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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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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的危機

“我接個電話。”

蘇心想也沒想,找到自己的包包,拿出了手機,螢幕上不停的跳著教授兩個字,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笑容,叫了一聲:“教授——”

頓時,整個班上同學的實現都集中在蘇心的身上,嘴角向上揚起,眉眼彎彎的,兩邊的酒窩並不是很明顯,那雙眼睛卻還是清清亮亮的,像水晶一樣。

“教授,你說的是真的嗎?”

蘇心忍不住笑出了聲,隔著老遠,就能感覺到她的那份喜悅,整個高二a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那張絕美的帶笑的臉。

“前輩真的來了。”

蘇心掃視了一圈周圍,發現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淡了下來,不過還是可以從那彎起得嘴角和晶亮的眼睛發現,她的好心情完全掩飾不住。

“教授,你等一下。”

蘇心對著電話輕輕的說了一聲,而後捂住手機,站了起來:“張夢瑤,麻煩讓讓,我出去接個電話。”

反正大家都誤解了,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這件事她也和教授提起過,其實她不想去什麼法國,教授這些年一直都受學生的尊重,沒必要因為她被人誤解,不過方山對別人的話都不在意,還風趣了一把: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把老骨頭,還能有這樣年輕漂亮的緋聞女友,也值了。

張夢瑤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讓出了位置。

蘇心笑著跑了出去:“教授,你說,我都聽著呢。”

大家見蘇心離開,一窩蜂的又聚在了一起。

“什麼嘛,和教授打電話還要避開我們,難道是再說什麼祕密。”

“我就說嘛,肯定又**,要不然接到教授的電話怎麼會那麼激動,你看她平時冷冰冰的,哪裡對我們笑過,一個電話就把她樂成那個樣子,肯定是有什麼好事了,教授真是偏心,我們跟了他這麼久,也不見他對我們這麼好。”

“有本事你也長個狐狸精樣啊。”

“說夠了沒有——”

坐在位置上的劉俊突然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掃了一群那些八卦的女生,叫出了生。

“真正又本事的就到她的跟前去說,別在背後嚼舌根。”

那張臉是陰沉的,可讓人覺得又是帶著笑容的。

“班長,那個蘇心有什麼好的,水性楊花,你幹嘛還處處維護她。”

接著,又是一大片女生附合的聲音。

“你們都還沒有忘記柳萍萍吧,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教授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有數,別忘了這是什麼學校,自己在學校得罪了人,別拖累了自己家人。”

什麼學校,貴族學校,弱肉強食的學校,弱者巴結強者的學校,剛才那些還沾沾自喜的女生紛紛住了嘴,蘇心的哥哥,旭風建設,只要人家願意,要對付他們就像摁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蘇心接完電話回去的時候,站在教室門口,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剛才鬧哄哄的教室,一下子變的安靜下來。

她跑進了教室,想也沒想,衝到自己的位置,快速的將東西收拾好,剛才教授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前輩已經來b城了,教授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她聽得出來,他很開心很激動,是呀,這說明前輩已經從過去的陰影中慢慢的走出來了,前輩已經不在機場了,方教授把前輩住的地方的地址告訴了她。

“蘇心,你這是在幹什麼?”

張夢瑤見她收拾東西,慌忙問道。

蘇心沒有回答,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下來,收拾好東西以後,將書包背在肩上。

轉過身,看著張夢瑤,可能是因為剛才太急的緣故,她的臉還是紅的,額頭上還有冷汗。

“抱歉了張夢瑤,我的一個很重要的前輩今天來b城,我現在要去見她了,不能參加你的生日宴會我很抱歉,你想要什麼禮物,告訴我一聲,我送給你。”

說完,想也不想的越過張夢瑤,揹著書包,飛快的跑了出去。

“蘇心——”

張夢瑤氣憤的大叫了一聲,她怎麼能這樣走了,要是她今天沒去,詩詩學姐那些人今後就不會在理她了,她根本沒法和她們交代啊。

蘇心轉過身,看了她一眼,揮了揮手:“張夢瑤,你的生日不是非我不可。”

“張夢瑤,真正的朋友沒有誰欠誰,她沒欠你什麼。”

張夢瑤回頭,眼睛露出一條縫隙,憤恨的看了一眼劉俊,而後又將視線轉移到蘇

心的背影上:“沒錯,你非去不可。”

蘇心離開高芸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因為是在郊區,高芸這次是悄悄來到b城的,蘇心怕狗仔隊發現,畢竟那些人為了所謂的新聞真的可以說得上是上天入地,無孔不入,而且也不想讓言希他們知道,就自己悄悄打了車過來。

蘇心本來說自己打車回去,大晚上的,她一個女孩子,高芸怎麼都不放心,堅持讓鄧力送她。

蘇心剛坐上車沒多久,手機就響了,完全陌生的號碼,想也不想就摁掉了,剛剛和前輩聊的開心,現在上了車才發現自己有些困了,車裡面開著暖氣,舒適的蘇心的瞌睡蟲都上來了。

可是電話剛恩掉,沒過多久又響了起來,如此連續了好幾次,坐在前面開車的鄧力說話了:“蘇心小姐,你還是接下電話了,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您了。”

鄧力的話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蘇心按下了接聽鍵,將電話放在耳邊,只覺得隔著電話,那邊的聲音也快要把自己的耳朵震聾了,她的眉頭不悅的皺起,不說她也知道那邊是哪裡了,猶豫了片刻,半晌,還是輕輕的喂了一聲。

那邊的聲音實在是太嘈雜了,蘇心半天沒聽清楚那個人在說些什麼:“你那邊太吵了,我聽不見,沒什麼事情,我掛了。”

那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似乎是不讓,半天,那邊沒有聲音,剛才那嘈雜的聲音也漸漸的不那麼明顯起來了。

“喂,請問你是張夢瑤的同學嗎?”

“我是,有什麼事嗎?”

她今天不是過生日嗎?柳詩詩親自給她慶祝,即使沒有自己,那些人又不會在意,箇中的原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是甘願的,不是嗎?而且這麼晚了,還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她在東方明珠,醉的很厲害,麻煩你過來帶她回去吧。”

“她今天不是生日嗎?不是有很多朋友嘛?都是同一個學校的,你讓他們幫忙送下,叫他們到學校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蘇心想也不想直接說道,她和張夢瑤雖然是室友,但是時間還不夠長,甚至連朋友也算不上,沒錯,她確實是幫了自己不少忙,但是今天她說出那番話來,就註定了他們的關係就只能點到為止了,滿身的酒味,不是她嫌棄,那麼多人,為什麼非得她特意跑一趟。

“她的朋友都走了,本來是準備帶她一起離開的,但是她堅持不走,說是一定要等一個叫蘇心的人,還一直說著醉話——”

那人頓了頓,問道:“你是蘇心吧。”

“我就是。”

“那些人走了以後,她喝的更厲害了,現在醉的都趴在上面了。”

蘇心拿著電話,沉思了片刻,畢竟是同桌,也是室友,原本應該是最親密的,蘇心心裡覺得有些悲哀。

反正只是去接一下而已,回去以後,她就在外面找房子,搬出去住,也算是對她仁至義盡了吧。

“等等,我馬上過去接她。”

“鄧力,去東方明珠。”

鄧力轉過身,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因為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並不是很多,沒有很嚴重的堵車現象,鄧力很快的就將蘇心送到了東方明珠,鄧力先下了車,紳士的給蘇心開了門,蘇心跟著下了車。

“蘇心小姐是來這裡接朋友嗎?”

蘇心站在東方明珠的門口,看著那閃閃發亮的招牌,轉過身:“是室友和同桌而已,不是朋友。”

如果說她真的覺得抱歉的話不是因為張夢瑤之前幫了她,而她覺得欠了她,今天是她的生日,身為室友,她確實應該去得,僅此而已。

“鄧力,你先回去吧,我等下打電話讓同學過來接我。”

“蘇心小姐的室友好像是喝醉了,你一個人恐怕不行,我順帶送她一起回去吧。”

蘇心心裡有所顧慮,沒有答應:“前輩這次來b城,只帶了你一個人,她身體不好,一個人住在那裡,做什麼也不方便,而且你的車太搶眼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個地方我來過幾回,我會打電話讓同學過來開車接我的,你不用擔心。”

鄧力看了自己那輛加長的黑色蘭博基尼,暗想著自己確實應該換輛車。

蘇心看著鄧力的車離開,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還是掏出了電話,撥通了言希的號碼。

“喂,言希嗎?我是蘇心,你在幹嘛?”

言希正在稽核校慶的節目單,知道是蘇心的電話,慌忙放下了手上忙碌的事情,揉了揉眼睛,站在了視窗,笑出了聲:“我很無聊,站在視窗想你呢,蘇心,你個小沒良心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蘇心站在東方明珠的門口,聽著言希的聲音,心一下子就變的柔軟起來,那種彷彿被陽光照耀的感覺,她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儘管她自己沒有察覺,但是事實上,她確實是在笑的,甚至連心,都是覺得暖暖的。

“有什麼事,你問柳詩詩好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大發善心,給張夢瑤過生日,還非的叫上我,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因為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張夢瑤因為這個不高興,喝醉了,其他的同學都走了,她等著我來接她呢,我現在在東方明珠的門口,那個柳詩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擔心她等下為難我,你馬上過來接我吧。”

不是不可以打的,但是蘇心覺得保險起見,還是給言希打了個電話,世界上像李倩倩那樣的壞女人又不是隻有一個,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確實不能沒有的。

“聽說她最近經常和別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你受得了?我那裡有房間,離學校也不是很遠,反正有房間,你來我這邊住吧。”

“話題扯遠了,過來接我嗎?”

言希氣悶的哼了一聲:“就就知道你不會領我的情,還說什麼和我回家,原來都是騙我的,我替你了找了另外住的地方,就在我家旁邊,剛好我們可以一起上學,不準拒絕我,就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去接你。”

蘇心掛了電話,想了想,提了提肩上的揹包,她本來就準備找房子,估計又是一件頭痛的事情,言希給她找的絕對不差,為什麼拒絕呢?

她笑了笑,走了進去,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這邊卻依然很熱鬧了,吧檯上,女的衣著暴露,極盡妖嬈的扭動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聲音依舊很大,砰砰乓乓的,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摟在一起,在對方的身上跳動**,親吻著對方,蘇心看的直覺的不舒服,她有潔癖,如果不是得到認同的人,即使碰觸,也會覺得噁心。

“小美女,多少錢啊?”

經過樓梯口的時候,蘇心不小心撞到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禿頂,啤酒肚和懷孕八個月的女人差不多,整個人都找不著北了,滿口的黃牙,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蘇心覺得自己都快要吐出來了,上那人說完,就衝上來,想要對蘇心動手動腳,上次和言希來沒這麼亂啊。

“想死的話就動手動腳看看——”

蘇心退後了幾步,氣的臉都紅了,剛好碰上了後面送酒的服務生,想也不想從懷中掏出幾張人民幣:“晚上聖德學院有人在這邊慶祝生日,剛剛有人告訴我,剩下的那個人喝醉了,你帶我去找她吧。”

繼續和這個人糾纏下去,蘇心敢保證,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

帶下路就可以收到這麼多的小費,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我在樓上,我馬上就帶你去。”

蘇心避開那個醉鬼,跟著那個服務生上了樓,房間裡面,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酒瓶子,蘇心剛走了進去,就捂著鼻子跑了出來,這樣的地方是人能呆的下去的嗎?

“你進去把通風扇開啟吧。”

那股子味道簡直讓人噁心。

整個房間,除了那到處亂滾的酒瓶子,就只有張夢瑤一個人躺在沙發上,蘇心看著躺在沙發上,嘴巴不停的嘟囔著的她,氣的只想發火。

“小姐,沒什麼事,我先離開了。”

雖然她的消費比她一天的工資高,但是要是被老闆發現摸魚,就很有可能失去這份小費比工資高的工作,不過蘇心沒有說話,他也就站在那裡沒走。

“先等等。”

蘇心看著沙發上那龐大的身軀,吞了吞口水,走了進去,就聞到那濃重的酒味,嫌惡的拍了拍張夢瑤的臉,可是半天都還是沒有反應,那龐大的嬌軀:“你找幾個人上來幫忙,我會付錢的。”

“我下去找幾個人幫忙。”

蘇心點了點頭,坐在張夢瑤的身邊。

“張夢瑤,你真傻。”

蘇心叫了一聲,像是在感慨些什麼:“那些人分明就是利用你,你怎麼看不出來呢?要是有一天,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她們就會一腳把你踢開的,真正的朋友,是真心對待,而不是相互利用,喝醉了,只有自己難受。”

躺在沙發上的張夢瑤突然動了動,雖然只是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可蘇心卻還是發現了:“真正的朋友是會真心的接受你那些,無論你是什麼,長的什麼樣子或者做了些什麼,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還是你,他們就會站在你的身邊支援你,幫助你,我明白你心裡的感受,那種被排斥的卑微的感覺,我知道你非常的渴望朋友,但是朋友是需要付出真心的,張夢瑤,你是真心想和他們交朋友,但是他們卻不是真心的,如果要被拋棄,還不如從來都沒擁有過,言希已經幫我找好房子了,我明天就住出去,你要什麼禮物,告訴我一聲,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蘇心說完,站了起來,而傳說中醉的不省人事的張夢瑤去突然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蘇心——”

張夢瑤突然叫了一聲,蘇心轉過身,只覺得脖子上一痛,看著那個胖胖的模糊的影子,暈了過去,而剛剛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出現了一群的人,柳詩詩,趙敏等人,還有剛剛從勞改所放出來的柳萍萍以及幾個陌生人。

“學姐,你們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張夢瑤看著地上的蘇心,問出了聲,聲音顫抖的厲害。

“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吧?”

柳萍萍轉過身,對著身後兩個流裡流氣的男生吩咐道,眼底滿是惡毒。

其中一個流裡流氣的男生將蘇心扶了起來,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自己的一隻手則摟著她的腰,蘇心的頭緊緊的靠著那個人的胸膛,即使昏迷,對於這樣碰觸還是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姿勢,除了可以從前面看到蘇心是昏迷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不良少女和心甘情願和那個不良少年走了。

另外一個同樣染著黃頭髮的跟在後面,手上拿著的是索尼一款最新的照相機,此刻的他正不停的變換角度對著前面的那兩個人拍照。

“詩詩學姐,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張夢瑤站在柳詩詩她們的身後,看著被那兩個男人帶走的蘇心,低著頭,很是小聲的問道。

“能有什麼事,不過就是拍些照片而已,再說了狐狸精不就愛勾引男人的嗎?我那兩個小弟雖然長得沒法和言希哥哥還有蘇懷誠相提並論,不過也是年輕力盛的,她本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最近蘇懷誠和言希哥哥都沒去找她,她空虛了不好意思招別人,我找人送給她,她感謝我們都還來不及呢。”

柳萍萍回頭瞪著低頭顫抖的張夢瑤一眼,滿是不屑。

“是呀,你這麼膽小算什麼,即使她又什麼意外發生,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又沒人看到,誰知道是你用生日的理由把她給打暈的。”

趙敏跟著附和,拍了拍張夢瑤的肩膀。

“你做什麼為她擔心,她分明就是不把你當朋友看待,她剛來學校什麼都不懂,就只有你一個朋友,可是她呢,天天和學生會的那些人呆在一起,也沒有好好提拔你,你以為她為什麼不和你一起吃飯,那都是因為她瞧不起你,自以為是的清高,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還和我們說一些嘲諷你的話,像你這樣的人,也就只有我們才會這麼好心,把你當成朋友,就像今天晚上,她連你生日都沒來,說什麼有事,我看那分明就是藉口。”

“好了——”

柳萍萍還在喋喋不休,柳詩詩突然開口制止。

“詩詩姐——”

柳萍萍湊到柳詩詩的耳邊:“你不用擔心,我覺得那個人的方法一定是有用的,到時候她肯定是百口莫辯,到時候即使言希哥哥心裡不甘心,但是言家絕對不會接受這樣骯髒的女人的,蘇心那隻狐狸精那麼多人討厭她,她說的話沒幾個人會相信的,言希哥哥是詩詩姐的,誰也搶不走。”

柳詩詩回頭看了滿臉惡毒的柳萍萍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今晚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柳詩詩說完轉過身,看著張夢瑤,臉上是親近的笑容,心底卻滿是不屑:“張夢瑤,千萬不要亂說,蘇心可是蘇懷誠的妹妹,雖然兩個人的關係不大好,但如果被蘇懷誠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你們全家就都沒好日子過了。”

柳詩詩之所以敢做這件事,就是因為那個人再三保證,蘇心刁蠻任性,無理取鬧,和蘇懷誠關係不好,蘇懷誠一定不會因為她大動干戈的。

她的爸爸馬上就是市長了,而她馬上也就要變成市長了千金了,絕對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發生任何的偏差。

張夢瑤臉色蒼白,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昏迷的蘇心被人連拖帶拽的帶了出去,經過樓梯口的時候,拓拔野剛好從洗手間裡面出來,只覺的那兩個人神采怪異,一個人手上抱著一個看似醉醺醺的女孩子,另外一個人則在身後不停的拍著照片,因為覺得奇怪,不禁多看了兩眼,那背影他隱隱覺得熟悉。

他笑了笑,精緻的丹鳳眼透著說不出的邪肆,他想也不想,和朋友打了個招呼,直接跟了上去。

拓跋野前腳追著那兩個帶著蘇心的人離開,言希的車後腳就跟著來了,言希的車在東方明珠的門口停下,直接將鑰匙丟給泊車的小弟,在門口繞了一圈,可還是沒看到蘇心。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一米六多一點的樣子,筆直的過腰長髮,黑黑的,眼睛大大的,很乾淨,面板很白的。”

那人搖了搖頭,另外一個思索了片刻,正是剛才帶蘇心去找張夢瑤的服務生:“是來接同學的嗎?”

言希點了點頭,走到那個服務生的跟前:“她現在在哪裡?”

“那個女生太胖了,她讓我下來找幾個人幫忙。”

那人說完,嘀咕了一聲:“真是搞不懂,她的那些朋友明明都在啊,幹嘛非讓那樣瘦弱的一個小女生來呢。”

蘇心一心想去找蘇心,又是在東方明珠,人聲嘈雜,根本就沒聽到他的嘀咕聲。柳萍萍等人正準備出去,就碰上了急衝衝往裡面趕的言希,前面是個帶路的服務員。

“詩詩姐,是言希哥哥。”

柳萍萍看到言希,兩隻眼睛閃閃發亮,衝到欄杆上,正準備叫她,就被柳詩詩捂住了嘴巴,柳詩詩盯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言希,心裡又是著急又是混亂。

“詩詩學姐,會長應該是知道蘇心來過這邊的,現在怎麼辦?”

柳詩詩自己心裡也是七上八下,要是被言希發現自己設計陷害蘇心,單是想到這裡,柳詩詩的臉色就已經發白了。

“快——”

她衝到張夢瑤的身邊,神色有些慌亂:“繼續裝醉。”

“趙敏,萍萍,你們扶著她。”

柳萍萍憋著嘴,看著比大象還要重的張夢瑤,一副十足的不甘願的模樣。

“萍萍,要是你想讓言希哥哥知道我們陷害蘇心的事情,你就繼續在那裡站著裝木頭。”

趙敏頓時明白了柳詩詩的意思,幾個人走過去,扶住了張夢瑤。

“你個死肥豬,別往我身上靠。”

柳萍萍扶著張夢瑤,一臉的嫌棄。

“柳萍萍,你給我住嘴。”

“張夢瑤,記住不要講話,要是你敢亂說話,今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家人的。”

張夢瑤被幾個人扶著,繼續裝醉,聽到柳詩詩的聲音,使勁的點頭。

雖然幾個人一起攙扶著張夢瑤,卻還是覺得有些吃力,幾個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氣喘吁吁的。

“言希哥哥——”

柳詩詩氣喘吁吁,招了招手,對著樓梯上的言希招了招手。

言希聽到聲音,慌忙跑了上來,看著醉的幾乎不省人事的張夢瑤,四周看了一眼:“心心呢?”

柳萍萍憋著嘴,樣子非常的不滿:“言希哥哥心裡就只有那隻狐狸精嗎?詩詩姐姐還在這裡呢,你怎麼瞧都不瞧她一眼,再說了我們和狐狸精又不熟,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裡啊?說不定是和哪個男人幽會去了呢?”

“柳萍萍,勞改所真是太寬容了,看樣子你還是沒吸取到經驗教訓。”

言希生氣的看著她,轉問身後的服務生:“你剛才真的看到心心到上面來了嗎?”

“我剛才是碰上一個,像你說的,頭髮長長的,直直的,一米六的樣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還有牛仔褲的,背上背了一個包包,說是同學喝醉了,還接她的。”

那人想了想,繼續補充道:“我不會記錯的,那個女生在樓下碰上了一個老**,給了我不少的消費,讓我帶她上來,我還記得是哪個包廂呢,1596,那個女生——”

那個服務生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欄杆上的張夢瑤:“就是她,雖然沒看清楚臉,但是我肯定不會記錯的,就是這個女生,長得太胖,她讓我下去找人幫忙。”

“柳詩詩,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都已經回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言希的聲音含著隱忍,走到張夢瑤的跟前,使勁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忙要半睜開眼睛,迷茫的盯著跟前的人,指著言希:“會長——”

然後呵呵的笑了兩聲,滿身的酒味,言希不禁皺起了眉頭,也就是心心心軟,才會對這個女生特別寬容。

“心心在哪裡?”

言希走到柳詩詩的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都是冰寒的氣息。

柳詩詩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抬頭看言希。

言希哥哥是來接蘇心的,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居然給言希哥哥打電話了,該怎麼辦?那個服務生真是該死,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那個蘇心到底有什麼好?整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像是別人欠了她一般,聽說什麼也不會,到底她有什麼了不起的?言希哥哥居然這樣迷戀她。

論樣貌,論才學,她哪一樣比得過自己?她和陸哥哥還是青梅竹馬呢,一定是她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勾引了言希哥哥,柳詩詩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蘇心的身上,完全不從自身找原因,在她看來,自己永遠是最好的,最優秀的。

“言希哥哥,你對詩詩姐這麼凶幹什麼?她又沒做錯什麼。”

“會長,我們真的沒有看到蘇心,本來我們也是離開的,可是半路上有人給我們打電話,說張夢瑤在這裡醉了好久了,沒人來接她,我們就返回來了,至於蘇心來了沒來,我就不知道了,那個服務生只是看到她上來了,說不定她臨時有事就走了呢。”

趙敏的話剛說完,柳詩詩突然抬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滿是淚水看著言希,聲音是說不出的委屈:“言希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言希心裡擔心蘇心擔心的要命,被他們攪的心煩意亂,心裡那股不安不停的擴散,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般,湛藍的眸子直直的掃過柳詩詩等人:“不要讓我發現你們在騙我,要不然——”

“趙敏,你們家的那些家底還不夠你敗,柳萍萍,你馬上就該是落難千金了,柳詩詩,既然是青梅竹馬,你也應該瞭解我的,要是你敢傷害心心,即使是和言家決裂,我拼了命也會讓你的市長千金夢落空的,張夢瑤,小心你爸爸從暴發戶變成上街逃犯的乞丐。”

言希一一點名,他心裡確實就是這樣想的,要是晚上心心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讓他們全部給她陪葬,越想心裡就越覺得不安,言希掏出電話,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昏迷著的蘇心正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臉上平靜,彷彿就是一尊沒有生命的娃娃,精緻的五官,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的輝映下,平添了一份嫵媚而又妖嬈的色彩。

“公主這次給我們找的可是絕色尤物啊。”

“我剛才在抱著她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的臉,天,那觸感,真的就和傳說中得絲綢一樣,比我以前碰過的那些女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不愧是千金小姐,保養的不知道比我們這些人好上多少倍,可惜啊,只能看不能吃。”

“誰說的?”

另外一個人賊賊的笑出了聲。

“剛才路上的時候公主打電話來說了,讓我們把她徹底毀了,你說是什麼意思啊。”

那兩個人色迷迷的盯著**昏迷的蘇心,蹲下身子,因為興奮,解開釦子的手顫抖的厲害,有種化身為狼的衝動。

“剛才我一直拍照,手都酸了,這次我要先上。”

“不行,我是老大,我先。”

“我先。”

“我先才對。”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開始爭執了起來,兩人正爭執不休,房間的門卻被打開了,拓跋野整個人慵懶的靠在門口,看著那兩個染著黃頭髮,戴著而定,穿著三角褲的那兩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挑了挑精緻的桃花眉目,命名該是波光眼瞼,風情無限的:“想好誰先上了嗎?”

那語氣明明就和他的站姿一樣的隨意,渾身上下卻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那兩個人不由的頓住,看著站在門口的拓跋野,居然忘記了動作。

“呵呵——”

低沉而又磁性的笑聲從拓跋野的口中溢了出來,那兩個人看著他,這才回過神,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那你們知道**躺著的那個人是誰嗎?”

“旭風建設總裁的妹妹,未來盛世集團繼承人心愛的女人,你們的膽子不小啊,怎麼,活膩了,想死了嗎?”

拓跋野還只是笑,那兩個人聽了,卻是一驚,傻傻的瞪著對方,旭風建設,盛世集團,即使像他們這樣的小羅羅也是知道的,尤其是盛世集團,不但是b城之最,在世界那也是響噹噹有名號的,天,他們得罪的是什麼人啊,公主是想害死他們嗎,然後,飛快的收回放在蘇心那還正解著釦子的手,在拓拔野的跟前跪下。

“我們真的不知道她是盛世集團未來繼承人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她是旭風建設總裁的妹妹,使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們有眼無珠,使我們魚目混珠,我們該死,我們混蛋,我們是白痴——”

兩個人諂媚的走到拓跋野的跟前,其中一個人還不停的抽著的自己的巴掌,兩隻眼睛滿是懇請的盯著拓跋野。

“我們完全是受人指使的,不知者無罪,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您就放過我吧。”

“是呀,而且我們現在什麼都沒做,你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

“我們一開始都是不知情的,我們的公主,也就是那個才進了勞改所沒多久的柳萍萍,昨天晚上突然說請我們去喝酒,而且還是在東方明珠的包廂,我們這種小羅羅,要不是老大請客,哪裡能去那個地方,我們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到了的時候才知道她們學校有人過生日,我們喝了不少,後來公主找了個人給**的那個女人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接人,那個女的真的就來接人了,然後那個過生日的胖胖女生將她打暈了。”

那兩個人跪在地上,一開始還喋喋不休的為自己求情,拓跋野身上散發出的陰冷之氣讓他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兩個人看了對方一眼,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拿起照相機,雙手將相機捧到拓跋野的跟前,重新在原來的位置跪下:“這是我們剛剛在東方明珠拍的照片,除了摟著她拍了幾張照片,我們真的就什麼都沒做了。”

拓拔野接過相機,很是隨意的看著上面的照片,什麼都沒做就把相機還給了地上的那兩個人:“饒了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拓跋野站在床邊,任由著兩個人滾著身子,幾乎跪在地上向他求情,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的蘇心,眼底閃過莫名的情緒,蒼白的臉,緊抿著的脣還有那似乎永遠都無法鬆開的眉頭,像是探究興味,卻又好像有幾分的憐惜,那張臉上到這一刻還是帶著帶著笑容的,只是那雙含笑的桃花眼睛卻是眯起的,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