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海島的祕密艾爾通在畜欄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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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海島的祕密艾爾通在畜欄失蹤
第142章 海島的祕密 艾爾通在畜欄失蹤
探險計劃——艾爾通到畜欄——巡視氣球港——潘克洛夫在“乘風破浪號”甲板上發表的見解——往畜欄發電報——艾爾通沒有迴音——第二天出發——為什麼電報線路不通——一聲槍響
然而,對新移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還是對海島進行一次全面的搜尋,這一點早就已經決定了。這次搜尋目前有兩個目的:首先是找到那位神祕人物——其存在已是毫無疑問的了;其次,同時弄清楚那幾個海盜的下落,他們選擇了哪裡作為藏身之所,過著怎樣的生活……而且對於大夥兒來說,他們有什麼可怕之處等。
賽勒斯·史密斯本來想馬上動身。但是,搜尋肯定需要好幾天時間的,因此,最好在車上準備各種野營露宿的日常用品和工具,以便於中途歇腳之用。然而這時,有一隻野驢腿部受傷,不能拉車,需要讓它休息上幾天。再說,眾人覺得把出發時間推遲一個星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麼說,也就是11月20日才出發。在這個緯度上,11月相當於北半球的5月,正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節。太陽回到南迴歸線一邊,因而這個時候白天在一年裡是最長的。所以,這個季節完全適宜這次計劃好了的探險,萬一探險達不到其主要目的,但至少會有很多發現,尤其在天然物產這一方面,因為賽勒斯·史密斯還建議到茂密的遠西森林去探索,那片森林一直延伸到蛇形半島的頂端。
在出發前的9天裡,眾人商定把眺望崗上的活兒幹完。
而此時,艾爾通也必須回到畜欄那邊,那裡的家畜正需要他照料呢。於是,眾人決定讓他回去住兩天,等他把廄房裡的飼料準備得綽綽有餘後再回來。
艾爾通準備動身時,賽勒斯·史密斯提醒他海島上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安全了,問是不是要多一個人陪他前去。
艾爾通回答沒必要,因為他一個人就能幹完所有的活兒,再說了,他什麼也不害怕。如果畜欄或附近發生什麼意外,他會馬上用電報通知花崗岩宮的。
於是,9日清晨,艾爾通駕著一頭野驢拉著的小車,一個人上路了。而兩小時後他發來電報,告知眾人畜欄一切正常。
這兩天裡,賽勒斯·史密斯忙於實施一個使花崗岩宮完全免遭一切外來襲擊的方案:就是把格蘭特湖南端原先溢洪口的上層出水口完全隱藏起來。那個出水口早已被堵死了,又被草木遮住了一半。因此,只要讓湖水升高兩三英尺,這樣出水口就會完全被淹沒了。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事了。
然而,要提高水位,就要給湖堤上的兩個排水溝修道壩。新移民們很快投入這項工作。再說這兩道水閘寬不到8英尺,高不到3英尺,用水泥砌上石塊很快就竣工了。
這項工作完畢後,外人絕對想不到在這湖底下竟有著一條水下通道,以前過多的湖水就是從這條通道排出去的。
不用說,那條用於供應花崗岩宮儲水池和帶動升降梯運轉的小分水渠被妥善地保護起來,而且任何時候都不會被斷水。這樣,只要把升降梯吊起來,這個安全又舒適的藏身之所就不用擔心受到外來的入侵了。
這活兒很快就幹完了,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還抽出了時間到氣球港去一趟。水手很想知道,那夥罪犯是不是已經光顧過那個小港灣了。
“正是因為,”他指出,“那幫先生是在南岸登陸的,要是他們沿著海濱走,那就得擔心他們會發現那個小港口。到那時,我們的‘乘風破浪號’就白送給別人了。”
潘克洛夫的擔心並非沒有任何依據,因此,到氣球港走一遭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水手和他的同伴於11月10日午飯後出發了。他們全副武裝,潘克洛夫一邊堂而皇之地把兩顆子彈塞進槍筒裡,一邊搖著頭。用他的話來說,不管是人還是動物,誰要是靠得太近可就要倒黴了。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也帶上他們的步槍。將近下午3點鐘時,他們三人動身離開了花崗岩宮。
納布把他們送到了感恩河的拐彎處,待他們過了橋後,納布就把橋拉了起來。雙方約好,回來時只要放上一槍,納布聽到這個訊號就會放行。
小分隊直接沿著港口的路向海島南岸進發。這段路不過35英里,但吉丁·史佩萊和他的同伴卻花了2個小時才走完。他們仔細地勘察了沿途各地,包括茂密的森林一側和冠鴨沼澤地一側。但他們並沒有發現那幾個亡命之徒的蹤跡。那幫歹徒大概還摸不清新移民們的人數和他們佈下的防衛措施,因此已經躲到海上最隱蔽的地方去了。
一到達氣球港,潘克洛夫就看到“乘風破浪號”還靜靜地泊在那個狹窄的港灣裡,心中頓時狂喜不已。再說,氣球港非常隱蔽地藏身於高高的峭壁中,無論從海上或陸地上,外人都無法發現它,除非站在它的上方或身處其中。
“好哇,”潘克洛夫說,“那夥無賴還沒光顧過這裡。蛇鼠總是藏在高草中,可見,我們一定能在遠西森林中找到他們。”
“太好了,”赫伯特接著說,“因為要是他們已經發現了‘乘風破浪號’,肯定會奪船逃跑,那麼將來我們就沒辦法去塔波島了。”
“沒錯,”記者回答說,“我們有必要在那裡留一張紙條,標明林肯島的位置和艾爾通的新地址,萬一那艘蘇格蘭遊船回來接他呢?”
“嗯,‘乘風破浪號’會永遠都在這裡,史佩萊先生!”水手介面道,“它和它的船員時刻等待著命令!”
“我想,潘克洛夫,考察完海島後我就著手做這件事。總之,那個未謀面的恩人,要是我們能找到他的話,很有可能他了解塔波島就像瞭解林肯島那樣清楚呢!可別忘了他是那張紙條的作者,可見他說不定也知道那艘遊船會不會來呢!”
“真見鬼!”潘克洛夫嚷嚷,“到底他會是誰呢?這個大人物,他認得我們,我們卻不認得他!要是他是個普通的海難倖存者,那他為什麼要躲起來?咱們都是老實人,我想總不至於討人嫌吧!他是自願來這裡的嗎?要是他高興離開海島,他可以離開嗎?他還在這裡嗎?或者他已經不在這裡了呢……”
潘克洛夫、赫伯特和吉丁·史佩萊一邊聊著,一邊走上“乘風破浪號”的甲板。突然,水手仔細地檢查了繫著錨繩的短樁,然後喊道:“啊!啊!真奇怪!”
“怎麼啦,潘克洛夫?”記者問。
“這個結不是我打的!”說著,潘克洛夫指了指那根把纜繩系在短樁上以防走錨的繩子。
“怎麼,不是您打的?”吉丁·史佩萊問。
“不是的!我發誓。這是個平結,我習慣只打活結的。”
“您沒弄錯嗎,潘克洛夫?”
“沒弄錯!”水手肯定地說,“我打這種結都順手了,自然,我的手也不會弄錯的!”
“這麼說,海盜們可能已經來過船上了?”赫伯特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潘克洛夫答道,“但可以肯定,有人拔過‘乘風破浪號’的錨,然後又重新把它拋下去!瞧!這還有一個證據——有人把錨纜拉了出來,所以屬具不在錨纜架上了。我再說一遍,肯定有人用過我們的船!”
“但是,如果是罪犯們用過它,那他們早就把它搶走,或者早就逃離海島了……”
“逃跑了……跑去哪裡?去塔波島?”潘克洛夫反問,“您認為他們會乘著一隻這麼小的船到海上去冒險嗎?”
“可是,必須承認,他們已經知道塔波島了呀。”記者回答。
“不管怎樣,”水手說,“就像我是來自於維那亞,名叫‘好運水手’潘克洛夫一樣千真萬確,咱們的‘乘風破浪號’曾經被人開出去過,但不是我們!”
既然水手如此肯定,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都不得不相信。自從潘克洛夫把船停進氣球港後,顯然有人或多或少地動過它。水手堅信船錨曾被拉起來,而後又重新拋入水裡。但是,如果這船不是被人用來航行,那麼為什麼要起錨和拋錨呢?
“可是我們怎麼會沒看到‘乘風破浪號’從海島海域上經過?”記者指出,他執意提出各種反對意見。
“嘿!史佩萊先生,”水手答道,“只要趁著黑夜,加上順風,只要2個小時就可以去到海島視線以外的地方啦!”
“好吧,”吉丁·史佩萊接著說,“我還奇怪,罪犯們使用‘乘風破浪號’來幹什麼呢?為什麼用過之後,又把它停回港口了呢?”
“哎!史佩萊先生,”水手答道,“我們把這件事列進那些不可思議的事件中就是了,不要再想它啦!重要的是‘乘風破浪號’以前在這裡,而且現在還在這裡。糟糕的是,要是海盜們再次把它開走,那它可能就再也回不來啦!”
“這麼說,”赫伯特道,“潘克洛夫,為了慎重起見,看來我們是不是把‘乘風破浪號’開回花崗岩宮比較好?”
“這樣既好又不好,”潘克洛夫答道,“確切地說是不好。感恩河河口不宜停船,那裡海浪太大。”
“那麼,能不能停到沙灘上去?就在‘煙囪管道’腳下……”
“或許……可以……”潘克洛夫答道,“總之,既然我們要離開花崗岩宮做一次較長時間的探險,那麼,在我們外出期間,‘乘風破浪號’還是繼續停在這裡更安全。在島上的惡棍還沒有清理掉之前,我們最好還是讓它停在這裡。”
“我也這樣想,”記者說,“至少,萬一碰上壞天氣,在這裡總不至於像感恩河河口那樣容易暴露目標。”
“可是,萬一那幫罪犯再次光顧呢?”赫伯特說。
“哎,我的孩子,”潘克洛夫答道,“萬一在這裡找不到船,他們就會到花崗岩宮附近找。再說了,我們外出期間,沒辦法阻止他們搶走船的!所以,我和史佩萊先生想的一樣,還是得把船停在氣球港。等我們回來,如果那時我們還沒把那幫無賴從島上清除掉,就要謹慎起見,把船開回花崗岩宮,直到不必擔心有壞人光顧為止。”
“就這樣了,我們走吧!”記者說。
潘克洛夫、赫伯特和吉丁·史佩萊返回花崗岩宮後,把發生的一切情況告訴了工程師。後者也贊同他們所作的打算。他甚至答應水手,要開始對小島和海岸之間的海峽進行勘測,看是否可能在那裡修一道壩,築起一個人工港口。這樣一來,“乘風破浪號”就會永遠處於新移民們的眼皮底下,而且必要時還可以把它鎖起來。
當晚,眾人給艾爾通發了個電報,請他帶一對山羊回來,因為納布想讓它們適應眺望崗草場的水土。奇怪的是,艾爾通一反常態,在收到電報之後竟然沒有回電。
對此工程師不禁深感詫異。但是,可能艾爾通那時正好不在畜欄裡,他甚至有可能在返回花崗岩宮的路上。的確,他到畜欄去已經2天了,出發前他們約好的,10日晚上,最遲11日一早,他就要回來了。
於是,新移民們在眺望崗上期待著艾爾通的出現。納布和赫伯特甚至徹夜守在橋邊,只要同伴出現,他們馬上就放下吊橋。
但是,直到晚上10點,艾爾通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於是,眾人決定再發一個電報,要求對方立即覆電。
然而,花崗岩宮的電報機始終沒有響起。
這時,新移民們開始感到不安。到底出了什麼事?艾爾通還在不在畜欄?或者他仍在那裡,但已失去了人身自由?眾人是否該連夜趕往畜欄那邊呢……
眾人討論著。有人想出去,有人想留下。
“會不會,”赫伯特說,“說不定是電報裝置出了什麼故障,所以線路不通了?”
“有可能。”記者說。
“等到明天吧,”賽勒斯·史密斯說,“的確,艾爾通有可能沒收到我們的電報,或者是我們沒收到他的。”
眾人等待著,不用說,大家都心急如焚。
11月11日凌晨,賽勒斯·史密斯又發了一次電報,但仍然沒有得到任何迴音。
他接著再發了一次,但同樣沒有結果。
“上路,去畜欄!”他決定。
“帶上武器!”潘克洛夫補充道。
眾人商量後,覺得花崗岩宮裡不能沒有人,派納布留下來看家。到時候,納布陪著他的同伴們到甘油河去,隨後拉起吊橋,接著躲到一棵樹後,等待著眾人或是艾爾通歸來。
萬一海盜們出現了,並試圖越過河來,納布就用槍阻止他們;而且,大不了他還可以退回花崗岩宮裡,在那裡,只要升降梯一拉起,他就徹底安全了。
賽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萊、赫伯特和潘克洛夫則直接向畜欄進發。要是在那裡找不到艾爾通,他們決定到附近森林裡去好好搜尋一番。
清晨6點,工程師和他的3個夥伴穿過了甘油河,納布則藏身於河流左岸一個長著幾棵大龍血樹的小山丘之後。
新移民們離開眺望崗後,立即直奔畜欄。他們手持步槍,就是碰上最小的敵對行動都可以隨時開火。2支步槍和2支卡賓槍都上了膛。
道路兩側樹木茂盛,其中可能會有壞人藏身。加上歹徒們身上有槍,真的有些令人生畏。
沒有人說話,新移民們大步流星地走著。託普走在他們前面,它有時在路上奔跑,有時在樹下繞個彎兒,但它一直沒哼過一聲,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
眾人可以相信,這條忠實的狗是不會給什麼意外嚇住的,只要有一絲危險,它就會吠叫的。
在趕路的途中,賽勒斯·史密斯和他的同伴們還特別留意了連線著畜欄和花崗岩宮的電報線路。走了大約2英里,他們始終沒發現任何故障。
電線杆狀況良好,絕緣外殼完好無損,電線也很正常。然而,就在某個地方開始,工程師注意到電線好像拉得沒原來那麼緊了。
終於,走在眾人前面的赫伯特來到第七十四根電線杆處時,突然停下來喊道:“看,線斷了!”
他的同伴們急忙趕上來,走到那小夥子停住腳步的地方。
在那裡,翻倒的電線杆橫在馬路上。線路中斷的位置終於找到了。顯然,畜欄沒收到花崗岩宮發出的電報,因此花崗岩宮也不可能收到畜欄的回電。
“這根電線杆不是風吹倒的。”潘克洛夫指出。
“是的,”吉丁·史佩萊答道,“電線杆根部被挖過,它是被人連根拔起的。”
“還有,電線也斷了。”赫伯特指著那被人用力拉斷成2節的鐵線,補充道。
“裂口是不是還很新?”賽勒斯·史密斯問。
“沒錯,”赫伯特答道,“肯定是不久前才斷的。”
“去畜欄!去畜欄!”水手大喊。
此時,他們正在花崗岩宮和畜欄的半途上,離目的地還有兩英里半的路,他們開始一路小跑前進。
的確,眾人都擔心畜欄那裡是否發生了什麼嚴重事件。艾爾通可能已經發過電報,而他們沒有收到,但這不是他的同伴們憂慮的原因,而是還有一種更令人弄不明白的情況,艾爾通答應過10日晚上回來,但卻連影子也不見。總之,切斷畜欄和花崗岩宮的一切聯絡並非毫無動機的,再說,除了那些罪犯,還有誰會破壞這通訊聯絡呢?
於是,新移民們心急火燎地跑著。他們真切地掛記著他們的新夥伴。他是不是受到他以前的嘍囉毒打呢?
很快,新移民們就來到了紅河一條小支流的旁邊,這條小溪灌溉著畜欄的草場。此時眾人放慢腳步喘口氣,以防萬一需要搏鬥時氣力不支。他們手上的卡賓槍不再是上著保險銷,而是上了膛,每個人監視著森林的一側。託普發出低低的吼叫聲,這可不是好兆頭。
終於,眾人來到了透過樹木可以望到畜欄的柵欄的地方,但裡面看不到有任何被損壞的跡象。門像往常一樣關著,一種深深的寂靜籠罩著畜欄。
眾人既聽不到岩羊平時的咩咩叫聲,也聽不見艾爾通的吆喝聲。
“快進去!”賽勒斯·史密斯說。
於是工程師向前走,他的夥伴們在距他20步外警戒著,準備隨時開火還擊。
賽勒斯·史密斯猛地拉開大門的內閂,不料剛推開一扇門,託普便狂叫起來!
柵欄上響起砰的一聲,接著響起一聲慘叫。
赫伯特身中了一槍,倒在地上!
(法)儒勒·凡爾納謝謝您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