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非我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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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非我良人
197、非我良人
“背叛我,是什麼下場?”他貌似是在問那兩個女人,實則這些話都是說給我聽的。
我擰眉,那女人嬌媚地笑了起來:“剁成肉片,餵給龍子吃。”
嬌媚的笑聲在整個洞內迴盪,忽而聽到一聲慘叫,那女人便被狠狠地摔了出去,撞在石壁上,男人冷笑:“帶下去吧。”
沒有一個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我就站在那兒,他衝我招手,淺聲道:“歡歡,你看到了麼,背叛我的下場。”
“殺了我。”
“我不會殺了你的。”他笑道,“從你來到我身邊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要好好待你,可是你呢,打傷我的屬下,從地宮逃出來,又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到底蕭如喚有什麼好?”
他慢慢往我這邊走過來,猶如王者那樣俯瞰眾生,我勾脣輕笑,卻不說話,蕭如喚怎麼都好,比之好千倍萬倍,卻也是他不能懂的。
“我只要動動手指頭,他就得死,這樣懦弱的男人,你要來做什麼?”男人追問道,“讓我猜猜,你心甘情願回到我身邊,不過就是想讓我救他,歡歡,天下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我抬眸看他,那如玉的面具,越發的通透了,比之前還要溫潤地多:“你想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遲了。”他輕笑,說如果換做之前這樣的話還有**力,他說現在是他的主場,我是被動的,該聽從他的命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他說他不會殺了我,起碼不會親手殺了我。
“願意為那男人付出任何的代價,就算是親眼看著他死?”男人問我。
“不,我要他活著。”
我咬牙,無妄骨的血印只有他能解開,他是無妄骨的侍主,自然能夠解開的。
男人輕笑出聲,他說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忽而抬起手來,慢慢地撩起我的下巴,他低聲道:“哭成這樣,到底有多心痛,不過死一個男人罷了,歡歡,你與他之間的事情我都知道,為什麼走進你心底的人是他?”
這話我也無從得知,我以為蕭如喚給我更多的是感動,可惜我卻不知道他早就已經藏在我的心底。
那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係。
“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麼。”
我來到這裡,便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切心理準備,就算一命償一命,我也不會皺眉。
男人輕笑出聲:“無妄骨,蕭如喚沒有慾念,便不會有事,可惜他的心裡同樣有你,這是最該死的。歡歡,如果我不答應你呢。”
我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冷聲道:“那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想你也不會介意的吧。”
“住手。”
他怒吼一聲,噹地一下,匕首落地,他低聲道:“我可以答應幫你救他,但是歡歡,作為交換的條件,你也要答應我。”
“你說。”
他終於還是鬆口了,他的眼底眸色頗深,他一字一句,猶如刀子,一點點斬斷我與蕭如喚之間的牽連。
蕭如喚,興許我做這樣的決斷才是最合適的。
“魄川那兒有最好的封印術,可以封存你所有的記憶,我要你忘了他,嫁給我。”男人淺聲。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猶如一根冰塊一樣,那麼冷得站在那兒,男人繼續道:“屆時我會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歡歡,這樣的交易,你忍心跟我做嗎?”
我微微顫抖,眼淚再度湧上來。
“瞧瞧,不過是說說,你就已經受不了了,要真的做起來的話,你不得尋死,不過歡歡,你若是真的忘了那個人,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便不會痛了。”
他說這是唯一的條件,如果我應允了,他立馬解開蕭如喚身上的血咒,這次,他不會騙我。
他說他會以邪佛之主的身份起誓,如果騙了我的話,便會被那股力量反噬,他說他犯不著冒險,魄川的封印術,世上沒有人能解開。
到時候在蕭如喚的面前,我便是一個陌生人。
“三日之後,便是一個良辰吉日,我會親自迎娶你過門,至於驗貨,我會帶你親眼看著無妄骨解除蕭如喚身上的血印。”男人低聲道。
我哽咽著,冷冷得看著他,點頭。
“我答應你。”
他忽而抓著我的手,我微微後退了一步,到底不習慣這樣的接觸,他卻沒有惱怒,說什麼總歸是要成為他的妻子。
“我等著一天,等了那麼長的時間,我以為早已經為他人做了嫁衣,歡歡,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他的笑容,忽而在某一刻,變得那麼熟悉,他是誰?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可我偏偏抓不到,我與他在一起的三個月時間,都沒有見過這張面具下藏著的臉。
這會兒更是找不出來了。
他讓人帶我下去休息,說是要好生休養著,到時候做一個美麗的新娘。
來帶我的人是個小姑娘,叫雙兒,她倒是生的靈力:“白姑娘,跟我走吧。”
我沒有說話,她的話不少,領我進了房間,說從今往後,我的衣食住行便由她來負責。
“你是人吧,為什麼要跟在他的身邊,在這樣的環境下呆的久了,對你可不好。”
雙兒說只是不習慣光罷了,沒什麼區別,她勾脣笑了:“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便跟著主人來了這裡,白姑娘,你是第一個,敢跟主人談條件的人。”
雙兒說她很佩服我,可我卻是無奈,不過是砧板上的魚罷了,何來佩服一說,我連自身都難保。
雙兒領了一個婆子進來,說是要給我量量身子,好開始做嫁衣,我猛地怔住,那婆子亦是滿臉笑容,為我量體裁衣。
“姑娘穿上嫁衣,一定極其美。”
“雙兒,你嫁過人嗎?”我問她知不知道成親的意思,她笑笑,點頭,說什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她說主人對我那般好,定然是要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她說了很多,可是卻不知道,我並非他良人,旁人怎麼可能看得出來我與他之間,是真的好麼。
“雙兒只想平安的度過這一生,卻也不想著嫁人,不過小時候見過,成親是件喜慶的事情。姑娘,不至於這般愁眉苦臉的。”她說我眉眼都垂下來,這不該是新娘該有的狀態。
我原以為這雙兒是個不懂事的,卻不想她竟然一語道破。
“情深許予良人。”
“姑娘千萬不要在主子面前說這樣的話,多少是不討喜的。”雙兒道,是啊,我既然有求於他,勢必要做的好一些。
“你放心,我不會給自己找不愉快的。”
我淺聲道,雙兒說要帶我去試試新娘妝,這兒最好的手藝人,可是這渾天暗地,就算化成仙女就能看得出來什麼。
那婆子的手法的確靈巧,也不知道上了什麼玩意兒,妝容美得動人,忽閃忽閃的就好像活過來似的。
“姑娘可別亂動,這些可都是活得。”
那婆子道,說是我臉上那些亮亮的東西都是活得小蟲子,我猛地一怔,她說沒有關係的,多美啊,連連讚歎,可是再怎麼美,這終究是蟲子啊。
頂著蟲子在臉上,那婆子見我貌似有不適的反應,忽而笑了:“姑娘對我們不熟悉,其實蟲子是好東西,瞧瞧。”
她忽而伸手,拿下自己的右眼,我嚇了一跳,她說姑娘莫怕,那眼睛到了手掌心裡,忽而就碎了,就跟被陽光化了一樣。
我怔了一下。
“老身早年右眼受傷,原以為要瞎一輩子,誰知道主子研究了這種蟲子,重新給了我一隻右眼,包括老身這半張臉,都是這樣來的。”
她說這種治癒性的小蟲子還是很有用的,她叫雙兒過來,說是早年間雙兒那隻手斷了,也是這些小蟲子給弄起來了。
我凝眸,婆子說起那男人做的事情,倒不是在我這兒聽到的那樣血腥。
“老身這一世也沒有見過比他更厲害的人。”
她淺聲道,我卻已經神遊天外了,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婆子說起地宮的生活,他說他們這群人,多少都是身體有殘疾的,只是跟著主子一起過來。
“如今倒也是挺過來了,能見著姑娘與主子之間,成就一樁美事,老身這一世也值得了。”
她說道,我皺眉:“你們原先就認識麼?”
我看著他們兩個,想著有無數的蟲子在四周,這些都是從那地宮中出來的,儘管這能造福與人,可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雙兒說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生活在一起了。
“老身陪著他,不知道走過了多少個年頭,可這也是第一次,為他的女人上妝。姑娘是真的美。”
她笑道,讚許的話太多,我選擇性忽視。
“那你們的眼底,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是救世英雄?”
我皺眉,婆子說他沒那麼偉大,只是活在自己世界裡,一個執拗的人罷了。
她微微嘆息,拿起自己的柺杖,收拾好哪些散落的東西,笑著道:“待到姑娘成為他夫人,便好好地看看,興許能窺探道不一樣的那一面,他不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