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5、鬼亭

205、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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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鬼亭

“你知道他醒過來,卻不跟我說?”第一次見沈棠如這麼說話,大抵是真的著急了。

“他醒了。”沈棠如搖搖墜墜地往前,眼底全然都是震驚,“他怎麼可能醒的過來,當初我親眼看著他沉入長淵墓下,這麼輕易便醒過來。”

“我知道。”男人沉聲,沈棠如怔了一下,她瞪眼。

“你知道他醒過來,卻不跟我說?”第一次見沈棠如這麼說話,大抵是真的著急了。

男人垂眸,沒有多說什麼,沈棠如說夜未涼作為墓地的一部分,牽連著整個長淵墓地的變動,夜未涼醒過來,意味著長淵墓地有變動,裡面的奇門八卦也會跟著變化。

“我不可能按照之前的路子帶你們走了。”沈棠如忽而倦怠的語氣,她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勾脣,“都戴上我之前給你們準備的面罩,不想死的都好好聽著。”

我怔了一下,雙兒遞給我那個黑色的綢布面罩,我跟著戴了起來,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站在青龍門前,莫名覺得心堵得很,一個個都戴上黑色的面罩,誰是誰都看不清楚,沈棠如要我們躲在暗處,她說她會開啟青龍門。

“但我不保證夜未涼,這扇門可以幫你開啟,但是生死,我卻不能替你做任何的擔保,在他面前,別說保一個人了,就是我自己,都難。”沈棠如道。

她倒是動情的很,只可惜男人並不領情,他沒有說話,指著青龍門,意思明確地很。

沈棠如一個側身,緩緩往前面去,我看得不是很清楚,那隻青龍看著就像是真的一樣,忽而低下頭來,只聽得沈棠如嘴裡唸咒,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張紅色的血符,跟著貼在那青龍門上。

“吾主為長淵帝王,待主親啟封印,吾欲以身相侍……“沈棠如的聲音很大,在整個墓室裡面響徹,我怔了一下,忽而嘎吱,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那隻巨龍忽而動了一下。

地動山搖,青龍好似要飛起一樣,下一秒,只見沈棠如再度啟動四張符咒,將那隻青龍團團圍住,她勾脣:“還不開麼。”

沈棠如的動作很快,在那隻雕塑快落下來的時候,她一把閃開,那扇門,慢慢地被開啟來。

跟著來的幾個人很焦灼,也沒等男人上前,他們倒是蜂擁過去,我擰眉,忽而從那扇門內掉出來的幾顆火球,重重地砸在他們的身上。

一陣淒厲的喊聲,火球落在人的身上,很快便燒了起來。

沈棠如怒了:“我說了可以過來麼,倒是迫不及待。”

“你做你的,不用管他們。”男人低聲道,他壓根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就算他們交心與他,也無濟於事。

沈棠如再度厲吼:“真有寶貝,也得有命帶的出去才是。”

那扇門還是被打開了,沈棠如不費吹灰之力便打開了那扇門,我原以為會跟朱雀門差不多,可是裡面的情況,卻比朱雀門內還要複雜地多。

溫度跟著上升,我熱地快要融化掉似的,男人抓著我的手,沈棠如剛巧掃了一眼,不屑的說什麼身體不好就在地宮待著,偏偏要跑到這裡來。

我沒有說話,男人執意要抓著我一起往前。

那條路很窄,兩邊噴著烈火,跳躍地火星子特別的明顯,都在等著沈棠如上前,她忽而抓了兩個人在手裡,跟著往前面一推。

“啊——”

那兩人驚呼,話音還未落下,便已經被火舌吞沒,連點兒渣渣都沒有留下來,我嚇了一跳,長大了嘴巴。

她沒有伸手,只是將那兩人作為試探給推了出去,就這麼亡故生命。

“連個影子都留不下來,再往前就是斷了的那座橋,你還有印象麼?”沈棠如低聲問了一句,男人沒有接話,她話很多。

“你們幾個都留在這裡,包括你。”沈棠如的手指著我的鼻尖,男人反對,他說我一定要跟著一起去。

沈棠如卻說我不可能從這裡過得去,到時候被燒焦了可不怪她,男人說沒關係,他會照顧我,只需要沈棠如來帶路便是,沈棠如氣得直咬牙,她說什麼男人有這樣的本事,怎麼不自己走呢。

男人一把拽我過去,也不說什麼,幾步移開,我還沒看清楚,只是一股灼熱,我便已經到了火舌的這端,安然無恙。

沈棠如這會兒臉色更差了,她一把伸手,想要去抓雙兒,我稍稍嚇了一跳,可是下一秒,雙兒卻躲過了沈棠如的爪子,跟著男人過來了。

雙兒完全沒有懼怕,她低聲道:“主子,夫人就交給雙兒吧。”

男人鬆開我的手,囑咐了雙兒幾句話,沈棠如不甘心,可惜她改變不了這一切,她不甘心地在前面帶路,這條路越走越窄,期間幾個火舌,都是男人抓著我過去的。

而雙兒則穩穩當當地躲開,看得出來,她是有些本事的。

越走越覺得前面幽深,男人沉聲:“再兜圈子,小心我丟你下去。”

沈棠如笑著說:“這你都知道,不虧是邪佛主,你以為我樂意多兜幾個圈子麼,不走快些,很難走出這個鬼地方,那個鬼亭依然還在那邊。”

她指著前面斷橋過去的亭子,上面掛著兩個大紅色的燈籠,在昏暗的環境下看著格外的滲人,不說滲人,總覺得透著些許死亡的氣息。

沈棠如說我們一直在原地兜著圈子,從這兒到鬼亭的距離,一直都沒有變過,她說如果這會兒就轉暈了,稍有不慎,就該被燒死了。

她微微嘆了口氣:“你知道鬼亭的來歷麼?”

男人都不怎麼說話,沈棠如自顧自的說,見沒人理會,她便去問雙兒,知不知道鬼亭的來歷。

雙兒搖頭,說她可不清楚,沈棠如笑了:“這鬼亭跟夜未涼夜家的關係頗深,當**家可還不是皇家御用軍團,還沒有那麼多的背景可以依靠,家族背景也不那麼深厚,自然少不了被欺負的。”

沈棠如一說,便是很長的一段,她說這鬼亭只怕是夜未涼最不想來的地方,只可惜帝君將其作為鎮守青龍門最主要的法門。

“夜家一脈,人丁本就稀少,從這些人中挑選人進入夜家軍,那支長淵王朝最神祕的力量,人雖然少,但是從來沒有失敗過,對於夜家的人而言,能入夜家軍無疑是最高的榮耀。”

對於夜未涼而言同樣是這樣,可惜夜家還有一條變態的規定,但凡被選入夜家軍,此生便要斷了與父母的關係,從此再也不能見父母一命。

“他們常年在基地訓練,執行祕密任務,從來不能與母親見面,本就悲愴。”沈棠如絮絮叨叨,說起來沒完沒了,她指著鬼亭問我們,看著是不是很像一個母親在期盼孩子回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所謂的不與父母相見其實不過是一個幌子。在他們選入夜家軍的那一刻開始,便沒了母親。”

夜家生怕母憑子貴的現象出現,在那些幼子被選入夜家軍之後,便將其母弒殺,埋在這鬼亭之下,用特殊的法陣將那些亡魂鎮壓在鬼亭之下。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這一切,繼續走自己的大道,多麼可悲呢。”

沈棠如笑著說道,她說只可惜紙是包不住火的,這樣的事情終究是會被世人知曉的。

“夜家從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什麼,就好像夜未涼雖然知道母親被處死在這鬼亭之中,可他卻做不了什麼,能做的也只是無事的時候站在這兒,聽肆虐的風聲,感受那樣的淒涼。”

沈棠如說什麼說起來夜家軍都是一群可憐的人,她話鋒一轉,視線落在男人身上:“興許比你更慘。”

“你住嘴。”男人顫抖著身子,我不知道這故事裡面什麼東西刺激了他的神經,但是他很激動。

沈棠如沒再繼續說下去,她說故事到這裡也該結束了,我瞧著那幾盞紅色的燈籠,在風中撲閃撲閃的,猶如兩隻眼睛似的。

四周是悲涼悽慘的哀歌,一道人影閃過,沈棠如急忙上前,擦著斷橋而過。

“是時候該會會老朋友了。”沈棠如沉聲,她很快便到了鬼亭那兒,男人抱著我,也往那邊去。

再見夜未涼,沒想到是以這樣的形勢,他該忘記我這個人了吧,雖說是我將他從這裡放出來的,可是未必能記得。

“沈棠如,你還有臉出現在長淵。”:他冷聲道。

“比不得你尊貴,這是墓地,不是長淵,都是一群死人,沒必要標榜什麼。”沈棠如低聲道,“夜未涼你也沒必要看不起我,沈家從未做過背棄王朝的事情。”

“呵呵。”夜未涼冷笑,他依舊那樣的冰涼,眼眸之中沒有一絲絲溫度,尤其是站在這鬼亭裡,看著越發讓人寒冷。

沈棠如厲聲道:“站在這裡,是不是更容易想起什麼,你恨啊,夜未涼你恨他們,恨沉睡在這個墓地裡的人,只可惜你還忠犬一般地想要去守護他們,他們值得麼?”

“值不值得,不是你一個外姓家奴說了算的。”

夜未涼冷聲。

沈棠如咯咯咯直笑:“外姓家奴?說的倒是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