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高空遇險是島嶼還是大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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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高空遇險是島嶼還是大陸2
第80章 高空遇險 是島嶼還是大陸(2)
他思索片刻,接著說:“我的朋友們,我們的處境也許是不幸的,但無論如何,解決的方式卻是十分簡單的。我們要麼是在一塊大陸,要麼是在一個島嶼上。如果在大陸上,我們多少需要費點力氣,去找尋有人居住的地方。而如果是在島嶼上,這就有兩種情況了:如果島上有人,我們可以在他們的幫助下襬脫困境;如果島上沒有人,那我們就得完全靠自己來擺脫困境了。”
“確實,這是明擺著的。”潘克洛夫應道。
“可是,不管這是一塊大陸還是一個島嶼,”吉丁·史佩萊問道,“賽勒斯,您認為那場颶風把我們扔在什麼地方呢?”
“我還不能確定,”工程師答道,“但我估計這裡是太平洋上的一塊陸地。因為,當我們離開里士滿時,刮的是東北風,而且風力自始自終都異常狂猛,這說明風向是一直沒有改變的。如果風向一直保持從東北向西南,那我們有可能越過了北卡羅萊納州、南卡羅萊納州、喬治亞州、墨西哥灣、墨西哥本土的狹窄地帶,然後是太平洋的一部分地區。我覺得氣球飛了至少有六到七千海里。而且,只要那強風有時稍微改變半個方位點(即羅經盤1115度的一半,為5575度),我們就有可能被帶到曼達納群島或者帕摩圖群島,假如風力比我想象的要大,那我們甚至可能是來到了紐西蘭。要是這最後一個假設成立,那我們返回故土就會是容易的了。無論是英國人還是紐西蘭的毛利人,我們總會找到可以打交道的人。如果情況與上述的相反,這裡是某個小群島中的一處荒島,我們可以從那座高山峰頂上俯瞰這個地方,辨認出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在這裡安家,如果我們永遠都出不去的話!”
“永遠?!”記者叫了起來,“您是說‘永遠’?!我親愛的賽勒斯先生?”
“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工程師答道,“把最好結果的驚喜留在後面。”
“說得好呀!”潘克洛夫應和道,“希望這個島,如果它真的是個島的話,希望它不要正巧處在船隻往來的航線以外!要是在航線之外,那可就太倒黴了!”
“不管怎樣,我們都得登上山頂觀察後,才能決定。”工程師說。
“可是,賽勒斯先生,”赫伯特問道,“明天登山您能經得起勞累嗎?”
“但願能,”工程師答道,“不過,這要看看潘克洛夫師傅和你,我的孩子,看你們是不是聰明能幹的獵人嘍。”
“賽勒斯先生,”水手說道,“既然您講到獵物,我就要說一下,只要有火烤,我就一定可以將野味帶回來……”
“您儘管帶回來就是,潘克洛夫。”賽勒斯·史密斯答道。
大夥於是商定:工程師和記者留在“煙囪管道”裡,以便觀察這片海岸和那塊高地上的情況。在此期間,納布、赫伯特和水手到森林裡去,一方面弄些儲備著用的柴火,另一方面去抓點獵物,不管是飛禽還是走獸,只要碰上就抓。
近上午10點時,他們就出發了。赫伯特信心十足,納布興致勃勃,潘克洛夫則在嘀咕:“如果我回來時家裡有了火,那肯定是雷電之神親自點燃的!”
3個人一起上了河岸,來到河流拐彎的地方,水手停了下來,對他的夥伴說:“我們是先打獵還是先撿柴火呢?”
“先打獵,”赫伯特答道,“看,託普已經在搜尋獵物了!”
“那就先打獵吧,”水手說道,“然後,我們返回這裡的時候再撿柴火。”
就這樣說好了。赫伯特、納布和潘克洛夫從一棵小冷杉樹幹上各掰了一根粗樹枝,跟著在深草叢中蹦蹦跳跳的託普朝前走去。
這次,獵人們不是順著河流沿岸走,而是直接走進森林的深處。這裡的樹都差不多,大部分屬於松柏科。一些地方的松樹生長較為稀疏,一叢叢的,但不成林。這些松樹長得很高大,從它們的生長情況來看,這個地區的緯度似乎要比工程師想象的高一些。有幾處林間空地上豎著一些被風雨侵蝕的樹樁,滿地都是朽木,是一個充足的天然燃料庫。走過林間空地後,就是密密實實的矮樹叢了,想要穿過去十分困難。
這些樹叢中沒有任何現成的路,要想在其中行走是很難的。於是,水手在行進過程中,不時地折斷一些樹枝,以便在返程途中辨認。第一次外出打獵時,他和赫伯特是沿著那條河流走的,今天他們沒有這樣做或許是個失誤,因為走了1個小時的路,一隻獵物也沒有看到。只有一些鳥兒,但他們還沒走近,那些鳥兒就被在樹下亂跑的託普驚飛了。一隻“咕鸕咕”雞也沒有,看來水手要回到森林中的沼澤地去了,他上一次就是在那裡十分幸運地釣到了松雞的。
“唉!潘克洛夫,”納布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如果您答應帶給我主人的野味就是空氣的話,那就不需要用火來燒烤啦!”
“等著瞧吧,納布,”水手答道,“我們回去時,野味一定不會少!”
“但是,您不相信史密斯先生對嗎?”
“相信啊。”
“可是,您不相信他會生出火來對嗎?”
“等到木頭在爐裡燃燒起來我就相信了。”
“既然我的主人說過,火就一定會燃起來的!”
“那就等著瞧吧!”
這時,太陽還沒有達到最高點。於是,他們繼續進行勘察,赫伯特發現一棵樹上的果仁可以食用,這是一棵義大利五針松,樹上結了一種美味可口的果仁,是歐美溫帶地區的珍品。這棵樹上的果仁已經完全成熟了,赫伯特向他的兩個夥伴介紹著,他們好好地享用了一番這種果仁的美味。
“好啦,”潘克洛夫說道,“海藻當面包,貝類當肉菜,果仁當飯後甜點,這就是某些人的晚餐啦。他們呀,口袋裡連一根火柴都沒有了。”
“不要怨天尤人啦。”赫伯特回道。
“我沒有埋怨誰啊,小夥子,”潘克洛夫說,“我只是想重複一點,這頓飯的肉菜有點過於節省了!”
“託普看見什麼東西了!”納布一邊喊,一邊朝一個矮樹叢跑去。而託普早已叫著消失在樹叢中了。和託普的叫聲夾雜在一起的還有一些古怪的叫聲。
水手和赫伯特跟著納布跑過去,如果有獵物在那兒,現在要討論的不是怎麼烹飪它,而是怎麼抓住它。
獵人們一走進矮樹叢,就看見託普正咬著一隻野獸的耳朵,在與之搏鬥。這頭四足獸身形像豬,大約長2英尺半,身體呈深褐色,腹部顏色較淺,身上的毛粗而硬,十分稀疏。這時,它的足趾緊緊地按在地上,而足趾之間像有蹼連著。
赫伯特認出那動物是一隻水豚,是齧齒動物中最大的一種。
這時候,這隻水豚沒有再跟託普搏鬥。它厚厚的眼瞼下那兩隻大眼睛笨拙地轉動著,這也許是它第一次看見人類吧。
這時,納布緊緊地握著他手裡的木棍,正準備把這頭齧齒動物打倒。但它卻掙脫了託普的利齒,耳朵被託普咬下了一部分,它嚎叫一聲,向赫伯特衝去,幾乎把他完全撞倒,然後就消失在樹林裡了。
“這該死的東西!”潘克洛夫嚷道。
3個人馬上跟著託普追去。當他們趕上託普時,那隻動物已經消失在一個被百年老松遮蔽的水潭裡了。
納布、赫伯特和潘克洛夫停了下來,呆呆地站在那裡。託普跳進水裡,可那水豚藏在水潭深處,再也沒有露面。
“我們等一會兒吧,”小夥子說道,“它很快就會浮出水面呼吸的。”
“它不會被淹死嗎?”納布問道。
“不會,”赫伯特答道,“因為它長著蹼足,幾乎可以算是兩棲動物。我們還是守著等它露出水面吧。”
託普一直在水裡遊著。潘克洛夫和他的兩名夥伴在水潭邊把守著,以切斷那水豚的所有退路。託普則在水潭中游來游去尋找水豚。赫伯特猜得沒錯,幾分鐘後,水豚浮出水面了。託普立刻撲到它身上,咬住它不讓它再往下沉。不一會兒,水豚被拖到岸上,納布一棒把它打死了。
“好耶!”潘克洛夫歡呼起來,他情不自禁地發出這勝利的叫喊,“只要有一堆熾熱的炭火,這動物就會被啃得只剩下骨頭!”
潘克洛夫把水豚扛到肩上,他看了看太陽的高度,判斷時間大概是下午2點鐘,於是就招呼大夥回去了。
託普的本能對獵人們並不是沒有益處的,多虧這隻聰明的動物,他們才得以找到來時的路。半小時後,他們來到了河流的拐彎處。
像上次那樣,潘克洛夫很快就做好了一個木排,儘管他認為沒有火的話,這些活兒都是徒勞的。木排順流而下的同時,大夥也向著“煙囪管道”的方向走回去了。
就在離“煙囪管道”不到50米的時候,水手停下了腳步,發出嘹亮的歡呼聲,並用手指著懸崖峭壁的拐角處,高喊著:“赫伯特!納布!你們看!”
一縷輕煙正從巖叢中逸出,嫋嫋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