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要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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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要殺了我
第120章
要殺了我
許利安站在那幾位老頭身旁,許昭然揚著手裡三隻厲鬼,跌破眾人的眼。
“怎麼可能呢。”
“為什麼不可能,希望各位願賭服輸,我既然透過考驗,難不成你們還想反悔?”許昭然冷聲道,對這些老頭不能抱有期望。
許昭然的視線一直落在綠眉老頭的身上,她厲聲,幾位老者辛苦選出來的繼承人,出自白家的教養,卻抵不過一個半路出家的許昭然。
那幾個老頭面上也掛不住,而這會兒綠眉老頭緊皺眉頭,若有所思。
“老六,你說說。”有人示意綠眉老頭,老頭方才反應過來,他怔了一下,說什麼看起來昭然是有心要將許家發揚光大,未必不能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幾個老頭互相吵了起來,我擰眉,綠眉老頭選擇站在許昭然這一邊,看起來情況也算明瞭了。
“老六這不是你做老好人的時候。”其中一個呵斥綠眉老者,“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
“都別說了。”綠眉老頭呵斥道,“家主印記在誰的手裡,誰就是家主,這是傳承下來的規矩,沒理由我們壞了。”
一番爭執,他們原先看好的許利安,最終成了這樣,許昭然懶得與他們爭論,撂下一句話,她要重新整頓許家,如若不遵從的話,她緊皺眉頭,嚴肅極了的樣子。
“那就別怪我了,有些勾當擺不上臺面的,靈異調查局那邊的慕老對我們也虎視眈眈的。”許昭然道,“如果想牽連他們過來的話,你們大可以鬧一場。”
“慕家?他憑什麼摻和我們許家的事情。”
“慕老已經知道,我是許家家主,而我作為許家家主,在靈異調查局中有過檔案。”許昭然冷笑一聲,“希望各位爺爺們能稍微收收手。”
許昭然轉身,瀟灑得很,那控場的姿態,未免太過瀟灑,跟之前害怕成那個樣子的小姑娘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綠眉老頭完全站在她這一邊,也就無所忌憚了。
裡面鬧哄哄一團,大抵都在責備許利安,原先是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如今成了這樣,這些老頭真的被一個小姑娘騎在頭頂,當然會不爽。
我跟著出去,許昭然暗自沉聲:“怎麼了?”
她緊張死了,抓著我的手來回蕩,我豎起拇指,厲害了,我的姐。
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想起那個怪老頭給的指環,急忙掏出來,是個金色的指環,上面還刻了字的,許昭然問我那是什麼東西。
“怪老頭遞給我的,他臨死之前要我幫他。”我凝聲,怪老頭死了,流血過多,止都止不住,被帶出來之前就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了。
許昭然輕嘆一口氣,她說還得謝謝他,如果不是怪老頭的話,許利安不可能會拜的。
我將指環拿捏在手裡,來回看了一圈,上面刻著一個“阮”字,很小,之後還有一個“餘”,其中的寓意不難懂,可是我們連怪老頭是誰都不知道,如何替他尋找。
許昭然已經差遣許家人下去調查,怪老頭一張臉都爛的七七八八了,怎麼都不會有人來認領的。
只能排查城南醫院附近的過往史。
我剛剛想將指環收起來,從裡面出來一個老頭,厲吼一聲:“你是什麼人?”
那聲音尖利的很,嚇得我差點弄丟了那指環,他的聲音很怪異,情緒更加怪異,像是看著一個賊似的看我。
白髮老頭要許昭然過去,他說他怎麼可以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
我怎麼了,簡直莫名其妙。
白髮老頭指著我:“她該死,怎麼會跟她成為朋友?”
“四爺爺你在說什麼,你認識歡歡?”許昭然凝聲表示不解,連我也覺得納悶。
白髮老頭問我那指環是哪裡來的,我揚了揚手裡的指環,勾脣:“難不成你認識?”
“豈止認識,這是許家的死對頭,怎麼可能會忘記!”白髮老頭道,許家的死對頭,這又是什麼,那怪老頭不過是個拾荒者,如何又成了許家的死對頭。
我說我是撿來的,白髮老頭死都不信,他說平白無故哪裡有這樣的緣分。
“四爺爺,你先慢慢說,這的確是歡歡撿來的,我跟她一起看到的。”許昭然道,她跟我一樣,只怕都嚇壞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許家的死對頭。
怪老頭在臨死之前救了我們,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白髮老頭說這指環,是餘家人所有的,指環構造詭異,跟一般的不太一樣,的確是這樣,紋路詭異,合起來的時候感覺那兒還有一股力。
白髮老頭繼續說:“當年餘家跟許家先祖鬧了不大不小的矛盾,餘家祖上氣度小,帶著一批人連夜闖入我許家老宅,將三歲大的孫兒偷走,徹底消失在人間。”
“什麼事情,人家要偷走我們家的孩子?”許昭然很會抓重點,白髮老頭嘆了口氣,說是婚約。
餘家與阮家有婚約在先,然而餘家破產,落得一個貧困潦倒的地步,又恰逢靈異調查局插手調查,阮家便想推了這門親事,一來二去找上許家,許家算是一棵好乘涼的大樹。
無獨有偶,那個與阮家立下婚約的人正是許任禮。
還真是錯綜複雜的關係,白髮老頭說許任禮與阮小姐只見了一面,兩家便著手開始準備親事。
餘家人來鬧了一次,都被許家狠狠地打發走了。
“餘家那小子,固執地很,愣是要阮家小姐,大婚之日,冒死血灑禮堂。”白髮老頭到,他說這是許家過往一段不算太光彩的事情,後輩不清楚也很正常。
餘家的人偷走了許家三歲小嬰兒,徹底消失在人間。
整個餘家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許家不光彩,可是那時候的婚事,不像現在這樣。
“餘家人再度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批藥人回來,其中一個小兒尤為厲害,如果先祖知道那是當初被偷走的三歲嬰兒,怕是下不去手的。”
餘家人以此為手段,撬開許家大門,從此結下血海深仇。
“而這指環,是餘家人所有,我們與餘家勢不兩立。”白髮老頭道,怪老頭是餘家人,指環上還刻了那兩個字,難不成當年就是這個老頭。
他已經進了許任禮的醫院,細思極恐,越是將這些線索串聯起來,我越是覺得後背發涼。
早些時候的事情,到了如今卻全然都能聯絡在一起。
“阮家小姐呢,後來怎麼樣了?”許昭然問道,那是許任禮的夫人,明媒正娶的,白髮老頭說阮小姐命薄,身染重病,在城南醫院不幸辭世。
那是阮小姐嫁入許家第三年,就悍然離世。
我緊皺眉頭,怪老頭把這指環交給我,定然是想要我們幫他找到阮小姐。
許昭然追問,阮小姐的墓地在何處,白髮老頭警惕地很,阮小姐沒有留下許家後人,不能入祠堂,怕是葬在老家山丘之地。
許家的位份特別地講究,許昭然擰眉,說原來還有這一出。
“如今你成了家主,已經是不可逆的事情,我也沒什麼好計較的,這些事情偶爾說給你聽也還好,往後如果遇上餘家的人,最好離得遠遠的。”
白髮老頭囑託道,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許昭然喃喃:“他是餘家人。”
“昭然,他興許只是想我們幫著找到阮小姐。”
這怕是他們的約定,一個指環,承載了多少柔情。
既然生死不能相見,那就寄情於指環,倒也無所謂了。
“他救了我,我是該替他來償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