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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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1)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11)
一晚過後, 在家人和醫護人員的陪同下隆巴頓夫婦徹底從實驗室旁邊的監護室轉入了普通病房。
“一個星期就可以回家,這一週主要是觀察夫婦二人的精神狀態。身體的調養是一個長期的過程, 我想也許在熟悉的環境生活對他們本人的身體康復而言效果會更好一些…...下午去樓下做一個記憶的分層測試。你們昨晚相處得好嗎?”
納威緊挨著奶奶坐在西瑞爾的辦公室,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麥克萊恩助教在聖芒戈工作的模樣,很難想象這個坐在辦公桌後蹙眉瀏覽病歷和記錄的人, 曾手把手教他們使用銀質小刀切雛菊根。
“爸爸媽媽一開始很驚訝我長這麼大了,然後…...我們聊了許多。大家都很開心。但是他們很容易累,晚上7點就睡了……”納威摳著腿上地褲子, 小聲說。
“那很好, 保持住,多和他們聊聊天,給他們介紹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不過你是不是快去學校了?假期在培養感情也沒有關係, 你父母的狀況只會越來越好。”
隆巴頓老夫人十分激動, 她顫抖著摸了摸大孫子的頭, 絮叨:“不知如何感謝…...我以為這輩子弗蘭克和愛麗絲就要在聖芒戈過活了……”
西瑞爾把人送到門口, 給納威抓了一把巧克力(雙胞胎偶爾會和西弗爸爸一起來聖芒戈接他下班, 這盒巧克力就是給兄弟倆準備的。)
“不用謝,應該做的。”
……...
事業上無比順利的西瑞爾最近在生活上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這麻煩在普通家庭看來在正常不過————他和自家伴侶最近鬧彆扭了。作為模範夫夫的他們, 在步入婚姻的殿堂、膩膩乎乎了四年後,終於迎來了第一次冷戰。
情況十分嚴峻,因為第二天早上醒來倆人也沒有說話(平時鬧彆扭從不隔夜的模範兩口子), 各自帶著一個兒子洗漱吃早飯, 看不同的報紙, 不討論任何新文和社評。餐桌上西瑞爾不給西弗勒斯的吐司抹黃油,還彆扭地端走了黃油盤,放在了自己手側,西弗勒斯也再不強迫往西瑞爾的盤子裡塞蔬菜和水果,報復性地拿走了果醬,即便他才不會吃。兩人可勁兒地給自己手裡的兒子投餵,並且努力假裝對面的人不存在。就連平時上房揭瓦,招貓逗狗,無所不能地雙胞胎都感受到了家庭緊張的氛圍。
因為家庭氛圍不和諧,西瑞爾覺得今早的沙拉和煎蛋的味道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冷戰原因其實是因為孩子。確切的說,是孩子的教育和入學問題。西瑞爾提出讓雙胞胎現在(或過兩年),去麻瓜幼兒園(小學)體驗生活,西弗勒斯覺得沒有必要,巫師界大部分的小盆友在去霍格沃茲前都是不去上學的,因為家裡會有人教他們,只要掌握了寫作和閱讀,魔咒和其他等知識霍格沃茲的教授會教。
西瑞爾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毛病,晚上回家他和西弗勒斯照常黏在一起,給雙胞胎講故事,哄他們睡覺,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倆人在浴室擦槍走火來了一發,意猶未盡地回到**又來了一遍。事畢,沒來得及清洗,自己還靠在西弗勒斯懷裡輕輕喘息,正在享受餘韻…...
然後,他隨口提了個孩子上學,斯內普先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不去,沒必要。”西弗勒斯冷哼一聲噴了一口鼻息,大鼻子尖幾乎戳到了天花頂。
西瑞爾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自家伴侶冷颼颼的表情和喜怒無常、彆扭到底的性格。
這個態度是怎麼肥事???
西瑞爾耐著性子深吸一口氣,態度柔軟地商量道:“還是去吧,我覺得學校會很有趣,人也多,會很熱鬧…….都是和兄弟倆年齡相仿地小朋友,我們工作又忙……”
“我不懂到底是誰比較忙,我個人認為…...連續三週晚上8點回家的人是你不是我。半夜1點一個召喚就回實驗室的是你也不是我。”西弗勒斯尖銳地打斷。
西瑞爾腦子“嗡”的一聲,一股熱氣直逼天靈蓋,一瞬間想把手裡的被子連著床單被罩靠枕全掀在這個“毒舌男”的臉上。
最後還是沒忍住加快語速,提高了一點音量:
“我以為我們在討論孩子上學?我只是最近有點忙,你不是不知道,醫院很多患者都等著被治癒,這個新的治療方法還要大量的實踐,每一次的治療都是至關重要且需要全神貫注的!我一直以為你是理解我且支援我的!”
“我有說過不好嗎?!你的理解能力被彎鼻鼾獸吃掉了嗎?我·從·沒·有覺得你忙有什麼問題,我有說過讓你不要去聖芒戈,在家裡教孩子讀書寫字嗎?你的英語聽力理解這麼多年依舊慘不忍睹。”西弗勒斯沒有像西瑞爾一般提高聲音,但是說話的態度十分欠揍。
西瑞爾此刻這麼生氣也許和自己最近睡眠不足也有關係,又好幾天他都半夜臨時被叫去聖芒戈觀察病患,睡不好,導致他脾氣有點暴躁,像一隻炸尾螺。
“我聽力合不合格都是您教的,斯內普·教 ·授。如果您覺得不合格,說明您的教學質量不過關,這更加證明了讓兄弟倆去上學的必要性。因為咱倆誰都·教·不·好。”西瑞爾一字一頓地反脣相譏,並且坐直了身體,離開了西弗勒斯墊在身後的手臂,被子從肩膀滑落,他惱火地召喚來皺巴巴地睡衣,暴躁地穿好胳膊開始係扣子。
“畢竟我不是’溫柔和藹的麥克萊恩助教’,當然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和學生的質量也有關係。另外我從不覺得麻瓜的學校有什麼好,那裡教授的東西早晚都要推翻,就連寫字也用的是可笑的鉛筆和圓珠筆,這對羽毛筆的書寫毫無幫助!到時候寫出來都是腮囊草一般的爬行字。”
西瑞爾炸著頭頂地呆毛,瞪著灰綠色的眼睛:“你什麼意思?說我人質量差唄?!暗諷我寫字難看唄!斯內普教授您說話還能再拐彎抹角一點嗎?我從來不知道你對我原來這麼不滿意?!”
西弗勒斯瞬間抿起嘴角,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倆人開始不甘示弱的互瞪,胸膛上下起伏。
西瑞爾見他不再說話,越想越生氣,繼續噼裡啪啦地往外“倒豆子”:“還有,您作為高貴的巫師是不是瞧不起麻瓜,瞧不起麻瓜的教育,嗯?那真不好意思,我小時候恰好上的是麻瓜幼兒園和小學,所以您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我一直以為經過這麼多,你至少不會像那些眼高於頂的巫師貴族天天標榜自己的純血和高貴,所以……包容和成長都是騙人的!”
西弗勒斯被西瑞爾像“加特林”一樣的嘴逼得沒辦法,深吸一口氣,“…...我的觀點在上一句已經說得非常清楚,我的確……有些…...不認可麻瓜的教育,我也上過幾天麻瓜小學,所以我有發言權。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把雙胞胎送過去,假裝他們自己是個普通麻瓜,而他們本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自己的童年,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我們有條件……”
西瑞爾見西弗勒斯放緩了語氣,自己也跟著冷靜了一些:“我們當然可以讓他們學想學習的東西,但是集體生活、性格培養、為人處世、學會接納這個世界…...學校遠比你想象得更加重要,絕不是僅僅去學習ABCD……”
西弗勒斯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冷哼:“哦?是嗎?我完全沒有在那些所謂的麻瓜小學感受到這些。”
西瑞爾一軲轆從**爬起來跳到地上,只穿了一件睡衣的上半截,怒火滔天地把地毯踩得“咚咚”直響,看背影像是一隻參加決鬥的小公雞,當然,忽略小公雞光溜溜筆直修長的雙腿和半截露在外面的屁股蛋,以及上面一些不能詳細解讀的痕跡。
“你做什麼去?”西弗勒斯在身後的**壓抑地問。
“我去——洗——屁——股!畢竟您那麼嫌棄我,我也不能礙著您眼睛!”西瑞爾把浴室門摔得震天響。
西弗勒斯在身後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青,青了又黑。嘴脣頜動半天,最後一揮魔杖,一雙拖鞋和一整套洗乾淨的新睡衣出現在了門外。
五分鐘後,浴室門又被氣急敗壞地開啟,一套衣服和拖鞋整齊地懸空在半空中,西瑞爾瞪著面前的衣服,想把它們瞪出一個洞,噴了口氣,一把拽回了浴室,門再次“bang”地被關上。
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半坐在**,蒼白卻結實地胸膛上下起伏著,顯然還在生悶氣,他緊抿著嘴角,黑色的瞳孔裡閃過憤怒、糾結和…….微不可查的委屈。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和西瑞爾這樣劈頭蓋臉爭鋒相對地吵架,而且話題還是他完全覺得沒有必要討論的“上麻瓜小學”。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冷戰了。
今天是冷戰的第二天,西瑞爾要去聖芒戈監護一個病人,西弗勒斯要去給四年級和一年級上課(是的,西弗勒斯還在幫忙代課)。倆人怕自己之間的氛圍影響到孩子,默契地將雙胞胎要送到了蘇州。
“爹地,你和爸爸在生氣嗎?”臨走前諾亞抱著西瑞爾的脖子小聲問。
西瑞爾只覺得下巴一緊,喉嚨發乾,目光渙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是因為我和愛格打翻了廚房的幾瓶調料嗎?”諾亞軟綿綿地問。
西瑞爾看著小兒子怯生生的大眼睛,只覺得心裡柔軟一片:“沒有的事,別多想。我和你們爸爸好著呢……調料?什麼調料?”
“愛格和我打翻了鹽和糖,它們一灑就分不清了……愛格說我們可以裝在了一起,反正都有甜味和鹹味…….”諾亞捏著衣角,小聲解釋。
難怪這兩天飯的味道那麼怪!!!
“……行吧……等大後天,或者大大後天爹地忙完醫院的事就去接你們,在爺爺奶奶那裡要乖,不要打擾林霄學習,他快考試了……”
“那我們能和伊文玩嗎?”
“可以。”
“爹地,愛你,麼!”
……...
當精神科裡一群被關在封閉病房的病人出現在聖芒戈的走廊時,西瑞爾還在監護室觀察一位剛做完靈魂修復的病人,對外面的混亂一無所知。
精神科之前接收了幾個美國來的腦損傷的病人,還服用了不明毒藥,他們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而且還是頭腦不清醒的那種,不定期地力氣變大,魔力暴漲,平時住在有遮蔽功能地病房覺得還算安全,但是一旦離開那裡,就變得像是一顆不定時炸1彈。
他們在走廊流竄,其中一個拿到了護士的魔杖,已經傷了幾位來看病的普通巫師,傳說今天負責值班看護他們的醫師被發現昏倒在了衛生間。這些病人甚至破壞了幾個最底層罹患危險病症的患者的封閉病房,甚至會有傳染的風險。
走廊裡尖叫聲不絕於耳,西瑞爾從監護室出來時正好有六個病人在實驗室門口的走廊徘徊遊蕩,破壞力驚人。一大群無辜的群眾被逼在角落,不敢逃也逃不掉。
正值午餐後的休息時間,實驗室的人除了西瑞爾只剩下兩個女助手。
“麥克萊恩主任……”丹妮嚇壞了,不知所措地舉著魔杖,另一隻手裡還抓著魔杖。
“我出去,你們別出門,看好法爾麥夫人,她魔力有些不穩定。”西瑞爾無比冷靜地脫掉了實驗袍。
“剛已經接到通知了,說醫師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外面的患者可能帶著感染性病毒。”另一個助手急忙阻攔。
丹妮也勸阻,“對啊,醫院的安保馬上就到了,傲羅也在趕來的的路上,您別處去了。”
“看,外面還有那麼多無辜的患者以及患者家屬,我沒問題的。好了好了,把門鎖好。”西瑞爾不由分說地舉起魔杖拿起乾坤袋走了出去。
一個加強的照明咒直接將走廊裡所有的人的眼睛閃到一瞬間失明,繼而躲在角落裡的幾個小姑娘被西瑞爾帶到了身後,推進了身後的實驗室,將門從外面反鎖,防止裡面的小助手頭腦一熱衝出來。
這6個發瘋的病人從他們身上的病服判斷都是“大力水手”派,至少證明無傳染性,很好。
三張符紙飛上半空中,一張“眠”,一張“縛”,一張“圈”的空間符咒依次交替旋轉。6個力大無窮帶著暴動魔力的病人被困在了走廊中心,這時西瑞爾才看到走廊的另一邊還有幾個躲在桌子下的巫師。
這種病人破壞力強大,普通人都不敢和他們硬碰硬抗衡。因為一個活生生地例子就在他們腿邊————一個受傷昏迷一臉血地男巫躺在角落的地上,人群極力護住這個人事不知的“反抗者”。
被困在中心的六個人漸漸在符咒作用下停止了掙扎和嘶吼,變得混沌迷茫。西瑞爾一揮手臂,六個人中心出現一條藍光,藍光飛快從中間擴散,變成一個圓盤,威力極大地瞬間將直立的人直接掀翻在地,一大卷像是繃帶一樣的東西出現,又將他們團團圍住,飛速旋轉,不一會兒就把還在微弱掙扎的人裹成了6個巨大的蠶蛹,只留著頭。這種隔離式繃帶可以遮蔽魔力,是精神科最常用的東西。
防止他們再出么蛾子,西瑞爾每人頭上貼了一張”定“字元。
幾步走到受傷的男性患者身邊,測了一下體徵,沒有大問題,可能撞倒了腦袋,腿骨和臂骨也被大力磕裂了而已,把他就近抬上擔架做了簡單的治療。
醫院的安保焦頭爛額地趕來時,西瑞爾已經給每個受到不小驚嚇的人分了一塊巧克力。
“麥克萊恩主任,你們沒事吧!噢,梅林。太棒了,這裡有六個!已經制服的!”其中一個醫院安保立刻用魔杖傳話。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西瑞爾只穿了襯衫和長褲,蹙眉問。
“精神科今天的值班醫生突發高血壓,從病房出來時意識不清,沒有做好安全檢查,最後昏倒在了衛生間。恰好沒有鎖門的那個人’武力’超群,砸開了剩下的病房,就一片混亂了。”
“還有多少這樣的病患在外面。”
“最多四個,聖芒戈的出口已經封鎖了,他們還在醫院裡。需要慢慢找…...”
“指路咒沒有嗎?這麼找不安全啊。”西瑞爾擰著眉頭。
“他們身上因為服用過位置魔藥,有很強的魔力干擾磁場,一般的搜尋咒都沒有用……不過樓下已經排查完了,現在就剩下上面幾層。”
“行吧,我跟你們一起找,你們這樣不安全。”
西瑞爾將走廊裡的人一起鎖進暫時安全的實驗室,讓丹妮和另一個助手看著,自己帶著安保人員向樓上走去……
………
西弗勒斯今天給一年級上課時右眼皮直跳,臺下的小芨芨草戰戰兢兢的眼神也讓他心煩。他突然想起西瑞爾外婆總說的一句中文:“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想到自己和西瑞爾的冷戰,為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卻說出了那樣地話,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西瑞爾也一反曾經柔軟溫和的性格,抬槓技能一流,直接和自己對著吼……
心裡不由得更加煩躁,胸口也開始輕微地發悶發燙。
”紙鶴……”
“真的是紙鶴……”
“傳話的小紙鶴,有人給斯內普教授傳話......”
臺下的小芨芨草們突然傳來一陣**。
西弗勒斯從講桌後抬起頭,一隻紙鶴落在了面前。他舉著魔杖點了點,沒有問題,隨意開啟,很簡單的一句話,甚至沒有用正式的書信格式,西弗勒斯卻覺得氣血翻滾上湧,手都跟著抖了起來:
“斯內普院長,剛接到訊息說聖芒戈發生了暴力衝突,情況比較嚴重!我聯絡不到西瑞爾,希望沒事。
————溫蒂”
下一秒,還在偷摸觀察斯內普教授反應的學生只感覺面前一空,幾十個坩堝眨眼間全部消失,桌面只剩下課本。
“砰砰砰砰!”四周的所有櫃子都上了鎖,小芨芨草們害怕地縮起了肩膀。
“開始自習第12章,下節課每人交一卷羊皮紙的自學新得,下課自行離開。不要在我出去地這段時間惹麻煩,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將會非常清楚。”
斯內普教授轉瞬間離開了教室,從翻滾的烏雲直接變成了一條黑色的閃電,速度快得抓不到背影。
當西弗勒斯一路飛奔著趕到聖芒戈時,醫護人員和清潔工正在安撫受驚的患者和患者家屬,屬於西瑞爾實驗室的那層牆上還濺著血跡,看起來十分凶險。
實驗室內擠滿了人,丹妮正在給一位女士包紮,西弗勒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啞著嗓子問:“西瑞爾呢?!”
丹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麥克……麥克萊恩主任出去找發病的人了……還沒回來……”
斯內普只覺得自己頭像是被坩堝狠敲了一記,連頭骨帶著裡面的腦漿都在震顫。
男巫心亂如麻,腳步不停,覺得自己就像是分裂了一般,一邊腦海裡拼命地思考著西瑞爾可能在哪裡,一邊又在止不住地的譴責自己這兩天的行為。
越來越幼稚了,他跟一個比他小13歲的伴侶吵架,說話還這麼難聽,故意挑西瑞爾不想聽的說,戳他痛點。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的缺點,**易怒,一生氣嘴就專撿難聽的說,明明只想表達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麻瓜學校地醫院,當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是什麼卻說不出口,結果竟然是口不擇言地拐到了西瑞爾工作忙,回家晚。
關西瑞爾回家晚什麼事?!
西弗勒斯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覆水難收,他眼睜睜地看著西瑞爾像是一隻炸尾螺一躍而起,張牙舞爪地反撲過來,之後…...就不可控了。他和西瑞爾冷戰,並不是他不想理西瑞爾,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低頭,看到西瑞爾氣呼呼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打破此刻的僵局。
做一百件事也不想說一句的人,讓他主動開口這種感覺太難了。
西瑞爾的胳膊被一個病床欄杆劃破了點皮,襯衫上殷紅一片,看起來萬分可怖,其實不是他的血,只床頭櫃上被撞碎的補血魔藥。他和安保人員在一個病房找到了躲起來的最後一個發狂病患,病房很小裡面還有瑟瑟發抖的病人,西瑞爾怕傷到無辜的人,反而行動有些束手束腳,搞得竟比以一敵六更加狼狽。看了眼牆角的“大蠶蛹”,好在都解決了。
西弗勒斯遁著尋人魔咒和靈魂伴侶的聯絡找到西瑞爾時就看到了半面身子都被血染紅的伴侶。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西瑞爾還在幫“病上加傷”的病人治癒傷口,這個受傷地小夥子的主治醫生正在給隔壁一個受傷更重的女孩子做治療。
衝突平息了,身帶傳染病毒的病人也找到了,大家都在給面前的一片混亂做著收尾工作。
當身體被從後面抱住時,西瑞爾嚇了一跳。身邊的熟悉味道,脖子上溫熱地觸感讓他又放下魔杖。
………
“所以,是因為很小的時候,你和麻瓜學生以及老師有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倆人並排坐在聖芒戈的天台上,西瑞爾將頭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眼睛盯著西弗勒斯稜角分明的下巴。
“萬一……”西弗勒斯喉結上下滑動一圈,艱難地表達,“萬一那群麻瓜小孩有一天突然發現愛格和諾亞是巫師…...你不瞭解人們對自己不瞭解的事物會報以怎樣的惡意……愛格和諾亞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會,而很可能對他惡言相向的人正是他們自以為很要好的朋友……那些小崽子會拉幫結派,會做匪夷所思的事情……”
說到這裡男巫收緊了手臂,眼神卻變得空洞,這是他控制情緒的表現。
“我是他們的父親,我應該保護他們不受任何傷害…...可是去了一個未知地麻瓜小學,我難以想象會有怎樣的可怕後果……”
西弗勒斯這段說的又低又輕,童年在蜘蛛尾巷裡被一群麻瓜小學生追逐圍堵的經歷還歷歷在目:
————“你就是斯內普家的小怪物?”
————“就是他,怪物!黑巫術!奇怪的把戲!”
————“小瘋子。”
————“穿的是什麼?女式襯衫嗎?你會變戲法為什麼不把衣服變乾淨點?”
————“老師沒有收你的作業,因為本子髒!”
他那時不過6歲,父親開始酗酒,母親在外面給人洗衣服,只在社群的公立學校待過僅僅一週,就因為自己“獨特”的穿著和陰鬱的性格被全學校排擠。
誰也說不準,也許正是苦難的前半生造就了西弗勒斯非比尋常的堅韌性格,但是,這些不該是他和西瑞爾地孩子該遭遇的。
黑髮黑眸的男巫出神地望著遠處地一小片灰濛濛地天空,估計那裡正在下雨,這邊卻一片晴朗,頭頂還飄過一朵白雲。西瑞爾也看著天空,頭頂的白雲看起來形狀有點像他們在街頭吃過的椰子味冰淇淋,藍天正好是亮晶晶的、鋪得滿滿的海鹽粉。
”不會的。“西瑞爾一隻手覆在西弗勒斯手上,“不會的,這些不會再發生在愛格和諾亞身上。不過,我也有欠考慮的地方。”
西弗勒斯反手握住了西瑞爾,沒有說話,只是從鼻子裡不算清楚地“嗯”了一聲。然後調整了一下動作,西瑞爾熟門熟路地把自己埋在了對方胸膛裡,完全沒有剛才“英雄救美”、“大殺四方”的模樣。
倆人誰都沒有說抱歉,也沒有再掰扯誰是誰非,卻緊緊地靠在了一起。頭頂的白雲飄走了,剛才還在不遠處的烏雲卻追來了,一時天空暗淡下來,雨絲密佈,但是倆人誰都沒有動。
綿綿密密的雨把倆人的頭髮和身上的襯衫打溼,會魔法的巫師們卻像是雨中的雕塑,都沒有動作。
半晌,西瑞爾開口了,在淅淅瀝瀝的雨裡,聲音也帶著不明顯地顫:
“西弗勒斯,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冷戰好不好?你不和我說話,不理我…...沒有早安,沒有晚安,沒有抱抱和親親,晚餐不等我回來一起吃,也沒有熱牛奶,不逼我吃沙拉,不管我有沒有熬夜,早上不叫我起床,床邊沒有疊好的內衣襪子…..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靈魂都空了……”
西瑞爾說到後面自己鼻子也有點發酸,雨打在臉上,讓他覺得自己有點像小姑娘,明明他只是想順便給伴侶遞一節臺階,讓這件事翻篇兒的......最後變成了嚶嚶嚶地撒嬌……
“嗯。好。”西弗勒斯將人摟得更緊了,他沒有說多餘的話,但顯然他對冷戰也並不適應,這次的吵架和冷戰才讓他真切地認識到,每一天自己從睜眼到閉眼,每一個生活的細節都和西瑞爾緊密相關聯,如果西瑞爾不見了,可能就什麼都不剩了。也許自己和西瑞爾在一起生活,隨著年歲的增長,心會變得脆弱和柔軟。
“我們晚上去蘇州把小寶寶接回來吧,連諾亞都感覺到我們吵架了…..小朋友總是對這些很**,諾亞尤其**。”
“好。”
倆人就這樣坐在這裡,大有天荒地老的架勢。西瑞爾襯衫上的補血藥劑經過雨地洗禮變得更加可怖,倆人相貼的地方一片火熱,兩個心臟的跳動聲漸漸趨於一致。
頭頂的烏雲飄走了,白色冰淇淋雲朵卻回來了,懶洋洋地躺在海鹽碎裡,天色放晴。西瑞爾拉著伴侶走下天台,你一言我一語地插科打諢,嘴裡輕鬆的哼起了一個蘇格蘭小調。
“親愛的,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
“!!!你不是應該在給一年級上課?!”
“我一接到溫蒂傳來的訊息,就讓他們自習了......”
“那一年級的小朋友們應該高興壞了......”
“下週你會收到一個年級的自學論文,記得批改。”
“?不不不、誰佈置的誰批改!”
“你是助教,本來都該你來批改。”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好吧,你最近的確很忙。”
“我中午生氣得沒有好好吃飯,你是不是最近也沒有好好吃飯?一會兒你陪我去食堂找點吃的。”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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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上午見!比哈特!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