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精神病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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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精神病人上
＃精神病人＃上
陳杰剛進電梯就開始在包裡翻找鑰匙夾，昨晚處長給了他大大小小一串鑰匙，說是辦公室和檔案室的所有鑰匙，不過得自己去一一對應，因為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都是以前的同事留下來的。
很快電梯到了25樓，陳杰找了幾把大的，準備先試一試。到門口時發現門已經開了，肖洋已經在開窗了。
“喲，三滾這麼早呀！”陳杰沒有進去，他準備還是按計劃先把辦公室的鑰匙試出來。
“我也剛到，一會你試完了把門關上。”說完就去看處長的電腦。
“電腦都開好了，很積極嘛。”陳杰很高興第二下就把鑰匙試出來了，他很快收好鑰匙，關好門。
“畜長這臺電腦一般不關，經常要收件。床單兄酒量不錯啊，昨天喝了這麼多，今天一點事都沒有。”話音剛落，印表機就開始工作了。
“多虧三滾你手下留情啊，不然我就回不去了。”陳杰把包放在自己桌上，準備看肖洋打印出來的資料。
“我最討厭去歌樂山了，你知道那個精神病院吧，我去過幾次，最後發現都是精神病。”肖洋把剛列印的資料遞給陳杰。
“去是沒有去過，不過‘歌樂山的圍牆’在重慶市還是很出名的，資料裡這個章凌峰長大的孤兒院倒是去過幾次。”
“你沒事去孤兒院做什麼？”
“小學老師帶我們去參觀。照資料來看，他這些瘋狂的舉動都是為了能聯絡到國安局？”
“應該是吧！”肖洋也在仔細看資料。
“那為什麼叫我們去調查。”陳杰有些不滿。
“這裡有份補充資料，是涉密的，不能外帶，上面說他可能具有某種特殊能力。”
“真有特殊能力這回事？”這個訊息讓陳杰一時不能接受。
“所以我們得去看看真假。”說完肖洋開始給電腦加密，“你拿個空的檔案夾，我們把資料帶上，現在就過去看下。”
“你知道怎麼坐車嗎？不知道我就先查下，反正我不知道怎麼坐。”陳杰掏出手機準備查路線。
“不用查了，我們開處裡的車去，我知道怎麼走，放心吧！外地人。”
“處裡還配車了？”
“以前局裡配了個桑塔納，後來降為了處，車也不配了，畜長就從經費裡面節約了一部分，自己出了一部分，向上面申請買了輛超級低調的奇瑞qq作為公車，哈哈。”
“畜長的思維果然非常人能理解呀！”陳杰感慨到。
“走吧，你去按電梯，我來鎖門。”
“qq車代步也不錯嘛，真虧畜長想得到。”陳杰上車就係好了安全帶。
“昨天畜長要用車，不然昨天就開車到檔案館了。”
“畜長這麼年輕就當上處長了？”
“畜長也算官二代吧，單位的情況也比較特殊。”
“難怪……”
“畜長不是你想的那種官二代！”
“你又知道我怎麼想的了？”
“好吧，好吧，床單兄你的思想深不可測。”
“我一定要向畜長好好學習下哪些調侃你的毒招。不過你也說說怎麼個不一樣。”
“畜長爺爺是將軍退下來的，韓光志的名字就是他爺爺取的，他父親就是我們上級領導。畜長學習成績很好的，各方面也很優秀，就是矮了點，不過他爺爺還是希望他去部隊發展事業，但他從小就是科幻密，偶然的機會知道了父親的工作，就一心要進這個部門，大學畢業果然就進來了，現在又在職讀研究生。”
“你對韓光志同學怎麼這麼瞭解？”
“因為我們從小就在一起。”
“啊？”陳杰顯然有些吃驚。
“我也是官二代，不過沒他家大，我們從小一個院子長大，也都喜歡科幻，他知道他父親的祕密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我，我們就計劃好了要來這裡工作。”
“難怪……原來你們早就是好基友了。”
肖洋拒絕了精神病院安排的房間，堅持要到室外一顆大樹下和那個精神病人見面。
“為什麼你要選這裡，一會兒太陽大了很熱哦。”陳杰也知道肖洋選外面肯定有他的理由。
“我們要儘量避開別人安排的場所，防止可能的攝像頭和監聽儀器，這裡的石桌和大樹也要簡單看一下。”說著便彎腰看石桌下面。
“這真是個好習慣，長知識了。”陳杰則圍著大樹看了一圈。
“等會還可以透過樹蔭大致的掌握時間，如果我們總是去看錶，看手機會影響傾訴人的情緒。
”這些你都從哪裡學的？“陳杰很是佩服。
”小說，電影，還有美劇……“肖洋開始把錄音筆和記錄本往桌上放。
”過來了。”陳杰也找了個石凳坐下。
一個漂亮的女護士帶著一個個子不高的男的走了過來，完全不是陳杰想象中的幾個大漢押著反綁著手的精神病人的畫面。
陳杰想起資料上的照片，高高的顴骨，偏厚的嘴脣，黝黑的面板，應該就是章凌峰了。“本人比登記照帥多了。”
“如果你覺得最近自己長醜了，就拿身份證出來看看，你就會發展自己想多了。”
“誰說的？”
“微博上看的。行了，我知道你在看漂亮護士，都是結過婚的人了。”
“這不能亂說的哦！”陳杰轉過臉瞪肖洋
“己所欲，施於人，對吧床單兄。“
“說來說去還是你自己有想法嘛！”
“你們是國安局的同志吧？”美女護士的聲音也很甜。
“是的，你好，你們放心，一會兒瞭解完情況我們送他回病房。”
護士明白了肖洋的意思，顯得有些為難。
“國安局的同志你還不放心？”
“好吧，有什麼需要你們就大聲叫。”說完轉身往回走。
“我都不好意思說，哪好意思喊。”肖洋小聲對陳杰開玩笑。
不過護士可能聽到了，加快步子回到了樓裡。
“你不介意我開錄音筆吧？”很顯然肖洋不是在徵求意見，章凌峰還沒有反應過來，肖洋已經開始錄音了。
“你們真是國安局的？”
“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國安局？”
“我不是瘋子，我真有重要事情給你們說。”章凌峰顯然對肖洋的態度有些不滿。
肖洋停止了記錄，抬起頭重新審視著面前這個人。章凌峰也不卑不亢的看著他。陳杰倒覺得他怎麼看都不想精神病人，有點像被什麼給嚇到了。
“好吧，我們是國安局的，你為什麼一直要找我們？”肖洋態度好了很多，也不再埋頭記錄。
“我也不知道應該找什麼部門，派出所的都以為我是精神病，最後把我送到這裡來了。”章凌峰停了停，似乎在組織語言，“我確實碰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我有種特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