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3)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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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3)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3)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蘇州那邊的一大家子人、麥克萊恩莊園的祖父祖母、羅蘭和他的家人全都出現在了法國魔法部————的外面,巴黎的街道上。大家盛裝出席, 雙胞胎也穿上了上上個月新定做的小禮服袍, 看起來精緻可愛。

————“是兩個小王子(Prince-普林斯)!”萊奧說。

西弗勒斯的祖父————萊奧·普林斯出現在了一個空白的小掛墜盒上,被愛格伯特隨身攜帶, 這個不善於和大家交流,性格陰沉的老人意外和兩個曾孫子十分合得來,西瑞爾不止一次看到雙胞胎在玩玩具看書時把掛墜盒放在一摞書上, 然後兩個小朋友加一個畫像一起隨意地討論一些在西瑞爾聽來十分神奇的問題。

比如說:

“所以曼德拉草可以作為武器, 使用閉耳塞聽咒可以嗎?我給自己施展一個,然後把曼德拉草拔出來,對方就沒命了。”愛格伯特一板一眼地指揮著手裡的棋子, 讓它們和諾亞的進行廝殺。

“理論上說不太行。”萊奧在小吊墜裡搬了把椅子, 坐下慢吞吞地說。

諾亞睜著大眼睛問:“為什麼?”

“閉耳塞聽咒只是讓你的耳朵聽不見, 不代表聲音不存在, 更不代表那個聲音不會傷害你。”畫像回答。

“原來是這樣, 萊奧你知道的真多!”

萊奧窘迫地咳了一聲, 偷偷地勾了勾下垂的嘴角。

還比如說:

雙胞胎晚上睡著能上下漂浮的小船床(今年本尼給他們地生日禮物,傳言是出自某個鍊金大師手筆的限量版本全球三套, 兩套被本尼大手筆買下來了),諾亞趴在枕頭上突發奇想地問萊奧:

“萊奧,什麼是愛情?”

萊奧在畫框裡僵成一幅石雕:“你還小, 不懂。怎麼想起問這個?”

諾亞用腳背拍了拍身下的被子:“今天我看到有人跟古德里安表白, 是個漂亮些姐姐, 小姐姐說他的眼睛像是醃漬過地藍色蛤蟆,很美,她很愛他。所以愛是什麼?”

“幼稚小鬼的把戲,那才不是愛,都是青春期的小鬼頭罷了。”萊奧哼了一聲。

“所以那個小姐姐不愛他?”

“那最多叫喜歡,好感,。”

“那什麼樣的叫愛情?爸爸和爹地那樣的嗎?”

萊奧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或者比如說:

“萊奧,如果讓吸血鬼咬一口狼人,會怎麼樣?”諾亞抱著神奇生物的書問。

“我不清楚,諾亞。不過可能性無外乎兩種。”萊奧想了想回答。

“哪兩種?狼人或者吸血鬼?”愛格伯特擺弄著手裡的騎士玩偶。

“不,是繼續活著或者死了。”萊奧面無表情,西瑞爾躲在門後看雙胞胎的表情憋笑到肚子疼。

“……細分的話,結果可能是狼人、吸血鬼、吸血鬼狼人或者狼人吸血鬼。”諾亞沉吟片刻,認真地回答。

西瑞爾在心裡問:吸血鬼狼人和狼人吸血鬼真的有區別嗎?不過兒子這麼小就會排列組合,真優秀。

“的確,有可能吸血鬼偏多一些就是吸血鬼—狼人,狼人偏多一些,就是狼人—吸血鬼……”萊奧認可地點點頭。

西瑞爾為萊奧非凡的理解能力獻上了膝蓋。

“為什麼不讓你男朋友去咬一口盧平叔叔?就什麼都知道了啊”諾亞語不驚人死不休。

西弗勒斯恰好走到了西瑞爾身邊,想開口被西瑞爾捏住了嘴,“噓,聽————”然後兩口子一起站在門口聽牆角。

意外的是愛格對男朋友這個稱呼完全沒有意見,他慢吞吞地說:“格雷迪不是純種吸血鬼,我以為你知道。上次他還用了輕羽咒飄起來了地上的箱子。”

“哦,有道理。”諾亞撇撇嘴同意了。

西弗勒斯抬起眼皮,向西瑞爾無聲詢問:“男朋友?”

西瑞爾立刻聳了聳肩膀表示:“我也不知道。”

“你最近怎麼沒有和你男朋友在一起?”萊奧在掛墜盒裡一臉正經掩飾內心地八卦。

西弗勒斯再次向西瑞爾挑眉,大致意思:“為什麼諾亞也有男朋友???”

西瑞爾翻了個白眼,無聲回懟:“你是他們的爸爸,你問我,我問誰?!”

諾亞回答的老氣橫秋:“他是一個要考試的人,最近我們決定為了未來地幸福還是少見面為好。”

西弗勒斯無聲怒視西瑞爾,分分鐘化身墨西哥噴火雞:“諾亞的男朋友是霍格沃茲的學生???他要看看是哪個誘拐犯!!”

西瑞爾假裝沒有看到,他好像……猜到是誰了,emmmm……真尷尬。

沒想到愛格竟然還附和道:“是這樣沒錯,我猜他要是拿不到12個O也許全家都會反對你們交往的,尤其是爸爸和爹地。進這個家,智商很重要。”

諾亞人小鬼大,目光(故作)深沉:“我也是這樣想的。”

“……”(正在思考什麼時候表現得那麼智商歧視的西瑞爾)

“……”(日常懷疑自己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的斯內普先生)

或者、或者比如說:

10歲的愛格伯特小朋友有一陣兒突然低沉下來,誰問也不說原因,家裡都很著急。

有一天在黑湖邊,畫像裡的萊奧終於清了清嗓子決定履行一下作為曾祖父的責任————和鬱悶的小寶寶聊聊天,當一回“知心曾祖父”。

“為什麼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愛格用鵝卵石砸水漂,只砸出來一個坑就沉下去了。

“那為什麼不找你的小男朋友————那個什麼卡倫的一起兒?”

“……”真是一針見血的普林斯,愛格癟癟嘴。

“他不理你了?”

“沒有。”

“你不理他了?”

“沒有。”

“你們吵架了?”

“沒有……”

“那是因為什麼?”

“……好吧,偷偷告訴你,你不要告訴諾亞,他一定會笑我。還有爹地也是!”

“好。”

“格雷迪要養寵物了,他看中了一條醜了吧唧的白色燕尾犬,雷爾叔叔答應生日那天就送給他。”

“這不是很正常?你還有寵物呢!”

“這不正常!他竟然要養一隻那麼醜白色毛絨狗!還掉毛!”

“……你在吃醋?”

“……”真是一針見血的普林斯。

“因為你是白色的狐狸,所以不想他養和你很像的白狗?”

“……才不像,我怎麼能像狗。”愛格嘟噥。

“那你把自己變成狐狸樣子陪著他唄!”

“不行!我才不要把那麼軟……萌的樣子給他看,一點都不威武!我是要保護他的騎士,不是露肚皮撒嬌的寵物。”

“那你乾脆送他一個別的寵物,告訴他霍格沃茲不讓養狗,貓頭鷹不錯……或者送一隻蟾蜍————又蠢又笨,不會跟你爭寵,只會呱呱呱。”(梅林,怎麼會有人養寵物?!萊奧不忘小聲嘚啵一句)

愛格眼前一亮。

“你沒有想過他為什麼突然想要白狗了?我記得上次你還說那個什麼卡倫喜歡貓。”

“我怎麼知道……”愛格一臉萎靡。

“也許是偷偷見過你狐狸的樣子也說不定……咳咳……”

“???!!!”

(在樹後偷聽的西瑞爾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告訴自家兩個小寶寶,9歲那年會找到天命伴侶,在你是白狐狸形態地時候————不過想想,當年林玖也忘說了,那就這樣吧。)

這樣的事情不勝列舉,總之一大家子和萊奧關係最好的就是雙胞胎,當然這種情況是在菲比(Phoebe)出生以前。

菲比和菲比的故事這都是後話。

………

故事回到巴黎的街道。西瑞爾和西弗勒斯坐在街邊的馬車裡,西瑞爾在瘋狂地呼吸。

“親愛的,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西瑞爾忍不住又拽了拽禮服外套裡面的襯衫袖口。

“完美。”西弗勒斯就坐在西瑞爾身邊,雙胞胎在本尼那邊的馬車上,這輛車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說我一會兒打招呼要不要用法語?”西瑞爾又糾結地摸了摸腦袋後面的頭髮,手被西弗勒斯一把拉下,攥在了溫暖的大手中。

“別碰你可憐的髮型了,看起來一切正常。”

“我問的是打招呼,法語?”

西弗勒斯安撫地拍了拍西瑞爾的手背,“不必,一個世界性地典禮,不需要那麼多花哨的開場白,也不需要討好主辦方。你只要在唸到你名字時站起來,走上去,中途不摔跤,說致謝詞……”

“致謝詞怎麼了?”西瑞爾不安地瞪圓了灰綠色的眼睛,“其實我沒有準備很隆重地致謝詞,梅林!我是不是應該提前準備一下?”

“……致謝詞不重要,忘了它,即便你什麼也不說,鞠一躬那個證書也是你的。”西弗勒斯表現得十足淡定。

“還是說一下為好……你要不要幫我捋一捋我都該感謝什麼?從大到小來感謝,先從英國巫師界開始,還是中國的白狐族???”

西弗勒斯嗤笑一聲:“你怎麼不感謝全宇宙,星空,地球?不不不、你得先感謝梅林……感謝梅林真的不錯,你要是這樣一開口,現場就熱鬧了……然後你後面地詞也不用說了。”

“別嘲笑我!我現在緊張極了。”西瑞爾用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狠狠拽了一把西弗勒斯的胳膊。下一秒,還在炸毛的西瑞爾就被西弗勒斯攬入懷中,然後嘴被堵住了。

“唔……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西弗勒斯貼著西瑞爾的嘴脣輕問。

西瑞爾直視面前的男巫,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我不確定……也許再來一下會更好?”

就在一個更深的親親要到來時,馬車側面的門被敲響了……本尼一臉無語地站在外面,馬車的車窗忘了拉窗簾。

“……”倆人分開坐好,西瑞爾拉開馬車的門,“本尼,怎麼了?”

“那邊放行了,提醒你們一句,要進會場了。”本尼語氣無奈。

“哦,好的。謝謝。那你快回去坐著車裡吧,我們一會兒大廳見。”西瑞爾一臉自然地對老爸招了招手,然後用魔杖敲了敲馬車的側壁。

本尼目送自家兒子和“兒媳”乘坐普林斯家的馬車緩緩駛向地面下沉的街道,遠處有一個透明的藍色玻璃大門,是法國魔法部的其中一個入口,馬車可以直接進入。

這位中年帥大叔不知想起了什麼,笑了一聲。以前自家老丈人(林老爺子)總是暗地裡嫌棄他和自己的寶貝閨女太膩乎,結婚很多年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現在他有點能理解老丈人的心情了。兒子和“兒媳”生活美滿,婚姻幸福自然是很好的,但是看到斯內普學弟面無表情地佔自己寶貝兒子的便宜,這感覺又很奇怪。但是,比看學弟佔兒子便宜更讓他感覺違和的,是兒子主動湊上去“被佔便宜”。

每每看到斯內普學弟面露無奈又寵溺滿滿地搖搖頭,再把笑眯眯的西瑞爾攬入懷中,本尼就想咬東西磨牙。

“親愛的,上車!咱們要造成交通堵塞了!”

身後的麥克萊恩馬車裡林玖探出了頭,喚醒了站在石板路上COS紅綠燈的丈夫。本尼回頭,看到自家車後面一溜五顏六色的馬車和前面在地上不耐煩地刨蹄子的坐騎。

今天西瑞爾參加的是醫學界的一個大獎————“醫生終身成就獎”。收到獲獎通知函時西瑞爾早就開始和美國的聖芒戈實驗室開始研究單人迴圈治癒,而雙人迴圈治癒已經被魔法醫學界使用了五年,成為了一項非常成熟且穩定的技術。西瑞爾身邊的人很早就認識到了他的研究的價值和早晚得大獎的前景,但是西瑞爾本人還是緊張得不行。

“你知道嗎?我們院上次的這個獎的人是馮英曼先生,他得獎時已經88歲了。”西瑞爾在拿到通知函時一直跟西弗勒斯重複這句話。

西弗勒斯喝著咖啡,忍不住喜上眉梢,看起來比自己拿了梅林爵士勳章還要得意。大概心情不錯,男巫覺得耳朵多聽幾遍西瑞爾的叨叨也不是問題,隨意迴應道:“所以呢?你想讓我誇你天資卓越,百年一遇,鳳毛麟角?”

西瑞爾反過來倒過去地檢查手裡淡藍色的羊皮紙,“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也太扯了吧!我才27歲,梅林!按照聖芒戈的一般流程,27歲剛夠格當副主任!”

“這也是你當上了主任的原因。喏。”西弗勒斯將一片抹好厚厚的黃油的吐司遞了過去。

“謝謝……你是不是重點歪了?我的意思是我覺得這跟做夢似的。”

“嗯,美夢成真。”西弗勒斯無比淡定,這個對別人要求很高,對自己要求更高的男巫,面對自己的小伴侶時,擁有著不符合人設的“老公濾鏡”。

“……”西瑞爾決定認真吃早餐,順手把寶貝的通知函遞給了吵著想看的雙胞胎。

西弗勒斯心情不錯,多叮囑了雙胞胎一句,在吃巧克力醬時不要把巧克力醬抹到紙上去————你們的爺爺奶奶可能會想看,不要搞得那麼不得體。

視線再次回到法國魔法部。

現在穿著禮服的斯內普夫夫已經跟著禮賓到了頒獎儀式的嘉賓等候區,而西瑞爾的其他家屬將出現在更靠後的觀眾席位置,西弗勒斯作為伴侶和合作夥伴全程和西瑞爾在一起。

整個頒獎大廳都是透明的藍色,層層疊疊不同深淺的藍色也是法國魔法部的主打顏色。這裡是魔法部下面最大的大廳,現在被佈置成了頒獎的禮堂,藍綠色幾何拼接的大理石地板,四周是帶著弧度的白色立柱和半透明的牆壁,抬頭就能看到一個玻璃穹頂————可以透過玻璃看到變幻莫測的天氣,今天的巴黎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還有四十分鐘開始,禮賓微笑地將兩人帶到了前排,兩把淺木色鋪著同色系椅墊的椅子突然亮了起來,寫著“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和“西弗勒斯·麥克萊恩·斯內普”的漂亮花體字在椅子上方一閃而過。西瑞爾突然覺得手腕上西弗勒斯送給自己的綠松石袖釦和這裡的場景的佈置搭配極了。

………

“傑出貢獻獎————來自英國的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先生!”

不像是梅林爵士勳章有實體的獎章,西瑞爾走上臺前時司儀手裡什麼都沒有拿,也什麼都沒有給他。

“請走到這個地方來……這裡……”在司儀的領路下,西瑞爾站在了一個小方臺上,身後傳來異動,竟然憑空冒出一個紀念碑一般的石柱。現場的人都很激動,大家交頭接耳地交流著這個每7年一次的盛景。

“將雙手放在這裡。”司儀微笑著指引西瑞爾的動作,可能是因為緊張到出汗的緣故,西瑞爾只感覺自己手掌下方的石柱一片冰涼,隱隱有凹凸不平的觸感。

從西瑞爾的手掌開始,石碑竟然開始向外散發出燙手的熱度,片刻後金光大盛,輕慢的吟誦聲由遠至近響徹宴會廳。

“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這個名字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書從左至右書寫在了半空中,閃著鑽石般細碎的光芒。

“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臺下的觀眾竟然開始自發地跟著輕念他的名字。

這一刻,這個名字彷彿帶了神奇的魔力,激盪人心,猶如一顆鵝卵石投入靜謐的深湖,整個大廳一圈一圈地擴散著波動人心的震觸。

西瑞爾恍然想起美國的波漢先生曾經告訴過他,如果獲得了“醫生終身成就獎”,那麼你的名字就會被永久鐫刻在“豐碑”上。

那時西瑞爾沒有在意這個細節,因為在他看來,世界各國的人都有把名字刻在什麼東西上的習慣,似乎並不稀奇。

然而當他此時此刻站在“豐碑”前,又覺得簡直太震撼了……

半空中的名字圍繞豐碑順時針旋轉,終於匯入石柱中去,西瑞爾的名字成為整個石柱上的一點,西瑞爾不經意地看了眼自己左手大拇指下的凹痕,一行清晰卻細小的字映入眼簾:“芒戈·波漢”。

真的十分巧妙,他剛才摸的位置正是聖芒戈醫院的創始人。

司儀也來到“豐碑”邊,抬起頭,示意西瑞爾雙手離開石柱表面,石柱片刻恢復光滑,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柱子。只見司儀抽出魔杖,點了點“豐碑”。豐碑輕閃過一陣微光算是迴應。

“查詢————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先生。”司儀朗聲問。

石柱再次閃過一陣光,整個柱體開始逐層旋轉,一個熟悉的名字進入大家視野,自此開始,開始逐行字地出現:

西瑞爾 ·斯內普·麥克萊恩,1974年7月出生,2001年收錄,傑出貢獻獎。代表成果……”

大家在臺下開始鼓掌,掌聲越來越熱烈。

當最後一行字:

“……感激您為整個巫師界做出的不朽貢獻,全世界將銘記您的姓名。”最後字跡的光亮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從此以後,世界各地想看豐碑的人,隨時隨地都能透過召喚查閱到您的名字。”司儀這樣說。

“豐碑”不在一個特定地方,而在世界各處,大家隨時查閱,隨時學習。

西瑞爾站在臺前,身姿筆直,覺得這個榮耀似乎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大。

司儀把現場交給了獲獎者,西瑞爾使用了聲音洪亮。臺下比任何一次西瑞爾出席過的公開場合的活動列席人數都要多,上次西瑞爾面對這種大的場合還是在做醫學彙報。只不過“今非昔比”,以前的他站在臺上,身後是魔法螢幕,他要打足十二分的精氣神去應付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此刻面對比上次要多兩倍的觀眾,他卻只需要簡單地說兩句。

“生命中有些時刻,一切都會變得很有意義,但現在不是那些時刻【注】。我想……也許是我在實驗室和我的團隊共同奮鬥時;也許是在我的患者為自己,為大家堅強參與治療時;也許是我的先生和我的全部家人、朋友鼓勵我一定能做到並給予無私幫助的時候。”

現場爆發出激烈的掌聲,西瑞爾卻直勾勾地看向臺下端坐著的伴侶,眉眼柔和,眼角帶著繾綣的溫度。掌聲經久不息,西瑞爾似乎覺得之前的深沉有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小小地吐了吐舌頭,半開玩笑地繼續說道:“我會做魔藥,也會看病,這些我想在座各位也知道……對於這個獎給予我和——我們的認可,我也表示十分認可。”

臺下笑聲一片,西瑞爾走回了原來的座位,坐下後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

“親愛的,我表現得怎麼樣?”西瑞爾就著雷鳴般的掌聲小聲問。

“我只能說————對於你的感言,我給予認可。”西弗勒斯勾起一抹愉悅的假笑。

“對了親愛的,等一會兒頒獎結束了,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西瑞爾翹起二郎腿,目不斜視,一臉正經。

西弗勒斯故作驚訝地問:“你要漲工資了?”

“……暫時沒有……唔……可能會多幾天年假,而且不用坐班了……”西瑞爾認真回答,“不過好訊息不是這個。”

“哦————?”西弗勒斯用自己獨有的嗓音哼了一聲,下一個獲獎者要上臺了,倆人便不再說話。

依舊是提前放出來,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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