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0章 荒島上的人修建橋樑及防禦工事2

第110章 荒島上的人修建橋樑及防禦工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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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荒島上的人修建橋樑及防禦工事2

第110章 荒島上的人 修建橋樑及防禦工事(2)

事實上,那播下唯一一顆種子的第一塊麥地,在潘克洛夫的精心照料下,麥苗生長得驚人茂盛。工程師說過,這顆麥種可以長出10串麥穗,現在長出來的每串麥穗都有80顆麥粒。在6個月內,這個新移民小組第一次種植便可收穫800粒麥粒,因此每年能夠種上第二期並有兩次收穫期。

出於謹慎,從800顆麥粒拿出50顆作備用外,其餘都將播種到一塊新麥地裡去,而且對它們的護理不會差於以前那顆單株麥苗。

麥地已平整好了,周圍還圍起了一道結實的柵欄,柵欄頂端都削尖了,那類四手動物很難翻越過去。至於那些飛鳥,則會被能發聲的旋轉風車和一些假人嚇得不敢靠近,這出自潘克洛夫的離奇想象。750粒麥種就播落到了整齊的畦壟裡,而接下來就要看大自然的了。

11月21日,賽勒斯·史密斯開始設計使高地的西面與外面隔絕開來的溝渠,這溝渠從格蘭特湖的南面拐角處起,一直通到感恩河的那個轉彎位置。這裡的地面有2到3英尺深是腐植質土,下面則是花崗岩。於是,需要重新制造硝化甘油,它也就將會派上用場。2個星期不到,他們便在高地堅硬的地面上挖掘出一條寬12英尺、深6英尺的溝渠。用這同樣方法,也在湖泊石質岸邊開出一條新的排水溝。開好溝渠後,湖水就湧入新河槽裡,並且形成了一條小河流,大家稱它為“甘油渠”,它成為了感恩河的一條支流。正如工程師所預計那樣,湖的水平面是低下去了,但幾乎察覺不到。最後,為了使高地徹底與外面隔絕,沙灘上那條小溪流也被大大擴寬了,而他們用兩道竹籬把沙子隔離出來。

12月上旬,這些工程最終完成了。因此眺望崗這個不規則的五邊形地區被一條水帶環繞起來了,形成一個周長大約4海里的人造小島,絕對能夠免遭各種各樣的襲擊。

12月期間,天氣非常炎熱。但新移民們並沒有停止實施他們的計劃,因為修建家禽飼養場變成緊急的工程,於是就準備建起來。

自從高地完全封閉起來後,傑普師傅就恢復自由了,這裡無須多說。它現在不再離開它的主人們了,也完全沒有任何想逃走的表現。這是一隻溫順的動物,但非常強壯,同時也靈活矯健。如果攀爬花崗岩宮的繩梯,沒有誰比它快。它已經幹過很多活了,比如拖拉沉重的木頭,用運貨車將從甘油渠河槽挖出的石塊拉走,等等。

“它還不是一個泥水匠,但已經是一個真猴子啦!”赫伯特打趣道。“猴子”這個外號是泥水匠對自己徒弟的稱謂。因此,這個外號送給傑普就實在是太恰當了!

他們在格蘭特湖東南岸上選定了一塊200平方米空地,用來建設家禽飼養場。他們用柵欄把空地圍起來,建造可供各種鳥類動物繁殖的禽舍。用樹枝搭建起來的窩柵被分隔成單間,只等不久就進入飼養場的鳥兒入住棲息。

第一批住進來的是一對鵲鳥,它們不久就孵出了很多小鵲。與它們為鄰的是棲息在湖邊的半打鴨子。其中有幾隻鴨子屬於中國鴨種,翅膀張開時形同扇子,羽毛光彩奪目,可與錦雞媲美。幾天過後,赫伯特捉住了一對鶉鳥,它們的尾羽很長,張開時呈圓形,是一種美麗的野鴿,它們很快就被馴養了。至於鵜鶘、翠鳥、黑水雞,它們自動跑到飼養場的岸上來,組成了這個完整的小天地,經過幾番爭執,儘管還會存有追逐打鬧和嘰咕亂叫的狀況,但最終這些鳥兒還是和睦相處。而且,它們繁殖起來速度很快,足夠新移民小組食用。

賽勒斯·史密斯還想進一步完善這個工程,在家禽飼養場的一角建一處鴿舍。這裡馴養了一打經常停留在高地岩石高處的鴿子,它們常常是早出晚歸,傍晚時分回到新居所。而且,它們同類的斑尾林鴿更容易接受馴養。此外,斑尾林鴿還要在野生狀態下才能夠產卵孵化繁殖。

終於,利用氣球的外包套製成衣物的時候也來到了。將氣球原封不動地保留下來,並吹足氣,乘坐它冒險離開小島,飛越廣闊無垠的大海,這個舉動只有在無法生存的情況下才會考慮。務實的賽勒斯·史密斯根本不會考慮。

於是,新移民們決定將氣球的外包套運回花崗岩宮。他們設法讓運貨車更輕便,同時更容易駕馭。如果說他們已經有了一輛車子,但仍然沒有解決動力的問題!難道小島上沒有可以代替馬、驢或牛來拉車的動物嗎?這便是問題的所在。

“目前,”潘克洛夫說道,“我們亟須一頭能拉車的牲口。將來,賽勒斯·史密斯先生完全能製造出蒸汽貨運車,甚至是火車頭,我想肯定會有那麼一天,到時我們就會修一條鐵路,將花崗岩宮和氣球港連起來,還會修條通往富蘭克林峰的支線。”

這位誠實的水手滔滔不絕地說道,他對自己所說的事情深信不疑。當幻想和信念結合在一起時,會產生多麼大的力量呀!實事求是地說,只要一頭可供套車的普通四足獸就能解決潘克洛夫所想的事。老天爺似乎偏愛潘克洛夫,並沒有讓他等多久。

到了11月23日這一天,大家同時聽到納布和託普輪流大叫起來。

儘管新移民們還在“煙囪管道”裡忙著,但都馬上跑了出來,他們擔心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們看見了什麼?原來是兩隻外表漂亮、體型高大的動物,正小心翼翼地闖到高地上來,而當時小橋沒有閉攏。看上去像是兩匹馬,或者是兩隻驢子,一雄一雌,體形很勻稱,背部毛色呈淺栗色,腿部和尾巴的毛是白色,頭部、頸部和軀體部位有黑色的斑紋。它們不緊不慢地走著,沒有任何不安,而且用明亮的眼睛注視著他們,它們還不知道這些人將會成為它們的主人。

“這是野驢啊!”赫伯特喊道,“是一種介於斑驢和斑馬之間的四足獸啊!”

“為什麼不是驢子?”納布問。

“因為它們的耳朵不長,外表也比驢好看些!”

“管它是驢是馬,”潘克洛夫以強硬的口氣說道,“反正都是史密斯先生說的拉車的‘動力’,我們必須逮住它們!”為了不使這兩隻動物受驚嚇,水手溜進草叢中間,到了甘油渠那小橋上面,同時將小橋翻轉過來,於是兩隻野驢被關禁了起來。

現在,他們會用暴力逮住野驢,並強行馴服它們嗎?不,他們決定先讓野驢在高地上自由活動幾天,高地上面草料充足。緊接著工程師將動手在家禽飼養場旁邊建起一間牲口棚,並墊上乾草,以便野驢晚上在裡面過夜。

這對漂亮的驢子的行動是完全自由的,並且新移民們在接近它們時,也都避免驚擾它們。有好幾次,這兩隻野驢似乎待得不耐煩而想離開高地,高地地盤對它們來說太狹窄了,它們習慣了開闊的空間和森林深處。大家看到,它們沿著那條水帶走來走去,面對的是不可跨越的障礙,發出幾聲尖叫,又會跑過草地,重新平靜下來。它們有時會在水帶邊待上整整幾個鐘頭,望著對面高大的樹木,但它們已被隔開,回不到森林裡了!

很快,新移民們用植物纖維做好了一些鞍轡和架車套具。野驢被禁閉在小島幾天後,貨運大車也做好了,而一條經過遠西森林的筆直道路也開闢出來了,確切地說那是一條便道,從感恩河的拐彎處起直通到氣球港,人們可以在這路上駕馭貨運大車。到了12月底,他們第一次嘗試著駕馭這些野驢。

潘克洛夫已經可以哄到這兩隻動物去吃他手上的東西,輕而易舉地接近了它們,但一旦給它們套上車,它們就會不滿地直立而起,很難將它們勒住。然而,它們很快就接受了這一新差使,這類野驢畢竟沒有斑馬那麼倔犟,南非的山區常常用它們來駕車,甚至歐洲北部較為寒冷的地帶也這麼使用它們。

這一天,除了走在前面牽引牲口的潘克洛夫,全體新移民都坐在貨運大車上,向著氣球港走去。行走在這條坎坷不平的路上,顛簸是難免的,然而車子卻很順利地到達了氣球港,並且就在當天,他們將那氣球的外包套以及纜繩索具都裝到了車上。

當晚8時,車子回來了,它再次經過感恩河上的那座橋樑,沿著河岸左邊而下,停在沙灘上面。那對野驢的駕套被卸了下來,然後被牽引回牲口棚去了。潘克洛夫在入睡之前還滿意地嘆了一口氣,他那興奮而響亮的嘆息聲迴盪在花崗岩宮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