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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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7）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7）
當小狐狸崽崽們長到可以不依靠四肢而只用兩隻小腳滿世界跑時, 斯內普教授才感受到了真正被小盆友支配的恐懼。他有時很不人道地想要變兩根牽引繩，一人衣服上牽一根, 拴在手腕上。
西瑞爾最近多了一個愛好, 舉辦家庭運動比賽，參賽人員包括縮小了的小巴, 拒絕縮小的平安，5只以招財為代表“定期回孃家”探親的嗅嗅和兩個狐狸崽崽。
賽道是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空地，當舉辦比賽時, 除了教授的辦公桌和桌子後面的靠背椅, 剩下所有傢俱物品都會爬到牆上去。這個做法的靈感來源於多吉————小精靈在打掃衛生時打一個響指一屋子的傢俱就都抬起來了。
西瑞爾作為裁判脖子上掛著一個小銀哨子，幾隻大大小小的“動物們”在他用魔杖標記的黃線外躍躍欲試，哨聲響起, 爬的, 跑的, 四蹄翻飛的, 一起特別熱鬧。
西弗勒斯坐在辦公桌後看自己的信箋, 不堪其擾地捏了捏鼻樑。
西瑞爾一聲歡呼, 抱住了率先到終點的大兒子愛格伯特，在他的小臉蛋上啾了一口。
“棒極了, 小夥子！今晚你可以舔一口小蛋糕上的奶油！第二名只能舔半口哦，小諾亞~~”
經過幾天的比賽，平安已經厭倦了這個永遠邁五步就到終點的遊戲, 純屬充人頭的參與, 此刻正臥在賽道的中間慢騰騰地甩尾巴, 小巴纏在平安的尾巴尖上，也消極競賽，五隻嗅嗅倒是十分積極，但是中途被一枚加隆帶跑偏了方向。
“嗨！西弗爸爸，你是不是作弊做得太明顯了？”西瑞爾一手一個兒子，在小傢伙們咯咯的笑聲中湊到了西弗勒斯身邊。而西弗勒斯的桌面上，正是一小摞金幣。
“自己滾下去的，純屬意外。”男巫低著頭認真看手裡的檔案，死不認賬。
“無論怎樣，一枚加隆換了一個冠軍和一個亞軍，西弗爸爸的買賣不虧，對不對？”西瑞爾笑眯眯地對著懷裡的兩個小傢伙說。
“噠————！”
“噠噠————！”
“西弗勒斯，你有沒有覺得剛才諾亞那一聲特別像叫爸爸？”西瑞爾驚奇地問。
西弗勒斯將頭抬起，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寶貝，不那麼確定地說：“他們不是每天都這麼叫嗎？”
“格外像！來寶貝，跟我念————papa————”
“噠噠————！”這次兩個寶貝都開口了，只不過還是熟悉的“大大”，而且是一聲，平著喊出來的。
“pa——pa————”西瑞爾將其中一隻塞進了西弗勒斯懷裡，半蹲下身，繼續重複。
愛格和諾亞睜著深淺不一的綠眼睛，以為西瑞爾在和他們做遊戲，興奮地拍手：“噠——噠————”
“至少節奏掌握對了。”西弗勒斯目光柔和地哂笑。
西瑞爾專門誇張地張大了嘴做出口型，耐心表演：“pa——pa————”
”p——da——da————咯咯咯！”
看得出來小傢伙們盡力了。
“好吧好吧，其實在中文裡‘大大’在北方也是男性長輩的稱呼……至少輩分對了。親愛的麻煩你看下孩子，我去看看晚餐準備得怎麼樣了。”
西瑞爾分別揉了揉兩隻小崽崽的軟毛，又在西弗勒斯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今晚邀請了小龍包、小哈利、小古德里安、以及鄧布利多和他的搭檔蓋文教授（兩口子）一起吃自助鐵板燒，他讓小精靈提前準備好了各種新鮮的食材。
……...
西瑞爾的實驗研究已經成功地跨越了魔藥部分，開始逐步研究巫師與巫師間的封閉感應迴圈。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淺藍色的實驗長袍解開三顆釦子，用魔杖點了點旁邊的咖啡機。西瑞爾斜靠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鼻尖縈繞著咖啡豆裡研磨出的醇香，他難得提前做完今日份的實驗，放鬆一小會兒。
“嗡————”桌子邊幾乎從來不響的便攜魔法螢幕傳來提示音。
西瑞爾將飄到手邊的咖啡杯放回到了桌上，拿起魔法螢幕。
意外的，西弗勒斯的臉出現在了螢幕正中央。
西瑞爾挑起一邊眉毛。他深知一點，自己的先生很少會在上班時間主動聯絡自己。如果一定有話要說，比起先進的、直面式的影片對話，西弗勒斯本人更傾向於使用外公發給大家的紙鶴。用剋制的語言和遒勁、漂亮的筆跡寫一些任何時候開啟都挑不出錯的傳統文字。
“西瑞爾。”影片的對面西弗勒斯張了張嘴，低沉的聲音傳到耳邊。
西瑞爾饒有興趣地勾起一邊嘴角，西弗勒斯的眉宇間沒有苦惱或煩躁的褶皺，這至少說明不是什麼壞事。
西弗勒斯不再說話了，男巫黑眸深沉地穿過魔法螢幕直勾勾地盯著他小伴侶嘴角的笑，他總是對西瑞爾這樣歪著嘴的小小笑容有些招架不住，所以乾脆閉緊了嘴巴。
西瑞爾差點以為影片卡了。
“嗯？西弗。有什麼事嗎？我今晚可以準時回來和大家吃晚餐，實驗很順利。”
西弗勒斯在影片那邊吸了口氣，看起來有些按捺不住的小激動————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著裝一絲不苟，但是西瑞爾就是能感覺到自家伴侶的情緒。
“我想給你分享一件事，我猜也許你不想錯過這個————”西弗勒斯偏了偏頭，西瑞爾歪歪頭，觀察著自家先生這明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狀態。
影片出現了一陣晃動，還暗了下來，西瑞爾猜測是西弗勒斯拿著魔法螢幕在走動，下一秒面前一亮，是寶寶們的嬰兒床，兩個小傢伙分別穿著不同小動物的連體衣趴在欄杆上伸手夠爸爸手裡的魔法螢幕。
“西瑞爾，做好準備。”西弗勒斯的聲音傳來，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下一秒，不知道自家伴侶做了什麼，愛格和諾亞都不再伸手了，安靜了下來，睜著大眼睛，像兩個小天使。
“pa————pa？”愛格突然對著魔法螢幕叫了一聲。
西瑞爾一驚，連站姿都變得筆直起來。酥麻麻的雞皮疙瘩從後背到手臂，這一聲直接炸起了他的寒毛，讓他瞬間失去了剛才看熱鬧的心態。
小諾亞不甘落後，伸著脖子緊跟著一起叫起來：“pa————pa，papa！”
聽起來竟然比小愛格還要連貫。
這就像是一個訊號，諾亞叫完愛格又跟著一起，“papa”的聲音不絕於耳。
西瑞爾張開嘴後合上，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覺眼睛有點發澀，鼻尖也酸脹，連最簡單的“爸爸”這個詞都變得陌生起來。
西弗勒斯出現在了螢幕裡，黑色的眼睛燦若星辰，滿含笑意地小聲問：
“你聽到了嗎？”
“……嗯……”西瑞爾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一開始以為我產生幻聽了，當時諾亞想要一個玩具，被你上次固定在了櫃子上，他召喚不過來，他們倆努力半天終於著急了，向我喊爸爸……我正在看書，我真的一開始完全沒有概念他們在喊什麼…...我以為還是’噠噠’或’大大’之類的……”西弗勒斯語速飛快，顛三倒四的幾句話就交代了全過程。
西瑞爾聽著聽著就笑了，他揉了揉揉鼻子尖，整理了一下自己失態的表情。
“你教會的？”
“不全是。可能還是麥克萊恩助教的基礎打得好。”西弗勒斯扯扯嘴角，用大家經常調侃魔藥課的話迴應。
西瑞爾開始解實驗外袍的扣子，風風火火地找自己的公文包，“我打算今晚早點回去，反正今天的實驗也做完了。不、我現在就要回來，你們等我！我想你可以現在對多吉或者豆豆預定我們今晚的大餐，順便來個小蛋糕！我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好。”
………
時間勻速前進，太陽從不缺席，白日黑夜相互交替，白駒過隙，不過而已。
草長鶯飛，在黑湖邊兩個小豆丁規規矩矩地並排坐在草坪上，等巨大的章魚伸出一隻觸鬚上演“白手撥清波”。他們身邊是威風凜凜癱成一大坨的藍綠毛平安，平安的毛裡一如往常地藏著大殺器————mini蛇怪小巴。他們的家長對於自家孩子身邊的兩個保鏢一直很放心。
其中穿著淺米色小揹帶褲的小朋友抱在懷裡的是一隻在霍格沃茲已經繁衍了至少三代的幼年墨西哥噴火雞。他白嫩嫩的小手熟練地撓著噴火雞的下巴，周圍的學生已經對這樣的場景表示免疫，任何凶殘可怖不可理喻的魔法生物只要在這個小朋友身邊就會變成沒有獠牙和尖刺的小泰迪熊或者溫馴軟萌的小白兔。
他們正是風靡英國巫師界的斯萊特林院長的雙生子。
讓人津津樂道的身世和自身優秀的特質在他們可愛的腦袋頂上形成了一圈閃閃發光的光環。傳言雙胞胎哥哥（愛格伯特）三歲就已經開始看兒童手繪版的《魔法動植物大全》和啟蒙版的《有趣的魔藥》，對魔藥有著非比尋常的感知和天賦；而雙胞胎的弟弟則是逆天的吸引各種魔法生物，有人說這種特質可能來源於其中一位父親的稀薄的精靈血統以及另一位父親的神奇未知血統與天賦。
很多人都見到過這個小傢伙（諾亞）在禁林邊和獨角獸玩耍。那可是連女生都要挑一挑，日常不給神奇生物教授面子的獨角獸噯！這個叫諾亞的小男孩一吹口哨就來，然後堂而皇之地對它上下其手，隨便親親摸摸抱抱。嫉妒得一眾女生瘋狂咬小手絹。
“還有一個小時爸爸就下課了，還有一個半小時爹地就能從外面回來。”諾亞奶聲奶氣地扳著手指對身邊的人說。
“不對哦，今天爹地要去法國開會，可能回來的會更晚一些。”愛格伯特一板一眼地糾正。
“對哦，爹地今天去開會了。爹地穿了銀綠色的袍子，還掛了閃閃發光的大項鍊。”諾亞撓著噴火雞的脖子，噴火雞舒適地噴出一口帶著煙的小火苗，在半空中沒有燒到任何物體就自己消散了。
“爸爸說那不是項鍊，是聖芒戈醫師的標誌領章，那個金屬掛墜是在衣領上的。”愛格完美遺傳了西弗勒斯實事求是、嚴謹的性格，經常在各個細節問題上糾正自己的弟弟。
對此西瑞爾還隱晦擔心過兩隻小崽崽會惱羞成怒大打出手，然而諾亞是個心大的，脾氣軟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生氣為何物。
“嗯嗯，對。醫師的領子…..”諾亞果然好脾氣地點頭。
“爹地說他如果能順利……”小愛格在這裡頓了一下，似乎還不會說”彙報“這種高階詞彙，“就給我們買小熊冰淇淋蛋糕。”
愛格嚴肅的小臉在提到”小熊冰淇淋蛋糕”時流露出一點小寶寶的純真與痴憨。
“小熊冰淇淋蛋糕……真好 …...”諾亞也一臉夢幻。
斯萊特林院長家的兩個小朋友是兩隻小饞貓，擁有難以抗拒任何點心的小甜牙。這點和他們的教父們如出一轍，西弗勒斯經常擔心自己孩子的一口小白牙會被甜蟲吃掉，尤其是在兩小隻總跑去校長辦公室的時候。
————“爹地，今天阿不思教我了一種可以變星星的咒語，不用魔杖的！”
————“爸爸，蓋文又在小咒語上加了一個音節，星星會變成甜星星哦！”
————“噢？那麼神奇嗎？快教教爹地！”西瑞爾一邊幫兩小隻換衣服，一邊好奇地問。
————“看！”
————“奶油星星！”
————“太厲害了，對了，週末你們的太外公邀請你們去參加廟會，說有舞獅子。”
————“跳舞的獅子！太棒啦！”
感謝小天狼星終於找到了人生奮鬥的新方向，上任後大刀闊斧地做了許多改革，作為旅遊司司長，他最近似乎和國際交流司相處不錯，共同合作完成了許多跨國旅遊專案。在小寶寶們兩歲時英國魔法部全面開放了出國探親的國際私人壁爐業務。現在很多人可以透過申請就能在自己家開通定向國際壁爐。林老爺子對此特別滿意，他的重孫孫們經常週末或是在家長繁忙的工作日直接就壁爐回國了。林老爺子最近在快樂地給自己的重孫孫們做中文啟蒙，每次都會熱情洋溢地安排許多傳統有趣的活動。老爺子無比享受一群大大小小的小朋友圍著自己嘰嘰喳喳的狀態。
“寶貝！”一聲熟悉的呼喚讓兩隻小朋友雙雙回頭。平安也從側臥的姿勢變成了乖巧蹲坐————姿態有點像格林德沃最近養的德國黑背。
“爹地！”站起來歡呼的愛格。
“爹——地————！”跳起來一唱三嘆的諾亞（這是上次和林老爺子看完京劇的後遺症，全家已經習慣了）。
“嘰嘎嘎——————”被扔到地上迅速逃離平安和小巴控制範圍，絕塵而去的墨西哥噴火雞。
西瑞爾在草坪那頭張開雙臂，半蹲下身，迎接了兩隻飛奔而來的小炮彈。他身上還穿著墨綠色的聖芒戈的正式制服，領口是代表身份地位的二級醫師領章（估計不久的將來會變成一級），胸前掛著是小兒子們剛剛討論的魔杖和骨頭相交叉的銀質聖芒戈標牌。
公文包和資料夾被他已經收起來了，他一手抱起一個狐狸崽崽，分別在兩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今天過得好嗎？親愛的兒子們？”
“好極了，上午我們在阿不思那裡看書，下午海格帶我們去餵了鷹頭獅身有翼獸。不過有平安和小巴在，鷹頭獅身有翼獸都不湊過來吃東西，海格說平時鮮牛排是它們的最愛.......中午爸爸逼我們吃了芹菜......明明是愛格挑食，但爸爸也讓我多吃了兩根......”諾亞小朋友瞬間打開了話匣子，嘚啵嘚啵地說了一堆，事無鉅細還不忘告狀。
“不怪我，明明是你偷偷往爸爸的碟子裡挑青豆，你也挑食了諾亞！”愛格一針見血。
“我覺得爸爸喜歡吃青豆！我是讓給他吃的！”諾亞抱著西瑞爾的脖子耍賴皮。
“我還覺得爸爸喜歡吃芹菜呢......”愛格瞪著墨綠色的眼睛把頭靠在了西瑞爾的肩膀上，不著痕跡地撒嬌。
西瑞爾強忍住大笑，帶著兩個小朋友，身後跟著閒庭漫步的平安，三人兩獸走回了城堡。遠遠傳來幾人的歡聲笑語：
“看看爹地帶回來了什麼？”
“哇！小熊蛋糕！！！”
“哇！巧克力冰淇淋味！！！”
“我們去爸爸教室門口等他，接他回去吃蛋糕。”
“好！”
魔藥教室的門開啟後六年級的學生習以為常地看到了等自家教授下課的麥克萊恩助教以及他們一大家子的成員（包括一對雙胞胎和一隻長相清奇，傳言非常厲害的神奇生物）。西弗勒斯簡單整理了一下講臺，解決了兩個拉文克勞學生的提問，終於從教室裡走出，看到了一人抱著爹地一條腿的小豆丁們和正在與自己學院學生歡快聊天的小伴侶。
“很遺憾不能去親耳聽一聽您的彙報，家父說這將是醫藥界的偉大革新。”德拉科·馬爾福已經褪去了嬰兒肥，變成了亭亭玉立（劃掉）玉樹臨風的六年級金髮帥小夥一枚，胸前彆著代表級長地位的銀綠色P字徽章，正在用得體的貴族腔調和西瑞爾對話。當然忽略他睜圓的灰藍色的眼睛————眼神充分暴露出了他對見到西瑞爾的由衷開心愉悅。
“沒事，還是別去了，每人彙報兩個半個小時，中間不休息，你們會睡暈過去的。”西瑞爾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恭喜你，西瑞爾。真的是太棒了！”哈利則表現得率真得多，他個子比德拉科稍矮一些，黑色的頭髮得體地梳在腦後，再也沒有當年入學前亂糟糟的鳥窩的模樣，祖母綠的大眼睛深邃又活潑，充滿了神祕又矛盾的氣質，也出落成了優質帥哥一枚。和德拉科精緻到袖口線頭的著裝不同，他隨意地歪繫著銀綠色的領帶，領口解開了兩粒鈕釦，胳膊側面是一個代表斯萊特林魁地奇隊長的袖標。他見西瑞爾看過來，專門解釋了一句：“晚上有魁地奇訓練。快比賽啦！”
西瑞爾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從乾坤袋裡取出一個大大的盒子，“法式點心，給你們的，和小夥伴去分享吧！算作我的慶祝。”
“那真的太棒了！”
西弗勒斯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諾亞就像一個小賴皮迅速拋棄了爹地的腿，向爸爸伸出了要抱抱的手臂。
斯萊特林院長大人挑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終是眉頭鬆動，不動聲色地低下身子，將小傢伙抱上了手臂。諾亞嗲聲嗲氣地親了爸爸的臉頰一下。
兩個六年級斯萊特林男孩很有眼色地和院長打了聲招呼，找了個理由告辭，一時間喧鬧的走廊只剩下小貓三兩隻。
西瑞爾牽起愛格的小手，和西弗勒斯一起向辦公室走去。
“提前結束？看起來彙報很順利？”西弗勒斯低聲地問。
“還可以，沒有什麼刁鑽的問題。法國的學者比我想象的還要友好。”
西弗勒斯輕哼一聲，不置可否，最終還是沒忍住補充了一句：“那是你的成果卓越。沒有什麼刺好挑罷了......”
“多虧魔藥大師的傾囊相助......”
“還是醫療大師自己的學識過人......”
西瑞爾終於繃不住笑了：“噗嗤，親愛的，我們在互相吹捧嗎？”
西弗勒斯難得幽默：“也許......畢竟書上說，維持幸福婚姻關係的祕密武器是每天彼此慷慨的誇讚......”
“什麼書？！還寫這個？？？”
“呵，格林德沃新寫的書。”
“......真心疼阿不思......不行，晚上吃火鍋！我要飽餐一頓慶祝，把大家請過來！中午的冷餐會我緊張到沒有吃飽......”
西瑞爾由衷感慨這個昔日風雲人物，一代梟雄格林德沃最近的可怕愛好————用蓋文的筆名寫雞湯魔法書。
有關生活，有關魔法，有關巫師人生......最主要的是他的“silver tongue”（三寸不爛之舌）付諸到筆上也依舊威力驚人，已經有一大票的粉絲。那本《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魔法中無法承受之輕————致愛人》一書更是成為各大暢銷書排行的榜首。明明是那種混合著雞湯作秀和哼哼唧唧假裝深沉的“人生瞎感悟”，偏偏大量的讀者都很吃這一套，很多人更是揚言這本書然他們看到了生活的真諦......這著實讓鄧布利多校長頭疼許久。
畢竟在老校長看來，格林德沃幹啥都這麼洶動的排場實在讓人吃不消。他曾擔憂某人在書裡灌輸可怕的不良煽動性思想，但是讀過之後又偏偏挑不出錯，除了讓他感覺牙酸胃疼，文藝到眼瞎而已......
對了，這本《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魔法中無法承受之輕————致愛人》西瑞爾兩口子獲得了限量籤售版，已經高高地塞進了書櫃最上層，待遇之高到左邊就是尼可勒梅的《鍊金術淺談》，右邊是威森加摩出品的《巫師法典》。
“諾亞可以自己有個小鍋嗎？”
“愛格也想要自己的小鍋！”
“行行行，好好好，一人一個鍋......不過提前說好，不能煮冰淇淋和巧克力，幹蕁麻也不可以撒進去，平安的尾巴不能進鍋裡，也不許讓小巴在冷鍋裡游泳……”
“諾亞只想讓小巴嚐嚐湯的味道，它說它沒有吃過火鍋……”
西瑞爾耐心解釋：“蛇怪不需要吃火鍋……”
愛格伯特認真仰頭問：“那平安可以吃嗎？我們幫它涮幾朵璇樹花……”
西瑞爾依舊耐心回答：“不，平安不能吃菌菇湯鍋的璇樹花，那對它而言太鹹了，會掉毛的……”
諾亞在爸爸懷裡失落許久，委屈巴巴地問：“哦……那胡蘿蔔可以栓涮嗎？我們自己吃……”
西弗勒斯最見不得自己寶貝小兒子吊著狗狗眼，委屈巴巴，立刻開口：“胡蘿蔔當然可以……”
諾亞眼睛亮了亮：“可以整根涮嗎？一鍋同時涮4根胡蘿蔔，一人一根？”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挪開自己的目光，覺得自己不該又雙叒叕心軟，打開了辦公室大門：“不…...不可以。”
“為什麼？！”諾亞大感受傷。
愛格伯特煞有介事地解釋：“因為爸爸和爹地挑食，不喜歡吃胡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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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週二上午】見！！！
比哈特！！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