,許昭然攥緊手裡的瓶子,熒熒綠光,越來越耀眼。

“啊——”

許昭然叫了一聲:“好燙。”

瓶子掉落在地上,許老太的骨灰再度灑落滿地,那些奇異的光芒,像是有規矩的陳列著,又像是隨意散落在地上。

看著十分詭異,蕭如喚忽而蹲下身子,伸手順著那些紋路,像是在走一張地圖一樣,他低聲說了些什麼。

“長淵……”古燃低聲道,我跑到他那個角度去看,果然看到兩個字,長淵二字。

長淵在鄰省,是個皇陵的名字,是個無主的陵墓,至今都沒人能深入其中一探究竟,歷經風光,只剩下“長淵”二字,以及一個個雕像,頭頂點燈,排成一排。

每到夜幕時分,那些燈就會自動亮起,就跟通了電似的,常年以往,亮著。

“這跟長淵有什麼關係?”許昭然忙說道,“我以前去過好幾次長淵,不過家裡人不讓去長淵陵墓看,只去長淵寺祈福,那裡的住持師父跟我爸是舊交……”

許昭然一拍腦袋:“我們許家,每年都會祭祀先祖,我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不遠千里去長淵寺,現在才懂。”

長淵跟許家的關係,同屬一脈。

許老太骨灰所化作的地圖,怕是會牽扯出長淵墓下的一些東西,古燃說萬不可冒險。

我剛想說什麼,伸手去抓蕭如喚,他死死地盯著地上的畫,眉頭緊皺,我沒再拉他,蕭如喚對這許家的東西倒也感興趣。

我們在許家地下室呆的時間太長,我身上的傷口略微有些癢。

越來越癢,我沒怎麼在意,伸手去撓,撓了好一會兒,越來越癢,都想扒拉開那道口子看看,裡面是不是鑽進小青蟲了。

蕭如喚發現了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

還沒等我說話,他一把拽過我的手,低聲吼道:“怎麼回事?”

紅了一片,紅色的線條,有規律地佈滿我的身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抱著我,急忙往外面去。

蕭如喚急著把我的手拽過去,稍稍把了我的脈,說他早該想到,這裡面的陳年骨灰,對我的傷口有影響。

實在癢地很,越撓越難受。

蕭如喚送我上了地面,他一把將我抱起,顧不上後面的人,將我帶到院子裡,用冷水一遍遍沖刷我的傷口,涼意滲入,稍稍舒服了點。

倒影水中,才發現我面色潮紅,內心無比羞澀。

“那隻手。”他低聲道,我乖巧地把我另外一隻手給他,他捏著我的手,一遍遍沖刷,直到手上那些紅色的印痕完全消失。

我稍稍鬆了口氣,他脫下黑色的袍子,將我整個包裹起來:“當心受涼。”

“哪能那麼不小心。”

“萬一傷口發炎就不好了。”蕭如喚說我那麼不愛惜身子,他不在多少有些不放心了。

我抬眸:“你又要走了?”

剛回來沒多久,就得走,他從來都是這樣行色匆匆,蕭如喚輕摸我的腦袋,他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很耐心地在幫我把了脈。

眉頭皺成了川字,好似我的身體快不行似的,我伸手去摸他的眉頭,幫著慢慢撫平,笑說:“該不會我時日無多了吧。”

“唔。”他忽而俯身,一把將我的嘴印上,不讓我說話,他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脣瓣,疼得很。

我伸手想去推開他,蕭如喚冰涼的氣息,傳遞過來,涼的我渾身顫抖,他依舊一番囑咐,忽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他要我將那護身符戴在身上。

連他都能防道的護身符,自然是有用的。

我點頭,目送他離開,身上還留著他的黑袍子,好似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喲,瞧瞧著,目送情郎離開,就這麼不捨?”許昭然從身後過來,嚇得我急忙轉身,掩飾自己的情緒。

“哪裡,哪有啊,你別亂講。”我慌忙道。

他們兩人,一臉曖昧地看著我,倒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許昭然說這愛郎的衣服都在身上了,我還在這邊推脫什麼。

古燃輕聲咳嗽幾句:“咳咳,正事要緊。你身子沒事了吧?”

我的雙手倒是沒事了,等會回去衝個澡,把面板表層的髒東西沖掉就行。

古燃說如今形勢險峻,他得跟我們說清楚,不然我們不明不白,哪一天命喪黃泉都不知道。

“能說點好的嗎,我們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有事兒。”許昭然說她鬼門關都走了一趟了,可不在乎這條小命。

古燃卻變得嚴肅起來:“如今,你身負許家的命運,可不能這麼粗心。還有你,歡歡,你既然選擇與蕭如喚走下去,那麼就該弄清楚現在的局勢,而且你的身世,我在那張護身符上看到了與我們不一樣的法術。”

我緊緊地盯著古燃,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

許昭然說如今許家在手,她也絕對不會跟以前那般,該肩負的責任,她一個都不會少的。

古燃說從前跟我們介紹過,北有金家,南有蕭家,兩股勢力互相博弈。

“我們這些小家族,都是夾縫中生存,不過冥冥之中也是有所依附的。”古燃道,他忽而看向我,他說就算是蕭如喚那麼厲害的存在,在金家面前還是有所忌憚的。

我細心聽他說,古燃說金家在三年前從本家古墓中挖出一具女屍,正是金家先祖的真身,金家花費半年的時間,找到了破解之法,那具女屍復活祕密指引金家活動。

古燃說這其中牽扯太多,金家的勢力越發的強大,而蕭家越來越力不從心,難以抗衡。

“民俗中有十大邪神之力,陰骨算做其一,只可惜陰骨在明面上不屬於任何勢力,實則與金家有所牽連。我懷疑金家先祖指引金家的一條路,就是復活這些民俗邪神。”古燃輕聲道。

古燃說他沒想到的是魯止萱與陰骨居然有所聯絡,從魯止萱的樣子看著,像是陰骨的信眾一般,這其中的關係略微有些玄乎。

他說如果金家率先掌控十方力量的話,那麼蕭家,南方一脈,只有死路一條。

他說我跟昭然都是一樣的,在陰司那邊記載的,都是蕭家的媳婦兒。

“什麼,我明明沒有嫁給他啊。”許昭然吼了一句。

“陰司那邊,不需要你應允,再者說蕭家那麼大的權力,這點事情怎麼可能辦不好。”古燃道。

許昭然炸了,她說她好歹是個黃花小女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嫁給來路不明的男人,她說看蕭寒那樣,就不是個好人。

許昭然徹底炸毛了,她去拉古燃,搖著胳膊:“我要怎麼才能解除這該死的婚約?”

“暫且先等等,如果你擅自去解的話,會驚動蕭夫人,到時候我們要對付的人又多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