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九、獵狗的命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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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九、獵狗的命運(7)
老扁揣著銅鏡混在大巴里武警官兵之間,等金星大廈的火勢上來之後,他們悄悄地下了車,分成兩隊,大隊人馬從山的四面包圍,並且有一部分摸上了山;一小隊人馬直插入站前商廈與白牛山之間,藉著爆竹聲的掩蓋,撞開了野生園用作地下酒吧的防空洞洞門。
老扁摸到山頂,掏出鏡子,抓住後蓋,帖在身上一按一擰,只一聲響,鏡面帖著他的身體,展開成了三片。他的身邊是木州市官渡區分局的副局長許繼友,他見老扁打開了鏡子,便示意四周的人俯下身去,然後對老扁說:“李先生,先放低點,照照我們附近有什麼吧!”
老扁讓鏡面離開身體,對著地面照了一圈,除了淺淺的蘭光下並不清晰的草木石頭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發現,他抬高了鏡面,再照一圈。這次由於反光明顯了很多,蘭光也亮了一些,但是除了灌木叢之外,看到的卻俯在地上的武警戰士們,他們的身體在鏡子反射的光線上,泛著蘭光,雖然不是太明顯,但認真察看時還是能看到清清楚楚!
“好神奇呀!”許繼友讚歎地說,“這寶貝輔助搜捕真是太好了!李先生,能不能再抬高點!”
老扁不說話,把鏡面再抬高一點,城市的燈光與煙花的光芒更多地映到了鏡子上,從鏡面上反射出來的光芒,漸漸讓人感到有些眩暈了。在他的照射下,四周的景物都泛著蘭蘭的光,漸漸清晰了起來,象是一幅幅蘭色調的裝飾畫。但是,依然沒有異常發現。
許局長左右看了看,說:”李先生,這樣吧,那邊是一個被封的洞口,這邊是野生園酒吧的洞口,我們從中間向後山下,金副他們就是從這邊的山下抓到人的。”
老扁舉著鏡子按許繼友的指示向南走,許繼友一揮手,後面的人全都跟了上來。
白牛山並不高大,特別在木州的市區一再擴建之後。老扁他們只花了十幾分鍾就快接近山下了。一路上除了雜草土石之外,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們停了下來。許局長正要示意大家調頭,舉起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老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只是一叢小樹。他舉鏡子照了照,沒什麼異樣的。小樹還是小樹。
許繼友向後招招手:“過來兩個,快!”
兩名武警走了過來。
“繞過小樹叢,李先生,跟我來!”許局長說著,帶頭向小樹叢走了過去。
繞過小樹從已是山下的路邊了,平緩的斜坡離人行道不到五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路邊那武警戰士。而他們聞到的,卻是一股極度難聞的氣味,原來這個地方,竟是路人大小便的“露天廁所”!
“亮起手電,扒開樹叢!”許繼友命令著。
袖珍手電的光照下的小樹叢內,除了相對空曠之外,依然是什麼也沒有。
“這裡面竟然有人進出!”許局長指著地上被踩平的土面說,“李先生,鏡子!”
兩名武警戰士關了手電,用手按著樹幹。老扁把鏡子舉起來,對著樹叢中間照去。然而,黑暗的樹叢中間,什麼也沒有,連明顯的蘭光也看不到。
“怎麼回事?”老扁不解的問,”怎麼連一點光都沒有?”
“手電給我。”許繼友搶過一名戰士手中的手電,對著問鏡照去。這一照不打緊,老扁猛地感到一陣眩暈,他定睛一看,天哪,眼前竟然多了一道門!這門並不高,看起來只能容一個人躬下身子進出。它的位置正好緊帖著後面的土坡,如果不是這面鏡子,常人只能看到樹叢間只能容下三四個人站立的一小塊空地緊靠著雜草叢生的陡坡而已,而從外面看,卻只是一小叢樹木,雖然有一條小道從僻靜的街道通到這邊,給人感覺這裡不過是個“方便之地”,因為肥沃,所以樹木生長旺盛,枝繁葉茂!
許繼友沒有說話,只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劉金花坐到大梁爺爺坐的那把搖椅上,手指間夾著香菸,漫不經心的搖著,似乎這就是她在王子花苑的家裡。
大梁坐在發沙上吃零食,花生、瓜籽、餅乾、果脯…,茶几上擺滿了這類乾糧。人家都吃晚餐了,他中餐還沒吃呢,所以撿到什麼吃什麼,大口大口地吃,花生咬開殼吸著吃,南瓜籽一把一把地吃,不吐殼,葵花籽是唯一被拋到一邊的。
小雨靠在沙發上盤著雙腿閉目養神,剛才他到金星大廈放了把火,隨手把意外發現的陳大梁給救了出來,就因為帶這個不會隱身的人,他差點被打手們發現,現在他有點累,何況晚上還有行動,他得好好調節一下精神,他微閉著雙眼,齊肩的長髮甩到了腦後,一個小小的耳機從他的耳邊露了出來。
丁卯縮在沙發的一角,一聲不吭,他自己感覺他的身體早就恢復了,可是李老太太還想讓他再在醫院住一兩天,他覺沒必要。現在因為有事,讓他提前出來,他就覺得很好,他在李老太太與小李先生面前,就象在自己親人面前一樣,現在李老太太決定讓他永遠住她家——只要他願意,這讓他感到非常幸福,但現在陳大隊長在場,他有些不自在。他聽說了,教他隱身術的無心大師今天來到了木州,可惜他沒見上面,在他看來,這世上,除了李老太太,無心大師是最好的人,既然無心大師是大李先生的叔叔,那以後應該還能見到的,丁卯現在把這一家子當自己的家人了。
“大梁子呀。”劉金花在大梁吃得差不多了,正在喝水的時候對他說,“你家對面四樓上有‘眼睛’,等一下叫金生安排個人給他掐啦!你自己呢,就不要再露面了,我會跟你們局長解釋的。”
“啊?哦,好的,好的。”大梁嘴裡含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唉我說,你今天怎麼就讓那個小傢伙盯上了?”大梁指的是孟卜清的兒子孟承志,他剛剛聽小雨說李奶奶把那小子打慘了。
“小傢伙?哦,他呀,這是個意外吧。我也沒想到。戰場上的變數很大的,常常會發生一些你想不到的事,不過這小子太白痴卻自以為是,一定是那狗官給寵壞了,才做出這般白痴的事。要不然,只怕你還在裡面,而我老太太也不定就遭了那狗官的毒手。現在好,這小崽子反而成了我們的一張牌!”劉金花不緊不慢地吐著菸圈。
“牌?什麼意思?”大梁把零食混在一起往一個鐵皮餅乾盒裡裝。
“等會兒叫小馬去讓那小子打電話給孟卜清,讓這狗官心先亂了,要不然,今晚的‘仗’還有得打!”
“哦,對,好辦法!”大梁說。
劉金花坐直了身子,對大梁說:“孟卜清這狗官手上的打手頭頭是葉保國,這些打手一共四個隊,他們稱做‘排子’,一個隊十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隊長,他們稱做‘排頭’。應該剩下不多了。”
大梁直直地看著李奶奶:“什麼?這麼多打手,怎麼就不多了?”
“這都是些職業打手,其實也可以說是殺手,是這狗官最得力的狗腿子。他們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是不多了。你與扁子在九宮山上,把他們一個排子送進了防暴大隊的手中……”
“什麼?九宮山上?李奶奶你怎麼知道的?那些人是他們的人,那麼那個女孩也是他們的人羅?”
“當然,這個你不用關心了。另外一些,正好讓金生在白牛山下帶走了,他們還以為裝扮歹徒打民工很成功呢!另外,今天這些狗腿子來找扁子,讓我也沒想到的事:你們警察竟然來得這麼快,扁子打電話給金生後不到三分鐘呢,他們就來了,要不是葉保國這蠻子跑得快,現在他也就沒法給孟卜清護架了。我聽小雨說,樓上的六個今晚也給帶走了,那好,他們只有七個了,加上葉保國,才八個。八個打手,應該沒多大作為了。圈子外的那些,可能會製造一些亂子,但畢竟不是直線掛鉤的,不會有什麼大動靜,我相信汪局長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其實劉金花不知道,葉保國的手下,還有七個在水州讓申文革給滅了,這時的葉保國,只是個光桿司令!
“慢慢,李奶奶,你說的圈子外的是指什麼?”大梁不解地問。
劉金花微微一笑:“就是那些地痞流氓呀,那狗官雖不直接接觸這些人,但他很會利用這些人!”
“哦,這些人渣呀,很煩的!”
“這些人不足慮,有一個人我吃不准他,只怕有些不好對付。”
“誰?”
“就是將你帶走的那個人,據說叫‘童軍’。我不知道他的底細,從狗官這邊,我們只能知道到他一個人,但我覺得,他不可能是單槍匹馬,孟卜清可是很看重他的!”
聽李奶奶提到這個人,大梁不自覺地活動了一下手腕,似乎那個黑西裝的“墨鏡”扣著他手腕的手剛剛拿開似的!
劉金花瞥了一眼大梁的手腕,接著抽她的煙。大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站了起來,裝做活動筋骨,甩了甩膀子,再轉轉腰,然後走到窗邊說:“李奶奶,那我先打電話吧。”他伸手從衣兜裡掏手機時,才想起手機被那“墨鏡”繳了,於是回過身來拿起了固定電話,卻見劉金花擺了擺手,將她的手機扔了過去。大梁接住手機,不解地看著李奶奶。
劉金花說:“你應該知道的,這裡被人插了眼線,電話當然就不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