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章:九、獵狗的命運(8)

第59章:九、獵狗的命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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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九、獵狗的命運(8)

大梁“哦”了一聲,撥通了金生的手機。金生告訴他李奶奶已經跟他說過了,他已安排人採取了行動。大梁一聽是這樣,心裡想:人老了記性看來都不大好,李奶奶一定是忘了她自己已經跟金生說過。他正打算掛電話,卻見劉金花做了個“等等”的手勢,他馬上對金生說:“別掛,等會兒!”然後問李奶奶,“怎麼說?”

劉金花躺在椅子上搖了搖說:“再說一遍,馬上行動!要快!”

大梁看著劉金花犀利的眼睛,只好對金生說:“不好意思,李奶奶說,要快,要馬上行動!明白嗎?”

金生當然知道大梁的意思,也懂得劉金花的意思,他靠近汪局長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汪中興馬上說:“行,對!要快!”

於是金生走出了包廂。

大梁將手機放到搖椅邊的茶邊上,剛剛走回沙發邊,還沒坐下,猛地感到一陣風,他心頭一驚,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就見小雨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團著身子,雙手前探,十指成鉤。大梁定睛一看,一個撲向劉金花的人影正好落入小雨的進攻範圍。那人發現小雨十指如鷹爪般向自己扣來,半空中早已抽回雙手反扣,卻見小雨收了雙手,身子一展,雙腳先後踹出,這兩腳十分到位:一腳踹在對手的側肋,另一腳遲了些,正踹在對方的腰間,把那人硬生生地推到對面的沙發上。而小雨只是雙手在茶几上輕輕一按,又回到了原位坐下。

就在小雨往下坐的當兒,另一個身影早已越過茶几,撲到了劉金花的面前,而這時,小雨起身再去阻止已來不及,李奶奶卻似乎沒有發現,椅子還搖著呢,這一下把大梁急得,恨不能變成一道閃電把那人擊倒!

就在他這邊乾著急的時候,那邊劉金花已經連人帶椅向後翻了過去,那人正好撲在彎彎的搖椅腳上,而老太太卻被壓到了搖椅下面,驚得大梁與丁卯同時叫了起來。

這時卻見那搖椅仍在翻轉,似乎只在原地打轉一般,老太太再一次象平常一樣躺在搖椅上時,襲擊她的人卻被壓到了搖椅的腳下,劉金花依然吸著她的煙,搖椅依然搖著,椅子下的人卻在那裡呲牙咧嘴!

也許是長期生存在危機中,丁卯在關鍵的時候反應比大梁快多了,只見他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往那邊砸過去,只可惜遲了半拍,菸灰缸飛向的不是襲擊老太太的殺手,而是老太太本人!當丁卯發覺不對勁時,劉金花早已一揚手,把菸灰缸抓在手中,輕輕地放到身邊的茶几上。

大梁這時才反應過來,逼到沙發上那個已經動撣不得的殺手邊,試圖把他翻過來,按在沙發上,卻聽劉金花說:“不要動他,小雨傷他太重,你小心送了他的命。

說話間,老太太站了起來,手在搖椅把上拽了一把,那椅子又象剛才一樣翻了過來,不過這次不是一圈而是半圈,椅腳朝上,大梁與丁卯這時才吃驚地發現,那把搖椅彎彎的腳上竟然有機關:一對內側的支撐杆支著地面,搖椅可以在它的支撐下360度打轉,而外側竟有一對扣板,象人的手臂,正好把那人扣在椅腳上——難怪那人剛才沒有衝過椅子落到牆角,而是被椅子帶動著壓在下面!

“怎麼會這樣?”大梁瞪著椅子問。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把他眼睜睜看著爺爺搖了三年的搖椅,竟然這麼古怪!不過他終於明白了,他明白李奶奶那裡的那把他看著眼熟的搖椅,一定也能“抓人”!這些椅子一定是李奶奶與爺爺他們自己搗估出來的,看來這些老革命早就在聯手合作,準備著面對象今天這樣的某件大事!

小雨已經坐了下去,躺在那裡繼續閉目養神。丁卯卻跑過來想把被扣在椅子上的那人掙扎著的雙腳按住,可惜他力氣太小,人家沒用什麼勁,就把他踹到了一邊。

“發什麼呆?你來收拾這個吧!”劉金花對大梁說,“戲還沒完呢!”

大梁大踏步走了過來。

“好在阿蓮他們已經移到公安局裡,要不然只怕又嚇著了她與小旺!”老太太說著,抓過柺杖就往外走,“小雨,丁卯,這裡不方便了,回王子花苑!大梁子,你讓人把這兩個倒黴鬼帶走,然後帶讓那狗官的小崽子去我那兒!”

且說申文革,火車靠站時他從鋪上滾下來,站到窗邊挺了挺腰,心想,下一站就是木州了,他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孟卜清,葉保國,這兩個仇家就在那兒,他報仇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他要象當年對趙光先一樣,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帶到堂哥的墳前生祭!——正當他胡思亂想的當兒,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野:是小龍人!他認得,這小龍人是水州大學龍教授的兒子,住在水仙子公寓,名叫龍曉。正月新年的,他跑到這邊來幹什麼呢?申文革正想靠到窗前看個明白,小龍人已經匯入了下車的人流,找不到影子了。

火車到木州時,天已經全黑了下來。但都市的燈火通明,火車站廣場前更是人頭攢動,時不時有就有人拉住申文革問他要不要住宿。住宿當然是要住的,但他現在不想住下來,他想先在火車站周邊走走,因為他無端地感覺有種東西在吸引著他,那東西似乎就在火車站附近,這讓他很興奮。他摸了摸腰間的鋼鞭,鋼鞭還在。火車上的安檢畢竟比不上飛機,人的身上幾乎都不檢查,別說是條鋼鞭,就算是把槍,他也能混在人群著把它帶上火車!他跑到電話亭邊買了瓶綠茶,一邊喝著一邊蹓,看起來漫無目的。

轉了幾圈之後,申文革覺得有些乏了,漸漸有了找個地方住下來休息一會兒的念頭,但他不想跟那些拉客的走,也不想住正規酒店,只想找個位置偏一點的、相對安全一點的旅館住下,他腳下不停,一直走著,專挑正街後面的小巷走,眼睛不時地東張西望。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一輛黑色小車的前面車窗玻璃放了下來,露出一個讓他極度興奮也非常恐懼的面孔——孟卜清那輪廓分明的面孔!

孟卜清從車裡探出腦袋,抬頭向上觀望。申文革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那裡是幾十層的高樓,那就是金星大廈,其中有幾個視窗還在冒著煙,看來象是剛剛發生火災。申文革裝作沒事一樣,漫不經心地走進一個光線相對暗一些拐角,壓制著興奮,從腰間取出一支約二十釐米長拇指粗的金屬管,將其中一頭擰了一下,慢慢地舉了起來,象握著一把槍一樣漸漸瞄準了孟卜清!

他手中的這金屬管,名叫“管箭”,本是土州山區的獵人常用的小型武器,殺傷力並不大,但準度很高,獵人們主要是用它來捕獵一些小型獵物。但這“管箭”到了申文革手裡,就改裝成了攜帶方便、殺傷力很猛的凶器。申文革眯著左眼,睜著右眼,死死地盯著孟卜清的眉心。眼前的這個人,曾經是他最崇敬的人,曾經是他最懼怕的人,曾經是他最痛恨的人,曾經是現在也是要致他於死地的人,他一直想找他報仇,可是他不敢找他,一直不敢!沒想到今天這個人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槍口”上,他馬上就能很輕鬆地除掉他了,他很興奮,他的手有些發抖,他定了定神,用雙手託著“管箭”,右手的食指按著機關,睜開左眼,再看了一眼那張國字型的曾經是那麼熟悉的面孔,他心中暗暗地說:“哥哥,我為你報仇了!”然後慢慢地閉上左眼,食指漸漸加大了力度。可是他的手還是有些發抖,他再次定了定神,卻感到一絲不安,這不安來自他的身後,他放下“管箭”,猛回過身,發現一個短髮少年已經帖在他的身後,在他轉身的同時,一伸搶過了他手中的“管箭”,不待他反抗,牽住他的手腕就往衚衕深處跑去……

申文革被那少年牽著,饒是他一米八多的身高,八十多公斤的體重,自幼習武,而且多年來一直苦練不綴,卻依然不自覺地跟著人家跑著,一點也無法控制腳步,更不要說擺脫對手或是向對手進攻了。兩人大約跑了兩三分鐘,漸漸停下了腳步,四周已經看不見什麼明顯燈光,申文革一看,是個破落的舊民房的小院,其中一個門邊掛著個牌,上面寫著:木州市健康美容協會。申文革不知道這個協會是幹什麼的,只知道這裡沒有人住。他乘那少年不注意,猛地甩脫他的手,後滑兩步,抽出腰間的鋼鞭低聲問:“請問是哪路的朋友?”

“救你的朋友!”那少年屌兒啷噹地說。

“救我?要不是你,我的仇就已經報了!”申文革恨恨地說。

那少年滿不在乎地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脣說:“那又怎麼樣?你能走得了嗎?”

“殺了他,就算是判我死罪也不在乎!”

“只怕沒這麼簡單吧,你沒看到他身邊的那個人嗎?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有他在,只怕你不但殺不了仇人,反被仇人滅了!”

申文革不願相信對方的話,可是自己被他牽著手,竟象小孩被大人牽著一樣,不由自主地一路跑來,這已經不容他不相信對方的話了。

“另外,你現在不能殺他。”那少年接著說,“我們還要用他!”

“用他?你們是一夥的?”申文革又本能地退了一步。

“是的,用他,利用!但別把我們扯成一夥的。”那少年隨手一拋,將“管箭”扔給了申文革,“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孟卜清只顧看金星大廈,壓根底兒就沒有留意到角落裡的申文革,但是顧童軍注意到了,他非常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一切。當申文革從明亮的路燈下走向昏暗的角落時,他就注意到了,他看到了申文革掏出了什麼東西,他感覺申文革瞄準了孟卜清,但他不能確認是不是有人要暗算孟卜清,因為那裡的燈光太暗。所以他只是暗暗地防範著,一旦申文革出手,他也會出手,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他沒看到申文革沒有出手,也沒看到申文革身後的人,那人被牆擋住了。

“老大,不好,他們失手了!”當申文革什麼也沒做就消失了之後不久,童軍的耳機裡傳來呼叫,是陳來犬對面樓上的眼線,“全掉進去了!”

“知道了!”童軍冷冷地說。

“可是……”那人好象還有話說。

顧童軍看了一眼剛才申文革站過的那個昏暗的角落,依然冷冷地說。然而他只聽到“啊”地一聲,就沒有聲息。童軍愣了愣,想問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知道,那條線被人掐了。

“怎麼啦?”孟卜清聽童軍在說話,馬上縮回腦袋升起車窗玻璃問。

“沒什麼。”童軍說,“老陳那邊,他們掉進老太太的手裡了,線也被掐了!”

“這隻老母狼!”孟卜清恨恨地說,“一定要活的,一定!等抓到她一定狠狠整整她,叫她生不如死,死不安寧!沒辦法了,過江吧,這邊等一會兒夠他們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