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8、故人之情

108、故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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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故人之情

108、故人之情

我一直沉默無言,蕭如喚就像是習慣了我一樣,默默承受著我的無言。

我低頭,復而又抬頭,撞上那充滿深意的眼眸,他忽而摟著我的腰,冰涼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息之間。

“歡歡,原諒我吧?”蕭如喚道,他凝聲,聲音略微有些顫抖,樣子是那般的溫柔,我皺著眉頭,忽而覺得在這一刻,什麼都可以被原諒。

我怔了一下:“你需要我原諒你,那你告訴我,你做錯了什麼?”

蕭如喚愣了一下,這幾天,我跟他的關係,略微有些僵,連我都看得出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很介意,小蠻的存在,他不告訴我,這隨時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

“歡歡,你知道的。”

“蕭如喚,有些事情,我想弄個明白,你知道嗎?”我沉聲,我只有一個我。

就在我們快要起爭執的時候,門被打開了,我剛好手有些難受,鬆開了手,蕭如喚的身子壓了過來。

奇葩的姿勢,尷尬地很,他整個人在我上面,來人慌了一下,立馬轉身離開,自覺的將門帶上,以為我們是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急了,急忙去推他,可是蕭如喚這會兒全然變了,像個痞子一樣,忽而拽著我的兩隻手,往上扳,他低下頭來,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不一樣的性感。

“歡歡,你想我了嗎?”

臭流氓,我掙扎幾下,話題還未結束,他怎麼就可以這麼不要臉地做這種事情。

我的心沒來由顫抖了一下,一種難言的滋味,我承認我愛上了蕭如喚,愛得深沉,不可自拔。

可我依舊有那該死的高傲和自尊,如果他的心裡真的藏了一個人,我為什麼要拿這可脆弱的心去碰呢。

“歡歡。”

尾音上揚,他的身子微微有了些許變化。

我皺起眉頭,沉默著,蕭如喚說要我給他時間,時間會給我答案,可是現在他不能說,也說不清楚。

他忽而將手放在心口:“你要記得的是,我會一直愛你,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哪怕你厭棄我。”

“不是……不是這些……”

他說著動人的話語,一點點復甦了我的內心,我抗拒他的吻,可是他一如既往地讓人沉醉,我在痛苦之中掙扎著,可是他的吻,該死地讓我的疼痛減緩。

我開始咒罵自己的卑躬屈膝,忽而哽咽了一聲,哭聲很小。

蕭如喚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看向我,眼眸之中有了深邃之意。

他忽而起身,站直了身子,一把將我從**抱了起來,他牽著我從屋子裡出來。

眼底的落寞很深,我看得清晰,我跟著他一起離開屋子,許昭然迎面而來,焦灼地問我感覺如何,有沒有很疼。

眼淚呼啦啦地落下來,我不知道是身體太疼,還是心裡難受,蕭如喚鬆開我的手,我一把抱住許昭然,這會兒就想要找個人好好地哭上一場。

“疼……疼得連牙都難受。”我低聲道。

許昭然拍拍我的背,她跟我分享古燃的情況,要我先回去休息,我告訴她,不管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該疼還是繼續得疼,疼得我都快要死掉了。

許昭然捏了我的小拇指一下,我咬牙:“別動,難受。”

“歡歡,這一次,謝謝你。”許昭然真心跟我道謝,我擺手,我與古燃之間,也算是有情誼的,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

許昭然將我拽入小角落裡,低聲問道,眼神是不是飄向另外一邊的蕭如喚,她說什麼剛才撞見我們在裡面那啥,問我是不是和好了,問什麼蕭如喚居然這麼快。

“你在想什麼,剛才只是不小心。”我低聲道,被許昭然那曖昧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真以為我們那啥了,我凝聲,如今身子都成了這樣,蕭如喚不會對我動手的。

許昭然說這樣便好。

她暗自鬆了口氣,說今晚要陪我一起睡,她說怕某些人控制不住自己欺負我。

我點頭,跟她一起睡也沒什麼,我跟著許昭然去看了古燃,蕭如喚獨自從長淵寺離開,他沒有跟我說去做什麼,我也沒有問。

我們之間,再度成了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冷冷的,卻又互相牽連著的關係。

古燃很好,躺在榻上,身上的印記全然都退乾淨了。

他在一點點復甦,而我的身子難受的很,我縮在角落裡,許昭然焦灼地很,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我咬牙,實在是快受不了了。

快要入睡的時候,那種疼入骨髓之中的感覺,一點點刺激著我。

“歡歡。”

“我沒事,你繼續休息吧。”我沉聲,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過了好長的時間,隱約能聽到一陣悠揚的音樂,我猛地躺了下去,倒吸一口涼氣,莫名其妙地睡了過去。

這一夜註定是要折騰人的,渾身難以言喻的疼痛,北椒起先給我配了藥,可是那藥吃下去效果實在不明顯,迷糊之間,我慢慢醒過來。

好似有個人影站在床頭,我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那道人影揮之不去。

他就一直站在那兒,莫名有些詭異。

我以為是幻覺,猛地驚醒,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嚇了一跳,他急忙捂住我的嘴,我錯愕地看向他。

我想了好些人會來,獨獨沒有想到會是他,來人同樣瞪著一雙眼睛,示意我不要出聲,我點點頭,他才鬆開他的手。

那張臉,俊美地連女人都會極度的,夜未涼將我從屋子裡帶出去,他凝聲:“生人血祭,你不要命了?”

“你怎麼知道?”我錯愕地看向夜未涼,他神通廣大,連這個都知道,夜未涼說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生人血祭是從長淵流出去的。

那其實是害人的把戲,此消彼長,用我的血祭,換來古燃的重生,這絕對不是什麼良方。

“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此消彼長都不懂?”夜未涼依舊高冷,斜睨著看我,我點頭,說我清楚。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別的地方,此消彼長,以我之命換古燃?

夜未涼說那倒是沒那麼恐怖,要不了我的命,但我也會因此而半死不活,褪去一層皮,我猛地驚醒,看著他:“你是特意來通知我這件事情的?”

夜未涼眼眸之中,奇怪的神色,他沒有回答我,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我。

“吃了。”夜未涼沒有過多的話語,相對而言比較霸道的口吻,命令式的方式,讓我有些錯愕。

看我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夜未涼才開了他的金口,說什麼吃了這個,能消除我身上的疼痛。

有沒有這麼厲害,我急忙倒了一顆,塞進嘴巴里。

夜未涼挑眉,說我還真是天真,就不怕他下毒嗎?

“你用得著下毒嗎?隨便一伸手,我就死了。”我低聲道,夜未涼此人還不至於用這麼低劣的手段,他倒是也同意我所說的,沒有反駁。

那藥有些薄荷的味道,清涼的很,剛吞了一顆就感覺渾身清爽,夜未涼告訴我,那藥最多可以維持十二個時辰,時辰過後,疼痛會增長。

我驚了:“你為什麼不早說,現在的疼痛感差不多還能承受,再增長的話。”

我可能真的要成為痛死的第一人。

夜未涼笑說:“裡面一共十二顆,夠你用的了。”

我猛地驚醒過來,抬眼看他,不太相信他會特意來送藥。

總感覺夜未涼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模樣,我尋思著該怎麼問,夜未涼卻轉身要離開。

“等等,你今晚來……”

“只是為了還故人一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夜未涼低聲道,莫名其妙的對話,他沒有過多的逗留,轉身就從這兒離開了。

夜色迷惘,我想追過去問問,可忽而頓住腳步,他不會說的事情,就算是我逼迫他,他也不會告訴我。

故人之情,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夜未涼一早就認出我是誰,可我自出生以來,都只在養父家裡待著。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所以然來,身後忽而多了一個人,嚇了我一跳。

“大晚上不睡覺,你幹嘛呢,思春了?還疼不疼?”許昭然來無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急忙拍拍胸口。

“你做賊呢。”許昭然笑言,我說疼得睡不著覺,來外面透透氣。

許昭然坐在我旁邊,陪著我,她抬頭看看月亮,圓的很,她凝聲:“這月光,還真亮呢。”

“是啊,旁邊的星星都看不到了。”我低聲道,猛地想起夜未涼剛才離去的背影,莫名地冷然。

許昭然細聲喃喃,說什麼中秋快到了吧,我戳了她一下,中秋早就過去了,她詫異地看向我,說什麼往年都與家人一起,今兒倒是忘記了。

莫名有一種心酸地感覺,我低聲問道:“你往後打算做什麼,真要重操舊業,做許家的生意?”

“我還能做什麼呢,已經接下許家大任,幾個老頭子說要見見我,過年前會來家裡一趟,專程從帝都趕過來的。”

聽聞許家變故,本家的人也不放心,得派人過來瞧瞧,原先礙於許老太的面子,一直不敢幹涉許家的事情,這會兒許家徹底換人了。

那些人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