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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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藥性
115、藥性
許利安厚顏無恥,一遍遍刺激著許昭然。
“你做夢呢。”
“除非你殺了我,昭然,不然你不會贏得。”許利安笑著說道,他說的沒錯,只有許昭然殺了他,才可能贏得這次的競爭。
他內心陰毒,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許昭然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如果她殺了許利安的話,她跟他們也沒什麼差了。
許利安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放在許昭然的面前:“殺了我,昭然,殺了我,你就跟他們一樣了,許家才好放心交給你。”
“住嘴。”許昭然掙扎著開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樣的冷血。”
就在許利安步步緊逼的時候,忽而一道黑影從地上竄了起來,我看到那瘋老頭一把抱住許利安的頭,尖利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他。
“你放手,放手!”
怪老頭的力氣很大,死死地抱著許利安,沒命地抱著,他衝我們喊:“你們快走,快走!”
忽而起來的變故,我沒反應過來,許利安為了掙脫那老頭的束縛,用匕首狠狠地捅在老頭身上,暴戾地讓人瞠目結舌。
許昭然嚇壞了,我上前去,可是那怪老頭愣是喊著,要我們快點離開。
他死死地咬住許利安,咬出一個大血窟窿,古燃上前,一把拽過許利安的手,從他手裡接過符咒,他凝聲,要許昭然先行離開。
我拉著許昭然,她嚇壞了,一個勁地在問那老頭為什麼要這樣。
“活著,活著還有希望,你們走吧。”
怪老頭凝聲,我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就在我以為怪老頭會被許利安打死的時候,許利安忽而倒地,渾身失去力氣,縮在地上在那兒打滾。
他整個人的狀態都變了,我以為他是中毒了,怪老頭脫力地靠在一邊,身上血流不止,他氣若懸絲,手裡捏著一個金色的指環,他揚起手。
“幫我……幫我……”
我接過他手裡的指環,問他要送給誰的時候,怪老頭閉上眼睛,我伸手,凝聲:“他死了。”
“或許死亡之於他而言,是個解脫。”古燃道,旁邊的許利安非常的痛苦,青筋暴起,咬緊牙關,不知道在亂叫什麼。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樣子,這會兒完全狼狽地很,我將怪老頭的指環放起來。
我問古燃,許利安這是怎麼回事,他搖頭,說他也沒見過,像是藥性發作一樣。
他伸手,一把控制住許利安的身體,慢慢緊皺眉頭,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太好。
“怎麼了?”我忙問道,古燃說許利安長期在服用一味藥,有毒性,這會兒是藥性發作了,如果找不到解藥的話,他或許要死在這裡面了。
也是詭異,許利安倉皇地求救,態度卑微到塵埃裡。
“昭然,看在同姓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許利安低聲道,求饒來得那麼猝不及防。
原先那樣的盛氣凌人,這會兒就有多卑微,自尊果然是最不值錢的,說踩在腳下就踩在腳下。
“你起來吧,我連你中了什麼毒都不知道,怎麼救你,更何況救了你這樣的人,以後害了更多的人。”許昭然猶如復讀機一樣的,冷冰冰的話語。
許利安說他再也不會這樣了,他一定向善,不會作惡多端。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許昭然凝聲,接過古燃手裡兩張符咒,她揚起手來,“看到了嗎,誰輸了還不一樣,許利安。”
“昭然,求求你。”
許利安眼淚鼻涕一把,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我站在一旁,看著他整個人慢慢變得萎靡,蹲在那兒渾身都在顫抖。
“就這一次,就信我一次,帶我回六爺爺那裡。”許利安低聲道,他說只有六爺爺可以救他。
“六爺爺給你喂得藥?”許昭然低聲問道,剛才我跟古燃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這會兒問許利安,許利安本就難受,心裡的防線徹底崩潰了,他點頭,眼淚流了一臉,說什麼如果不是被藥控制,他也不會任由他們擺佈。
“從被送到白家開始,我就祕密服用六爺爺給我的藥,他說這藥可以幫助我提升修為。”許利安低聲,可是綠眉老頭沒有告訴他,這藥的依賴性以及副作用很強。
直到許利安知道真相的時候,他已經徹底離不開這藥了。
“我是被逼的,昭然,你要信我。”許利安凝聲,痛哭流涕,完全沒有男孩子該有的氣魄。
我站在旁邊,看大戲的感覺,許利安這個人,可沒有他說得那樣無辜,可這畢竟是許家的事情,我不可能摻和。
許昭然不會殺了他,倒是好心將他帶回去。
“你真覺得要救他?”古燃凝聲問道,他想攔著許昭然,狼心狗肺的東西救了也是白救。
我幾乎是同意古燃的做法,可是昭然執意這樣,她說許家的天地只怕要變了。
許利安被綁在車上,我們從城南醫院離開,趁著天亮之前趕回許家。
許利安到了許家之後,立馬掙脫開許昭然的束縛,一路上都在裝弱,這會兒到了許家之後立馬去找那綠眉老頭。
也是離開了,古燃再度強調:“我就說了,這人救不得。”
“古哥哥,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自相殘殺是什麼樣的。”許昭然凝聲,我猛地一震。
剛才許利安說那藥是綠眉老頭給的,而非這些老頭一起,綠眉執意要控制許利安,這件事情如果其他幾位不知道的話,那就要出大事了。
那幾個老不死的,未必有表面上看著那麼和諧。
我們剛到大廳,就看到許利安扯住綠眉老頭的褲腿:“六爺爺,救救我。”
“怎麼回事,不是跟你說了,按時吃藥嗎?”綠眉老頭凝聲,看到我們走過來之後,原先嫌棄的神情忽而變了,一把將許利安扶了起來,說什麼怎麼會弄成這樣。
他的手倒是靈活,塞了藥給許利安,我瞧著許利安那狼狽的樣子,一把奪過綠眉老頭手裡的藥,慌張地吞嚥下去。
許昭然擰眉,朝那邊過去:“六爺爺,你怎麼在這裡?”
“昭然,一切都順利嗎?”綠眉老頭裝模作樣,原先表現得異常大度,這會兒見著無比的噁心。
許昭然揚了揚手裡三張禁魂符,低聲道:“六爺爺,許利安輸了。”
綠眉老頭臉色驟變,看了一眼許利安,低聲說了些什麼,聽不到清楚,但大概的意思是問許利安這究竟怎麼回事。
許利安的藥性忽而起了,他沒理由不事先吃了藥,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城南醫院裡面遭遇了變故,我想應該和怪老頭脫不了干係。
“願賭服輸,希望六爺爺可以遵守自己的諾言,不要插手許家家主的事情。”許昭然知道自己抗衡不了這幾位老頭,她先來找綠眉,大抵是想借綠眉的勢力。
綠眉老頭臉色不太好,異常地尷尬,他說當然會遵守諾言,這事情還得跟其餘幾位商量著來。
“許利安身上的藥性未免太強了,六爺爺以後用藥,還得謹慎一些,畢竟許家有一脈,專門製藥的。”許昭然道,頗有深意的一句話,算是在敲打綠眉了。
就看綠眉願不願意跟她合作了,綠眉尷尬地笑了一聲,拍拍許利安的肩膀:“身上都是傷口,跟我先回去。”
兩人落荒而逃,許昭然要我猜猜,許利安會不會被綠眉老頭折磨,那是必然的,壓根不需要猜好嗎?
“許家一脈製藥,是怎麼回事?”
我問許昭然,她說許任禮那一派,也就是六爺爺先祖一脈,專門是製藥的,這是藏在暗處,不被人挖掘的。
“只有家主清楚,每一脈的許家人在做什麼,而城南醫院說起來,跟六爺爺家關係最深。”
還真是複雜呢,我點點頭,總歸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