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6、永珍

226、永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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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永珍

226、永珍

“玄武主殿,不就是長生殿麼,長生司命……”我輕聲道,雙兒搖頭,說並非這般。

她指著長淵墓地跟我說:“按照四象來看,有四個大殿,分外內外殿,外面的便是我們看到懸浮在那兒的,內殿才是主要的,外殿用來鎮守長淵,裡面都是結界,我們剛才路過的那個玄武外殿,裡面有封印。”

雙兒低聲道,她生怕我聽不明白說得很詳細,她說不知道我在那大殿之中看到了什麼。雙兒旁敲側擊,似乎在打探什麼。

“找到內殿,才能找到我要的東西。”雙兒沉聲。

她說四大內外殿包圍著長淵的核心墓室,那個墓室才是最神祕的。

我不知道之前那個冰室算什麼,但是看起來並非是主墓室,雙兒說她才剛剛摸到門道,我的腦海裡再度閃過在外殿中看到的那幅圖,隱隱好似知道了什麼。

雙兒往前面走:“這墓地裡面,每隔十二時辰便會起一次瘴氣,看看我手上,都長了這玩意。”

一顆顆藍色的小泡,她說起初沒有料到,被這瘴氣入體,差點沒命了,虧得還留有一手。

我忽而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這樣的代價,到底值得麼?”

雙兒起初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話,忽而頓住,她搖頭說她也不知道,金家將她放在湮驍的身邊,勢必要演戲,而那一場戲,都是真真實實的。

雙兒說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那是事實,還是一場戲了。

她只知道她不能違背金家,她終究是金家人。

“說這些做什麼呢,總歸擺脫了公子。”雙兒輕笑一聲,忽而在那墓室面前停了下來,她看向我,挽起袖子,我看到她手臂上的圖案,清晰可見的玄武圖騰。

雙兒說自出生便有,打孃胎裡帶出來的,她說她爺爺告訴她那是身份的象徵,輕易不能給別人看的,我皺眉,雙兒比照了手裡的圖騰,和刻在墓室旁邊的比照。

她搖了搖頭,說又是假的。

“真不知道造這墓室的人什麼心態。”雙兒叉著腰,我跟在旁邊,也沒多說什麼。

“這墓主人,據我所知,肯定不是你們長淵的帝王,這帝王也只是鳩佔鵲巢。”雙兒沉聲,“這些都是聽爺爺說的,也不是特別清楚。”

“鳩佔鵲巢?”我擰眉,雙兒點頭,她說這些後來建造的墓室,在方位上面其實是有偏離的。

“這樣說吧,在長淵帝王陵建造之前,這裡就是別人的墓,至於是誰的,就不得而知。”

“在別人的墓上面,建造自己的墓,這樣不太好吧。”我輕聲道,雙兒說她也覺得奇怪,要麼風水好得很,那也該把原墓主人遷走,要麼就是這兒隱蔽的很,有什麼神祕的力量。

雙兒說她傾向於後者,她說風水這東西太過玄乎,也能找到比這個風水更好的地方,這個墓裡面的祕密,建造長淵皇陵的人才清楚。

“只是隔了太長的時間,誰有說得準呢。”雙兒低聲道,也沒有接話。

我跟在她身後,她說金家研究這個墓也有很長的時間,金家藏了不少關於這墓室的資料,她被派遣去湮驍身邊之前就已經通讀了那些資料。

“墓主人只怕是個了不得的人。”雙兒嘆了口氣,“放了這麼大一個煙霧彈,倒是忙壞了我們。”

我心底依舊震撼,雙兒說的這些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找到長淵墓下的祕密,不,是找出這個墓的祕密,不該從長淵墓地著手。

長淵也是後來者,那麼我剛才在玄武外殿看到的那幅圖,應該是後人繪製上去的。

越想越覺得詭異。

雙兒繼續道:“從我們進入這裡開始,就有幾股不同的勢力進入,你們白家也有人過來,就我遇上的,有三支不明隊伍。”

雙兒說我孤身一人,只怕更是要小心一些了。

我皺眉,雙兒看了我一眼,沒想著我竟然跟著她一起,為了跟她一起,我率先取得她的信任,我知道自己沒什麼籌碼,單單就她之前丟擲的那些,就已經足夠讓我震撼了。

但是圖騰,雙兒身上的玄武圖騰,她不懂,金家人的圖騰本不是玄武,可她偏偏是。

“你說古家的圖騰是朱雀?”雙兒皺眉,她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金家其他人的圖騰,她只聽她爺爺的話,說這是身份的象徵,在關鍵時候能保一命。

“所以我猜測,依照這四象,分別該有青龍和白虎,古家是朱雀已經是明瞭的事情,金家絕對不可能是玄武。”

“可我是金家人,怎麼會……”

我搖頭,雙兒皺眉,她好似在搜尋資料,她說她不知道,只記得爺爺說過的那些話,雙兒搖頭,說她懶得來想了,憑空想也想不明白。

“謝謝姑娘,告訴我這些。”雙兒道,我擺手,也沒多說什麼,我們自然的一起走了,再找到玄武主殿之前,千萬不能遇上不明的勢力。

可惜好的不靈,壞的偏偏靈驗,雙兒剛好對上她手上的圖騰,便聽到裡面傳來聲音。

“越來越有趣了,連帶著閻君都與他為敵,你說我們要怎麼站位?”是蒼老的聲音,嗓子沙啞,還很耳熟。

“你慌什麼,多少人盯著這塊地兒。”

兩人一人一句,說了好多,我和雙兒靠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生怕被人發現,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來。

“白家能留你這麼長時間,不就是想看看你身後站著的人是誰。”

“只可惜他們沒這個機會了,從把我關進地牢的時候就該知道,我白煙純可不是誰都能掌控的。”

是白煙純,居然是她,她從地牢裡面逃出來,輾轉便到了長淵墓下。

“只怕那老不死的自己也沒想到,陰差陽錯,倒是把你放了。”

“誰讓他自以為是,我要是真的瘋了,豈不是便宜了白謹言。”白煙純冷笑一聲,“不過說來,她那個女兒倒是不錯,是個能成大事的人,要不是雪崩來的太突然,我早就殺了她。”

我躲在暗處,聽白煙純說話,與她一起的那個人忽而笑了。

那兩人的聲音漸漸飄得遠了,雙兒沉聲:“白家人?”

她做了個手勢,問我是敵是友,我搖頭,這是絕對的敵人,雙兒詫異:“該不會說的那什麼女兒,就是你吧。”

我點頭,雙兒說那兩人看著不簡單,她先進去探探路,要我小心一些。

我站在原地,雙兒很快便又折回,她說人不在裡面,我愣了一下:“不可能啊,剛才聲音很清楚,如果不在這裡面,會是哪裡。”

雙兒搖頭:“你進來就知道,這裡面才是玄武主殿,我倒是要好好瞧瞧,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我緊跟著雙兒,小心翼翼,生怕會撞上什麼人,在這裡,鬼可比人恐怖多了,最可怕的永遠都是那難以揣測的人心,果然如雙兒所說,那兩個人壓根就不在這裡面。

可是剛才那不是幻覺,說話聲音很清楚啊,玄武主殿外面有一堵透明的牆,雙兒轉了一圈。

忽而又是一道聲音:“哈哈哈,不自量力。”

“公子?”雙兒低聲道,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可是周圍沒有人。

“聲音好像是從這個裡面傳來的。”我指著那透明的牆,雙兒靠了過去,沒有更多的聲音,但是能聽到很嘈雜的,就跟電磁波干擾了似的。

湮驍的聲音,我在期待,如果這個聲音是從這裡傳遞過來的,湮驍與蕭如喚一起,我想聽聽看,他是不是還安全。

我內心焦灼的很,雙兒不知道我在著急什麼,等聲音再度響起,又是白煙純他們,這裡很是詭異,多少聲音交集在這個地方。

“當年白謹言要知道是你在背後做推手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甘願犧牲自己。”

“提她做什麼,掃興,那是她笨,高門之中怎麼會甘願愛上一個人,愛的那麼盲目。”白煙純冷笑道。

聲音又斷了,剛想聽聽看是什麼,卻又斷了,這接二連三的聲音。

“你傷了她,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是蕭如喚,我的心都提了上來,跟調頻似的,不斷有嘈雜的聲音進來,雙兒說這可真是奇怪得很。

我站在原地,認真地聽著,下一秒很奇怪,居然有我的聲音,是我在玄武外殿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尷尬地看向雙兒。

“這是你?”她皺眉,看向我。

“不是實時的,這是我在很早之前說的話。”我略微有些失落,雙兒說她就覺得怪了。

我原本想透過這裡,看看蕭如喚到底有沒有事,可惜居然不是實時的,這就難了。

雙兒詫異地看著我,眼底帶了一絲狐疑,我在玄武外殿裡面說的話,大抵都跟那牆壁上的東西有關,我說我知道了,雙兒問我知道了什麼。

“跟你之前說的結合在一起,這長淵墓下,是後來人所鑄造,那麼勢必有人會繪製這裡面的地圖。”我低聲道,“看著四象的法則,也只是長淵人利用他們,建造了這些宮殿,以內外殿來迷惑我們的眼睛,興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真正到達墓主人的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