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7、孕相

157、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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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孕相

“你跟她留在屋子裡,我們都出去。”陳老一聲令下,那些跟著來的人都出來了,我跟線兒兩人面對面坐著,她第一句話就說得我有些懵逼。

陳老來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所說的情況屬實,不排除夢境殺人,我帶了個助手過來,他最擅長催眠了。”陳老揮揮手,從他身後過來一個人,一身大紅色的衣服格外晃眼,頭髮高高地梳起來,是個美女。

陳老喊這個女人叫“線兒”,她臉上畫著濃濃的眼妝,聲音倒是溫柔地很,她問我可以開始了麼。

我怔了一下,看了容言一眼,他沒有說話。

“你跟她留在屋子裡,我們都出去。”陳老一聲令下,那些跟著來的人都出來了,我跟線兒兩人面對面坐著,她第一句話就說得我有些懵逼。

“別怕,我會幫你的。”

她是陳老的人,按理來說,是來我這裡找到真相的,為什麼要我別怕,她會幫我的。

我舒緩地躺在椅子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人在夢境之中真的會殺人麼?”

“潛意識指使人的行徑,不過這個案子不一樣,就算跟你有關係,殺人的也絕對不可能是你。”線兒道,她手裡拿著一個鏈子,鏈子中間有顆紅色的水晶,要我盯著我。

我本就覺得身子有些沉,眼皮沉了下來,很困的狀態,線兒要我放鬆神經,慢慢地進入夢鄉,不要去想是不是自己殺了人。

我閉上眸子,睏意襲來,失去意識的瞬間,我似乎聽到了一陣俏麗地笑聲,就跟出現在我枕邊的怪聲音一樣。

“麻麻……”

那道聲音很清晰,他在笑,笑聲過後又開始絮絮叨叨地喊我麻麻。

我怔了一下,彷彿能看到黑暗中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模糊地很,他笑得越來越詭異,冷氣擦過我的耳邊。

“麻麻是在害怕麼,血的氣味,多麼讓人舒服。”

他低聲道,我沉聲,詫異地很:“你是誰?”

像是變態一般的存在,他要我用心去體會,他的存在,可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體會。

他說我怎麼膽子這麼小:“麻麻你忘記了麼,齊珏死之前,苦苦哀求的畫面,你忘記血流成河的時候,你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了麼?”

“不可能的,齊珏死的時候,我壓根不在。”

我眼前一陣暈眩,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就好像在我身邊有人死掉了一樣,眼前的一切慢慢變得清晰起來,我慌了一下,看到渾身是血的齊珏。

她嘴裡的牙齒都被扒光了,痛苦地跪在地上,支吾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聽不真切,卻能感覺到她的痛苦。

“麻麻,這就是你我創作的作品。”那道聲音再一次出現,這會兒我看清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包裹在黑暗之下,我看到他的背影。

我想往前面走去,可是這會兒齊珏忽而抓著我的腳,滿是鮮血的手狠狠地抱著我的大腿,我慌忙想要甩開,可是齊珏的手死死地抱著我,我看到她眼底的驚慌,和那強烈的求生欲。

我猛地將腿抬了起來,齊珏啊了一聲,她倒在一旁,眼珠子滾落下來。

那一刻我才開始慌了。

“這都是什麼。”

我捂住口鼻,濃烈的臭味在這個空間彌散,那道身影立馬消失,我看到齊珏的腦袋呈現詭異的角度,她忽而笑了。

我猛地抓住手裡的東西,噩夢驚醒,我看到了那個紅衣女子。

線兒淡然地問我:“你都看到了什麼?”

我捂著嘴巴,忍住內心的噁心,實在忍不了了,便一把跑到廁所,嘩啦啦地吐了出來。

線兒倒是淡然等我從裡面出來,她便問我,我搖頭:“不可能的,這只是夢而已。”

“你究竟看到了什麼?”線兒追問我,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我抱著腦袋,線兒遞給我一張紙,要我擦擦嘴邊,見我不願意繼續談論下去,她便換了一個問題。

“你反覆嘔吐多久了?”

她問我,我怔住,一想起夢中那道叫我麻麻的身影,我才恍然大悟,例假斷了再也沒有來過,最近身子異常,我以為是跟近日的生活有關係。

卻不想自己神經大條道這種程度,見我呆愣在原地。

“姑娘家還是對自己好一些,別等有了孕相,卻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情況,你說呢。”線兒看向我。

她說的沒錯,我是有些粗心大意了,我忙抓著自己的手,五指冰涼,線兒說她會跟陳老說清楚的,倒是我得好好保著肚子裡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我抬眸看她,線兒勾脣一笑,她說我入了夢境,她也跟著窺探了一番,自然也見到了那道影子。

一切都還沒有實錘,我開始有些慌亂。

如果真有孕相的話,我肚子裡的孩子,我不願意去想,那個男人。

眼下只有快些找個醫生來問問清楚,我看向線兒,低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隱瞞,你明明知道……”

“呵呵,你權當我是一個想攪局的人,日後再見面你就知道了。”

線兒低聲道,她說時間差不多了,再久了陳老會懷疑的,她笑意頗深,我怔了一下,沒有接話,容言從門外進來,我與他四目相對。

線兒去跟陳老彙報情況,容言來問我:“怎麼樣,歡歡?”

“沒事,她會說清楚的。”我低聲道,容言眼底卻滿是疑竇,我擰著眉頭,說自己有些頭疼,想請個醫生來看看,容言這會兒慌了,他說這就叫煙兒去請。

容言問了我許久,我說胸悶難受,老是噁心,身子大不舒服。

“容哥哥,我有些慌了。”我沉聲,容言怔住,要我別多想。

大抵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我這樣的狀態,持續了那麼多天,容言不傻他自己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越是這樣,我的心底越是煩躁,如果我有了孩子,我和蕭如喚之間,如何能斷開,我抬眸去看容言,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在想什麼。

等醫生來的時候,他便問我,如果真的跟我預想的一樣呢,他問我會不會留下這個孩子。

“我尊重你,歡歡。”

我扶額,暫且不想去考慮太多的事情,我伸手落在我的肚子上,醫生要我放鬆心情,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的視線落在醫生白皙的手上,她緊皺眉頭,說我的確有了身孕,只是這脈象不太明顯,一般的人怕是看不出來。

“你確定?”我詫異地很,醫生點頭,說是她頭上頂著中醫幾代牌子,自然不會亂說話的,只是……

她吞吞吐吐,我讓她快些說,她說這脈象看著,我懷著的這位,生命力不夠,瞧著跟死胎很像。

我猛的怔住:“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了,可我依舊覺得難受,心口堵得很,儘管我想斷了與蕭如喚最後一絲絲聯絡,但這依舊是我的孩子,與我血脈相連的。

“我先開點方子給你,你這身體未免太差勁了,這樣下去,就算真的要生下他,你也得吃苦了。”醫生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可我恍恍惚惚,聽不真切。

耳邊就像是爆炸開來了一樣,好端端地怎麼就壞了孩子,難怪身體變得這麼詭異,我怪自己不該那麼粗心的。

可是事已至此,我眼眶含淚,去看容言,他微微頷首,要我先別擔心那麼多。

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好似有個生命在裡面似的:“容哥哥,興許你是最瞭解我的,我做不出來。”

“歡歡,我尊重你的選擇。”容言低聲道,他說就算是想要與那人徹底斷了聯絡,這終究是個無辜的生命。

我心口難受,酸澀的很,趴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