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驚魂小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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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驚魂小年夜
161、驚魂小年夜
我的內心實在翻滾的很。
就在我情緒快要崩塌的時候,一陣炮竹聲響了起來,宋煙兒拍手稱讚,說什麼這煙花的質量不錯,倒是像只蝴蝶似的。
我擰眉,趁著這聲勢浩大的炮竹聲,忙得吞我的眼淚。
曾幾何時,那般溫馨的場面卻早已經不復存在,我依稀記得小時候,母親坐在正位,父親在一旁耐心為她佈菜,兩人相視一笑都能羨煞旁人。
“愣著做什麼,趕緊吃吧,一會兒冷了的話就不好吃了。”容言催促我,我怔了一下,強忍著眼淚笑了一下。
容言叫我別擠了,難看死了,我低頭,含著熱淚吃完了這頓飯,三叔說他年紀大了,就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我跟宋煙兒坐在院子裡,也不管凍得渾身發抖,倒是要把這場盛世煙花給看完了,從前都是不屑的來看這些年華,可這會兒卻覺得一切都那麼恬靜安然。
宋煙兒給我說她以前過年的時候,想偷偷地放個煙花,都得提前計劃好久。
“記得我被他抓了一次,愣是把鞭炮塞在我的嘴裡,作勢要點,說我實在難管教。可我那會兒正是孩童的年紀,怎麼可能收心呢。”宋煙兒喝了點小酒,這會兒有些上腦。
她說他就是個壞人,十足的惡霸,說什麼此生再也不願意見他,說什麼如果再見,也是要千刀萬剮的。
我不知道宋煙兒哪裡來那麼大的恨意,她忽而盯著我看:“歡歡,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恨之入骨的恨?”
我怔了一下,我想了許久,卻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宋煙兒這個問題:“或許有吧,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這個問題。”
“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甚至喝他的血,可我又高傲地覺得,對付他那樣的人會髒了我的手。呵呵,人是多矛盾的動物呢。”宋煙兒道,她趴在石桌上,倒也不覺得冷得很。
我聽到很細微的一句:“我連人都不算,算什麼……”
“煙兒,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趁著她還有些意識,問道,可惜這會兒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才知道宋煙兒已經睡著了。
這個謎一樣的女子,容言安心留她在身邊,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我犯不著想那麼多。
“你過來。”我喊了一個人,想要他幫我把宋煙兒送回去,可是那人走得很快,行色匆匆的像是趕著去做什麼事兒一樣。
“我叫你呢,過來!”我吼了一聲,那人頓住腳步,我原先沒想那麼多,直到他轉過頭來,我才驚覺這是一個生面孔。
他倒是禮貌的很,問我有什麼事情,我皺著眉頭:“容哥哥去哪裡了?”
我試探地問了一句,那人卻說自己就是來找容言的,瞧著他身上的衣服,跟尋常的下人也差不多,這說話的語氣倒是硬氣不少。
“實不相瞞,是主家那邊找他,我也是奉命來的。”
“他不是說過不見主家那邊的人,你這樣跑進來,不太好吧。”我凝聲道,作勢要送客,他說他也是沒辦法的,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我朗聲喊了一句:“三叔,快出來。”
那人慌了,可還是驚動了三叔,那人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三叔過來,低聲道:“意思跟你們說得很清楚,要不是看在同屬一家,早就對你們不客氣了,下次請走正門,要再用這些歪門邪道,到時候死了也沒人給你收屍,另外跟你們家那位說清楚,別還沒進了容家門,倒是管其容家的事情來了。”
那人臉色極度難看,被下了逐客令,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
“他們家那位,三叔他不是主家那邊的人麼?”我疑惑地很,三叔搖頭,說是之前主家那邊幫容言訂了親。
從小訂的,叫娃娃親,可惜容言消失那麼多年,這位倒是一直在等,這不等著容言回來了,她倒也自動帶入未來的容夫人位子上了。
我笑笑,三叔說這些都說瑣碎的事情,不用我來摻和。
“都是些陳年舊事,管多了頭疼,那位倒也是個狠厲的角色,再有幾天你就能見著了。”
“到時候莫不是要把我當成情敵,那可不好收場了啊。”我笑笑,三叔說別鬧了,先把宋煙兒送回去才是要緊事,他要我早些休息,說什麼入了年關,雖說正氣足,但保不準有些餓死鬼會出來找事兒。
我點點頭,也沒想再做什麼,跟著他上樓,安靜地回房間休息。
一夜無夢,原以為會是安詳的小年夜,卻在醒來的時候錯愕了,浮屠再一次鬼使神差地出現在我的枕邊,一如那一天醒來的時候一樣,我嚇得有些錯愕。
再去看浮屠,總感覺它又變得溫潤地很,我伸手將它拿在手裡,手感變得越發的好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沉聲,喃喃自語,實在有些弄不明白,好端端地為什麼又跑到我的枕邊。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被大長老帶走了麼,我急忙從**起來,再也沒有待下去的勇氣了。
我步履蹣跚地敲開容言的門,他錯愕,這會兒天邊剛好出了魚肚白,容言凝聲,抱了抱我,問我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才驚覺自己來的太倉皇,也鞋子都忘記換了,我伸手:“又回來了。為什麼?”
容言皺眉,低聲喃喃:“浮屠……”
“它為什麼又找上我了?”我錯愕的很,這會兒容言的臉色完全變了,他說浮屠認主,嗜血過後需要重新回到主人身邊安養著。
“可是好端端地,為什麼又要找上我?”我凝聲,實在有些不解,我可不是浮屠的主人,也不想做這邪物的主人。
容言說這事兒他也看不明白,但能肯定一點,浮屠與我定然是息息相關的,我說難不成跟當年我母親以血養它有關係,我身上流著母親的血液,它循著熟悉的味道來了,這也不為過。
容言說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昨夜裡肯定死了人了。
就在我們還處在胡亂猜測時候,白家來人了,他們倒是速度,要不是三叔攔著,只怕早就殺進來了,我怔了一下,大長老親自帶人過來。
“歡歡,浮屠又重新回到你的手裡了吧?”
他猜得不錯,的確是這樣,我看了他一眼,這一次倒是無可辯駁。
“岑駒死了,死狀跟齊珏一模一樣。”大長老低聲道,我詫異地很,大長老問我岑駒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我愣了半晌,才說出他之前想要非禮我的事情,可總不能因為這樣,便被浮屠奪了性命,這倒是在責怪我了,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大長老問我為什麼不早些告訴他這些。
我也覺得好笑,全然聽下來,跟我指揮浮屠殺人似的,我冷笑一聲:“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吧,再說了,浮屠又不是認我為主,為什麼幫著我殺人?”
我心底驟然冷了下來,大長老胡亂地說什麼,岑駒死了,岑家勢必會亂,到時候白家就少了這樣得力的助手,如今這樣的世道,做那些事情還得藉助岑家的手。
“好了,還是說說這浮屠的事情,你是不是偷偷地用血養了它?”大長老問我,語氣倒是一點不客氣。
我笑說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還沒有傻到這種程度,明知道這東西邪氣地很,我母親死得不明不白,我卻為什麼要步她的後路。
“你曾經告訴過我,浮屠背後是有主人的,興許是他的主人再跟你們下這盤棋呢。”
“歡歡,你已經被牽扯進來了,犯不著想要把自己摘出去,說吧,你跟浮屠之間……”
白墨城逼問我,我冷笑一聲:“我說的話,你們真的會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