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9、危機之前

159、危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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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危機之前

159、危機之前

“為了我?”我顫巍巍地接了大長老的話,這是什麼意思。

大長老看著我,微微嘆了口氣,他說對當年的事情心存歉意,但是如果還能給他選擇的機會,他也斷然會繼續像現在這樣。

“為什麼不救,都是白家人吶。”我沉聲,為什麼可以看著我父母死去,而他們就那般高高在上,無動於衷。

“因為浮屠所侍之主,不是白家所能招惹的,你明白麼,不能為了謹言,牽扯進整個白家,不能讓白家的一切毀在我的手裡。”大長老道。

我心底驟然冷了下來,果真是這般,滿口仁義道德,最後不過立足於利益二字。

“歡歡,你也別怪我,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知道你什麼心性。謹言死了,我很抱歉,可是你不能赴她的後塵。”大長老苦苦口婆心,我那樣看著他,他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慈愛的老人家,而是異常的陌生。

像是一副白骨,重新堆積上血肉一樣,大長老看著我,他終於說出他來找我的目的。

“我知道浮屠在你的手裡。”大長老道,“當年謹言以血供養浮屠,而你是謹言的女兒,浮屠自然會循著你過來。齊珏的情況我也瞭解地差不多了,歡歡,交出浮屠,對你來說絕對是件好事。”

“可是浮屠不在我的手裡,它的確回來找過我。”我沉聲,大長老說不可能,他叫我不要藏了,留著那樣至邪的東西,對我而言實在是有生命危險的。

我皺眉:“為什麼不相信我,既然一廂情願認為浮屠在我身上,不如你就強行地搜好了。”

“我知道謹言的死,你恨我,那是來自長老層的命令,可我也心疼啊,謹言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孩子,她的未來不可估量,甚至以往沒有哪個白家的人能做到她這張程度。”

大長老說他也心疼地很,可惜他沒得選。

我冷笑一聲,這意思,卻是在撇開自己的責任了。

我笑笑:“可是浮屠依舊不在我的身上,你要怎麼樣才會相信我。”

“歡歡,憑藉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找出浮屠身後的祕密的,就算被你找出那個人,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這些年,興許就是在他的手低,被操控的人生。”

我瞪大了眸子,的確如他所說那般。

“他為什麼會找上我?”我凝聲,大長老搖頭,連他都不知道浮屠背後所侍之主是誰,那人又為什麼要摻和我的生活呢。

殺死我的父母還不為過,甚至要奪走我後半生。

“歡歡,如今你要做的,是信任我,信任白家。”

呵呵,這樣的白家,要我怎麼信任,在關鍵時候,是誰都可以捨棄的白家,我又要來做什麼,我搖頭,看著大長老。

“既然您來找我了,那一定也知道了,白小蠻復活的事情吧?”我看著大長老,他像是一隻老狐狸一樣不動聲色,但是他微微眨了眨眼睛,這樣細微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大長老倒是沒撒謊,他點頭,說這件事情他的確知道。

我勾脣,說是白小蠻拿走了浮屠。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大長老詫異地開口,他很激動,質問我說得是不是真的。

我有些懵逼,急忙點頭,我說得自然是真的,大長老說:“糟糕了,怎麼會被她拿走。”

“白小蠻到底是什麼人?”我看向大長老,“就算我求求你,麻煩您告訴我,我在白家那些年,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小的一個姑娘,有誰叫白小蠻的。”

“歡歡,這件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白小蠻他們人呢。”大長老問我,我搖頭,我如何能知道白小蠻去了什麼地方,大長老說這就完了,他一定要在白小蠻動手之前,找到他們。

“你擔心她會出事?”我擰眉,我母親以血供養浮屠,浮屠才會循著蹤跡跑到我的枕邊,那白小蠻呢,她又在這場遊戲之中扮演著什麼角色,為什麼我覺得越來越難受了,腦子脹脹的難受地很。

心口煩悶地很,大長老要白墨城去找白小蠻,說是勢必要在白小蠻動手,以血養浮屠之前,阻止她。

“你怎麼知道白小蠻會以血養浮屠,到底你跟她說了什麼?”我沉聲,大長老說白小蠻也曾經來追問過她浮屠起死回生的事情。

大長老如實相告,如今怕是白小蠻得了浮屠,也想著以血供養它,用它來救人了。

我疑惑地很,大長老說白小蠻做事果敢,是個冒險派,他不攔著點,只怕要出事了。

我站在一邊,不知道為什麼心底七上八下,難安的感覺,總覺得要出事,可是又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大長老要我先留在這裡,等著事情查出來再說,我淡淡地道:“我不會跟你回白家的,我不願意回到那個地方。”

“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謹言死不瞑目麼,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啊。”大長老道,他問我難道不恨麼,我恨啊,恨那出手的人,也恨白家的見死不救。

我冷笑一聲,冰冷的眸子對上大長老的視線,笑道:“我該怎麼來恨?”

大長老臉色微變,他說歡歡,你還是沒有變,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性子犟得很,我說這大抵是融入骨血之中,散都散不掉了。

“你們倒是像的很,好了,你先待在這裡,等我找到白小蠻再說,放心吧,你如果不想回去,我也不會強迫你。畢竟現在的白家,也沒有那麼古板了。”

大長老沉著一張臉便離開了,他說的委婉,可是依舊派了人看著我,好像生怕我會闖禍一樣。

白墨城帶著人去找白小蠻了,我被軟禁在房間裡面,哪裡都去不了,來來回回走了一圈,心底越發不安了,總感覺什麼事情要發生。

午後的陽光倒是柔和地很,我有些困了,躺在**便睡了過去。

自從知道自己懷了孩子之後,我變得越發的嗜睡了,就像是此刻,明明強迫自己不要睡著,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繃著的那根弦卻還是斷了。

我皺著眉頭,耳畔是輕輕地呼吸聲,我伸手:“你在哪裡?”

睡夢中的低聲呢喃,我想再看看那個黑色的小身影,可惜什麼都沒有,它不曾如我夢中,我倒是越發地想要見見它。

那那個喊我麻麻的小孩子,我低聲喃喃,等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此刻正猥瑣地盯著我看,岑駒臉上帶著很惡的笑容。

“喲,長得倒是細皮嫩肉的,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覺?”

岑駒往前面走了一步,這會兒越發的猥瑣了,本性暴露無遺。

我猛地坐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驚恐萬分,生怕岑駒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他那雙眼睛猥瑣地落在我的身上,慢慢靠過來。

“白家的姑娘,什麼滋味我倒是想試試,小妹妹,從了哥哥我吧,到時候就算是白墨城也給你解決了。”岑駒笑著說道,這會兒看起來無比的噁心。

我冷眸微轉:“你給我滾,噁心的玩意兒。”

“倒是個辣脾氣,你放心,這裡的人可不敢壞我的事兒,你就乖乖地躺好,好好地享受吧。”

岑駒往前來,我急忙從**跳了下去,往門那個方向去,可是當我拉門的時候,卻發現那扇門被鎖了起來。

我特麼也是嚇壞了,明明是大長老住的地方,為什麼岑駒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我是白家人,你確定要跟整個白家作對?”

“我知道,你是白謹言的女兒,你母親都成了白家棄子,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麼,他們現在對你,也只不過是面上客氣,真以為不敢拿你怎麼樣了。”

岑駒冷哼一聲,說什麼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倒是會端著架子。

他踱步過來。

“你胡說什麼,誰準你這麼說我母親的。”我的內心在翻滾,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渾身上下一股燥熱的氣息,猩紅了眸子,死死地盯著岑駒。

內心深處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殺了他,殺了這個噁心的人。

我目光如火,岑駒卻猥瑣地說什麼,小妹妹,不用著急,一會兒哥哥我好好疼你。

“你放心,入我岑家門也不錯,雖說我並不想結婚,但為了你倒是可以試試看。”岑駒往前,他那侏儒的身影,這會兒顯得越發的噁心。

我抬腳想要踹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他伸手一把抓著我的腳,狠狠地用力。

我整個身子都被他推了出去,也就是那麼一瞬間,我重重地撞在牆上,頭腦一陣眩暈。

我伸手摸了摸腦袋,鮮血順著腦袋流下來,岑駒低聲道:“小妹妹,還是小心著,把自己弄傷了,心疼的還是我。”

“你滾,你這個噁心的侏儒!”我厲吼一聲。

岑駒倒是不惱怒,他笑得越發的大聲,他說他就是要噁心我,讓我看看在侏儒的身體之下是什麼感覺,他伸手一把抓著我的雙手,整個人撲了過來,身影小,恰恰方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