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爾柏開始講第五個故事:詛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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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爾柏開始講第五個故事:詛咒(1)
鬼谷耳語:爾柏的故事和之前某人的故事有直接聯絡,大家可以猜猜看。
海漠沉默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感覺他似乎還有話要說。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問,“你們說,曉幽最後為什麼寧可沉入湖中,也不要看著老蛇殺了洛神?”
鬼谷簫笑了,這個問題散發著一股又潮又腥的味道。
水草漲紅了臉,小聲說,“因為……因為她愛……上了洛神。”說完還偷偷瞟了海漠一眼,跟著又馬上低下頭。
海漠聽後,一臉的躊躇滿志。他剛要說什麼,話頭卻被八姨給搶了去。
“你的意思是說,她在湖邊被拔光的時候,其實是很享受洛神的……用你們的邏輯該怎麼說,**洋溢?”一句話出來,篝火邊的人竊笑不止,象一群餓鬼在嚎。
然而海漠全然是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怎麼,難道不是麼?不管什麼人,在這裡是不用裝純的吧?壓抑本性不是不人道的麼?”
“恐怕是你想多了,”鬼谷簫冷笑道,“八姨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激動?不是說曉幽為什麼投湖嗎?怎麼扯到這裡來了?可別不打自招。”
海漠的臉上終於有點掛不住了,他哼了一聲,問,“那你說,她為什麼投湖?”
“因為她不想活到聽見有人對她的經歷和名譽胡說八道。”鬼谷簫說,“不過她也未必真的死了,守著任何一種邏輯的人都有無法預料的事,不是麼?”
鬼谷簫的意思有些難以揣摩,海漠一時不敢隨便接話,只有瞪眼。
水草推了鬼谷簫一把,“你幹什麼呀……這就是個故事嘛……”
“你急什麼?”鬼谷簫聲音大得很,根本不給水草留面子。“你是不是恨不得自己是曉幽,也被某人按在溼乎乎的泥裡深入瞭解一番啊?”
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震得水草目瞪口呆,緩過勁來以後,水草哇哇大哭。篝火邊的人也就看著她哭,反正在這個地方不會有人哄她,哭夠了她就不哭了。水草哭起來也難看得很,象一個露了餡變了質的小包子。鬼谷簫清楚地看到海漠一愣,然後馬上轉為一臉厭惡地瞧著水草。
八姨笑了笑,對海漠小聲說了些什麼。海漠恨恨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鬼谷簫,沒再說什麼。
“是不是可以繼續了?這個故事已經講完了。”鬼谷簫不鹹不淡地問。
老玻璃和七婆婆對視一眼,七婆婆的又開始在手中轉動那個眼珠子一樣的水晶球。周圍漸漸安靜下來。
白鯊魚忽然說,“那那塊黑色赦免令……怎麼樣了?”
氣氛一滯。
八姨似笑非笑地問,“怎麼……你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
爾柏沒頭沒腦地搭上了一句,“黑色赦免令?好久沒聽人說過這個了,哈?”
“是很久沒人說過這個了,你們誰想聽?”
眾人都嚇了一跳,轉臉卻看見七婆婆已經站了起來。水晶球在她的手裡就象一個流轉中的小宇宙,似乎隨時都會孕育出什麼聳人聽聞的怪物。
“你們想知道什麼?”火光下,七婆婆的眼睛象兩個骯髒的玻璃球,“你們想知道什麼,都問我好了,直接問。我比千年妖怪活得還長,我什麼都知道。你們是想知道黑色赦免令,還是冥河河身的祕密約定,或者關於莉莉斯的一切,都來問我——”
問完了,問的人也活不成了。
半晌。
洛思說,“我們想知道七婆婆什麼時候能接著帶我們玩。”
哭累了的水草也搭上一句,“我,想知道,海漠的,故事,過關了,沒有……”
七婆婆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下一個誰來講啊?下一個?”
爾柏看了看篝火邊驚魂未定的這些人,小聲說,“要不我來講好了。你們……大家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