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反被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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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反被懲治
160、反被懲治
岑駒的力氣很大,雖然他的身子很小,但是力氣絕對地大,我沉聲道:“岑駒,你會後悔的!”
“我先爽了再說,後不後悔那是以後的事情,我岑駒還從沒後悔過。”
他冷聲道,嘴巴里有一股噁心的味道,我忍住嘔吐,就在我完全脫力的時候,萬念俱灰,一道黑影閃過,只聽到岑駒發出一陣慘叫,緊接著鮮血流了一地。
岑駒倉皇地看著我,目光驚恐,他的五官扭曲地很,指著我:“鬼……鬼啊……”
岑駒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噁心人的味道彌散在房間裡,我再去找那道黑影卻發現他不知藏在了什麼地方,速度實在太快,我還來不及反應,岑駒就被人撂倒在地。
他的眼睛破開一道口子,血慢慢滲著往下流,一道聲音響起,像極了小孩子的語調:“敢動我麻麻,十條命都不夠你死的,呵。”
我怔了一下,手落在我的肚子上,是我肚子裡的孩子麼,可是這會兒你在哪裡呢。
我四周環顧,卻找不到他的身影,尚且還在我肚子裡的時候就已經可以這樣隨意出行了麼,我懷的究竟是什麼來頭。
我眯著眸子,耳畔一陣清涼的風,他對我說,麻麻,不要害怕,縱使無法伴你左右,也定當護你周全。
小孩子般的口吻,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我竟然有些感動,岑駒被弄得在地上直打滾求饒,他說他再也不敢了,剛才的囂張勁完全散了。
我怔了一下,卻看到他其中一隻眼睛緩緩滑落,自動脫落了下來,岑駒更是叫的慘絕人寰。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頂撞了你。”
“好啊,岑駒,那你告訴我,你跟白墨城到底在做什麼?”我沉聲,狠狠地道,“好好地說話,尚且保你一顆眼珠子,不然的話……”
“白墨城無非是想保住他白家家主的位子,沒什麼奇特的事情,都是按照上頭的命令列事,我只是自小跟他相交,為他所用,誰叫岑家小呢,得找顆大樹靠著啊。”
岑駒道,他倒是不假思索,立馬說了出來,說什麼白墨城這些年扮演著溫煦的模樣,倒是讓他殺了不少人。
“那你說說,我父母的事情。”我轉了話題,“你跟著白墨城那麼久,也該知道一些事情真相吧?”
我看著岑寂,他半天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地,我以為他是在組織語言,卻發現岑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捂著喉嚨,伸手進去在喉嚨裡面摳了半天。
我擰眉,忽而那道聲音響起:“他怕是說不出來了,有些事情有人不會讓你知道的。”
話音剛落就見岑駒到底,他哇哇幾口黑乎乎的東西,我皺眉,一隻八爪魚一樣的東西從他的喉嚨裡面出來,岑駒徹底失聲了,他張牙舞爪不知道在表達什麼意思。
岑駒瘋了一樣從我的房間離開,眼裡滿是驚恐的神色,我剛想回過身去,脖子上一陣酥麻,腦袋沉沉地倒地。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大長老已經回來了,而我安穩地睡在**。
“歡歡,白小蠻我已經帶回來了。”
“什麼?”我擰眉,來去不過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居然就把白小蠻找出來了,大長老笑了,笑得那樣的慈愛,說什麼只要是白家的人,就永遠逃不出去。
我沒有接話,大長老問我在這裡還好麼,我猶豫了一下,問他白家與岑家到底什麼關係。
“我知道你想問岑駒,岑駒此人心術不正,做事也是很堵得很,可是沒關係,岑家是白家的利刃,誰都不會把這兩家牽扯在一起的。”大長老道,倒是默許了岑駒的行為。
我暗自嘆了口氣,不過是這樣的關係,難怪岑駒有恃無恐,正當用人的時候,他料想也不會被白家人怎麼樣的。
我笑笑。
大長老問我為什麼忽而提起岑駒,我搖頭沒說話,忽而想起白小蠻了,問她這會兒在哪裡。
“白小蠻的事情交給我來做,歡歡,如果你還沒有收心的話,我准許你留在這裡,但是……等你身上的傷徹底養好之後,也就個把月的時間,到時候如果還不回來的話……”
大長老看著我,他說會按照白家的家訓,依照對我。
我點頭,不知為什麼卻還想見見白小蠻,可是大長老幾番阻攔,不讓我見她。
我趁著大長老離開的時候,艱難地從**起來,腳其實快好了,只是落地的時候還有些疼,不過沒關係我走得很慢。
不知為什麼,好端端的天氣卻一度回了寒冬,風月之中我看到了那一抹月白色的斗篷,站在大長老的身邊,我的身子略微有些顫抖。
我見著大長老扶著白小蠻,兩人像是在說什麼,關係親密的很,倒是我擔心的有些多餘了。
我遙遙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卻只覺得異常的和諧,倒是自己有些融入不進去了,兩個人的背影離我越來越遠。
大長老親自來帶白小蠻回去,她自然不會反抗的,容言譴了宋煙兒來接我,是白墨城親自招待的,他們找到了浮屠,目的也達到了,也不願意跟容家有什麼過多的牽扯。
“歡歡,玩夠了就回家,我們都在白家等你。”白墨城對我說。
我恍惚之間,依舊想起白小蠻離開時的樣子,她微微側過頭來,像是用餘光在尋找我的身影一樣,我總以為她走出去的時候,會回過頭來再看我一眼。
我卻忽而發現,其實我跟白小蠻之間也沒什麼交情。
“我有分寸。”我低聲道,白墨城說他還會跟岑駒留下來幾天,他喃喃說什麼岑駒怎麼回事,約了見面卻自個兒消失了。
我緘默不語,沒有選擇說出岑駒的事情,對我而言,這樣才是最隱蔽的,岑駒偷雞不成蝕把米,不會主動跟白墨城交代發生了什麼,而我也不能將我的孩子暴露在他們的視野裡面。
此生難以脫離白家是嗎?起碼到了我這一輩為止,不知道為什麼忽而厭棄極了白家。
“你放心吧。”我低聲道,白墨城走得很快,宋煙兒長長地鬆了口氣,說什麼如果白墨城不鬆手,她得跟他硬碰硬了。
“你有把握贏他?”我看著宋煙兒,這小姑娘看著也是大有來頭的。
宋煙兒笑笑,說什麼不試過怎麼知道贏不了,不過一個白家家主倒是樂意往自己臉上貼金,她話鋒一轉,挽著我的手:“我剛見著你們那位老爺爺了,看著倒是不錯,可是旁邊那小姑娘,僵著身子,沉著一張臉,倒是不和樂。”
後來宋煙兒再說什麼,我卻已經聽不進去了,我只聽到她說白小蠻沉著一張臉,不甚快樂的模樣。
“歡歡,你沒事吧,公子在家裡等著呢。”宋煙兒喊我,我才緩過神來,笑說自己沒事。
她是白小蠻啊,那個被蕭如喚放在心上的人,我為什麼要去擔心她,心底莫名空落落的,我笑了一下,笑自己太傻。
回到容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了,容言讓三叔張羅了一桌的菜,可我見著桌子上擺的菜盤子,眼淚便不自覺地落下來。
我掃了一眼三叔,三叔笑笑:“你這孩子,怎麼好端端地哭了起來。”
“沒事,我只是想起我母親了。”我哽咽著開口,桌子上的菜式完全按照我母親特有的習慣,肉丸子湯始終放在我的面前,只因我曾經誇過母親一句。
“今兒是小年夜,快別站著了,坐下吃吧。”
“三叔的手藝,你嚐嚐看。”三叔低聲道,他與母親的交情算不得特別深,卻能將一切的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晰。
我舀了一碗湯,喊含著熱淚,一點點把碗裡的丸子吃了下去,容言忽而笑了一聲,伸手替我擦去嘴角的湯漬,說什麼都多大的年紀了還這樣毛手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