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高空遇險是島嶼還是大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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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高空遇險是島嶼還是大陸1
第79章 高空遇險 是島嶼還是大陸(1)
賽勒斯在——潘克洛夫的嘗試——摩擦木頭——島嶼還是大陸——工程師的計劃——在太平洋哪個位置——在森林裡——義大利五針松——一縷吉祥的煙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吉丁·史佩萊、赫伯特和納布就知道了所發生的事情。這事情可能會引起十分嚴重的後果,至少潘克洛夫是這麼覺得的。但水手的夥伴們卻產生了不同的意見。
由於找到了主人,納佈滿心歡喜,沒有在意潘克洛夫所說的事情,甚至根本不想去操心。
至於赫伯特,他看來在一定程度上分擔了水手的憂慮。
而記者在聽了潘克洛夫的話之後,回答得很簡單:“說真的,潘克洛夫,這個我可一點兒也不在乎!”
“可是,我得向您重複一遍,我們沒火了!”
“這有什麼!”
“也沒有任何辦法讓它重新燃起來了。”
“得了!”
“可是,史佩萊先生……”
“賽勒斯不是在這嗎?”記者說,“我們的工程師不是還活著嗎?他呀,肯定能夠找到辦法為我們生火的!”
“可用什麼東西生火呢?”
“完全不用什麼。”
這讓潘克洛夫如何回答?他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他和他的夥伴們一樣,都信任賽勒斯·史密斯。對他們來說,工程師就是一個小世界,是一切科學和人類智慧的綜合!和賽勒斯在一起,哪怕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島上,也不用擔心。跟他在一起就什麼也不會缺,和他在一起就不會感到絕望。假如有人對他們這些勇敢的人說,火山爆發將要吞沒這片陸地,這片陸地將要沉到太平洋的深處,他們也會堅定地說:“賽勒斯在這兒呀!看賽勒斯的吧!”
可是現在,由於路途的遙遠及運送方式的限制,工程師重新陷入一種精疲力竭的狀態之中,所以大家不會在這個時刻去請教他。晚餐只能湊合著吃點了。實際上松雞肉先前已經吃光了,而現在又沒有什麼辦法燒烤其他獵物。再說那些儲備的“咕鸕咕”雞也都不見了,因此只能另想辦法了。
首先要做的是把賽勒斯·史密斯抬到“煙囪管道”的中堂。在那裡,大夥用接近乾燥的藻類植物為他鋪了一張床。充足的睡眠會幫助他迅速恢復體力,這樣也許比為他做一頓豐盛的大餐更有好處。
夜幕降臨了,隨著夜晚的到來,由於風向突然急轉成東北風,氣溫驟然下降。潘克洛夫之前曾在通道里的一些地方弄了間隔,但都被海潮沖毀了,寒風直往裡灌,“煙囪管道”變得異常寒冷,難以住人。在這惡劣的環境裡,如果不是大夥兒將各自身上穿的衣服,或者粗布短工作服脫下蓋到工程師的身上,他會凍得夠戧。
那頓晚餐只有石蟶,赫伯特和納布從海灘上拾了一大堆回來。不過,除了這些軟體動物外,那小夥子還從岩石的高處撿了一些可食用的藻類。只有大潮的時候,潮水才會漫到這些地方。這藻類屬於鹿角菜科植物,是一種馬尾藻,晒乾後成為一種膠狀物質,營養十分豐富。記者還有他的夥伴們吃了很多石蟶,又吸了一些馬尾藻汁,他們覺得味道還過得去。在亞洲沿海地區一些當地人的食物中,這種藻類植物佔有很大的比例。
“沒關係!”水手說,“該賽勒斯先生來幫助我們了。”
但是,天氣越來越冷,糟糕的是,根本找不到禦寒的辦法。
水手是名副其實的急性子,他試圖透過各種方法來取火。納布也幫助他進行這類試驗。他找了些乾地衣,用兩塊卵石撞擊出了些火星。然而,地衣並不容易點燃,火點不著,再說這類火星只是燧石白熱之時發出的一點火星,不像日常用的打火機打出來的火星那樣穩定和持續,所以試驗沒有成功。
潘克洛夫儘管沒什麼把握,但還是繼續嘗試另一種試驗。他模仿古人,用兩塊幹木頭相互摩擦。確實,納布和他所做的摩擦運動如果可以轉化為熱能,按新的理論來說,足夠讓鍋爐裡的水燒開!但實際上卻毫無成效。木頭被摩擦得發熱,僅僅這樣而已,而且遠不如這兩個摩木取火者本身發出的熱。
幹了1個小時以後,潘克洛夫汗流浹背,他氣鼓鼓地把那木頭扔在地上。
“如果有誰要我相信古人能用這種方法取火,”他說道,“那也肯定是在天熱時。在冬天,這樣摩擦下去,我兩條胳膊都能著火了!”
水手否定這個方法是不對的。古人就經常用這個方法點燃木柴。但並不是每種木頭都可以摩擦起火。除此之外,還有個訣竅的問題,看來潘克洛夫並沒有掌握這種訣竅。
潘克洛夫的壞脾氣過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赫伯特把潘克洛夫扔掉的兩塊木頭撿起來,用力地摩擦著。身體強壯的水手看到這個少年想做他做不成的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摩擦吧,我的小夥子,摩擦吧!”他說。
“我正在摩擦呢,”赫伯特笑著說,“不過,我沒奢求什麼,只是想讓身體暖和些,免得冷得發抖,潘克洛夫,我很快也會像您一樣熱的!”
果然,少年熱得汗流浹背。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放棄當天晚上取火的嘗試了。吉丁·史佩萊不斷地重複說,賽勒斯·史密斯不會被這點小事難倒的。眼下,記者索性就躺在通道里的某處沙地上睡覺了。赫伯特、納布和潘克洛夫也在沙地上躺下了,託普則睡在它主人的腳旁。
第二天,也就是3月28日這一天,接近早晨8點,工程師醒過來了。看到夥伴們都圍在他的身旁等著他醒來,他還是像昨天那樣,第一句話就是:“島嶼還是大陸?”
大家都明白,他所惦記的就是這個問題。
“好了!”潘克洛夫答道,“史密斯先生,我們對此也一無所知呀!”
“你們也不知道嗎?”
“等您帶領我們去考究這個地區後,”潘克洛夫補充道,“我們就會知道了。”
“我想我可以試試。”工程師說道,他沒費多大力氣就站起來了。
“太好了!”水手高呼道。
“我感到渾身乏力,”賽勒斯·史密斯說,“朋友們,給我弄點吃的,我就會完全好起來了。你們有火,不是嗎?”
這一詢問並沒有馬上得到回覆。過了一會兒,潘克洛夫才說道:“唉,我們沒火,確切點說,史密斯先生,我們現在不再有火了。”
接著,水手說了前一天發生的事。他把那根唯一的火柴的趣事告訴了工程師,然後又把他們怎樣試圖用古人的方法取火的失敗過程說了一次。
“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工程師說,“我們能不能找到類似火絨的東西……”
“那又怎麼樣呢?”水手問。
“那麼,我們就自己做火柴啊。”
“化學火柴嗎?”
“對,化學火柴!”
“這並不太困難。”記者拍著水手的肩膀大聲說。
水手並不覺得事情那麼簡單,但他沒有反駁。大夥兒都出去了。天氣又變得晴朗起來。一輪紅日正從海平面升起,在金色陽光的照射下,那巨大的懸崖峭壁格外美麗。
工程師迅速地觀察了一下四周,便在一塊岩石上坐了下來。赫伯特遞給他幾把貽貝和馬尾藻,然後說:“我們只有這些了,史密斯先生。”
“謝謝,我的小夥子,”賽勒斯·史密斯答道,“這些就夠了,起碼今天早上是這樣。”
他津津有味地吃著這些粗糙的食物,喝了幾口用大貝殼從河流裡舀來的水。他的夥伴們都在靜靜地看著他。
賽勒斯·史密斯馬馬虎虎地填飽肚子後,雙臂交叉在胸前,說道:“看起來,我的朋友們,你們還不知道命運到底把我們扔到的這個地方,究竟是一個島嶼還是一塊大陸嘍?”
“不知道,賽勒斯先生。”年輕的小夥子回答。
“我們明天就會知道了,”工程師說,“在此之前,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
“有啊!”潘克洛夫說。
“什麼事?”
“生火。”水手說道,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他的腦裡。
“我們一定能生火的,潘克洛夫。”賽勒斯·史密斯答著,“昨天,你們運送我回來的路上,西面不是有一座俯瞰這個地區的高山嗎?”
“是的,”吉丁·史佩萊答道,“一座蠻高的山峰。”
“好,”工程師繼續說,“明天,我們就到那山頂上去,那時我們就能看到是島嶼還是大陸了。我再重複一次,沒有什麼要做的了。”
“不,還有關於生火的事呀!”固執的水手說。
“會有火的!”吉丁·史佩萊說,“彆著急,潘克洛夫!”
水手盯著吉丁·史佩萊,像是在說“要是指望你生火,我們就別想儘早嚐到烤肉了”,但他沒有做聲。
賽勒斯·史密斯沒有說話。他好像並不操心生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