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0章:九、獵狗的命運(9)

第60章:九、獵狗的命運(9)


二十四個季節 妖女逆世:靈師孃子狠囂張 嫩嫩老公愛不夠 此去經年 殺仙 蠻荒天尊 飛狐外傳 偷星九月天之墳墓旁的玫瑰 爭鼎:項莊升職記 礪刃

第60章:九、獵狗的命運(9)

金生回來時,宴席已經結束。汪中興坐進了他自己的那輛吉普里,駕駛座上是飛車狂人程成,金生與馬不常坐在後面。車剛剛啟動,就如離弦的箭向前衝了出去,搶入了路上茫茫的車流中。

許繼友那邊傳來訊息說,從白牛山下找到一個被隱藏的入口,一直通到曾經作為水果倉庫的防空洞,洞口早兩年被封閉,從防空洞深處,他們發現了一個軍火庫,查獲出不知道產地的手槍衝鋒槍及彈藥一千多箱,還有十幾支阻擊步槍!

“奶奶的,這麼多?比我們全市的公安擁有的槍支還多!”汪中興驚歎道,”這個王八蛋,手段夠暗的,竟然沒有一絲痕跡!這要是搞出點什麼事來,那還了得?”

許繼友還彙報說,這個防空洞與野生園所用的那一段之間的隔層已經拆除,從野生園這邊看,一般的小貨車能夠自由進出。而野生園當初存放酒水的庫洞裡,又發現幾箱不明物體,全都是火柴盒大小的東西,打不開,很重!而且,還有十幾支阻擊步槍

“應該是那玩意了!奶奶的,他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剛剛洗過野生園之後就把東西放了進去!”

“局長,我看不是他們膽子大,應該是從別的地方移過來的,那邊一定明瞭,所以急著找地方轉移!”馬不常在後面說。

“沒錯,你說的沒錯!”汪中興點點頭,“不過,我們現在可得著手張書記制訂的計劃了!”

“張書記?”馬不常吃驚地問。

金生卻不象馬不常這麼大驚失色:“是的,有什麼不正常嗎?”

“怎麼沒有?不是說張書記只是個擺設嗎?難道他……?”

“小馬呀!”局長有些不滿地說,“你這張嘴呀,總是那麼快!話得想好了再說!你說,你聽誰說的張書記只是個擺設?”

馬不常頓時被哽住了,張著大嘴瞪著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汪中興可不管他怎麼樣,只顧自己說著:“金生,還有幾個地方怎麼辦?”

金生探著頭說:“局長,我看是這樣的:王子花苑這邊,那些沒有拿足土地補償金的,幾年來雖然一直沒什麼大的動靜,可也一直沒有平息過,我們不能大意,人多勢眾,又佔著理邊上,真要是有人組織起來,扇風點火,只怕也不好收拾。能不能請示市委那邊做做工作,我們同時安排防暴隊在那邊巡邏,開上剛配上的裝甲車。”

“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向公眾與媒體解釋?”汪中興問。

金生接著說:“局長,動靜不能不大呀!這邊還有九宮山,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不能不鎮著點;華中路是唯一沒有出城關卡的,而廣場上的乞討人員也很難說!還有華中醫院,醫患之爭不斷,誰能保證今晚不會出現職業‘醫鬧’?局長,防明難防暗呀!對公眾和媒體嘛,就說是為了節日平安,同時也是裝甲車試執行!”

汪中興點點頭,嘆了口氣說:“其實這都說明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呀!就這塊的地方,就有這麼多問題,明的就不說了!唉,接著說。”

車子從盤龍天橋下滑過,從解放路直奔移動大廈。

“汪局,老太太讓我把孟承志給她帶過去,我沒明確答應她,現在向你請示一下!”金生說。

汪中興回過頭,看了一眼金生,又轉過頭後,點上一根菸,抽了兩口說:“好吧,按道理她不會公報私仇!”

“應該不會!”馬不常馬上說,“她沒必要這麼做,她要是想報私仇而處置那小子,也就不會把人交給我們了!”

局長沒有說話。

“她說是要擾亂孟……”金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稱呼孟卜清,“啊,孟,那個姓孟的心神!”

汪中興給程成點了根菸,放到他嘴上,再丟了兩根給金生與馬不常:“我不是答應了嗎?今天她比我大!”

老扁提著他那面鏡子回到自己的家裡時,總感到背後有人,可他什麼聲音也沒聽到。進了書房,他掛好鏡子,移開沙發,慢慢地開啟暗門,走了進去。當他開啟燈時,卻發現地墊上坐著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孟卜清的打手頭頭,葉保國!

老扁揚了一下眉頭,有點驚訝,而葉保國卻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很顯然,他還沒反應過來。

“看見我,你害怕了吧!”葉保國說。

老扁搖搖頭說:“你認為我認識你嗎?”

葉保國撇撇嘴,不知道說什麼好:是呀,這小子怎麼會認識我?——雖然我們老是拈記著他,可他不知道呀!然而,現在又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我告訴你吧,我是孟書記的人,明白了嗎?我是收拾你的!”

“哼!”老扁冷笑了一聲,“我奶奶早就知道了!”

葉保國又撇撇嘴,心裡想:這老太婆,竟然早就知道了,要是她先下手,只怕我老葉也不好收拾!他咬咬牙,突然目光延伸到老扁的身後,莫名其妙地說:“你,快,下手!”與此同時,一揚手,兩道寒光直奔老扁。

老扁並沒有回頭,只是側了側身子,兩把飛鏢就帖著他的身子滑了過去,釘在他身後的博古架上,把一個樓盤模型打得七零八亂。

老扁向前跨了一步,淡淡地說:“姓葉的,你這招太過時了!再說,你要找我,也該瞭解一下我的根,我奶奶說,我是個無肖人,不怕鬼神,不驚不懼,你不知道嗎?想殺我,還是憑實力吧!”

葉保國後退了一步說:“好啊,那就來吧!”擺了個散打的架式。

老扁再向前跨了一步,依然淡淡地說:“姓葉的,殺人放火用擂臺上的對抗性體育運動,是不是有點可笑呀!”

說話間,老扁早已矮身向前俯衝過去,葉保國見老扁矮身衝了過來,以為他要用摔法,馬上身體下潛,略撤了半步,穩住身形,雙手護著頭部,準備反擊。哪知道老扁衝上來時,並沒有抱他的腿,也沒有別他的腰,更不出腿,而是在堪堪帖近的瞬間,猛地挺身,雙手直奔葉保國的手腕。葉保國本能地用雙手迎接老扁的雙手,同時提膝上頂老扁的腹部,怎奈老扁的腿早已擠住了他上提的膝,雙手卻如鐵鉗一般鉗住了他的手腕,憑著葉保國的功力,老扁的扣他手腕的雙手並不重,可是卻牽制了他的行動,老扁的大腦袋這時已經頂向他的面門,他無以抵擋,又撤不走,讓不開,只能眼睜睜地被頂了個正著!這可是葉保國出道以來吃過的最丟人最無奈的窩囊虧,只聽“嘣”地一聲悶響,他就一屁股坐到地墊上,蠻蠻的身子慢慢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