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5、長生墓

225、長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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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長生墓

225、長生墓

我迷失在了長淵墓下,四周都是水滴的聲音,越走越是恐慌,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甚至不知道自己會遇到誰。

看到那懸浮在半空中的大殿時,我心底無比激動,可是走到身旁的時候我才發現隱隱有些不同,這裡很安靜,我摸上鎖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不是我掉下來的那個地方。

四周漫起迷霧,我從那鐵鏈上面,小心翼翼地爬到對岸。

依稀還記得當初與夜未涼相見的那個宮殿,與眼前這個完全不一樣,四周像是有瀑布一樣,流水的聲音特別的清晰。

我往前面走去,原先看著很小的宮殿,此刻忽而變得高大起來,長淵墓地裡面,所有的宮殿都仿照著長淵的建築風格,大抵都是紅色加金色的格局,可是這兒,宮殿被漆成了藍色。

莫名而起的一股冷意,我皺眉,看著牌匾上面,用長淵文字寫著的“長生”二字,記憶裡面開始搜尋,長生殿,早前是太上皇居住的宮殿,後來太上皇失蹤,便一直空著,帝王將其完全封閉,自此便成了禁地。

沒想到在這墓地之下,還能在見到,我伸手推開那扇門,抖落的灰很厚,這裡不似之前看到的地方,更像是早就存在了。

大殿之中很是昏暗,牆壁上面多了幾個字,司命之神?

我皺眉,長生殿中是什麼模樣我沒有見過,當年的太上皇便不喜歡諾白,更別提讓她進入宮殿,如今看起來卻是有些詭異。

司命之神,我皺眉,如果長淵墓地按照四象法則的話,前有朱雀青龍,那麼這兒……

四象之中,也只有玄武與司命扯得上關係,玄武本是龜蛇,富有司命之意,那麼我如今所在位子,北邊兒,在長淵墓的北邊。

我的腦海之中,飛快的閃過這些念頭,之前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些,到了這裡一切都慢慢接近明瞭了。

這個長生殿空空蕩蕩的,也沒有墓主人,連口棺材都不見,單單就是牆壁上多了那些字,寫著什麼司命之神,用那金色的筆勾勒出來。

正當我搜尋無果,想要離開的時候,忽而牆壁上又多了幾個字。

追求長生之法,乃我長淵立足之根本,逐鹿天下又豈能展現我長淵之能力,只有凌駕眾人之上,方可實現根本。

我皺眉,又是長生,這些年,連連線觸到的,許家、白家還有湮驍他們,都是為了“長生”二字,費盡周折,而今,連帶著長淵也深陷在這長生的迷局裡面,到底走了多少歪路,又害死了多少人。

我剛想離開,那扇門忽而被關上了,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我皺眉,暗道這算什麼。

那堵牆壁上滿是字元,一個個亂七八糟地飄在上面,金色的光尤為刺眼,可是這樣胡亂地遊走在牆壁上,我也看不出有什麼線索。

就像是刻意打亂的一樣。

那些字也只是閃現了一會兒,隨後便是一片昏暗,這解密的工作實在太難,我伸手,觸碰了那堵牆壁,可是再沒有反應。

“到底算什麼?”我輕聲喃喃,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要我解開這裡的祕密,才能出去麼,玄武坐位在北方,所謂司命,該是長淵追求的,長生不死,長生……

我喃喃自語,難不成太上皇當初將自己關在長生殿裡,搗鼓地也是修仙之法?我皺眉,牆壁上忽而又多了些東西,連成一塊兒,就跟星座一樣。

“這也不像是哪個星座啊。”

我喃喃,伸手一點點將那些線連線起來,越發像是胡亂地連線,想得我腦子都疼了,索性就試試自己所在的北方,那個點兒猶如孤星一般屹立著。

“這是北邊,那麼這就是南,西北,這是青龍所在的位子……”我順著那些線條,慢慢地往這邊過來,忽而像是看穿了什麼一樣,我忙捂住了嘴巴,暗暗竊喜。

這長生殿裡放著的東西,才是長淵墓裡面最為機密的,這是整個墓地的佈局,雖然我不知道遵從什麼法則,但是按照四象之法,很容易描繪出了我曾經走過的那些路。

“那麼這裡就是浮絡宮,對了。”我暗喜,沒想到陰差陽錯居然闖入了這裡。

就在我竊喜的時候,這副脈絡忽而就消失了,那牆壁又跟死了一樣,昏暗一片,我皺眉,咬牙:“該死的。”

我錘了那牆壁一下,只是一個大概的脈絡,憑著感覺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青龍所在的位子,找到蕭如喚他們,我原先想等著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惜便再也沒有。

那扇門忽而開啟,我慌忙從大殿中走了出來,環顧著有些蕭條的長生殿,我走在那大殿的後面,忽而感覺有人靠近。

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人打開了那扇門,我靠在牆壁上不敢說話,那人腳步聲很輕巧,特別的輕,我凝眸,他進了長生殿,沒過兩秒便又出來了,順著那鏈子往對岸去。

我看到那個身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來是誰。

除了我們,難道還有人在這個時候下了長淵?我保持著疑惑,等到那人轉過身來,我才看清楚,是雙兒?

居然是雙兒,我原以為她消失在血鏡裡面,凶多吉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雙兒身手靈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暗處,我尾隨著她往前面去,雙兒比我懂,往前面走都沒有半點疑惑的。

我摸不準雙兒是哪路人,才這般跟著,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用盡我畢生的身手,可不想這麼輕易被發現了。

雙兒走到那墓室跟前,低聲喃喃:“又錯了,怎麼會錯呢。”

她蹲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是個老手,從查探那墓門上的紋路以及那些字眼,就能清楚自己找的東西,我不由得疑惑,這待在湮驍身邊的姑娘,又是何方神聖。

直到雙兒露出手上的紋身,我才知道她怕也是出自這些家族,她根本不是地宮之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家放在湮驍身邊的棋子。

隔著太遠,我沒有看出來,雙兒手上的圖騰是什麼,她咬牙:“這也是假的,到底那墓會在哪裡呢。”

她歪著腦袋,起身往前面走,我跟在她身後,突然好似趕緊她在故意繞圈子,來回走了好幾次,她忽而頓住腳步,我慌忙躲了起來,我祈求沒有被發現。

但是天真如我,她這一看就是老江湖,怎麼會被我跟著走這麼長的時間,我剛要探出身子,一個爪子便到了面前,虧得雙兒看出是我,才草草地收了回去。

“姑娘,怎麼是你?”她詫異地很,急忙收起她的爪子,我皺眉,掃了一眼,她面上有些不自在。

我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地宮人,你不會是湮驍的人。”

“湮驍?”雙兒詫異的道,“是公子?”

“在我面前,你不用裝了,我都看到了,你放心我不會與湮驍告密。”

雙兒忽而笑了,她說她已經成了棄子,不會再有機會回地宮了,她也只是藉助地宮的力量入長淵,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成了棄子。

我皺眉,雙兒跟我說:“你以為血鏡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出現,沈棠如一早就懷疑我了,藉著姑娘的面子我才能入長淵,這一次不過她在試探我,不過我將計就計,任由那血鏡將我帶走。”

雙兒說能從血鏡裡逃出來,算是有一身本事,湮驍便不會再留她了,她隱藏地很好,可還是引起了懷疑。

“說到底公子這樣的人,多少是有疑心的。”雙兒低聲道,她忽而挑眉看我,“不過我也沒有想到,姑娘倒是厲害了,能從公子手裡逃出來。”

她在審視我,一種警惕的眼神,我知道不能任由她來試探我,便繼而道:“我知道,你的身份,怕是那幾個家族,讓我猜猜,是蕭家?還是金家?”

雙兒臉色微微變了,那一瞬很不自然,她說索性跟我攤開了說:“我的確不是地宮的人,你也知道,但姑娘也未必乾淨吧。”

她的視線盯著我,我輕笑一聲:“如果我與你一樣,為了接近湮驍的話,犯不著處處忤逆他,我是白家的人,你不會是白家,那隻能是金家,或者是蕭家,再者說還有可能……”

“姑娘到底聰穎,我是金家人。”雙兒低聲道,“與姑娘攤牌,也只是覺得姑娘與我並沒有利益衝突,雙兒奉勸姑娘一句,有的時候迂迴會比直衝好得多。”

雙兒說想要從湮驍那裡拿到訊息,順從他會比較好,她忽而笑了:“姑娘擺脫了湮驍,勢必不願意再回去了。”

我輕笑,雙兒說多少人盯著長淵,都想要解開這墓下的迷局,只是想要下長淵,勢必要做好有來無回的準備,雙兒指著我們來的那個方向。

“那是長生墓,只可惜我沒有找到什麼,姑娘也從那兒過來,該比我清楚。”

雙兒在打探我,我搖頭,說那大殿之中空蕩蕩的。

“我以為是誰,沒想到是你。”我低聲道,雙兒說沒有關係,長生墓在那兒,對照著肯定有一個宮殿,與玄武有關,她要找到便是這玄武的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