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枕邊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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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枕邊怪事
155、枕邊怪事
入夜之後,我依舊沒有睡好,倒不是噩夢,只是覺得睡著之後,有人在床前走動。
那種感覺特別的明顯,有人輕拂我的臉龐,發出詭異的笑容,冰涼的手指落在我的臉上,我猛地怔了一下,低聲呢喃:“蕭如喚……”
那手縮了一下,緊接著有人在我耳邊輕輕呵氣,一夜無夢,只有詭異的感覺,等到太陽昇起的時候,我猛地驚醒,驚覺枕邊有什麼東西。
等我看清楚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浮屠居然落在我的枕邊,它安然地躺在那兒,我伸手拿起浮屠,觸感溫潤,玲瓏手法,果然是出自大師之手,冰涼的感覺從指間傳遞過來。
“浮屠怎麼會出現在我枕邊,齊珏不是帶走它了嗎?”我喃喃,實在有些看不懂了,浮屠抓在手裡,依舊冰涼地很。
我怔了一下,門忽而被開啟,容言站在門外,陽光從外面照進來,我還呆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可他的視線卻落在我的手上,他凝聲:“歡歡?”
“嗯?”我忙應和了一句,“你看到了……”
“齊珏死了。”容言低聲道,我嚇了一跳,這會兒再去看浮屠,都能感覺地道它身上滿是鮮血,就好像拿著一個凶器一樣。
我忙鬆開手,浮屠落在**,容言看著我,他說也是詭異,沒有想到會出現在我的身上,容言已經去案發現場看過了,他以為齊珏將浮屠交給了白小蠻,可這會兒看來,這浮屠還在齊珏的手裡。
可好端端地怎麼會跑到我手上呢,我怔住,昨夜有人在我房間裡走來走去,那種壓迫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
“有人出入我的房間?”我低聲道,容言說不可能的,他昨夜並沒有察覺道動靜,他很篤定沒有人來過我的房間,那浮屠難不成是自己長腿跑來的。
容言讓我先起來,這會兒鋪天蓋地全部都是齊珏的訊息,娛樂圈當紅明星慘遭黑手,而且死亡的地點並不在家裡,一時之間更是引得眾人猜測。
“齊珏是怎麼死的?”我問容言,他說齊珏死的很慘,死的時候面目前非,身上沒一塊好皮,牙齒被一顆顆拆卸下來,放在屍體旁邊,容言說是死於厲鬼的報復。
“難道說是她身上的那隻小鬼?”
我疑惑地很,容言搖頭,說是野鬼乾的,大抵是因為齊珏身上帶著浮屠,引來不該出現的野鬼,才死掉的。
“可如果是搶奪浮屠的話,浮屠不該出現在這裡啊。”我越發的疑惑。
容言要我好好想想,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搖頭,什麼都沒有發生才是最可怕的,什麼痕跡都捕捉不到,就像是這浮屠長了腿一樣,跑到我的身邊。
容言見我滿臉苦惱的樣子,他伸手,要我先別去想,等到靈異調查局那邊找線索,再看看。
容言帶走了浮屠,我沒有攔著他,我總覺得浮屠給我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死死地盯著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雖說我感覺不到絲毫的威脅,但是那種被人控制地感覺越發強烈。
我還沒從齊珏的死回過神來,白小蠻卻找上門來了,第一次與她面對面坐在這兒,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她穿著白色小洋裙,外面罩著大斗篷,看著與這世界格格不入的樣子,倒是添了幾分甜美,她就坐在我的對面,喝著三叔泡的茶,一副閒適的模樣。
蕭寒跟在她的身邊,高傲的少爺,這會兒卻像是一個跟班一樣。
她喝完一杯茶,才勾脣笑道:“我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在你的手裡嗎?”
“屬於你的東西?”
白小蠻的性子很直,起碼說話很直,句句都是直奔重點的,她說不跟我們繞圈子,她來要浮屠,齊珏與她之間有交易,這浮屠就是她的東西了。
“你瞎說什麼,浮屠還長腿了不成,跑到我手裡?”我故作淡然,實在看不穿,白小蠻的路子。
就連容言的話也很少,他端著茶杯,跟我坐在一塊,宛如一個茶話會,可是氣氛卻僵地不行。
白小蠻說我交出浮屠是好,留在身邊只能釀成大過:“浮屠不是你所能掌控的,它有它侍奉的主人。”
她叫我別瞎胡鬧,不然會壞了他們的好事,我怔了一下,全然看不懂白小蠻的路子,蕭寒也隨聲附和,說什麼我拿了浮屠也沒有用的。
“可是浮屠不在我的手裡,你們說得那麼篤定,我差點都信了。”
“不可能的,浮屠只會跑到它該去的地方,齊珏與我做的買賣,我總不至於白幫她吧。”
“可是齊珏已經死了。”
白小蠻勾脣:“我知道,我只接受死人的託付。”
那一刻,空氣凝結,氣氛越發詭異地很,蕭寒伸手,替白小蠻擦去了嘴角的茶漬,滿眼寵溺,倒是有些晃人了。
那一刻,我忽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看了一眼容言,容言淡淡地開口:“我原意便是把浮屠交給你們,只不過誰知道齊珏會死,好端端生了變故。白小蠻,我知道你本事高,可浮屠背後牽扯的可是十大邪佛,你確定拿了它,不是拿了燙手的山芋。”
“我自有主張,雖不能保證做些什麼,但總比留在這裡害了……”
白小蠻頓住,她欲言又止,我看向她,她看我的眼神,倒是有些擔憂的神色,那一刻我忽而茫然了。
白小蠻到底是誰,為什麼覺得她是在擔心我,難不成這是我的錯覺。
我盯著看了一會兒,楞了一下,忽而一陣反胃,我捂住嘴巴,跑到後面的洗手間,吐了半天。
我回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便看到白小蠻皺著眉頭看我,眼底寫滿疑惑,她低聲道:“你怎麼了?”
那關切的語氣,我倒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擺擺手:“沒事,就是水土不服。”
“找醫生看過了嗎?”白小蠻道,她倒是不覺得唐突,我點頭,淡淡地應了一句,醫生說沒事,大抵是我態度的疏離,白小蠻也沒繼續問下去。
她那直來直往的性子倒是白目,容言最終還是將浮屠拱手相讓。
但在白小蠻他們離開之前,容言便已經說過了:“如果下一次,浮屠再跑回來,那麼你們也別想帶走它了。”
“放心吧,容先生。”白小蠻戴上斗篷地帽子,今兒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倒是增添了幾分柔美。
她就像是精靈一般,雀躍地從容家離開。
白小蠻走了沒多久,白墨城和岑駒居然找上門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白墨城說是特意來請我回白家的,他說先前在白家的時候,是他怠慢了。
那架勢,大有負荊請罪的意味。
“歡歡在這裡住的很好,不需要回去了。”容言道,白墨城說我好歹是白家的人,得恪守白家的規矩才是,怎麼可以隨意地留在這兒。
我怔住,再去看白墨城,這張皮囊之下,又是什麼心腸。
“家主這次是為了什麼而來?”我沉聲,與這樣的說話,不如直來直去的好,也省了那些彎彎繞繞。
白墨城笑了一下,與岑駒對視一眼,他說是專程為了請我回去,我冷笑一聲,這謊話換做三歲小孩,或許都不會信呢。
“傾顏跟古燃已經從禁地裡出來了,正等著你回去呢。”
白墨城急忙道,我皺眉;“古燃他沒事吧?”
白墨城說他們能從禁地出來,自然是沒事了,他言語之中始終沒有離了要帶我回白家的意思。
容言攔在前面,拒不放人,白墨城便說要聽聽我的意思,我猛地應了一句:“你看我這樣,也不太方便跟著你回去,家主如果得空,就在這裡留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