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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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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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點頭:“不錯,怕只是故弄玄虛,長生殿我也進過,並沒有想象之中的東西。”
雙兒不管了,先看看這玄武主殿裡面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門剛被推開,便看到一口沉沉的黑木棺材,不是之前看到的那種耀眼的金色,也不是冰棺,就是最普通的木製棺材。
“又是一位鳩佔鵲巢的主,都不怕千年之後,屍體變異麼。”雙兒身手,他一把推開那口棺材,她說長淵中人,把這佔據別人地盤的事兒做的清新脫俗。
早前只知道長淵墓,卻不知道真相是什麼,棺材蓋兒被開啟的瞬間,就被裡面一具屍體給嚇壞了,通體漆黑,背對著我們,滿頭白髮,橫七豎八,腿腳都換過來了,更像是被人丟盡棺材裡的。
“來晚了,這墓主人不在了。”雙兒低聲道,指著棺材裡的那人,“也不知道是誰。”
她拍拍手,四下掃了一圈,跟我之前見到的一樣,這大殿好似被洗劫一空了一樣,東西都是歪著在地上,雙兒在找東西,她翻來翻去,可惜都沒有。
雙兒搖頭:“爺爺說過,每一個主殿都有一塊靈玉,用以象徵身份的,看這樣是我們來晚了。”
“會是誰在我們之前,是湮驍,還是白煙純他們,甚至還有人。”我低聲喃喃,雙兒卻在那兒跺腳,說完蛋了。
她挽起袖子,對著我:“這玄武的印記,爺爺說過與身份的象徵,那靈玉只能被我們拿走,不然落入歹人的手裡就完蛋了。”
她挺焦灼,我稍稍嘆了口氣:“興許我們不用這麼著急。”
外面有腳步聲,不知道是那堵牆傳遞過來的,還是真有人來了,我扯了雙兒的袖子,躲在那簾幔之後,果然有人來了。
在這之前我懷疑是白煙純他們在我們之前到了這間墓室,可是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我立馬推翻了所有的設想。
“是玄武。”白煙純冷聲道,她下意識地環顧四周,我們躲在暗中觀察,生怕被她那冷漠的眼神掃道。
“沒想到他們都下了長淵墓,這就有意思了。”另外一個人,看著面生,不知道是誰家的人。
白煙純冷笑一聲:“不過是些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能折騰出什麼花兒來,倒是那位,這一次帶了幾個得力干將,看來是打算一次到底了。”
“相思骨不是被你重傷了,只怕那人還不知道,只以為相思骨去了地府。”另外那人沉聲,她翻出那口棺材裡的屍體,急忙一把推開,“連把都沒有的垃圾玩意,也配這玄武大殿?”
她嫌惡的很,那屍骨本就散架了,這麼一弄,越發連個人形都沒有。
白煙純掃了一圈,手一直在翻找,她忽而頓住,在我和雙兒面前,好似盯著這簾幔在想什麼,我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她皺眉:“我們來晚了。”
“來不來晚有什麼關係呢,總歸是找到玄武正殿了,再找其他幾個就方便多了。”那人輕聲道。
白煙純冷笑:“可笑你我名不正言不順,偏偏少了這個身份。”
白煙純咬牙,對那“身份”二字咬的特別的狠,我藏在裡頭,不敢亂動,雙兒卻像是懂了什麼一樣。
那人笑了:“你白煙純會怕身份二字,那白謹言不是白家千金,身份那般尊貴,最後落得什麼下場,需要我提醒你麼。”
“她啊,只是傻……傻傻地以為司渺會愛她。”白煙純笑了,眼神放空,那視線好似落在我這邊。
“所以說,有身份又怎麼樣,如果當初你真要這身份,倒不如取而代之,那如今你才是白家之主,尋常人又怎麼能看透。”
“取而代之?假的終究是假的,又何來快感。”白煙純低聲道,“我把白家那群人耍的團團轉,臨到頭還提別人數錢呢。”
“白謹言心軟,如果當年她能狠心,親手殺了你的話,她不會死,怪只怪她一念之差,被你騙了。”
“她心軟,她怎麼會心軟,她怎麼的傲氣。”白煙純顫抖,“她以為對我好,為了我好,卻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傷害我,她是白家千金,誰都要奉承她,我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不,我連影子都不如。”
白煙純渾身顫抖,一說起白謹言似乎整個人都不對了,那眼神,那舉止。
“別人明著對我客氣,不過是因為她,暗地裡卻那般羞辱我,好了,一切都結束了。”白煙純五官都扭曲了,“你懂那樣的感受麼,像個乞丐一樣,享受別人的嗟來之食。”
“你不用放在心上,如今,活下來的是你,而不是白謹言。”
“不,只要我一日是白煙純,就是她的影子。”白煙純捂著頭,那一刻好似忽而瘋了一樣,然而她很快便恢復平靜,“呵呵,我讓她不復生死,我也要讓司渺跪在我的面前,親口跟我道歉。”
那人拍拍白煙純的肩膀,輕聲道:“還有他們那個女兒呢,可有趣的很。”
我就這麼看著,聽著他們商量怎麼對付我,判處我。
白煙純冷笑:“比起殺了她,我更想讓她體會一下我的痛苦。”
白煙純微微攥緊拳頭,她似是無意地掃了這邊一眼,說什麼要我也體會一下,她當初的痛苦。
“身份,不過是身份罷了。”
她轉身,跟那人一起離開,直到他們消失我們才出來,雙兒看著我:“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恩怨,但是白煙純有一句話沒有說錯,身份,不過只是身份罷了。”
我皺眉,不知道雙兒什麼意思。
“爺爺從我出生開始,便跟我說,這玄武印記是我身份的象徵,可是這層身份,我到今天都沒有明白。有的時候,這身份就單單是身份。”
“不,雙兒,你不懂,白煙純是白家養女,而我母親是白家的千金,他們自幼生活在一塊兒,但是享受得卻是天差地別,儘管我母親對她很好,但是以我母親的性子,落在白煙純的眼底,怎麼都像是施捨了。”
我低聲道,白煙純所說的身份,不是雙兒理解的這種,而是從心底蔓延來開的一種悲傷。
“白煙純的自卑,大抵跟她的身世有關係,我不是很清楚,那樣環境下成長的女孩兒。”我低聲道。
雙兒點頭,說她也看出來了。
“姑娘,這玄武殿空蕩蕩的,不宜久留啊。”雙兒看著我,那眼底似乎有些同情,我不知道這樣的情緒來自於哪裡,大抵是看白煙純那樣對我。
我忽而輕笑,忽而就釋懷了,拍拍她的頭,笑著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朱雀、白虎、青龍,都跟玄武沒差,不是有人在我們之前拿走了,而是一開始就沒有了。”
雙兒皺眉,我們從玄武殿裡出來,我憑藉著記憶開始搜尋去往青龍所在的地點,也是我跟蕭如喚分開的地方,過去那麼久,他們肯定已經不在了。
我到了那個墜入水銀海的地方,這兒空蕩蕩的,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我掃了雙兒一眼。
“去外殿吧。”她對我說,我愣在原地,她繼而道,“姑娘,你怎麼了?”
我忽而回過神來,搖頭:“沒有,我跟蕭如喚就是在這裡分開的,我原本抱著期望,還能看到他,是我想的多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留在這裡。”
“蕭公子?”雙兒皺眉,“姑娘,你既然是白家的人,為什麼要跟蕭公子糾纏呢。”
她看著我,這是第一次跟我說起這些家族之間的恩怨,她說北金家,南邊蕭家,還有神祕的白家,可都是不對盤的。
我搖頭:“興許在我這裡,不僅沒有身份,更沒有家族恩怨,你不知道我自小不在白家成長,也不會有這些顧忌。”
“可是……可是,不是家族顧忌,而是命數,是命啊。”雙兒的話有些亂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組織半天,她說是攸關性命的,是命劫。
雙兒說她爺爺之前跟她提起過,說是要她遇上四象印記的人,都要好好對待,那都是她命裡的貴人,只是她沒有想到,被放在湮驍身邊,便一直待在地宮,從沒有出來的機會。
“更別說找到其他的,朱雀,還是白虎了。”雙兒嘆了口氣。
“走吧。”我一聲嘆息,也不願意跟她繼續糾纏下去,雙兒有自己的思量,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怕是說得多了,可能就相悖了。
到時候爭吵起來,也不一定我能贏,雙兒很相信她爺爺給她說的,甚至當成了教條一樣。
我們到了對岸,早前夜未涼他們走在前面,便來了這裡,我剛走過來,便看到門邊刻了一排小子,是用長淵的文字,看著就像是隨意刻著的圖文。
雙兒率先注意到了,她說這看著很新鮮,起初還以為是本來就有的,她撫摸過那痕跡。
“看來是有人故意刻在這裡的,可惜我不懂這長淵文字。”
“沒人會無聊在這裡刻畫,只能是傳遞訊息。”我沉聲,我能讀懂,夜樽刻的,如果被我看到了,要我去朱雀大殿會合,他跟夜未涼都會在那兒等我。
我皺眉,不知道蕭如喚和湮驍打架的時候,夜未涼有沒有出手幫忙。
“這就怪了,難不成還有長淵的人,真是詭異。”雙兒動手,將那些字給毀了,她說她才不讓他們留下這樣的痕跡,她得破壞別人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