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6章 荒島上的人新移民吃上了麵包2

第126章 荒島上的人新移民吃上了麵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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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荒島上的人新移民吃上了麵包2

第126章 荒島上的人 新移民吃上了麵包(2)

他說:“為什麼我在這裡?……你們有什麼權利讓我離開我的小島?……你們和我之間能有什麼關係?……你們知道我是誰……我幹了什麼……為什麼我……單獨在那裡嗎?還有,誰告訴你們,他們不是把我丟在那裡……我不是被判處死在那裡呢?……你們瞭解我的過去嗎?……你們怎麼知道我沒偷過東西,沒殺過人……怎麼知道我不是個壞蛋……一個該受詛咒的惡魔……應該像野獸一樣活著……遠離所有的人……說……你們知道嗎?”

新移民們沒有打斷這個可憐的人,一直聽著他可以說是無意地吐露出這些不完全的自白。這時,賽勒斯·史密斯走近去安撫他,但他迅速後退。“不!不!”他喊道,“只想問一句……我是不是自由的?”

“您是自由的。”工程師回答。

“那麼再見了!”他叫道,然後像一個瘋子一樣跑掉了。納布、潘克洛夫和赫伯特立即往樹林邊沿跑去,但最後他們還是獨自回來了。

“隨他去吧!”賽勒斯·史密斯說。

“他不會回來了……”潘克洛夫叫道。

“他會回來的。”工程師答道。

自那以後,又過了好多天。但賽勒斯·史密斯出於一種預感,毫不動搖地堅持認為:那不幸的人遲早會回來的。

“這是野性在他身體的最後發作,”他說,“內心的悔恨觸動了他,而新的孤獨生活又會使他恐慌。”

眺望崗和牲畜欄的各種工作依然有序進行,賽勒斯·史密斯還打算再開闢一個農場。赫伯特在塔波島上搜集的種子已被精心地播下了。於是,高地成了一片寬闊的菜園。這個菜園佈局合理,管理得井井有條。在那裡總有幹不完的活,新移民們沒有閒過。隨著蔬菜植物的成倍增加,早就該擴建那些趨於改造成真正的菜田,取代草場上的簡易菜地了。草料在海島的其他地方相當充裕,不用擔心野驢們會捱餓。此外,被深深的小河環繞著的眺望崗改成菜園,把草場遷到外面,它無須擔心四手動物和四腳動物來破壞。改造後的佈局比原來更好了。

11月15日,大夥收割了第三批麥子。從18個月前播下第一粒麥種起,麥田的面積在不斷擴大;第二次收穫的60萬顆種子這次產出4000鬥,共有5億顆的種子!新移民們現在有充足的小麥了,只要撒下10來鬥種子,就能確保每年的收成,並能提供所有的人和牲畜的糧食。

收割工作完成後,下半個月的時間就用於製作麵包。

現在大夥有的只是麥子,而不是麵粉,因此,建一座磨坊成了當務之急。

傾洩入感恩河的第一道瀑布已被用於驅動羊毛臼的臼槌,賽勒斯·史密斯本來打算用第二道瀑布來推動他的磨坊動力裝置。但經過討論後,大家決定在眺望崗高地上搭建一座簡易的風磨。因為建造風磨與建造水磨難度差不多;另外,大夥堅信,高地上的海風是不會枯竭的。

“風磨會轉得更歡,而且還能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呢!”潘克洛夫說。

於是大夥開始挑選適合於製作框架和磨坊動力結構的建築木材。湖泊北邊的那幾塊砂岩可以輕而易舉地加工成磨石。至於風翼,氣球上那用之不竭的外罩就供應了必要的帆布。

賽勒斯·史密斯繪好了圖紙。風磨的安裝地點選擇在家禽飼養場右側、靠近陡峭的湖岸邊上。整個框架安置在一根扇軸上,這根軸插在主構架裡,這樣風一吹它就能轉動,同時帶動整個動力結構。

這項工作進展得很快。納布和潘克洛夫已是熟練的木工,他們只需按照工程師提供的圖樣工作就行了。很快,一種活像一個胡椒瓶、頂部有一個尖蓋的圓錐形磨坊,在指定的地方豎了起來。四個用作風翼的框子被牢牢地用鐵釦釘釘在傳動主軸上,以便和主軸保持一定的角度。磨坊內部動力結構的各個部件包括:裝在磨坊裡的兩塊磨石——一塊固定磨石和一塊活動磨;料斗——一種長方形、上寬下窄、可以讓麥粒落到磨石上的大磨石槽;小振盪槽——用於擺動讓麥粒流過,並因其不休止的滴答聲而被稱為“絮叨器”;最後還有篩子——透過過篩,可以把麩皮從麵粉中篩出來。這些部件也很快做出來了。因為工具好,加上風磨的結構很簡單,而所有人都參加了建造磨坊的工作,使得磨坊於12月1日就建成了。

像以前一樣,潘克洛夫對自己的作品充滿自信,絲毫不會認為磨坊有什麼問題。

“現在,只需一股好風,”他說,“我們就可以好好地磨一磨我們的第一批小麥了!”

“來股好風就行了,”工程師答道,“但不要颳得太大,潘克洛夫。”

“唔!風越大,我們的風磨就轉得越快!”

“沒必要轉得太快,”賽勒斯·史密斯答道,“根據經驗,當風翼每分鐘轉動的次數等於風每秒鐘吹過的尺數的6倍時,風磨就達到最佳功率。當風速為每秒24英尺時,就可帶動風翼每分鐘轉16轉。所以沒必要轉得更快了。”

“正好!”赫伯特喊道,“現在有一陣微風從東北方向吹來,正符合我們的要求!”

新移民們都急著品嚐到林肯島的第一片面包。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延遲開磨了。於是那天上午,他們磨了兩三鬥小麥。第二天午餐時,一個黃燦燦的圓形大面包擺在了花崗岩宮的餐桌上,雖然用啤酒發酵過,但可能還有點發硬。每個人都津津有味地大吃起來。

那陌生人一直都沒有露面。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跑遍了花崗岩宮附近的森林,但沒有見到他,甚至沒找到他的任何行蹤。這人長時間的失蹤,讓他們深感不安。自然,這個塔波島上先前的野人要在鳥獸成群的遠西森林生存下去並不難。但是,讓人擔憂的是,他會不會恢復先前的習性?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會不會喚起他那些粗野的本能呢?不過,賽勒斯·史密斯可能出於某種預感,一直堅持說那個逃跑者會回來的。

“是的,他會回來的!”他重複這樣說道,但他的同伴卻沒有這個信心。“那不幸的人在塔波島時,他知道自己是孤獨的;而在這裡,他知道他還有同類。既然他已經講了一些他的過去,那這可憐的懺悔者肯定會回來把它完全講完的。到了那一天,他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最後的結果將證明賽勒斯·史密斯是正確的。

12月3日,赫伯特離開眺望崗到湖的南岸釣魚。他沒有帶任何武器,因為那個地方一直還沒有危險的動物出現過,所以大夥從來沒做過任何防備。

此時,潘克洛夫和納布正在家禽飼養場幹活,而賽勒斯·史密斯和記者正忙著在“煙囪管道”裡製作蘇打,因為倉庫的肥皂已經用光了。

突然傳來一陣叫喊聲:

“救命啊!救救我啊!”

賽勒斯·史密斯和記者由於離得太遠而沒有聽到,潘克洛夫和納布趕緊離開家禽飼養場,急忙朝湖那邊跑去。

但是,誰也沒料到那陌生人會在這個地方出現,並搶在他們之前,穿過把高地和森林隔開的甘油河,跳到對面的河岸上去。

在那裡,赫伯特面對著一隻凶猛的美洲豹,看上去很像在爬蟲地岬殺死的那隻。他非常害怕,靠著一棵樹站著,而那動物身子一縮,準備撲上去……這時,那陌生人手裡只握著一把刀,向那隻凶猛的野獸衝過去。那豹子馬上轉過身來對付新來的對手。

搏鬥的時間很短,那陌生人力大無窮,身手敏捷。他毫不理會那野獸的利爪是否抓進了他的肌肉裡,只見他用一隻強有力的手像鉗子一般掐住美洲豹的喉嚨,另一隻手把刀子捅進它的心臟。

那美洲豹倒下去了。陌生人用腳推了它一下。在那一刻,新移民們趕到了搏鬥現場,那陌生人想躲開他們。這時,赫伯特拉住了他,喊道:“不!不!您別走吧!”

賽勒斯·史密斯朝那陌生人走過去,後者一看到他走近,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的上衣被撕破了,鮮血從肩膀往下流。但他對此毫不在意。

“我的朋友,”賽勒斯·史密斯對他說,“我們剛欠下您一筆人情債。您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們的孩子!”

“我的生命!”那陌生人低聲說,“它值什麼?一文不值!”

“您受傷了?”

“不要緊。”

“您能把手伸給我嗎?”

當赫伯特正想抓住那隻救了他的手時,陌生人立刻交叉雙臂,胸膛鼓起,眼睛也模糊了。他似乎想逃走,但是,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他生硬地說:

“你們是誰?你們能給我講些什麼呢?”

他這樣詢問起新移民們的來歷,而且是第一次。或許他們講完他們的經歷後,他就會講他自己的?

賽勒斯·史密斯簡要地講述了他們從里士滿出發以來發生過的所有事情,講述了他們怎麼擺脫困境,而且現在又擁有哪些資源和財富。

那陌生人聽得很專心。

然後,工程師又向他介紹了所有的人:吉丁·史佩萊,赫伯特、潘克洛夫、納布和他自己。他還補充道,他們在林肯島上最高興的事情,就是當他們從那小島返回時,又多了一個夥伴。

一聽到這裡,那陌生人臉一紅,頭垂到了胸口上,表現得十分羞愧。

“而現在既然您已經認識我們了,”賽勒斯·史密斯補充道,“您能不能把手伸給我?”

“不,”那陌生人低聲答道,“不!你們,你們是一群正直的人!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