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8章 荒島上的人通向大海的井隱藏了什麼2

第118章 荒島上的人通向大海的井隱藏了什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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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荒島上的人通向大海的井隱藏了什麼2

第118章 荒島上的人 通向大海的井隱藏了什麼(2)

7月份是天寒地凍的,但他們有足夠的木柴和煤炭取暖。賽勒斯·史密斯在大廳裡又砌了一個壁爐,他們就在暖烘烘的大廳裡度過漫漫長夜。大夥一邊幹活一邊聊天,一有空閒就讀讀書。冬季的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而每個人都有所收穫。

吃過美味的晚餐後,端著熱氣騰騰的接骨木咖啡,而煙管中散發出菸草的香味,新移民們圍坐在燭火通明、爐火熊熊燃燒的客廳裡,傾聽著外面狂風的怒號,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真正的享受!對於那些背井離鄉並與外界音訊隔絕的人來說,如果幸福是永存的話,那麼,他們正享受著最大的幸福!新移民們總是談到他們的祖國和暌違的朋友,談到了美利堅合眾國的偉大,她的影響力正與日俱增。賽勒斯·史密斯還經常談論合眾國的國事,他的論述、見解和預測引起了聽眾們的強烈興趣。

有一天,吉丁·史佩萊突然問他說:

“親愛的賽勒斯·史密斯,您預言說所有的工商業活動都會持續不斷地向前發展,難道未來這一切不會完全停滯不前甚至倒退嗎?”

“停滯不前?為什麼呢?”

“因為缺煤。人們不是稱煤是最寶貴的礦產嗎?”

“是的,煤確實是最寶貴的,”工程師回答道,“大自然好像也在有意證明這一點,金剛石就是純淨的煤結晶。”

“賽勒斯先生,您是想說,人們有一天會把金剛石當做煤炭扔進爐子裡燒嗎?”潘克洛夫問道。

“不,我的朋友。”賽勒斯·史密斯回答。

“然而,我要強調一下,”吉丁·史佩萊接著說,“煤終歸會有被燒光的一天。您不會否認這一點吧?”

“噢!煤礦的儲量還是非常巨大的,而10萬個礦工每年才能開採出1億公擔,還不至於很快就開採完!”

“根據陸地上消耗煤炭的增長比例看,”吉丁·史佩萊回答說,“可以預料到,10萬個礦工很快就會變成20萬個,開採量也會相應翻一番。”

“也許吧。但是,在歐洲,很快就會有新型機器用於開採地下更深層的煤礦。即使歐洲煤礦開採完了,美洲和澳洲的煤礦還可以長期供應工業消耗。”

“能供應多長時間呢?”記者問。

“至少250年或300年。”

“我們這一代倒可以放心了,”潘克洛夫答道,“不過,我們的曾孫輩卻要擔憂了。”

“到時肯定會找到代替品的。”赫伯特說。

“可能吧。”吉丁·史佩萊答道,“因為,說到底,沒有煤炭就不會有機器,而沒有機器就不會有鐵路、蒸汽船、工廠,也就不可能有現代化生活進步所需求的一切!”

“可是能找到什麼能源呢?”潘克洛夫問,“賽勒斯·史密斯先生,您能想象得到嗎?”

“大概是可以的,我的朋友。”

“那人們將用什麼來代替煤炭呢?”

“水。”賽勒斯·史密斯答道。

“水?”潘克洛夫喊道,“用水來驅動蒸汽輪和火車?用水來燒火?”

“是的,但必須先把水分解成其組成成分。”賽勒斯·史密斯答道,“用電將水分解。分解後的水就會成為一種強大的、可以操縱的力量。因為所有的重大發現,都是根據一種難以解釋的規律在彼此協調的同時又相互補充。是的,朋友們。我相信有朝一日,水會被當做燃料,而它的組成成分——氫氣和氧氣——將會被分別使用,或同時利用,可以提供一種取之不竭的光能和熱能,而且它的強度不是煤炭能比擬的。到那時,蒸汽輪的儲煤室和火車的儲煤車裡裝的不再是煤炭,而是這兩種壓縮氣體,它們在爐裡燃燒時將產生巨大的熱量。因此,不必擔心什麼。只要地球上還住著人,它就會提供給其居民所需的一切,而且他們永遠不會缺乏光和熱,也不會缺少動植物和礦物產品。因此我相信,當煤礦被開採完時,人們將從水中獲取能源。水是未來的煤炭。”

“我真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水手說。

“您出生得太早了。”納布回答說。這是他在這場討論中唯一的一句話。

然而,結束這次談話的不是納布,而是託普的叫聲。它突然吠了起來,聲調怪異,是那種令工程師也感到詫異的叫聲。同時,託普開始圍著外面走廊盡頭的井口打轉。

“託普怎麼又這樣叫了呢?”潘克洛夫問。

“傑普怎麼也叫了起來?”赫伯特補充說。

的確,猩猩和狗一起發出了激動的嗥吠聲。仔細聽聽它們的叫聲,似乎更多的是不安,而不是被激怒。

“顯然,”吉丁·史佩萊說,“這口井直通大海,極有可能是某隻海底動物不時地游到井底來呼吸。”

“我贊同,”水手回答說,“不會有別的原因了。”

然後,潘克洛夫轉過身去,朝狗說:“走吧,別叫了,託普。還有您,傑普,回房間去!”猩猩和狗很順從地安靜下來了。傑普回到房裡睡覺去了,但託普還留在客廳裡。這天晚上,它還不時發出幾聲低沉的叫聲。

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呢?工程師皺起眉頭想著。

7月底的最後幾天裡,天氣惡劣,風雨交加。氣溫沒有去年冬天低,而且最低溫度也不低於華氏8度(即零下133攝氏度)。雖然今年冬天不太冷,但暴風雨和陣風時常出現。猛烈的海潮不止一次襲擊“煙囪管道”。看來由於海底的震盪激起了陣陣海嘯,掀起這些巨浪,擊打在花崗岩宮的石壁上。

新移民們聚在窗前,觀看著滔天海浪在他們的眼下滾滾翻湧時,不禁對這海洋狂濤形成的壯觀場面歎為觀止。波濤帶著耀眼的浪花翻滾奔騰著,整個海灘被滾滾狂瀾吞沒。而這座高原彷彿浮在海面上,浪花濺起高達100英尺。

暴風雨期間,小島的路上經常有樹木被颳倒,行走十分困難,甚至還很危險。然而這期間,新移民們並沒有破壞一個星期去畜欄巡視一次的規定。幸好這塊圈地有富蘭克林峰的東南支脈做屏障,沒有受到颶風太強烈的襲擊,樹木、畜棚和柵欄都還在。但建在眺望崗上的家禽飼養場卻損失慘重,因為它直接迎著東面吹來的陣風。鴿子棚頂被掀開兩次,柵欄也被吹倒了,這一切都要重修,而且必須修得比以前更牢固。因為顯而易見,林肯島正處在太平洋最凶險的區域,就像處於巨大的龍捲風的中心,龍捲風像鞭子抽打陀螺似的鞭打著它。只不過林肯島這個陀螺是靜止不動的,而不斷旋轉的是鞭子。

8月份的頭一個星期,狂風漸漸地平息了,天空恢復了它一度失去的平靜。溫度也就隨著下降,天氣很快又寒冷起來,溫度計下降到華氏零下8度(即零下22攝氏度)。

海島東南部冠鴨沼澤地的附近,到處都是野鴨、沙雉、針尾鴨和水鴨,它們在那裡築巢過冬。獵手們經不起這些水禽的**,決定利用一天時間出去打獵,8月3日,打獵的計劃終於開始實施了。

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加上潘克洛夫和納布組成了打獵隊。賽勒斯·史密斯以要幹些零活為藉口,沒有加入他們的行列,留在了花崗岩宮裡。

獵手們答應天黑回來,然後就取道氣球港前往沼澤地。託普和傑普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他們一過了感恩橋,工程師就馬上把橋吊起來,然後返回去實施他那想單獨進行的計劃。

這個計劃就是仔細勘探一下那口井。那口井的井口與花崗岩宮的走廊平齊,井與大海相通,而它過去曾是湖泊的出水道。

為什麼託普經常圍著井口轉呢?當不安的情緒驅使它走向這口井時,它為什麼發出如此奇怪的叫聲呢?為什麼傑普也和託普一樣焦躁不安呢?這口井除了垂直通往大海,難道還有別的通道?它是否能通往海島的其他地方?這就是賽勒斯·史密斯想弄清楚的,而且是想先一個人弄清楚。於是,他決定趁同伴不在時,嘗試去勘探這口井。而這天是最好的時機。

下到井底很容易,只要有一根足夠長的繩梯即可。而自從安裝了水壓升降梯後,繩梯就不再用過。工程師把繩梯拖到直徑約6米的井口邊,把繩梯上端繫牢後,就把另一端放進井裡。然後,他點著一盞燈,拿上一支手槍,又在腰間別上一把刀,就開始沿著最上面幾級繩梯往下走。

井壁沒有洞穴,每隔一段距離就會突起一些岩石,靈巧的動物完全可以利用這些凸石爬到井口上。

工程師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藉著燈光仔細觀察這些凸起的岩石,沒有發現任何痕跡或任何損壞,來證明以前或最近這些岩石曾被攀過。賽勒斯·史密斯繼續往下走,用燈照亮著井壁的每個角落。

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當工程師下到最後幾級階梯時,他接觸到了非常平靜的水面。無論是在水面上,還是在井壁的任何地方,都沒有任何水平的通道通往高原內部。賽勒斯·史密斯用刀柄在牆壁上敲了敲,牆壁是實心的。任何生物都無法在結實的花崗岩上面鑿穿一條路來。要到達井底,然後再爬上井口,就必須透過這條總是浸在水中、穿過海灘下岩層把井和大海相連的通道。而這一點只有水裡的動物才能做到。至於這條水道通到何方、通往海岸的哪一點、在水波下多深的地方等,這些問題就難以找到答案了。

於是,賽勒斯·史密斯結束勘探,重新爬了上來。他把繩梯收好,蓋上井口,然後,若有所思地走回客廳,並自言自語道:

“我什麼也沒看到,但這其中肯定有奧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