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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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2）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2）
經過聖芒戈的一個小插曲, 斯內普夫夫二人又恢復到日常“在面無表情中甜膩虐狗”的日子。一年級的小朋友在第二週喜極而泣地迎來了久違的魔藥助教，並且助教沒有收作業。
西瑞爾的原話是：“如果你們覺得自己手裡的作業十分優秀, 那我不介意幫你們轉交給佈置這項作業的斯內普教授, 讓他看看是否能給你們加分，但不排除他會給你們倒扣分數。當然如果不交…...我是不會扣分的……”
這個行為十分壞心眼, 但是不得不讓一年級的小毛毛們都長舒一口氣，紛紛擺手表示：“不用了，謝謝。我們覺得作業有待改進, 還是先不麻煩斯內普教授了。”背地裡西瑞爾勾了勾嘴角, “那我們繼續學習芳香魔藥，這是一節實踐課，如果大家學習順利, 可以做出一小瓶短期留香的無毒小魔藥, 用途十分廣泛, 可以帶回去用。”班裡的小朋友又激動起來。
週末, 西弗勒斯是在西瑞爾的“作妖”下醒來的。男巫睜開黑色的雙眸, 短暫地對著天花板失神了三秒, 然後轉頭看向鼓起來的被子。
西瑞爾像是一隻呆毛亂翹的小狗，把頭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嘴脣是漂亮的粉色。他在西弗勒斯的注視下舔了舔嘴角，道了“早安”。
西弗勒斯單手抹了把臉，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低問：“怎麼這麼精神？”
“沒有你精神, 親愛的。”小夥子意有所指地在被子裡摸了一把。下一秒他從下巴下面自家伴侶胸腔的震顫中聽到了低笑, 然後被一雙大手箍住了腰。
“不不不、今天不行, 我們有事情！”西瑞爾捉住了一隻向後探的大手，堅定並且毫不臉紅地把已經伸進某地方的手指拔了出來，輕輕地抽了口氣————裡面好像還有點腫。昨天把雙胞胎送去了麥克萊恩莊園，遊歷歸來的老麥克萊恩夫婦要帶他們去北愛爾蘭的森林過週末，家裡一下就空了，倆人晚上就……玩得過火了一點……
西弗勒斯挑起一邊眉毛，但沒有鬆手，並且十分不體面地抬了抬胯，用某個地方彰顯了一下存在感，西瑞爾讀懂了男巫表情的意思：都這樣了你告訴我不行？
“真的真的，今天我和人約好了，9點在霍格莫特見面！”西瑞爾舉起爪爪，並且靈活地從伴侶腿上翻了下來，下床找衣服。
“……”
西弗勒斯從**半坐起來，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情況。
“我就是覺得這樣叫醒你比較浪漫！”西瑞爾“吧嗒吧嗒”踩著拖鞋走到了浴室，又不忘補充了一句。在衛生間滿含討好意味地給西弗勒斯把牙膏擠好（其實是牙膏自己擠好他象徵性地把自家先生的牙刷擺了個顯眼的位置），然後又到衣櫃前給倆人找今天出去的衣服。
“我們穿同款大衣怎麼樣？你穿長款我穿短款？”西瑞爾興致勃勃地擺弄一件淺褐色的呢子大衣。
西弗勒斯慢慢吞吞地從**起來，隨手披了件晨袍，路過西瑞爾身邊時很悶騷地拍了一下對方的翹屁股，算是迴應。
“……”自家教授原來越不正經是怎麼回事？！
………
“一共是六戶房產，四大倆小，都在這裡，掛靠在魔法部下面的房屋中介……”魔法部派來的辦事員因為週六大早上就加班顯得有些興致不高，如若對面坐的不是大名鼎鼎的人民英雄斯內普夫夫，他一定會推了這件公差享受懶覺，即便如此他也是哈欠連天的困頓模樣。
西瑞爾沒有在意辦事員的萎靡態度，讓三把掃帚的美女老闆給每人上了一杯熱乎乎的伯爵巧克力，每杯攪拌了一盎司的金酒，喝起來醇香美味又驅走了深秋的寒。
辦事員咂咂嘴，伯爵巧克力脣齒留香，看起來心情回溫了一些————雖然在西瑞爾看來可能是三把掃帚的美女老闆羅斯默塔女士的豐臀細腰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辦事員的眼睛咕嚕嚕一轉，一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模樣，壓低脖子小聲說：“你們來的正是時候，上個月魔法部在出清拍賣一匹房產，都是低價，很多……因為之前地戰亂，那些家裡沒有人了也找不到遠方親戚的房屋壓了一大匹，閒置著……上面決定近期都要趕快賣出去。”
“這麼著急？”西瑞爾睜大眼睛一臉興趣盎然地樣子，十分配合談話地節奏。
“是啊，復興巫師界，所以把閒置資源趕快拿出來重新利用什麼的……不論是私家使用還是另做他用……如果是那些有批文的專案，還能獲得更多補助……就拿這批小房子來說，你們要是能搞到什麼證明，可以把房子後面連著的一片廢棄穀場也搞到手……”辦事員的眼睛又向吧檯瞟了一眼，羅斯默塔女士一邊擦酒杯一邊對著他笑。
“噢，有的。我們恰好就在進行一個半公益專案。”西瑞爾拿出一卷羊皮紙，抬頭是（英國魔法部），下面落款簽了7個簽名。
“咳！”辦事員不經意地一瞥就嗆了一口飲料，用餐巾紙狼狽地擦了擦臉，“什麼批文？”他剛剛抬眼粗略一看，似乎看到了魔法部部長的大名。
“公益學校，面對不夠年齡去霍格沃茲的小巫師，走讀形式。”西瑞爾等對方把面前擦乾淨，才把羊皮紙遞了過去。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西弗勒斯終於看了過來。
辦事員把手在衣服兩側蹭了蹭，小心接過批文，目光上下來回逡巡，嘴裡嘟噥：“噢！您應該早說的！這已經不是折扣的問題了，其實可以直接把穀場等一整片地都批給您，您作為董事提供基金就好，商業買賣就沒有必要。”
“那再好不過了。我們什麼時候能拿到這片地，畢竟建造房屋還要花費時間。”
“週一，其實您現在就可以規劃了，這幾套房子全是連著的，後面還帶著很大的後院，再算上穀場，建築面積遠比你想象得要大。”辦事員的態度熱切了許多。
“那後續工作還要麻煩您了，建築圖可以儘早給我嗎？我找團隊設計好好規劃一下。”
“好的好的，我回去就給您貓頭鷹過來一份，一些不能改動的地方我們都會標明，請您到時注意。”
“我會的，感謝。”
辦事員匆匆忙忙地離開，沒有再關注羅斯默塔的調情，而西瑞爾和西弗勒斯選擇再坐了一會兒。
西弗勒斯捏著攪拌茶匙，慢條斯理地在幾乎沒有碰的巧克力裡轉了兩圈，盯著西瑞爾的臉，似笑非笑。“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西瑞爾？”
西瑞爾裝傻地拿過桌上地選單，用白色的魔杖戳了戳炸魚薯條。
“什麼？解釋什麼？好吧好吧……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給您10分鐘自由提問時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關於你推進巫師文明的小計劃，我從來不知道聖芒戈的醫生原來藏在心底裡的願望是開學校。”西弗勒斯用手指扣住了西瑞爾手下地選單，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用黑色的魔杖戳了戳水果沙拉。
“得了，怎麼聽著這麼冠冕堂皇…...我明明只是給過分擔憂的西弗爸爸找一個託付兒子的好去處，這種規模在中國可算不上學校，最多是私人託兒所。如果明年入學人數在10人以內，很可能連託兒所都算不上了，我聽伊文說可以叫’小飯桌’，專門給學生提供午飯和看護寫作業的服務。”
西瑞爾學西弗勒斯假笑，又用一根手指將選單拽了過來，白色的魔杖頭戳上了炸雞塊和烤翅。
“午飯和看護寫作業？”西弗勒斯完全不理解作業為什麼需要盯著寫，他一伸手，西瑞爾手下地選單回到了男巫手中，然後白狐小夥子眼睜睜地看著西弗勒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金槍魚蔬菜沙拉、薰牛肉三明治、牛油果奶昔以及烤番茄。
————噢！為什麼要點薰牛肉三明治？這家的薰牛肉很鹹，西瑞爾不止一次地小聲抱怨過，而西弗勒斯肯定知道，所以明顯是在挾私報復！一大盤薰牛肉三明治，會噎死的！
“對啊，你不知道這種’小飯桌’在國內特別有市場，有些家長忙，學校不提供午餐或者嫌集體訂餐口味營養什麼的不合適，就給孩子就近找一戶人家。他們每天負責給七八個孩子做飯，偶爾順便盯著他們放學來寫寫作業，晚上被下班的家長接回去。”西瑞爾伸長胳膊毫不客氣地拽走了蔬菜感爆棚地選單，報復性地戳了戳朗姆酒提子冰淇淋、抹茶蛋糕、芒果慕斯和奶油焗玉米，以及芝士迷迭香小土豆（備註寫了放辣椒）。
“我們需要這個？！”西弗勒斯抱起手臂，瞪著西瑞爾點的一堆甜品狠狠皺眉（顯然西弗勒斯一語雙關，明裡質疑小飯桌，背地裡質疑那堆甜品蛋糕）。
西瑞爾目不斜視，正襟危坐，“不，我們不需要這個。我只是舉了個不合適的例子，我們即將辦的小學校以教學為主，教小朋友看書識字瞭解一些巫師世界的知識，多做做遊戲。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結交更多從6歲到10歲的巫師小朋友。”說完後又順手點了黑森林蛋糕和黑櫻桃果塔。正在猶豫要不要再加個草莓杯子蛋糕。
“霍格沃茲學前班？”西弗勒斯忍無可忍，搶走了選單，戳了一下清腸胃的蔬果汁。
“聽著怪怪的，不過…...精確。”西瑞爾伸手，夠不到選單，西弗勒斯竟然把選單舉了起來？！
“誰給你出的主意？”舉著選單的魔藥教授不為所動。
“我自己。”西瑞爾抬眼睛挑釁，也跟著抬起胳膊。
“大傢什麼反應？”西弗勒斯依舊舉著選單，不讓他夠到。
“我做了156戶的調查，當然主要針對教育界的人士和有學齡前兒童的巫師家庭，得到了大部分人表示認可。”西瑞爾把自己摔回了靠背椅，目測是放棄搶選單了。
“另一部分呢？”西弗勒斯滿意地咋咋嘴，把選單放低，乾脆破罐破摔地點了一份西冷牛排和紅酒小羊排，他覺得午飯估計要在這裡解決了。
“他們在觀望，畢竟家族教育也是巫師界的傳統，所以我想到了更好的、容易被大家接受的辦法。”
“什麼？”
“學期制和夏令營制。”
“誰來教學？”
“退休的老教授或者有愛心的擁有證書的巫師。為了孩子的安全考慮，這所小學校對教師的考察會非常非常嚴格，不會出現一個小班級只有一個老師的情況，因為畢竟孩子越小，越難以看護和管束。當然……說到這裡，我在聖芒戈的一些夥伴表示，他們節假日期間願意來做義工，老皮特最近就挺積極的，他的小孫女5歲了，他說等他和老伴兒環遊世界後也許會來這裡當一個小醫療翼的醫生，就像是龐弗雷夫人那樣。很美好，是不是？”
西弗勒斯盯著西瑞爾熠熠生輝的灰綠色大眼睛，心裡柔軟一片，“最後一個問題。”
西瑞爾大方抬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你什麼時候開始考慮這件事的？”
“在我怒火沖天地洗-屁-股-的時候。”
“……”正在用魔杖戳秋葵的西弗勒斯僵住了手臂。
“還有問題嗎？親愛的教授？”
西弗勒斯輕咳一聲，不自在地嘟噥：“……沒有……”
羅斯默塔女士突然出現，截住了西弗勒斯窘迫地話頭：“有，很有問題。”
兩人莫名抬頭：“？”
“你們剛才一共點了32盤菜，是要打包還是再加一張桌子和幾套餐具？”羅斯默塔女士笑得明豔動人。
“……剛好把阿不思他們叫來，說下小學校的事，這件事他也給我提了不少意見，看起來很感興趣。甜品打包回去給古德里安和哈利。”西瑞爾乾巴巴地說。
“麻煩加兩個椅子和兩套餐具，謝謝。”西弗勒斯對羅斯默塔補充。
“好的。”羅斯默塔翩翩然地走了，像是一隻快活的花蝴蝶。
………
很快身邊的人都知道西瑞爾要建一所小學校了。很多人都收到了印著小學校的規劃的小冊子，和麻瓜接觸較少的純血統家族的人都感覺很新鮮，大家看著建築規劃和將來開設的課程及面向的人群，茶餘飯後津津樂道。
這個小冊子設計得巧妙，全部水彩繪製（————據說是林霄的手筆，他畫好了小學建築物的圖案，羅蘭根據圖案做成了立體的魔法影像）開啟就是一副立體的水彩畫，宛若童話世界的校舍設計得十分可愛，你可以放大縮小各個角度地觀察這座漂亮的小學校，職工分為正式的教師和志願者，開設的課程包括閱讀、書寫、基本常識學習、手工課、戶外運動和自理能力培養，以及許許多多的興趣組。法國和美國那邊已經表示，如果英國這邊試執行成功，那麼不久以後同模式的分校就會開到其他國家和城市去。
其中，小冊子裡最吸引人的是一個短期跨國交流專案。這是西瑞爾一早和X學院商量好的，由鄧布利多校長和X—教授牽頭。考慮到孩子們普遍年齡小，時間是一週到兩週不等，小巫師們去看看美國的變種人，聽聽X教授的講課，小變種人也會來霍格沃特，看看英國小巫師的生活。按照西瑞爾的規劃，等法國各地的這種小學校辦好，還可以進行校際交流和遊學，到時候寓教於樂，讓小孩子們在遊學中快樂成長。
除了學校本身，沒有學費這項是很多家庭無法抗拒的豐厚條件。西瑞爾起了個頭，放了第一筆資金，剩下的就是在靠大家滾雪球了。對於本身公益專案就不多的巫師界，人們都很願意為這樣有趣的創意提供一筆力所能及的幫助，家長如果滿意可以掏錢，不過不是作為學費，而是作為匿名資助。
每個小朋友都是免費進來的，這點毋庸置疑。
韋斯萊兄弟玩笑店為了表達對“金主（大腿）”的支援（狗腿），專門在店門口最醒目地位置掛了一張放大版的小學校海報，被西瑞爾戲稱天價的廣告位。
總之在小學校終於建造好後，它的名聲已經很響亮了。
為了表達對自己親孫孫的支援，老麥克萊恩夫婦專門回來給來這裡體驗的小朋友們上了第一堂mini神奇生物課，主要以講故事看圖片為主，小朋友們圍坐一團，聽他們講自己的遊歷探險和遇到的有趣生物。
小學校的名字很簡單，不是某某學校，也不是某某幼兒園，更沒有冠任何人的名字————“小巫師俱樂部”。“俱樂部”三個字的靈感來源於夏洛克，有一天這個小夥子突發奇想為了向西瑞爾吐槽自己哥哥的“無趣”帶他去麥考夫特建立的第歐根尼俱樂部轉了一圈。西瑞爾覺得不說話很有意思，但是更有意思的是“club”這個形式。
那幾天全身心都在小學校上的西瑞爾摸摸下巴，從第歐根尼俱樂部出來後由衷地讚歎：“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都忘了其實霍格沃茲的學生也創辦了很多club。我想那些小朋友一定也覺得這個詞比較酷。”
夏洛克看西瑞爾的表情充滿了嫌棄。扁了一下嘴，終是沒忍住開口：“我不知道是不是第歐根尼影響了你的智商，‘club’，這個充滿了階級、炫耀、社交、商業和自認為高階的暴發戶的四個字母組成的詞在我看來蠢爆了。當然……在我看來只要和社交沾邊的東西都充斥著……蒼白和無趣。”
西瑞爾慈愛地拍了拍夏洛克地腦瓜，用一句話，成功讓夏洛克徹底炸毛。
“乖~！等你有孩子就懂我的心情了。”
總而言之，“小巫師俱樂部”成立了，因為前期宣傳到位以及第一週可以家長陪同體驗，西瑞爾曾經在三把掃帚和西弗勒斯說的“10個人不到的小飯桌”情況沒有應驗。
韋斯萊夫人友愛地帶來一個巨大的漿果塔，看到了滿滿一屋子的小朋友擠擠嚷嚷地圍著她要吃的，她感慨萬分地說：“我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的陋居，這麼多孩子簡直是災難，這個小俱樂部應該早點開，我也許就會是一名優秀的女傲羅也說不定！”
西瑞爾笑笑，順便拿走了一塊最大的。莫麗憑藉好手藝成為了小朋友們最喜歡的人，那天正值復活節，莫麗仿照麻瓜的傳統在水果塔裡藏了一個陶瓷小雕塑，吃到小雕塑的人可以提一個不能被拒絕的小願望，現場每個人都很小心地吃著手裡的美食，期待發現驚喜。【注】
突然，身邊的愛格伯特站了起來，小臉糾結了片刻，從嘴裡吐出一個指肚大小的陶瓷做成的小蝙蝠。
小朋友們一陣欣羨，西瑞爾得意地用胳膊搗了搗身邊的伴侶，西弗勒斯不甚感興趣地抬了抬眼睛，顯然對面前的小把戲不感興趣。
“快提願望！只要是在這個屋子裡的能滿足的，大家都會支援！”莫麗拍了拍小愛格的肩膀，大聲招呼。
“只能是在這間屋子裡的人來滿足我的願望嗎？”愛格認真地看著手裡的小蝙蝠。
“對！機會難得！”
愛格環視一週。就在這時，接待人員拉開了教室的大門，領進來了三個人。大家抬眼過去，倒抽一口氣。
傳言和伴侶並不常住在英國的雷古勒斯·布萊克帶著他耀眼的伴侶以及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走了進來————大家抽氣的原因理所當然是因為這一家三口太過養眼。就不提那個光芒萬丈讓人如沐春風的卡萊爾 ·庫倫先生，他們的孩子————一個擁有黑色柔軟的短髮，金色的眼睛，精緻的五官和雪白面板的小男孩簡直比任何畫上的孩子都要漂亮可愛。
雷古勒斯抬起手向西瑞爾打了個招呼：“聽說你們開了個小朋友可以交朋友玩耍的俱樂部，我和卡萊爾帶小格雷迪（Grady）過來看看……可能來晚了？”
格雷迪抬起小臉，害羞地對大家笑笑，引起臺下家長壓抑的驚歎。
“熱烈歡迎！簡直太棒了！”西瑞爾熱情地站起身。
才反應過來的班主任老師結結巴巴地招呼：“沒事沒事，不晚，來、來家長和孩子找地方坐下就好，我們正在分享莫麗帶來的漿果塔……”
被大家忽略的小愛格突然捏著手裡的小蝙蝠走了兩步，在萬眾矚目下站到了比他矮半個頭的格雷迪面前，拉起他的手把小蝙蝠塞進了格雷迪手裡。
“……”一室安靜，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卡萊爾看了一眼桌上小半個漿果塔，突然福至心靈地問：“你們在分復活節的派？”
”對啊，莫麗做的。來給你介紹……”然後兩個美貌地家長就被西瑞爾拉走了。
“……”小格雷迪糾結地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兩個爸爸。來這裡之前，父親（卡萊爾）叮囑了很多遍，他的力氣比普通小朋友都大，不能輕易和身邊小朋友發生衝突，哪怕是開玩笑也要十分小心。可現在……雷古勒斯和卡萊爾在和斯內普夫夫說話，沒有接收到自家寶貝兒子的求助。
愛格小臉嚴肅，耳朵通紅：“我把願望送給你。”
“哇哦~~~”下面的小朋友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拍手起鬨。
格雷迪：“？？？”
“你收著吧。”愛格態度十分霸總。
早慧的格雷迪嫌棄地用兩隻手指尖捏著黏糊糊的小蝙蝠，覺得這個東西有點髒兮兮的，還這麼脆弱……一捏就成粉粉了…...而且小蝙蝠……emmmm……確定不是在嘲諷他嗎？？
“還是算了吧……”格雷迪禮貌拒絕。
“你不想要嗎？”愛格深綠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對面漂亮得過分的小男孩。格雷迪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委屈……
格雷迪：“……？”
愛格雙眼閃閃發光：“這是一個願望。”
格雷迪：“……你把願望給了我，讓我許願？等等，誰來實現這個願望？”
愛格：“這間屋子的所有人。”
格雷迪突然覺得手裡黏糊糊的小蝙蝠連著對面的巫師小男孩都變得可愛了起來，他眉頭鬆動，忍不住心裡一軟。
就當是為剛才的誤會補救一下吧……爸爸說的對，也許真能交到朋友也不一定……
“那……還是你來許願吧，要是可以，我能幫你實現。”
愛格：“真的？”
格雷迪：“嗯。”
下一秒正在快樂交流的兩對夫夫聽到了班裡小朋友的驚呼，待四人茫然抬頭，就看到了眼前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愛格捧著格雷迪的小臉，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嘴嘴碰嘴嘴。
愛格地想法很簡單，他太喜歡這個漂亮的小朋友了，他要親一下！爹地說了，遇到喜歡的人一定要趁早告訴他！
格雷迪一臉茫然，金色的眼睛瞪成了兩枚加隆。愛格親完以後還意猶未盡地摸了摸格雷迪的頭髮，一臉大哥的樣子：“剛才忘了介紹，我叫愛格伯特·斯內普。我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以帶你玩，很高興認識你。”
格雷迪舔了舔嘴角，剛才這個長相還算可愛的傢伙親自己時嘴脣磕到了門牙，一滴甜絲絲的小血珠連著口水沾到了自己的嘴角：
“……格雷迪·卡倫—布萊克……米兔？”
【注】我記得小時候在法國復活節有種專門地餡餅或者蘋果派（圓的），裡面會有小小的宗教裡的人物陶瓷雕塑，誰吃到就比較幸運。在學校食堂為了增加趣味就會全校滿足這個人一個小願望，但是一般都被學生用來表白了，親一下喜歡的人什麼的。（記憶也比較模糊，那是我小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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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就提前發出來了~
下次更新，【週五一早】，比哈特！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