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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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逃離
109、逃離
許昭然說本家那幾位老不死的,在得知許家出事之後,也不在帝都安享晚年,非得插手許家的事情。
許昭然原本就年輕得很,控制不住現在的許家也很正常,但那幾個老不死的,卻不想承認許昭然的地位,感覺許家被一個丫頭片子引導太掉份了。
“這些事情去想它做什麼,兵來將擋。”許昭然暗自鬆了口氣,她說當務之急,先將古燃送回古家老宅,餘下的事情再慢慢商量著來。
我點頭應下許昭然的話,入夜之後,古燃醒來幾次,情況都還算穩定,身上的朱雀印記已經完全褪去,可是他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古燃攥緊我的手,低聲喃喃:“我錯了,不要過來,我錯了……”
一聲聲,言語之中滿是恐懼之色,我的手被他死死地扣在手心裡,不明白他在害怕什麼。
“他怎麼了?”許昭然問北椒,北椒攤手,站得很遠看古燃,北椒說目前的情況都很穩定,只要等待著古燃平穩地醒來,一切都不算事兒,可是古燃緊皺眉頭,像是經歷了什麼痛苦的夢境一樣。
他渾身都是冷汗,北椒說她幫不了他,這是心結,一旦她插手後果將不堪設想。
許昭然很慌張,來來回回在那兒走,古燃攥著我的手,手心全是冷汗,我知道他在害怕,夢裡都是痛苦的呻吟。
我暗自凝聲:“醒醒吧,古燃,沒什麼是過不去的。”
他的身子忽而一抖,古燃厲聲吼了一句:“別……”
他猛地睜開眼眸,那一瞬間,嚇得我後退了幾步,他的手從我的指尖鬆開,古燃一臉茫然地看向我,臉色凝重,就那麼看著我。
“你沒事吧?”許昭然急忙跑了進來,古燃立馬彈起身子,靠在牆角里。
他面露恐懼之色:“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
“古哥哥,我是昭然啊。”許昭然凝聲,不解的開口,我問北椒,古燃這是怎麼了,北椒說興許還未穩定情緒,過段時間就好了。
古燃忽而跪了下來,衝著我磕頭,一個勁地說著他不敢了,是他逾越了。
詭異地是,不管我站在那兒,他跪拜的卻只有我,就好像是認準了我一樣。
我看看北椒,她也看看我,詫異的很,她剛要上前,古燃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他的眼角微微有些淚水,看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古燃,你冷靜一下。”我低聲道,這道坎,註定要他自己去過的。
古燃渾身一顫,對著我磕頭,終於止住了,他倉皇地靠在一旁:“吾主這是特赦我了?”
我皺眉,北椒要我應下來,她說現在古燃神經錯亂,胡言亂語,我們一定要順著他的話下去,不然很可能還會出事,如果古燃瘋了,和他死了的後果是一樣的。
我尷尬地站在那兒,四肢僵硬,急忙點點頭。
古燃感動地熱淚盈眶,猛地站起身來,一個勁地點頭,算是心安了。
“你……沒事吧?”
他的雙眼還是很渾濁,猩紅的色彩慢慢褪下。
北椒要我們不要著急,說什麼總歸都是有後遺症的。
我點頭,因著古燃見到我總是一副恭敬的模樣,我沒留在這兒,許昭然留在這兒照看他。
我躺在榻上,在想剛才古燃褚詭異的反應,越想越睡不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起了霧,煙雨迷濛,下半夜居然下雨了。
這天氣也是詭異地很,窗外風聲過,嚇了我一跳,院子裡很安靜,間或有人起床開燈,發出些許輕微的響聲。
簌簌簌——
有什麼聲音,我猛地警覺起來,擰眉,黑暗中有人的聲音,緊接著便是警報聲,慕家的人都起來了。
一道黑影在逃竄,就跟瘋了一樣,慕野的手下將他逮著了,我剛走過去,想看看是誰,黑色的斗篷遮掩住,看不清楚到底是誰。
“什麼東西?”慕野起來了,問他手下,他手下示意是個人。
我剛走過去,當看到人臉的時候,我嚇了一跳:“蕭寒,你怎麼在這裡?”
“它來了,它來了……快跑,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蕭寒掙扎著,想從那些人手裡掙脫開來,他的方向是山下,像是一場逃亡似的。
蕭寒很焦灼,他是從長淵墓下出來的,我想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會兒他是徹底的亂了。
“你好好說,到底看到了什麼?”慕野一聲呵斥,蕭寒猛地抱住腦袋,跪在地上,慌張無措,說什麼它來了,它醒了之類的話。
完全聽不明白這是在說些什麼,蕭寒一個勁地掙扎,可惜他掙脫不開。
“再不走,都來不及了。”蕭寒瞪大了眼睛,猙獰著一張臉,慕野示意他的人鬆手。
我擰眉,沒想到慕野是這樣的反應,許昭然緊跟著出來,她詫異:“蕭寒?”
那道人影猛地消失在黑暗之中,那是下山的方向,蕭寒雖然慌亂,但不至於失措,我是白擔心他了。
“蕭如喚呢,他弟弟在這兒。”許昭然問我,我跟他解釋的時候,說他們是兄弟,沒有究其具體的關係告訴她,免得節外生枝。
“蕭寒之前是在長淵墓下,一定是在裡面看到了什麼?”我沉聲道,他倉皇逃跑,一定有他的原因。
許昭然說古燃的情況穩定了,我們連夜就可以離開這裡,她說這裡太過邪乎,再待下去,怕是連命都保不住,我們好不容易虎口脫險,再親自送過去,未免太傻。
慕野的人也打算今晚撤退,北椒和南凌卻選擇進長淵,慕老幾次勸說,他們都沒有動搖。
北椒說什麼在外面苟且地活著,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也不用像是現在這樣,隱姓埋名地活著了。
北椒和南凌進了長淵墓地之後,我們便從長淵離開了,連帶著長淵裡面的祕密,一直藏在心裡面。
我們還沒有能耐去開啟,它內裡的祕密,古燃恢復過來了,他走在前面,我跟許昭然跟在後頭,對於長淵的遭遇,他緘默不語,發生了什麼都將是他一段慘痛的記憶。
原以為長淵回來之後,還有休息的時間,剛到許家,就被告知,那幾個老頭子來了。
許昭然擰眉:“看來許家是該好好血洗一番了。”
她咬牙,跟著過去,我跟古燃也跟著進去,他們將我們當成隨從,放了進去。
幾個上了年紀的老頭,的確到了該養老的年紀,坐在位子上,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許昭然進去的時候,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那種很不給面子的感覺特別明顯。
“這不是許丫頭麼,怎麼長這麼大了,當初我見你的時候,還這麼點大。”其中一個綠眉毛的老頭說道,打破屋子裡的平靜,“一個個在帝都就嚷嚷著要過來,怎麼到了這裡反而啞巴了。”
這老頭看著老不正經的樣子,其實很有威嚴,幾下便壓住了那群人。
綠眉老頭招招手,要許昭然過去,低聲道:“來,讓我好好看看,小昭然呀。”
他眉目柔和,可越是這樣,越讓人看不透,許家這幾位來了,那都不是善茬。
老人忽而話鋒一轉:“長淵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許家祠堂的事情是小,長淵墓地是大,虧得你沒有下去,不然連我都保不了你了。”
“六爺爺?”許昭然疑惑地很,喊了一句,綠眉老頭正色,說該叫長老,許昭然怔了一下,隨即改口。
這群人還真是厲害,足不出戶就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果然來者不善。
“祖訓有言,許家的人不能越足長淵墓地,你如若真的擅闖墓地,就該接受懲罰。”綠眉老頭凝聲,許昭然咬著下嘴脣。
綠眉老頭忽而凌厲,忽而柔和,兩個狀態裝換地非常快,連我都有些不知所以然。
這話題終究是到了,那些個老頭也按捺不住,紛紛要治許昭然的罪過。
幾個德高望重的老者,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哦不,他們這是在教導許家未來的家主呢,以這樣的名頭來說教,還真是厲害。
其中一位老者,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孩子,看著面容清秀,奶油小生的感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
“昭然,我們也是為了許家好。”白髮老頭低聲道,那小年輕就站在他旁邊,他拽了那小年輕一把,“這位是你堂哥,許利安,你小時候見過的,他從小可是在白家長大的。”
我擰眉,再去看那奶油小生,忽而覺得他只是長相偏嫩,那目光實在老練,充斥著別樣的情愫。
我怔了一下,許昭然詫異:“三長老,您這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急著要把我從家主之位拽下來,別忘了當初是誰拼死救下你,再怎麼說,我也是許家本家唯一的後人。”
許昭然咬牙,這些老頭子的目的未免太過明顯,那位許利安是白家長大的,這牌子亮出來,用白家來壓許家。
許昭然有些焦灼,急了,我急忙去拉她的手,許昭然勾脣:“也不是我要衝撞各位,而是許家嫡親一脈,我祖母親手傳給我的家主之位,不可以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