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蛤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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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蛤蟆眼
128、蛤蟆眼
白傾顏的眼底全然都是悲傷,這與她的氣質完全不符。
“我九歲那年變成了白家長老,試問誰敢接近我?”白傾顏淺聲,我靠在一旁仔細聆聽著,好似自己成為了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一樣。
白傾顏年少時候結下的情緣,便是這簪子的主人,一個少年,與白家關係匪淺的男人,可是卻也成了白家緘默不語的物件。
“他跟喬雪絡很像,都是帶著自己的目的上白家的。”白傾顏道,她說那會兒看著喬雪絡奄奄一息的時候,她甚至想過救她一命,她甚至想起了那些年,與那少年一起的時光。
可惜最後白傾顏還是猶豫了,當年他們之間有的承諾,慢慢地就成了兩人相互間隙的源頭。
白傾顏地位尊貴,而那少年卻並非這般,他就像是白傾顏的影子一樣,被所有人遺忘,年少時候大抵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隨著他慢慢長大,一切都變了。
“他們的眼裡只有虛偽的尊重,甚至為了迎合我,不惜羞辱他,在那樣的境地,我甚至沒有拉他一把。直到管家被識破的那天晚上,他依舊承諾要帶我下山去玩。”白傾顏繼續說話。
她說那少年倒不像喬雪絡那樣,人贓並獲,他甚至沒有踏入任何白家禁地,只是因為管家自己做錯了事情,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他被架上火邢臺,我就站在他的對面,他眼底晶亮,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白傾顏選擇了閉上她的眼睛,任由他們被大火吞噬。
那是一道心結,白傾顏此生都破不開的心結。
她微微嘆了口氣,說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沒必要說的那樣清晰,可我似乎看到了,女子傲氣之下是一張柔軟的皮囊。
甚至能看到白傾顏眼底含著的淚水。
“你永遠不懂,一個人可能愛上另外一個人的感覺,或許你也永遠不會體會到,那種生死相隔的感覺,這是他對我說的。”
白傾顏繼續道,她嘆了口氣,說什麼一晃時間又過了那麼長時間。
“你對古燃好,就是因為他像那個人嗎?”我問道,空氣忽而冷了片刻。
白傾顏搖頭,她說他們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古燃有些時候甚至比較像白傾顏,都是外表看起來異常高冷的人。但是那個少年不一樣。
“那你為何?”
“眼緣,我重眼緣。當年古燃上山,一群人等待著我們去挑。就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裡,那落寞的背影,剎那間刺痛了我。”
白傾顏那一次只帶走了古燃,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她甚至絲毫沒有動搖自己的決定。
“好了,這件事情暫且勞煩你。”白傾顏道,“至於你拜託我開這個盒子,我依舊是那句話,誰給了你簪子,找他來,我立馬就開給你。”
白傾顏說有這簪子的人,肯定跟他多少有些聯絡。
我站在一旁,蕭如喚什麼時候才能來也是一個未知數,而白傾顏這個架勢,大有捨命救古燃的意思,一時之間,我都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當天晚上,白傾顏跟古燃在屋子裡呆了整整一個晚上,我跟忘月守在外面,一直等到桌案上的十二根蠟燭徹底燃燒殆盡。
裡面依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倒是讓我有些焦灼了。
“昨晚姑姑找你到底什麼事情?”白忘月問我,我搖頭,說了一下那盒子的事情,蕭如喚託我求助白傾顏的事情,白忘月說原來是這樣。
正說著,那扇門忽而開啟,有人從外面進來,看到來人的時候,我驚了一把。
那人佝僂著身子,蒼老的容顏,白了青絲,滿是褶皺的臉,忽而抬起頭來,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咳咳。”
她咳嗽了幾聲,白忘月猛地站著起來:“錢婆婆,你怎麼來了?”
“傾顏人呢?”老婦低聲問道,那聲音沙啞得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嗓子裡是不是塞了東西,聽著太不舒服了。
我是有點餓過頭了,看人都好像是有重影似的,特別地不舒服,尤其這老婦還是背光站著的。
看不清楚她那張臉,只能稍稍看出個輪廓來。
白忘月站在原地,一臉焦灼,她好像是遇到什麼難事似的。
老婦自顧自地往白傾顏的屋子去,看起來像是一個有地位的人,全然不顧白傾顏方不方便。
白忘月急忙攔在那老婦人的跟前:“錢婆婆,姑姑還沒起來呢,您這樣,不太好吧。”
“忘月,讓開。”
“錢婆婆。”白忘月想拖延時間,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能看得出來,此時不能讓這老婦人進到屋子裡,不然可能出大事了。
“她又在鬧什麼?”錢婆婆低聲道,我們到底還是攔不住她的,那扇門硬是被她撞開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錢婆婆震怒,瞪著雙眼,她指著白傾顏道:“你母親臨死前將你託付給我,不是要你糟踐自己的,為了救人連命都不想要了?”
錢婆婆盛怒的下場很嚴重,她那張老臉完全沉了下來,而此刻屋子裡,也只有白傾顏是清醒的。
我們忽而闖入,白傾顏忽而捂住心口,哇得吐出一大口血來,她疲倦的容顏,眸子渾濁一片,她輕聲道:“婆婆,你怎麼來了?”
“我要不來,你為了這臭小子什麼都敢做!”錢婆婆咬牙,她氣得直跺腳。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裡忽而多了一隻蓮花燈,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特別恐怖,手裡一張紙,落盡那蓮花燈裡,Congo她身後出來三隻女鬼,上前便架著古燃。
白傾顏這會兒自顧不暇,我想上前去阻攔,可是那三隻女鬼猛地抬起頭來,像是忽而覺醒一樣。
錢婆婆說今兒誰敢攔她,她就血灑白家,她說她可不是白家人,沒必要忌憚什麼。
“還有你,忘月,帶個外人來白家等著受罰吧。”
“錢婆婆,家主他清楚的,這是古燃啊,您認識的。”白忘月好生無奈,可是這樣絲毫沒有用。
我暗自凝神,那老婆子的眼睛忽而瞟了過來,她的視線死死地鎖在我的身上,看的我渾身一抖。
老婆子手一揮,身後又出來幾個女鬼,他們一把將我控制住,用鎖鏈將我的脖子死死地鎖了起來,連古燃的待遇都不如,我氣得快吐血了。
“婆婆,你帶我朋友走做什麼?”白忘月嚇壞了,用身子攔在前面,她一個勁地跟我擠眉弄眼。
我想掙脫,可是那老婆子完全強勢,一點兒空間都不留給我。
“看看你帶了什麼人回來,等會有你好受的。”錢婆婆瞪著眼睛,凶狠得說,白忘月被我騙了,我簡直無語。
忽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難不成這個蛤蟆眼的老婆子看穿我身上藏著的印記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就麻煩了。
我咬牙,脖子一圈火辣火辣的,難受的很。
老婆子完全不顧白忘月的阻攔,愣是拖著我離開,她忽而回頭:“我知道你為什麼上白家,這些年像你這樣的人不少呢。”
“你什麼意思?”我問道,她笑了一下,笑得格外的陰森,她說我跟她去就知道了。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她這樣強制得將我拖走,哪裡是半點商量的意思,沒準就是祕密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然後祕密處決了,我聽到白忘月在後面,跟白傾顏商量著,要去找人救我們。
我們被拖著往前面走,一排低矮的房子,剎那間四周暗了不少,這果然是個老巫婆,連住的地方都這麼陰森應景,院子裡還有幾棵枯樹,樹上站著幾隻黑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