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終究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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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終究忘了我
198、終究忘了我
不是壞人?
我心裡駁回這句話,面上無波瀾,如此驚豔的妝容,該配上高冷的神情。
“姑娘若是對他存了什麼誤解,日子久了,總會解開的。”婆子低聲道,揚著頭,好似在看遠方一樣,如果這兒還有別的光亮的話。
“日子?呵呵。”我冷笑一聲,我與他之間又怎麼可能有日子這兩個字。
多麼溫馨的字眼,又何至於扯上他呢,婆子卻沒有說話,叫雙兒替我攏著頭髮,她伸手,一點點編織,才將我的頭髮收拾好。
婆子遞過來一面鏡子,鏡子中的女子,膚如凝脂,白皙的面板上一點紅,格外的動人,眼角閃著紅色的光芒,那婆子要我認真的看看。
“新娘該是最美的。”她淺聲說,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時候,我勾脣,卻不說話,那婆子轉身,往後面去,我不知道她去找什麼,顫巍巍的拿出一個錦盒。
她從裡面拿出一支釵頭鳳,遞了過來,她伸手,忽而發現她的手,不如她的臉那般蒼老,倒是顯得白皙地很,就跟我這個年紀的姑娘似的。
我沒有問什麼,她替我插上那支釵頭鳳,她低聲道:“雙兒,帶姑娘走吧。”
她說去給他過目一遍,雙兒卻笑著說:“您的手藝,我們都清楚得很。”
婆子不曾說話,轉身往裡面走,她的背影略微有些顧忌,說不上哪裡怪怪的,雙兒拉著我:“姑娘真真地美,要是主子見到了,必定是疼愛有加的。”
我沒有應話,她繼續道:“姑娘該笑,笑起來才好看,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了彼方的那個人,也要笑著活下去。主子不喜歡看你悲傷的樣子。”
我怔了一下,雙兒倒是懂事得很。
“她怎麼感覺不太開心?”我看著那婆子遠去的背影,雙兒臉色略微變了一下,卻說哪有的事,她說那是外貌所致,主子結婚怎麼可能不開心。
我沒有多問,只覺得最後那婆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那個男人沒有回來看我臉上畫的妝容,我才稍稍放心下來,就著那**將臉上的蟲子全部都趕走,雙兒叫我不要害怕,她說這些蟲子都沒有害處。
這三日,我日日躲在房間裡生怕再見到他,可我知道他終究會出現,一如那扇門忽而被開啟。
“歡歡,我答應過,要你親眼看著他,除去身上的血印。”
男人一把將我抱了起來,冷意襲來,我沒有說話,任由他帶我離開,他伸手,將紅色的綢子攏上我的眼眸,我遮著眼睛跟他離開這兒。
“小嫂子的事情……”
蕭晉的聲音,眼睛上的綢布被摘去了,我看到他們幾人站在那兒,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蕭如喚躺在**,緊閉雙眼,他的臉色不好,隱隱帶著一絲漆黑。
“他怎麼……”我沒有問出口,我知道男人這會兒微微有些怒氣,他說蕭如喚這只是正常的反應,他伸手,一把將我拉了過去。
“看清楚,這個男人以後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冷聲道。
蕭晉和蘇羽還在爭吵,大抵蕭如喚忽而變成這樣,加上我失蹤,他們有些亂了。
“要是他醒來看到小嫂子不在,指不定得瘋了,這不行,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小嫂子好端端地怎麼就不見了。”蕭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記得亂轉。
蘇羽淺聲道:“只怕是那人,就算我們的人回來了,也沒本事帶回白歡歡。”
“現在他也成了這副模樣,蘇羽你說……唉,這都是什麼事情。”蕭晉慌了,他說血印在慢慢變化,他說他不想眼睜睜看著蕭如喚變成那副模樣。
蘇羽卻怔在原地,他比蕭晉更清楚,血印開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他咬牙:“興許我可以試試看。”
“一群螻蟻。”男人冷言,他眼底全然都是不屑,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那兩人忽而暈倒在地,我看到一抹虛幻的影子,帶著一個黑色的斗篷,那人出現在床邊。
他只有一個背影:“主人確定要解開他身上的血印麼?如果解除開始,便不可逆。”
“照我的話去做,解開蕭如喚身上的血印。歡歡,你可看仔細了,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蕭如喚。”
那人伸手,攥著蕭如喚的指尖,我看到蕭如喚渾身都在顫抖,猶如觸電一般難受,那人便是無妄骨化成的人形,不給正臉看,異常的高冷。
他幾下便解除了蕭如喚身上的血印,臨走之前還特意地說了一句:“血印除去,可是記憶這一塊,卻是紊亂了,他不會記起來你是誰的,就算你現在出現在他的眼前,那也不可能記起來的。”
“多話。”男人冷聲,無妄骨散去,我微微顫抖,看著**慢慢醒來的男人。
我的視線落在他的手腕上,那兒的血印的確不在了,真真實實地除去了。
可是剛才無妄骨的話還在耳邊迴盪,他忘了我嗎?
他真的會忘記,曾經深愛過的人麼?
蕭晉從地上爬起來,沒什麼事一樣,他忙走過去:“你醒了?”
“這是在哪裡?”蕭如喚活動了手腕,蕭晉忽而拉著蘇羽,尖叫一聲,說什麼血印沒了,去哪裡了之類的話,大抵是太過驚詫。
我躲在暗處,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有忘記蕭晉蘇羽,難不成獨獨忘記了我?
“哥,有件事情得跟你說,十萬火急,小嫂子她……她不見了。”蕭晉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可是換來的卻是蕭如喚皺起的眉頭。
蕭如喚說他從未娶親,又怎麼會有什麼小嫂子,蕭晉一臉奇怪,掃了蘇羽一眼,蘇羽上前,替蕭如喚診斷。
他記得所有的人,唯獨忘記了曾經拜過天地入過洞房的那位姑娘。
我的心口難耐,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了下來,我與他之間,終究是要走到這一步麼。
我看著蕭如喚,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真實,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忘了我。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蘇羽低聲道,蕭如喚點頭,他是晏宗,他連晏宗都記得,卻忘了跟晏宗一起出現的我。蘇羽怔了一下,他說莫不是蕭如喚的記憶,只消除了特定的人。
“奇怪了,血印好端端地怎麼就沒了。”蕭晉低聲道。
蘇羽說這事情肯定不簡單,血印已經蓄滿,按理來說是該開始作用了,不可能會自行消退,就算蕭如喚的身體不一般,那也不可能消除的這樣快。
“興許忘記了,對他而言是好事呢,蘇羽,我們順其自然吧,小嫂子未必能找得回來。”蕭晉道,這樣悲傷的話。
我怔了一下,蕭如喚卻沒有追問小嫂子是誰,我的心裡難受的很,哭也不敢哭出聲音來。
男人冷笑一聲:“都說了人是薄情的,偏偏你愛得那樣深,他轉身便將你忘記了。”
“你做了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我歇斯底里,卻忘記自己沒有立場這樣來指責他,男人倒是不介意,他說什麼這都是男人的劣性根子,除不掉的。
“我對他做了什麼,解開他的血印已經是萬幸了,至於他忘記了誰,愛上了誰,我又怎麼能控制呢。歡歡,事到如今,你卻還要這樣矇蔽你自己的雙眼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顫抖著身子。
男人卻不曾說話,他帶著我離開,說要我做一個最美,最至高無上的新娘。
可是這一刻,我的腦海裡,卻是蕭如喚那冷漠的臉,和陌生的神情,我與他之間,究竟為什麼走到了這一步。
我不知,興許這一切早就已經計劃好了。
雙兒見到我的時候,一臉興奮,問那男人替我準備了什麼驚喜,驚喜,驚嚇才是,我倒在**,卻是說不出話來,旭旭地哭了起來。
雙兒急忙去關門,提心吊膽地過來:“姑娘,您這樣,主子多少會不喜歡的,那些人可討嫌了,老說您這樣喪氣。快別哭了,明兒便嫁人了,做個美美的新娘,至於前塵舊事,何不隨風散了呢。”
“有些事情,何來說散就散。”
這未免太過殘酷了,我哽咽著回了一句。
“只要時間,一切都能忘記的,姑娘這會兒哭得死去活來,到頭來都能忘記,時光殘酷的很,既然我們改變不了,為什麼不試著換個方式活下去呢。”
雙兒道。
可她又如何能懂,我內心的悲痛,我知道這一次,我是徹徹底底失去他了。
徹徹底底失去那個將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哭到精疲力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我內心的苦楚。
我不願意,不願意面對這樣的人生,他終究是忘記我了,忘記了這個我。
“姑娘,哭多了傷身,起來喝些水吧,再過一會兒就得去上妝了,今兒是您出嫁的日子。”
“雙兒,扶我起來。”我哽咽著開口,忽而像是感覺道什麼呼喚一樣,我看著他,雙兒手很快,一把抓著我的手。
從我的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她詫異的很:“姑娘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