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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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醜八怪
127、醜八怪
我搖頭,白傾顏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
白傾顏很詭異地說要見我,我蒙了一下,便跟著她過去了。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白傾顏看向我,她的眉目之間,俱是高冷的神色。
我將那簪子遞給她,心裡想著難不成她未卜先知,已經看到我手裡的簪子了。
白傾顏的神色微微變了:“你……哪裡來的?”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要見我的嗎?”
我凝聲道,實在有些不明白,白傾顏說她又不是神,怎麼知道我身上會有這個簪子,她是聽了古燃的話,說是我為他做了活人祭,心裡覺得詫異,想見見我。
有些事情怎麼可能包的住,他們都知道是我替古燃做了活人祭,那麼我背上假的鳳凰印記也應該暴露了。
“脫衣服,我幫你看看。”白傾顏低聲道,我的臉色紅了一下,什麼鬼,一上來就叫我脫衣服,未免太隨便了點。
可我說不出為什麼不敢抗拒她的話,順從地很,解開斗篷,將後背露出來,白傾顏怔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她站在我的身後,我看不到她的樣子。
直到過了好長的時機,她才說:“穿上衣服吧,沒什麼要緊的,切記不要跟人提起你背上的鳳凰印記。”
“有什麼考究?”我追問了一句,又覺得自己冒犯了,急忙道,“我又不傻,這本就是假的,還那麼大張旗鼓,我是不要命了麼。”
“你怎麼知道是假的?”白傾顏挑眉。
我笑說只有白家的人,身上才有真的,我的是人為畫上去的,這差別我還是知道的。
白傾顏點頭,她說原先想幫我看看身上有沒有虧損什麼,這會兒見了,她說我的身體倒是沒有古燃那麼嚴重。
這話說的,我臉色驟變,略微有些焦灼,這意思明確地很,也就是我的身子也出了變化。
“你跟古燃,算是都沒來遲,今晚便跟我一起迴雪谷。”白傾顏低聲道,說是要為我們驅散身上的毒,我皺著眉頭,忽而想起什麼,從兜裡拿出那個盒子。
蕭如喚要我拜託白傾顏解開這個盒子,白傾顏看到我拿出盒子的時候,也是驚了一把。
“你哪裡來的?”她忽而問我,我說是城南醫院帶過來的,受人之託將它帶到這裡來。
“他說你見了這個簪子,便不會拒絕幫忙的,是嗎?”我低聲問道,白傾顏說她早年的確給了人一個簪子,但是那人卻早就不在了。
如今這個簪子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也是緣分,她話鋒一轉:“只是,這個盒子,開不得。”
“為什麼?”我追問道,我親眼看著這個盒子吞噬了一隻厲鬼,悄無聲息的,來去如風。
裡面一定有極其厲害的東西,白傾顏將那盒子收了起來,說什麼給簪子的人親自來了,她或許可能會考慮幫我開啟這個盒子。
我怔了一下:“沒有退路嗎?”
白傾顏點頭,她做的決定,那就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我暗自點頭,白傾顏忽而說什麼這個盒子不該出現在我的手上,它會影響我,久而久之會出現幻覺。
真有那麼神奇麼,我抬眸,白傾顏說正巧,她需要這個盒子做一件事情。
“你們跟我回雪谷先,忘月就不要跟著了。”
“姑姑。”白忘月喊了一聲,大概是沒想到白傾顏不許她跟著去。
古燃忽而開口,說什麼在這之前,他想去斷情崖下看看喬雪絡,大抵是一種未斷的情愫,白傾顏點頭,算是默許了古燃的這種行徑
所謂的斷情崖,是真的孤寂,只是站在那兒幾分鐘,雪花落下,全然在我的身上,積壓了厚厚的一層。
這崖很高,看著深不見底的樣子,白忘月跟在古燃的身後,她說當初喬雪絡藏匿在深山裡,被當成一隻巨大的雪怪,最後還是被帶回了白家。
“什麼?”古燃驚呼一聲。
“你將雪絡送回去之後,她便被喬家遺棄了,最後藏在雪山深處。”白忘月低聲道,似乎將當年的事情,一點點剖析給古燃聽。
就連我這個旁觀者,在一邊聽得也是瑟瑟發抖,沒多會兒就覺得涼透了。
“雪絡死前已經失去人性,像是一隻野獸一樣,行走在雪山深處,這或許就是報應。”白忘月低聲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當年的喬雪絡,心底未必沒有你。”
白忘月想了許久,最後才將一個木偶遞給他。
古燃看著這個長相奇特黑色木偶娃娃,哭得像個淚人,他忽而就跪了下去,在冰天雪地中跪著。
“我們在她的嘴裡找到了這隻木偶娃娃,我知道是你送給她的東西,雪絡還留在身上。儘管雪絡失去了一切,但她依舊記得你。”
他們之間的約定,古燃哭得悲愴,我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往前面走了幾步,前面就是萬丈深淵,百鬼哭,葬了不少白家人,喬雪絡的墓可以葬在斷情崖之下,也能看得出來,白家人的寬容。
就算喬家上白家來盜取東西,到了最後雪絡依舊是白家的弟子。
古燃跪了好久好久,雪花落下來,打在他的身上,積了厚厚的一層,他很快便成了一個雪人,我在四周走了一圈。
被這雪景所震撼,白忘月上前:“一切都過去了。”
“忘月。”古燃低聲喊道,白忘月怔了一下,古燃問他,雪絡死之前,是不是極度痛苦。
白忘月搖頭,她說雪絡去的安詳,嘴角還帶著笑意,像是解脫一切苦難似的。
“她活在喬家,也不過是個工具罷了,如今這樣倒是好了,長眠底下。”白忘月低聲道,她拍拍古燃的肩膀,“夠了,起來吧,雪絡她看不到了。”
古燃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抖落身上的雪。
我跟他一起回了雪谷,所謂的雪谷,並不像這名字一樣冰冷,熱得很,就跟有暖氣似的。
白傾顏將自己鎖在屋子裡,也是詭異,我們來了好半天了,她也沒說要見我們。
白傾顏沒有先見古燃,反而先叫了我進去,好似我是她的嫡親弟子一樣,弄得我也有些不知所措,進了屋子,白傾顏頗有種臨危授予我眾任的感覺。
“興許這件事情,交給你最合適。”白傾顏開口了,與她的性子一模一樣的說話方式。
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要做什麼,她便將一封信交給我,說什麼等古燃身上的毒徹底解開之後,要我立刻帶著他離開。
三日之後,要我將這封信交給古燃。
“你為什麼不自己給他?”我反問道,白傾顏笑說,她為什麼要自己給。
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反駁了,白傾顏嘴角噙著苦笑,她說是為了古燃好。
“你不自己送,是不是因為沒機會了?”我低聲道,白傾顏笑笑,沒承認,也沒否認,她說我會幫她做的。
我一語中的,猜中了白傾顏的意圖,她沒有機會,便是捨命也要救古燃。
“當年我欠了他一條性命,沒有還在喬雪絡的身上,如今就直接還給他吧。”白傾顏道。
“你就不怕我說出去?”我反問,實在不能理解這樣自信的人。
她勾脣反問我:“你會嗎?”
她倒是押對了,我是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我搖頭,攥緊手裡的信,許諾一定幫她做到。
“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凝聲,雖說有些許八卦,但是問清楚了,才能看得清楚現在的局面。
白傾顏看著我,眼神溫柔的很,我低聲道:“你跟他之間,是什麼情?”
“師徒。”白傾顏道,回答的速度太快了,“你倒不如問問我,跟送他簪子的那人的關係如何,問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做什麼。”
“我以為……”
“是不是好一些就是愛情,又或者師徒就那麼值得歪歪?”白傾顏一番話,說的我真的沒辦法反駁,我窘迫地很。
她忽而拍拍我的肩膀:“在這個世上,除了愛情之外,親情友情都是至關重要的,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除了愛,陪伴才是最長情的。”
白傾顏居然說了這些話,她說現在很少有人願意聽她說話了,不妨與我說說,送他簪子的那個人。
“我雖然不知道是誰要你帶著簪子來,但卻不可能是他,當年我是親手安葬了他的。”白傾顏低聲道,“他與我,出自同一個家庭,他年長我一歲,卻已經像是個大人一樣。”
白傾顏說那人不是他的兄長,甚至跟她都不是一個地位的。
“他是我們白家管家的孩子,在白家的地位不起眼,可就算是這樣,我們幾個白家的小子都喜歡跟他一起玩。”
那個男人,年少時期,就是一個孩子王,他佔據所有人的焦點,所有的人都願意跟他玩兒。
而白傾顏卻不一樣,她從小高冷地很,孤僻的性子,使得她從小與那些人不親近。
“我小的時候臉上有幾塊大的紅色斑,他們都說我是醜八怪,不願意跟我一起,唯獨他不一樣。”白傾顏嘴角帶著笑意,繼續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