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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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合作
206、合作
“沈墨竹與帝王有過協議,你不會不知道吧。”沈棠如凝聲,挑眉看向夜未涼。
她笑著說夜未涼不知道也很正常,她慢慢朝著夜未涼那邊走去:“畢竟夜家並不是王朝依靠的唯一力量,只可惜你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沈墨竹與帝王的協議裡,決定的便是沈家和夜家的地位。”
夜未涼沒有說話,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連帶著長淵這個神祕的王朝一起覆滅,如今再說起,倒是有些恍惚了。
沈棠如勾脣:“在帝王的眼中,夜家不過是家狗,而我們沈家,地位從來不一樣。”
“你沈棠如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夜未涼,你恨嗎?站在這裡,聽聽你母親的呼喚,她死得可真慘呢,在你被選入夜家軍的那一刻開始,她,她們就被祕密集中起來,祕密處死。”沈棠如勾脣,把玩著那纖纖玉手,笑得那叫一個鬼魅。
“故地重遊,你內心能翻起波瀾也是正常,不過這都是過去好久的事情,何必再介懷這些。夜未涼,如今便也沒了夜家的責任,你倒不如跟我們聯手,一起看看自己守護的王朝到底是什麼樣子。”沈棠如步步誘之,夜未涼卻並不理會她。
沈棠如勾脣笑道:“該不會連你都在害怕……”
“夜家軍誓死守衛長淵,這是職責。”夜未涼冷然道,他的眸色微微變了。
沈棠如笑說那是愚忠,說什麼沒想到夜家也這麼愚鈍,她說只邀請這麼一次,夜未涼既然拒絕跟他們合作,那麼也沒什麼可談的。
夜未涼的視線落在男人身上,緊接著掃了我一眼,冷笑:“就憑你們幾個人?”
“呵呵。”
他笑得悵然,說什麼別說長淵了,就是這鬼亭也再難出去,他微微後退了一步,沉聲:“沈棠如,沈家覆滅,我本以為你該收斂一些,誰知道居然幾次三番帶外人進長淵,盜取長淵祕寶。”
沈棠如笑了,她忽而揚起手,看著她白皙的手一瞬間變成了黑色,那些小蟲子往上面爬,她的手斷開,揚在空中:“這是什麼,不陌生吧?”
“怎麼會?”夜未涼皺眉,詫異地看口,沈棠如說什麼只有長淵才能養出這樣的蟲子。
“夜家軍不敗的神話,就在這裡呢。”沈棠如道,“你清楚得很,利用這些蟲子可以很快恢復重傷,可是後果也極其嚴重,夜家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就連死去的夜未寒也能重新再站起來,得意於它們,你以為這是一個祕密,會隨著長淵一起埋在地下麼。”
夜家軍率先利用這些蟲子治癒傷口,成了長淵不可破滅的神話。
沈棠如說她費盡心力,幾次差點死在長淵墓下,才得以探尋出這個祕密,她勾脣輕笑:“你以為再沒人會知道這一切了吧,夜家的榮辱,都在這些蟲子身上,當年夜家軍的覆滅,何嘗不是咎由自取。”
“你知道什麼。”夜未涼冷笑一聲,“冰封百年的蟲子再度被利用,費了不少心思吧,明知道後果,卻硬要放在自己身上做實驗,沈棠如……”
“呵呵,你夜家能用的東西,憑什麼我不能用,你不想解開這些蟲子背後的祕密,不想看看帝王是怎麼一步步牽著你夜家的鼻子走麼,甚至不想重新復活夜家軍?”沈棠如丟擲一個個**的條件。
可惜全部都被夜未涼拒絕了,他有更好的選擇,沒有必要跟沈棠如一起,他比沈棠如更清楚長淵墓地,夜家本事通天,的確沒有那樣的必要。
“夜家固然厲害,可是你忘記了麼,開啟長淵墓室大門,需要什麼?”沈棠如道。
夜未涼說不可能的,長淵早就覆滅,又怎麼會有遺留。
“王室之血,只有王室的血,才能開啟冰封的長淵墓地,你比我還要清楚,唉,只可惜了,當初那一戰,並沒有活人留下來。”
沈棠如道,夜未涼說他沒空在這裡聽沈棠如瞎說話,沈棠如微微一笑,她的手復而又成了白皙的模樣。
“皇天不負我,我手裡有可以開啟那扇大門的血,這個條件怎麼樣?”沈棠如道,夜未涼皺眉,看起來的確是有**力的。
“我怎麼確信你不是在騙我,畢竟沈家做事從來都值得詬病。”
“跟我合作一次,就算我騙了你,你也沒什麼損失,在長淵墓下,你殺我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為什麼不試試呢。”
沈棠如步步**,顯然這一下是打動了夜未涼的心。
夜未涼忽而笑了:“沈棠如,如果你騙了我,那麼長淵沈家,將不復存在。”
渾身冰冷的氣場,我嚇了一跳,夜未涼的視線再度落在男人身上,也只是仔細地端詳了片刻,他也不認得這個男人。
沈棠如伸手:“合作愉快。”
夜未涼並不打算理會他,從鬼亭那邊退了出去,沈棠如要我們跟著夜未涼過去,她說到達冰封墓地之前都不會有事,有夜未涼在。
我沒有說話,男人一把抓著我的手,跟著往裡面走。
夜未涼很小心,他警惕性很強,稍稍有那麼一絲絲風吹草動,他便會轉身過來。
咚咚咚——
腳落在那小道上發出的聲音,好似腳下都是空心的一樣,夜未涼噓了一聲,便看到眼前忽而多了八個手拿蠟燭,身穿宮女裝的人影,持續飄過。
人影攢動的感覺,我沒敢發出聲音,連帶著呼吸聲都輕了不少。
那群人影就跟沒有發現什麼一樣,從我眼前飄了過去,速度不快,隔著重影還能伸手觸碰到他們,可惜我沒有伸手,看著他們穿過我的身體。
“走,別回頭。”夜未涼的聲音很輕,我急忙提步,跟著上去,可就在走了幾步的時候,一陣稀里嘩啦,鏡子破碎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夜未涼暗咒一聲:“不是說別回頭麼人?”
他轉身,提著我的衣領子直接往前面扔,我不知道是誰轉了頭,我只看到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面鏡子,破碎的鏡子,和那帶血的痕跡。
夜未涼急忙伸手,一把從那血鏡中拽著一個黑影出現,如墨的長髮纏繞在他的手上,不知哪裡起的一把火,順著夜未涼的手燒了起來。
我怔了一下,夜未涼沉著一張臉,越過男人,一把走到前面。
我皺眉,忽而發現雙兒不見了。
“雙兒呢?”我忙問道,可是他們不在意,剛才就是雙兒回了頭,才有這血鏡之事,男人說什麼不去管雙兒,是她自己不聽話,夜未涼也冷聲要沈棠如管好她的人,如果再惹出事兒來,他不會幫忙了。
“你且放心吧,不過是個丫頭,瞧瞧你著急的,一面血鏡,還能要了你夜大將軍的命?”沈棠如笑著說道,夜未涼並不理會她。
他繼續往前面走去,速度極快,我跟在後面,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可我不敢說,腳下越來越沉,那咚咚咚的聲音也越來越明顯。
等面前忽而出現兩尊金色蟾蜍,我方才嚇了一跳,多了些許唏噓聲。
沈棠如冷笑:“也就這點愛好了,放什麼不好,偏偏放這玩意,擺幾條金龍也好。”
“不是龍的命,擺了龍豈不是要壓墓主人的氣。”男人冷笑,沈棠如說那也是,可還是覺得放蟾蜍不好。
長淵帝王不是真龍之命麼,按照那個年代,都該是這樣的說法,沈棠如的言語之中滿是鄙夷的神色。
又進了金碧輝煌的那間墓室,沈棠如又開始說話了:“流光溢彩,不知道廢了多少心,夜未涼,當初造這墓地的時候,你在不在京都?”
“與你何干?”夜未涼冷冷地道。
沈棠如吃癟,卻不再與他說話,夜未涼要沈棠如準備好,開啟大門的王室之血,沈棠如應了下來,說她絕對不會騙人的,話是這麼說,可終究走到那一步的時候。
誰知道會成什麼模樣。
“咳咳咳。”我忽而咳嗽了幾聲,喉嚨不知道被什麼刺激了,一直咳嗽地停不下來。
“病秧子,呵呵。”沈棠如冷眸直直地落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一直在咳嗽,怎麼都停不下來,這間墓室太大,我咳嗽的聲音在裡面迴盪,形成一個很奇妙的感覺。
咕嚕嚕——
有什麼東西從那金色蟾蜍的嘴裡掉了下來,好似我咳嗽聲給震落下來一樣,夜未涼急忙伸手,一把拽過我的身子,才逃脫那顆忽而變大的金球,它沒有方向感,肆意的在這間墓室裡滾動。
夜未涼一把拽著我,躲過金球之後,他便鬆了手,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吃痛的很。
“小狐狸精,當著你夫君的面,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想做什麼?”沈棠如勾脣,“夜未涼,你該不會喜歡這樣的病秧子吧?”
男人上前,一把將我扣在懷中,宣誓主權似的,我內心翻了無數個白眼,這算什麼。
我與夜未涼四目相對的時候,總感覺他想說些什麼,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我戴著黑色面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