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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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6)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6)
“啊, 古德里安,請進。諾亞又到你那裡去了?”西瑞爾習以為常地開啟辦公室的大門。
時隔兩個月, 這個德國的小男孩終於明白了當初在分院儀式上自己揣到懷裡的小白狐狸是院長大人和助教大人的小兒子。他因此自動理解成為:諾亞和他的雙胞胎哥哥是天生的阿尼瑪格斯。
“是魔藥課, 麥克萊恩助教。它上課前跟著你一起來的。”古德里安目光柔和地從自己袍子裡面掏出了已經睡熟的小狐狸,熟門熟路、小心地把它放在了大辦公室的木床裡。說是床也不太準確, 因為這個小床裡面沒有被子和小枕頭,床板上鋪了厚厚的棉墊子和一層白色的軟絨毛,周圍擺著一圈玩具, 愛格伯特正以狐狸的形象把自己團在一個鯨魚的抱枕裡面睡大覺。
西瑞爾嘴角抽了抽, 他完全不記得跟著自己一起去上課的小狐狸。如果他沒有記錯,臨出門前,他還專門走到床前給兩個小傢伙一人一個額頭吻, 當時這兩隻的的確確是在小床裡的。
“從您口袋裡跑出來的, 我怕他被魔藥灼傷或者被踩到……就先趁大家不注意自己抱起來了。”古德里安精緻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和正直。
西瑞爾在心裡吐槽, 諾亞和愛格伯特是絕對不會傻乎乎地被踩到的, 他們又不是真的狐狸(真狐狸也不會)。只是不想說出來嚇唬大家, 但是以現在兩隻小傢伙的魔力水平來看, 你們的腳尖還沒有碰到它們的尾巴,很大可能是你們先被彈到五米以外。
西弗勒斯剛從7年級魔藥課回來, 手裡抱著的一沓論文,進門後羊皮紙順著風落在了辦公桌上,他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規矩站在一邊的小德國人, 又彎腰湊過臉去親了一下西瑞爾的臉頰, 理所應當地伸出手臂, 西瑞爾幫他把外套掛在了門邊的衣架上。
古德里安很有眼色,禮貌告辭,走到了門邊。
“霍夫曼先生。”
“是的,院長。”
“你的家書。建議你們家族換一個信使,霍格沃茲暫時不允許這麼…….彪悍拉風的信使進入————為了廣大師生和師生的貓頭鷹的安全,請你理解。”
一封信飛到了古德里安手中,火漆印章上是一隻翱翔的海東青。
“謝謝您的提醒,那我先回去了。”古德里安目光灼灼地捏著自己的家書離開。
“他家的信使是什麼?”西瑞爾站在嬰兒床邊,捏著自家兒子的小爪爪,不費力地擠出裡面的尖指甲,又用指腹磨蹭白爪子上的毛毛,“是不是該給他們修修指甲?”
“不、別碰他們的指甲,至少還能自保。霍夫曼家的信使海東青,那個猛禽差點襲擊了霍格沃茲的穀倉貓頭鷹。被海格在禁林邊攔了下來。”
西弗勒斯站在小床邊,不動聲色地將西瑞爾的閒爪爪挪開,解救了夢見自己爪子陷入草裡拔不出來的小狐狸。
“諾亞又跑出去了?”西弗勒斯抬手解了領口的兩粒釦子接著問。
“嗯。管不住。好在他似乎也就靠近一下古德里安,別人從來不讓碰。”
“哼。”
除了斯萊特林一年級的古德里安、三年級的小龍包以及哈利,剩下的學生並不知道斯內普教授經常揣懷裡的白狐狸其實是人。
是的,經常揣懷裡————這五個字每一個字都很準確。
西瑞爾本人不知道這件事,因為他最近其實在聖芒戈還挺忙的,而當事人之一也並沒有讓他知道的意思。
這個流言(事實真相)是在上個月,開學第一週就開始出現的。起因是新學期第一節三年級的魔藥課,這天正好是西瑞爾去聖芒戈辦公的日子。
白狐小夥子連著“恐怖襲擊——拯救世界——休產假生包子”一起林林總總的有大半年沒有去聖芒戈上班,一度差點導致他的研究專案因為主心骨不在要被迫中斷,現在他正在積極地帶領團隊恢復進度。所以照顧家庭的重擔一下落在了高冷又專業的斯內普先生的肩膀上。
鄧布利多無限期借給他們的豆豆和很早就“執證上崗”的多吉幫了很大的忙,但是依舊讓兒控西弗勒斯難以放心。某天早晨,眼看著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在兩隻狐狸崽崽驚天動地的哭聲中和小手依戀地捏住西弗勒斯的手指不放的情況下,這位嚴謹的父親終於舉手投降了————他面不改色地將小狐狸們揣進了口袋裡,黑袍翻滾地走向了魔藥教室。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完全不符合斯萊特林院長兼魔藥教授的人設,但是這都是真的。
今天是理論課,不會有危險,而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總交給小精靈是不負責任的,況且書上還說長期陪伴的缺失不利於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長————西弗勒斯在心裡給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合情合理還有參考文獻作為輔助的合適藉口。
…………
霍格沃茨地下一層,東面,裝修一新的魔藥教室。
哈利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扭了一下身邊小龍包的胳膊,德拉科差點像一隻竄天猴直接從桌椅上跳起了起來。
“怎麼了??!”德拉科耐著性子怒視身邊的好朋友。
“你看院長,他在幹啥???”小哈筆直而驚恐地坐在原地,祖母綠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直勾勾望著前方。
小龍包從自己上學期的魔藥筆記中抬起頭,微微眯起了雙眼,然後表情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院長搬來一個籠子?我們今天要做實驗嗎?”
“沒有頂的籠子?你確定?你知道…...我覺得他手裡的那件傢俱看起來像是兒童活動床,我在鄰居家見過…...小孩能在裡面爬來爬去……又不會掉出來…...”
“你在開什麼玩笑?”德拉科瞪圓了灰藍色的眼睛。
“我不開玩笑,今天西瑞爾去聖芒戈上班,沒人在家看孩子。話說…...你見到那兩個小弟弟了嗎?”哈利轉過頭,睜著大大的祖母綠的雙眼輕聲問自己的同伴。
“見過一面,和父母一起去拜訪的。我父親說,他們集合了西瑞爾和斯內普教授的所有優點……要我說,沒有那麼誇張————西瑞爾本身就夠好看了。但是真的特別可愛……”
“真好,我還沒有見過,假期我在西里斯家住著,西里斯太忙了,他一直讓我等他抽時間一起去拜訪,結果三拖四拖院長一家就去法國了。”哈利小聲嫉妒地說。
“也許我們可以下課時間去找西瑞爾…….梅林,他把兩隻小狐狸帶來了……傳言是真的…...”德拉科激動地拽住了哈利的袖子,順便捏住了袖子下面的軟肉,哈利呲牙咧嘴地抽出胳膊,覺得這個狡猾的室友絕對是在偷偷報復自己剛才“情不自禁”。
“什麼傳言,大戰那天變狐狸?還是天生的阿尼瑪格斯?”
“不是,外面傳言西瑞爾有魔法生物血統……你瞧他們的幼崽形象和西瑞爾當年化身的白狐一模一樣……即便是家族阿尼瑪格斯遺傳,也不會都是一種生物。這是我父親偷偷和我說的,我們很早就認識到了西瑞爾的特殊血統,來源於他母親一族。”
“不論是什麼……西瑞爾知道斯內普院長把兩個孩子帶到課堂上來了嗎?”哈利覺得有些夢幻和氣短。他腦補出了斯內普教授一邊抱著孩子輕哄,一邊甩魔杖清空納威的坩堝的場景。
然後兩小隻一起生生地打了個哆嗦。
他真的會無法直視雷厲風行、氣場兩米八的院長揹著嬰兒揹帶哄孩子的場景,太幻滅了…...
兩小隻在下面偷偷交流,而斯內普教授已經安排好了自己的兩隻小寶寶,將嬰兒床放在了桌子後面,施展了堪比古靈閣最下面的機密金庫的防護咒(雖然嬰兒床本身就擁有各種防護咒了),最後從空間袋裡掏了掏,往床裡面塞了幾個陪伴的布偶玩具。
教室進來的學生都陸陸續續找到位置坐了下來,大家竊竊私語但沒有人敢大聲喧譁。時間一到,正在彎腰整理小床順便用手指逗兩隻小狐狸的魔藥教授瞬間站直,從寬大的書桌後走了出來。
周身的氣質大變,剛才眉眼柔和的樣子似乎只是錯覺。
全場一片死寂,很多後來的學生都不知道講桌後面還有其他東西,只以為教授在整理上課器材。大家正襟危坐,不敢再交頭接耳。
“歡迎……在————後,見到大家。或者說,彼此在這裡再次相遇————幸運或不幸,今年依舊是我來教授魔藥,想要看到其他教授的你們註定要失望了,除非有人告訴我他在幾個月前被魔法震動傷到了腦子需要重讀一年級(臺下學生小聲鬨笑)既然我們繼續在這間教室裡,那麼曾經我提過的那些課堂規則依舊作數。長話短說,現在開啟第三階段的魔藥課本。”
西弗勒斯按照大綱開始了三年級魔藥的理論講解,一如往常的教學風格讓他搬了什麼東西過來的這個小插曲隨著時間的推移淡出了大家的大腦。
正當魔藥教授揮動魔杖講到“四大效應”和“魔力守恆定律”時,哈利驚訝地發現說話從不猶豫的斯萊特林院長大人突然變了語速,並且停了下來。
“把書翻到23頁,波特,你來閱讀第3段的內容,馬爾福你順著接下去,以此類推————”
面無表情的教授轉身,黑袍翻滾在半空中留下了一個迷人的弧度,然後消失在了講臺的大辦公桌後。
哈利時隔三年再次感受到了被麻瓜小學輪流朗誦課本上名人名篇支配的恐懼,磕磕巴巴地在整個年級的注視下開始朗讀。
斯內普教授狠狠地皺了下眉頭,期間站起身糾正了一個生僻魔藥材料的發音,又彎下了腰。沒有人知道大辦公桌後發生了什麼,但是十分鐘後,不苟言笑的斯內普教授又出現在了教室中央。
“所以你們對此有什麼體悟?”
赫敏立刻舉起了手。
————忘了說,因為魔藥教室的翻修(翻修經費來自慷慨的麥克萊恩助教),現在整個空間大了一倍不止,很多時候都是四個學院同一年級的學生一起上課了。
西弗勒斯慢騰騰地環視了一圈,成功讓不少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學生都心虛地低下了頭,終於撇撇嘴很不情願地叫了日常舉手踴躍的格蘭傑小姐。
“請問四大效應裡把安普魯斯效應放在首位,而根據我本人閱讀的魔藥書籍,似乎有關安普魯斯效應的案例反而很少……這樣的排序是刻意的嗎?”
斯內普表情鬆動了一分,又迅速恢復了冷漠,他點點頭,語焉不詳地回答:“顯然說明格蘭傑小姐讀的書和接觸的案例還不夠多……”
赫敏臉蛋一紅,臺下傳來一片小聲的鬨笑(主要集中於斯萊特林的幾個淘氣的小夥子)。笑聲又逐漸在西弗勒斯本人的注視下銷聲匿跡。
斯內普教授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繼續說道:
“但是你很敏銳,拉文克勞加————,怎樣的安排當然是經過作者的細緻推敲後決定的。課本不是小說,想怎麼寫都隨心所欲。等你們之後的做的魔藥數量增加,見識增長,眼界開闊————當然我對此持保留態度,很多人出了魔藥課堂後就再也不碰任何有關魔藥的知識了……總之,你們會發現這是前人的智慧所在。格蘭傑小姐請坐。”
西弗勒斯打一巴掌又賞一顆甜棗,還差一點點給拉文克勞加了分,赫敏滿臉通紅表情激動地坐了下來。
“別的問題?”
臺下一片靜默。
“嘰————”微弱的一聲小動物的歡叫在靜默的魔藥教室顯得格外清晰。
學生驚訝地發現,斯內普教授常年平整得體的黑袍口袋裡伸出來一團白生生的毛毛。
“……!!!”
哈利沒有忍住又迅速的抓了一把身邊的德拉科,德拉科當然不是吃素的,有前車之鑑,迅速給自己的胳膊施展了局部石化咒,哈利險些扭到了手指。
不苟言笑的斯內普教授面無表情,眾目睽睽下伸出修長的手指,將白毛毛單指戳進了口袋裡,又當著大家的面,安撫性地拍了一拍外袍口袋的位置。袍子動了兩下又不動了。
“……”臺下學生的表情精彩紛呈。
”看來大家都看懂了…...那麼我來提幾個小問題,如果……”西弗勒斯勾起一抹假笑,環抱起手臂。
教授話音未落,臺下學生的手如雨後春筍一般“噌噌噌”地抬起來,大家臉上均是一副困惑不解,求知若渴的表情。
西弗勒斯滿意地點點頭,為成功將學生的注意力引入正軌而欣慰並鬆了一口氣。
同一時間,對於自己任性的伴侶的所作所為絲毫不知情的西瑞爾正在緊張地進行著因為之前大戰中斷的實驗————對靈魂遭受不可逆轉傷害的患者的治癒。如果這次的治療可以有所突破,那麼西瑞爾覺得至少可以治癒全球範圍內數以千計的巫師患者,拯救無數個絕望的巫師家庭。
西瑞爾至今記得這個治療的靈感來源於自己某一天早晨,難得比西弗勒斯早醒的自己盯著他的“靈魂伴侶”的睡顏出神時,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想:如果靈魂遭受不可逆轉傷害的患者找到一個和他(或她)有一定的聯絡————無論是血緣聯絡還是靈魂什麼契約或羈絆,能使得在治療過程中形成一個封閉的迴圈……讓這兩個人彼此補足、治癒,佐以靈魂類魔藥的輔助……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形成後,他第一個想到可以接受治療的患者就是隆巴頓夫婦。唯一的問題是,倆個人都靈魂受損,是否能達到預期的效果還未可知。
在伏地魔肆虐期間,西瑞爾沒有來過聖芒戈,但是他一直在遠端指導著手下的團隊進行著有關魔藥部分的實驗。因為畢竟這些靈魂受損的病人不比他和西弗勒斯是難得的靈魂伴侶,他們之間的聯絡可能不及自己與西弗勒斯千分之一緊密,那意味著需要一些催化劑或者中介,而以噬魂魔藥為藍本的類似藥劑則是最好的中介。
西瑞爾和他的團隊之前已經陸續做出了十幾種可供實驗的藥劑,正在進行初步的實驗。
就目前看來整個實驗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初步的實驗只能驗證藥劑本身的性質和安全性,這只是第一步,有關於封閉迴圈靈魂相互治癒這是另一個困難的課題。
………
“西瑞爾,看看你兒子!”西弗勒斯惱火的聲音直直穿過了整個辦公室,直接鑽進了西瑞爾的耳朵裡,而西瑞爾此刻正在幫小兒子洗澡,早餐時間,諾亞打翻了一盆沙拉,給自己從頭到腳都淋了油醋汁,頭髮裡還有金黃玉米和翠綠豌豆。
“我沒時間!正忙著呢!又怎麼了?”西瑞爾毫不客氣地吼了回去。
————有孩子的父母肺活量總是變得很好。
下一秒,衛生間的大門被開啟,西弗勒斯炸著毛抱著“咯咯”笑的大兒子出現在了西瑞爾身邊,態度粗暴,動作溫柔,毫不客氣地將手裡已經一歲的小男孩幾下扒光也塞進了浴缸裡。
愛格迅速湊到了自己的雙胞胎弟弟身邊,兩人一起研究小諾亞頭頂的玉米粒。
“不,不可以再塞進嘴裡,已經髒了。”西瑞爾出手制止。
“噠————?”愛格可愛地歪了歪頭。
“對,不可以再吃了。”西瑞爾耐心解釋。
“噠!”愛格自己拍了拍手。
“洗完澡給你們新的,拌甜奶油。”西瑞爾點點頭,和自己的兩個寶貝交流全無障礙。
“不能拌甜奶油,書上說一週歲的小朋友不宜吃太多甜奶油。”西弗勒斯在旁邊幽幽地說。
“……?”西瑞爾一臉遺憾。
“噠…?”兩小隻放棄了手裡的泡泡,雙雙抬頭耷拉著眼角看自己的西弗爸爸。
“……偶爾吃一點還是可以的。”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補充。
西瑞爾回過頭,這才看到自家伴侶狼狽的模樣————紮好的半長頭髮散了,胸前還有黏黏糊糊的可疑**。
“這是怎麼了?”西瑞爾努力將自己的嘴角扯平,突然覺得諾亞簡直是小天使,至少早晨在餐桌上造成的混亂中,只有諾亞自己變成了綠葉落湯雞,沒有波及別人。
“你是不是進了我的操作間?魔藥操作間?打開了門?”西弗勒斯所答非所問,一邊解襯衫袖釦一邊惱火地咂舌。
“不,沒有。這幾天沒時間關注你的魔藥。怎麼了?”西瑞爾順便用沾了牛奶泡泡的海棉搓了兩把自己還在咯咯笑的大兒子。
“愛格進去了。”西弗勒斯在洗手檯洗了手,拿起一邊的淺粉色海綿,和西瑞爾一起一人一個,幫手裡的小傢伙們一起搓泡泡。
“我以為你進門、出門都會上鎖。”西瑞爾瞪圓眼睛。
“我也這麼以為。你記得我說上次我做了一半的福靈劑莫名其妙變甜味清潔劑的事情嗎?”
“啊,你叨叨了好幾個晚上。但我要說,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那麼無聊,我一年級都不會做這種事,你的伴侶已經20歲了,不是12歲!用梅林的襪子發誓!”
“你一年級連英文都說不利索,不可能會惡作劇魔咒,別抬高自己。我不對那時候的你報以這樣的奢望。”
西弗勒斯毫不客氣地假笑,在西瑞爾變臉甩他一身泡泡以前又迅速地伸長脖子,親了一口西瑞爾的臉蛋,低聲補充:“但是我真的懷念那段你跟在我身後,著急半天也說不出一個英文單詞的樣子…….讓人看著……嗯……”
西瑞爾:“……???您有沒有覺得您的思想有點不正常?或者話聽起來不太健康?怪怪的?”
西弗勒斯一臉正色,拿過噴頭調好水溫,幫大兒子淋溼了腦袋。好似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小愛格激動地抱起手想抓住從天而降的水,激動地:“噠~~!”了一聲。
“我再次回憶了一遍,我絕對事先鎖門了。一定是這個調皮蛋自己開啟的!”
西弗勒斯轉移話題的速度堪比麻瓜F1飛車漂移,嘴裡凶巴巴,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異常輕柔,他提起愛格的一隻小胳膊,幫他搓了搓,又換了一邊,重複之前的動作。
“所以你現在的鎖門咒已經關不住我們的大寶貝了?”西瑞爾擠了一點無淚香波,又把瓶子遞給了身邊人。
西弗勒斯單手接過,也擠了一些在手裡,一邊搓著愛格頭頂黑色的小毛毛,一邊氣呼呼,黑著臉繼續叨叨:
“你不知道……簡直是災難。今天,就在剛才!在我觀察我的魔藥時,回頭發現實驗室的門開了,愛格爬了進來…...你能想象我的震驚,他坐在了幹蕁麻旁邊…...當著我的面,召喚了架子上的鼠尾草,在我阻止之前毫不客氣地扔進了我面前的坩堝裡。”
“噗。”西瑞爾覺得自己已經腦補出西弗勒斯目瞪口呆被淋得落湯雞的模樣了,白狐小夥子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笑聲,希望自家伴侶不要介意。
西弗勒斯大度地忽略了西瑞爾的偷笑,一臉混合著無奈,憤怒,欣慰,惱火,驕傲,得意的奇怪複雜表情,繼續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劑魔藥里加鼠尾草,簡直是神來之筆,魔藥瞬間變換了性質……我想應該是鼠尾草的量沒有控制好,如果小愛格能少扔進去兩根的話,也許這劑魔藥就不會立刻沸騰,然後我猜測…...也許這劑魔藥就會變成一屋子的魔力泡泡,浮在屋頂,半個月都不會消散…….”
“魔力泡泡?”西瑞爾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當兩種完全衝突的魔藥材料在一個特定的情況碰撞時,會將魔力聚集起來,外面附著之前的鍋裡的其他**,變成類似泡泡的東西。天才之舉不是嗎?他把握的時機剛剛好!”
“……不,我覺得愛格就是覺得鼠尾草離坩堝最近,又在架子的最邊上,好控制而已。”西瑞爾淡定地說。
“那也是天賦!”西弗勒斯不接受任何反駁,溼淋淋著頭髮和袍子,完全不復剛才惱火的模樣,開始給小愛格和小諾亞用魔杖變泡泡鴨子和泡泡小象。
愛格和諾亞興奮得尖笑起來。
“……你說的對,畢竟是你兒子,魔藥大師的血液在他們的身體裡流淌。即便是運氣,也是來自魔藥大師的運氣。”眼見著自己的伴侶儼然一副傻爸爸的模樣,西瑞爾立刻狗腿地點點頭。
“也許你可以開始嘗試睡前故事換成千種魔法植物和中國的本草綱目兒童版……”西瑞爾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補充。
“不,我覺的應該可以先讀一些散文詩和童話,一個魔藥大師要有藝術感。學習知識不怕晚,但是基礎和想象力必不可少。”西弗勒斯絲毫沒有聽出來西瑞爾的玩笑,認真地規劃起來。
“……行。”
“你小時候的故事書還在嗎?”
“我媽媽應該留著。”
“你準備一下,這些故事你也要給他們讀。”
“……行。”
小愛格和小諾亞的是否有魔藥天賦這件事,西瑞爾其實是從不懷疑的。有時候看著小盆友玩具箱裡的模擬魔藥套裝,打磨光滑的木質小錘,邊角圓潤的mini銅鍋、錫鍋,精緻可愛的模擬魔藥瓶子。西瑞爾覺得即便是納威那樣的骨灰級魔藥廢柴,這樣教育下去也會有高超的製藥興趣與技藝。
看著那些小坩堝,軟材質試劑瓶,模擬幹蕁麻和模擬月見草,西瑞爾甚至從心底感受到了久違的嫉妒。西弗勒斯從來沒有給自己做過玩具!也沒有做過床!更沒有專門寫過什麼啟迪魔藥靈感的書!!!
“親愛的,那個摔不爛的小坩堝.....把假的幹蕁麻和月見草放在一起真的會冒煙出香味的那個魔藥玩具......”
某天夜裡,倆人親親我我進行了一系列“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團結、降低內分泌失調的隱患、延緩更年期過早到來”的運動後,西瑞爾滿足地抱著自家伴侶的腰磨磨蹭蹭時突然問。
“託人買的。”仗著西瑞爾看不見自己的表情,西弗勒斯睜著眼睛,麻溜兒地說瞎話。
西瑞爾勾起嘴角:“雷古勒斯說等他的孩子出生了也想要一套。”
“......可能停產了。不容易買到,如果他堅持,我可以幫忙問一下,不過別抱希望。”西弗勒斯繼續用謊言演示謊言。
“......哦。”西瑞爾也沒有堅持,只是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
西弗勒斯心底迸發出一種被發現的窘迫,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將西瑞爾壓在身下,順手向下摸了摸,熟練地帶出了西瑞爾偶爾控制不住的毛尾巴,從尾巴根處開始捋,西瑞爾往後不自在地躲,抽了一口氣。
西弗勒斯勾勾嘴角。
人有時候難免會有補償心理,有人說,這種心理在為人父母后會表現得尤其顯著。
西弗勒斯小時候躲在蜘蛛尾巷的地下室,偷偷翻出了艾琳從巫師界帶來的箱子,用袖子蹭掉了箱子上的土,看到神奇的魔藥書和一套陳舊但是齊全的魔藥工具,只有幾歲的他想用卻不會使用,擔心自己的拙劣手藝和莽撞會破壞掉這份來之不易的“財富”,他也曾幻想過自己的母親或者幡然悔悟的麻瓜父親給自己送一份屬於自己的魔藥工具,給自己講講這些神奇的小坩堝,小試管,小瓶子和那些粗粗西西長短不一的導管,哪怕只是做不得真的玩具都好。
現在他有了家庭,有了愛人,有了後代,那麼理所應當的,他會變成自己曾經想要擁有的父親的樣子,撐起這個家,將所有的溫柔與愛都雙手捧上。
西瑞爾的嫉妒自己兒子的情緒僅僅堅持了一個晚上,甚至百分之九十的時間他也沒有特別認真地嫉妒,因為那是他在西弗勒斯懷裡熟睡。
第二天一早,他在自己的公文包邊發現了一打寫過字又裝訂好的羊皮紙,疑惑地挑起眉毛。
坐在餐桌前斯內普先生正在給兩隻嗷嗷待哺的小傢伙餵雞絨薯泥,諾亞因為薯泥裡的雞汁不夠濃郁而扁著嘴使小性子,把到嘴的沒有味道的薯泥盡數送給了桌布和西弗爸爸的前襟。
“我偶爾看了眼你帶回來的實驗資料————我以為你放在桌子上就是不避諱我的意思。”西弗勒斯沒有回頭,熟練地使用清理一新咒解決了自己的長袍。
“是的,你隨意看,不涉密。”西瑞爾笑眯眯地迴應。
“我幫你重新按照我的思路做了整理和對比,這樣你們就不用再濃度和反應溫度上多費時間,做你擅長的那部分就好。”西弗勒斯依舊不看西瑞爾,把手裡的薯泥交給了一邊眼淚汪汪的多吉和豆豆。
西瑞爾又翻了翻後面的資料,瞪圓了眼睛:“你竟然做完了?那很費時間!”
“鑑於富有的麥克萊恩先生‘斥巨資’擴大了魔藥教室,合併了上課的學院,節省了我近一半的時間,所以我還是比較空閒的。”西弗勒斯假笑。
西瑞爾快樂地像一個拿到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小盆友,撲到西弗勒斯懷裡,坐在男巫腿上,抱著他的臉狠狠地在額頭和臉頰兩邊各親了一口,嘆道:“我今天有沒有說過我好愛你?我的先生。”
“每天都說,但是我覺得頻率有待提高。”西弗勒斯穩穩地扶住了懷裡小伴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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