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帶血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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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帶血的紙
156、帶血的紙
白墨城到底沒有逼著我跟他一同回去,而只是慰問了一番就離開了,白墨城臨走之前,神神叨叨地說有些私話要跟我說。
容言怔了一下:“沒必要吧,你跟歡歡之間還有什麼祕密。”
“容哥哥。”我低聲道,伸手抓了容言一下,他會意,摸摸我的腦袋,說是在門口等我,有什麼事情就喊他。
我勾脣,點頭,岑駒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岑駒笑得一臉猥瑣。
等屋子裡就剩下我和白墨城兩個人的時候,他才沉聲:“歡歡,當年殺死你父母的人,怕是要現身了?”
“什麼?”我詫異,白墨城說他正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這話聽著倒是真誠,但鑑於白墨城此人的為人,我可不會相信他是真的為了我的事情而來。
白墨城喝了一口茶,低聲道:“你聽說過浮屠嗎?”
我點頭,白墨城說正是循著浮屠找到當初殺害我父母的線索了,我不解,他說這幾日,浮屠又重現蹤跡,他才著急往這邊趕,可沒想到齊珏居然離奇去世了,而那浮屠也沒了蹤跡。
“你母親生前就曾經託人找過浮屠,我不知道那個夜晚是不是因為牽扯了浮屠,才釀成慘案的,但是這肯定與浮屠脫不了干係。”
白墨城咬準了浮屠,我皺著眉頭,他說當初白謹言為了找浮屠,甚至不惜動用白家長老層的力量,可是白家的那些人,已經不如古時那樣團結,都是各自為利益的,怎麼可能為了她這樣胡鬧的決定,犧牲自己的力量。
可是白謹言非浮屠不可,甚至與她的師父都有所爭執,期間發生太多的事情如今都無跡可尋。
“可是……”話到嘴邊,我忽而又清醒了,可是這命令不是來自上層麼,我才驚覺白墨城沒有跟我說過這事兒,這是我偷聽到的,差一點在白墨城的眼前暴露了。
他說此事焦灼地很,只有儘快找到浮屠,或許才能解開當初的謎團,為什麼白謹言一定要花費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去找,浮屠之身,能藏冤魂,興許還能找到點什麼線索。
“可是如今,我連浮屠在哪裡都不知道。”
“歡歡,我以前讓你小心那男人,你偏不信,你知道這兒是哪裡麼?”
我怔住,容言帶我走,我自然知道,這是容家從前的一個房產,只是後來幾經變更,沒有人住,加著位子又有些偏僻,來往的人不多。
“他是容家的小公子啊,歡歡。”
“我知道。”我應了一句,白墨城忽而蒼白了臉色,問我是不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我搖頭,繼續在他的面前裝得一副純真的樣子,不管白墨城有沒有看穿,我都已經敲過他的警鐘了。
白墨城說此前浮屠就在容言的手上,他說要我套容言的近乎,看看能不能從容言的嘴裡套出什麼線索。
“找到浮屠,才能還你父母一個真相大白,才能找出凶手,報仇雪恨。”白墨城道,他看著我,像是在燃燒我身上仇恨的火焰似的。
我淡淡地開口:“浮屠……”
我呆呆地看著白墨城:“真是浮屠的緣故?”
白墨城點頭,他說為今之計也只有我能接近容言,他要我尋找機會從容言的身上找出浮屠的下落,我假裝應了下來,他說他跟岑駒會在外面接應我的。
“但凡容言有什麼異動,你且通知我。”白墨城道,他依舊很煽情,說什麼整個白家都在我身後。
我忽而抬眸,眸子明亮,笑著道:“家主難道不怕嗎?”
“怕……什麼?”白墨城頓住,狐疑地看著我,那眼底全然都是試探,我笑笑。
“就不怕我重回白家,要你讓出這本該屬於我這一脈的家主之位嗎?”
我故意說給白墨城聽,他們實在藏得深,我得適當的刺激一下,就比如此刻,暴露出我得野心,興許只是開了個玩笑,但是白墨城此人生性多疑,從來都是會懷疑的。
他尷尬地笑笑,說什麼原本就該屬於我,我才是名正言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瞧瞧你,緊張什麼,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白墨城笑得很尷尬,他說如果我想要,隨時都可以將家主之位拿走,我擺擺手,說這人世間我還沒有看夠呢,怎麼可能去那旮旯裡待著,無趣的很。
白家的思想還是太守舊了,憑什麼要守著那樣的一個山莊,現如今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精彩的。
白墨城輕言,說這是白家自古傳承下來的規矩,切莫亂了。
他走得時候,我盯著他的背影看,總覺得能夠看穿他的內心,此刻一定躁動不安,容言焦灼地進了房間,生怕白墨城會對我怎麼樣。
“這是說了什麼,堂堂白家家主,整張臉都黑了。”容言道,見我慵懶地躺在椅子上,他才算是放鬆下來。
我說我試探了白墨城,我勾脣:“我說要搶了他家主的位子,你猜他說什麼。”
“白墨城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輕易露出馬腳,跟這樣的人來往才是最累的,歡歡,需要我幫你,除掉這兩人麼?”容言忽而問我。
我怔了一下,擺手,不想接手白家是真,討厭白墨城他們也是真,我笑了:“白墨城說我父母的案子,跟浮屠興許有關係,他還提了什麼,浮屠可以存冤魂的記憶?”
容言怔了一下,剛才似乎走神了一樣,他凝聲:“的確是這樣。”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之前浮屠還在手裡,如果當時它真的在白家的話,興許可以看到是誰殺了我父母呢。”我沉聲,興許我父母的記憶,會被浮屠所存呢。
容言說浮屠雖然可以存冤魂生前的記憶,但是要看那記憶,並非我們所能,得是浮屠所侍的主人才能看。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成為浮屠所侍的主人?”我沉聲。
“殺了舊主,取而代之,你便是新的主人,可是舊主是誰,我們都還不知道,談什麼取而代之?”容言道。
我怔了一下,這浮屠的主人可是神祕地很,我焦躁不安,容言說這樣的事情只能慢慢來,越是急躁越是不能成,我點頭,他說的沒錯。
“蕭寒和白小蠻帶著浮屠出了城,恰好在橋頭碰上金家的人。”容言道,他說派出去的人這會兒跟他彙報的。
“金家也想要摻和一腳?”
“金家一直都在,只是躲在暗處,他們行事小心謹慎,從來不打無準備之戰,這麼看來,他們對這邪佛也是在意地很。”容言低聲道。
我們正說著話,宋煙兒從外面進來,說是負責齊珏暗自的人要見我。
我怔了一下,難不成這麼快就找到線索了,詭異地是為什麼要來找我。
那人進來,一身貂皮,是個粗獷的漢子,說一口流利的京腔,聽的我雲裡霧裡,他問我是不是董歡,我點頭。
男人沒有詢問我跟齊珏的關係,而是說什麼現場有我留下的東西,我怔了一下,我可沒有去過齊珏的家裡。
“我們經過專業匹配,發現這張紙上的血液,跟你的完全吻合。”
男人揚了揚手裡的紅紙,宋煙兒詫異:“這是……”
我只覺得眼熟,等他攤開來的時候,我知道了,之前收到的那封來信,裡面藏著的就是這張紙,宋煙兒也見過的,上面的血,怎麼可能是我的。
“這是什麼東西?”我低聲道,表示自己壓根不認識這個東西。
男人說這只是一張沾滿鮮血的紙而已,沒什麼奇特的地方,但就是這上面的血,與我的血完全吻合,而這張紙,他是在案發現場,齊珏屍體旁邊發現的。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跟齊珏的死有關係,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等。”容言忽而出聲,“昨夜歡歡都沒有出門,談何與齊珏的案子有關係,而且你們靈異調查局得按照程式辦事兒吧,我要見你們陳老。”
男人的臉色微微變了:“果然說容家都是厲害的角,你怎麼知道是靈異調查局的?”
“不是靈調那邊,怎麼查得出來,這血是歡歡的?”容言沉聲,他說按照規矩,要從他手裡帶走人,須地陳老過來。
男人抓抓腦袋,大抵是對容言佩服的,他說什麼陳老實在走不開,要不然也不會要他過來的。
“陳老不來,我不放人,你仔細想好了,這兒可不是你們靈調,能胡亂做事兒。”
男人一副極度焦灼的樣子,也是有些不耐煩,說什麼來之前陳老那是再三叮囑過的,帶不回人別人見他。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而且……”
“得嘞,我這就去請陳老。”男人哭喪著一張臉,就那樣退讓了,我怔在原地。
宋煙兒這才說:“歡歡,那不是信裡的東西麼,怎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這上面的血跡為什麼是你的。”
“有人要害我。”我沉聲,昨晚我明明好好地睡在家裡,不可能夢遊去案發現場殺人吧,而且我跟齊珏可沒有什麼天大的仇,需要殺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