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白煙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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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白煙純
176、白煙純
“就算我直接送到她嘴邊,她也未必能吃得下去。”
“瞧瞧,小嫂子你可要小心了,碰到這樣腹黑的人還是繞著走的好。”蕭晉笑顏,我沒接話,蕭如喚那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蕭晉立馬正襟危坐,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他的話多了,等入了白家之後才稍稍停下,白墨城剛見著我的時候,詫異的很,他問我怎麼突然想著回來了。
“有些事情需要回白家處理,在外面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我擔心小蠻。”
“歡歡,之前是我瞎胡鬧,小蠻的事情我也是聽他們說的。”
白墨城道,他之前跟我透露白小蠻的身世,在大長老的呵責下,他變了口風,可是連容言都確定了的事情,蕭如喚也親口跟我承認過,白小蠻與我血脈相連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她終究是白家的人,我關心一些也沒什麼關係吧?”我低聲道,白墨城便沒有多餘的話,他問我這次回來是想做什麼。
我忙追問大長老的去向,白墨城忽而變得謹慎起來:“這事情連白小蠻都已經同意了,你又何必橫插一腳呢。”
“白墨城,家主之位這會兒坐的舒舒服服,你真以為能一輩子這樣麼,大長老有本事讓你坐上這個位子,也有本事直接把你拉下來。”
“歡歡,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白墨城微微變了臉色,他看向我,我眼神微微變了,沉聲。
“你還記得白家有一個人麼,她叫白煙純。”我慢慢說出口,白墨城臉色變了,他在聽我說下去。
白煙純雖然瘋了,但卻一直活在白家,被囚禁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白墨城說他自然知道,這是白家養女,已經不算是祕密的事情,白墨城問我提起這個女人是要做什麼。
白家素來講究血緣親疏,可是在白煙純的身上這些通通都不見了。
“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麼,白煙純能順理成章的成為白家養女,甚至入了白家祠堂,要不是因為她跟我母親之間的事情,她很有可能坐上的就是你今天這個位子。”
我輕聲道,白墨城說不可能的,縱使白家再無人,也不會任由一個養女坐在今天他的位子上。
“且不說她,你母親當年在世,絕對輪不到她。”
“那如果我母親去世了呢?”
我忙說道,白墨城思慮了一會兒,他依舊有些不敢相信,說什麼白煙純那瘋女人瘋瘋癲癲的,怎麼會有這麼深的算計,我低聲道:“白家祠堂上面,家譜中有她的名字,這是什麼樣的榮耀不需要我來說吧,有些人出生在白家,是白家的人,卻一輩子也上不去家譜。”
“白煙純,她……”
“她身上還有長明燈的印記,這是十足白家長女才能享受的待遇,為什麼會在一個養女身上,你就沒有想過麼。”
我步步逼問,白墨城一團亂麻,他忽而道:“可是這些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且不說她瘋了,如今的白家早就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樣子。”
“我要見她。”我堅毅的眼神落在白墨城身上,鑰匙在他的手上,只有白家家主能帶我去。
白墨城說這不行,擅自進入地牢是違了規矩的,況且這幾日大長老還在,他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些。
“大長老一心只在白傾顏的身上,你真以為你在這個位子上能坐穩麼,你比我清楚,白傾顏比你更適合白家家主之位,一旦錢婆子研究好了,她將不死,到時候……”
“歡歡,你變了。”
白墨城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步步算計,每一句話都落在他的心口。
這只是事實,我繼續道:“白傾顏是一,白煙純是二,當年她傷了我母親,甚至之後那麼多次想要殺死我母親,害了那麼多白家的人,為什麼她還活著,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我問道,白墨城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說不可能的。
可是一切的不可能,都交織在了那個女人身上,那個本該瘋了的女人,本已經淡出大家視線的女人。
“所以鑰匙給我吧,我去看一眼,也好讓你放心。”我凝神。
“歡歡,你說了這樣多,這件事情之於我又有什麼好處呢。我替你攬下罪責,你可以去看白煙純,可是我呢,白傾顏依舊會活過來,這些事情依舊存在。”
“不,起碼我不會動你家主之位,凡事皆要有準備,才能不敗。”
我輕聲道,要白墨城自己掂量掂量,這件事情的輕重。
“我可以幫你斷了白煙純這條線,但是白傾顏那兒,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白墨城懼怕大長老,這是不爭的事實,想要他交出鑰匙來,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他生性多疑,大長老是什麼樣子的人他也清楚得很。
一來二去,白墨城也同意了,不過他說要跟我們一起下地牢。
“總歸已經做出這樣的決定,還是自己親自走一趟吧。大長老這幾日都在傾顏那兒,顧及不上我們的。”白墨城道,我跟蕭如喚對視一眼。
他既然同意帶我進地牢,也不會在意我帶著蕭如喚,他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白家地牢陰森恐怖,裡面沒有什麼人,小時候來過一次,記得是父親親自帶我過來,那時候還不懂什麼叫做害怕,可就是私心裡有些抗拒來這樣的地方。
尤其看到滿地的老鼠,更是內心生出一絲厭惡,如果知道白煙純這個女人有著獨特的存在,那麼當年父親帶我過來,我便死都會留意,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過境遷,我卻已經記不起來當初的畫面,只知道白煙純狠狠地瞪著父親,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地牢裡面常年潮溼,加上寒氣深,一股子怪味。
蕭如喚牽著我的手,攏了攏我的斗篷,輕聲道:“小心一些,這裡面氣息詭異,她……”
“白煙純當年好歹與我母親一同長大,她的能耐也不淺,只可惜一心愛錯了人,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淺聲道,白墨城說當年的事情過去那麼久遠,他也聽人提起來,只是就簡簡單單的一些傳聞,具體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這地牢常年沒人出入,倒是荒涼的很。前段時間說是瘋女人跑了,才有人想起這裡有這樣一座地牢。”白墨城低聲道,他說之前那不過是個烏龍,他們過來的時候,白煙純好好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一動不動地靠在牆壁上。
她倒是乖順地很,我剛走過那條道路的時候,便聽到一聲滲人的笑聲,響破整個地牢。
那種無奈的笑聲,又夾雜著一絲喜悅,白煙純再度見到我的時候,忽而從地上跳了起來,她丟掉手裡的稻草,一下子衝我這兒過來。
隔著欄杆,我就看到那張倉皇的臉,忽而在我面前放大無數倍,我嚇了一跳,白煙純的樣子跟小時候見過一次完全沒有兩樣。
這麼多年來,她一點兒都沒老,甚至我隱隱感覺,白煙純變得更年輕了,她看起來跟我們差不了太多,我猛地怔住。
她忽而衝我伸出手,焦躁的很:“孩子,我的孩子。”
我猛地後退,看到她那驚恐的眼神之中露出喜悅,還有那雞爪子一樣的手,我被嚇住了。
“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你們這群惡魔,不得好死。”
她罵罵咧咧,眼神空洞無神,看著就是個瘋子,她猛地衝了過來,像是要衝破周圍的枷鎖一樣衝我過來,她眼底的憤怒,在看清楚我的這張臉時,完全暴露無遺了。
“是你……是你害了我,害了我的孩子,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獄。”
她的恨意,完全寫在臉上,我這張跟我母親極度相似的臉,在她看來完全就是刺激。
“你也看到了,不過是個瘋魔的人,你還指望她做什麼?”
白墨城沉聲,我搖頭,白煙純的情況很糟糕,看似風言風語,可是她清楚地認識我的這張臉,甚至眼底的恐懼和憎恨,表露無遺。
我抬眸,一步步靠近她:“是啊,我是白謹言,我好好地活著呢。”
“不……不可能的,你早就死了,你早為你犯下的罪……”
“我還活著,活的好好地,怎麼了,是不是很恨,恨我當初搶了司渺?”我勾脣淺笑,完全一副得意的樣子。
這話徹底激怒了她,白煙純冷笑道,那笑聲悽慘,十分的滲人。
我猛地怔住,白煙純看向我,瞪大了眸子。
“司渺啊……”
她忽而跪在地上,眼底全是淚水,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她微微顫抖,縮在那兒,看著特別的可憐。
“我這一生,轟轟烈烈,倒也無所謂,只是他,為什麼選擇了白謹言,我到底哪裡不好,偏生要這樣對我。”
她哭得很動容,我冷笑:“你清楚得很,你在白家不過是個養女,而白謹言她不同啊,司渺想要的,你幫不了他。”
“是啊,我幫不了司渺,甚至嫁給他還會拖累他,為什麼我是這樣的出生,呵呵,都死了,死乾淨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