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天志(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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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天志(212)
第五十三章（212）天志
呃……最近想寫一些別的動漫的番外……但是一想到東方的番外還沒完就不想另開番外了……還是先把東方的番外寫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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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子先生並非一般人等，她的想法，我們凡人還是不要琢磨的好。”徐夫子對天明說，“而且，天明你身為墨家鉅子，這樣的想法……還是……”
“我知道……”天明有氣無力的說，“那個傢伙……唉……”
雪女和高漸離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麼，還有名家，”徐夫子說，“名家注重的是‘名’和‘實’的研究，實際上，辯論名實問題中心的派別。更是有‘白馬非馬’這一……”
“呃……”而天明聽過楚月的恆家之後，則立馬又沒了精神，堅持聽了一會兒，眼皮又打架了。
“我……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想睡覺……”天明實在忍不住了說道。
“剛剛還那麼有精神，現在就變成這樣了？”班老頭盯著天明說。
“剛才……剛才是說楚月嘛……”天明說，“現在說的這些，聽都沒聽過，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你的意思是，我們教你的這些，都是沒用的嗎？！”暴脾氣的大鐵錘朝著天明吼道。
“我又沒這麼說……”天明自己咕噥了一句。
“現在，名家雖然跟隨了秦國，但是實際上已經沒落了很多……”徐夫子繼續說，“不過，現在名家的掌門人，公孫玲瓏……”
徐夫子說到這裡，天明實在忍不住了，頭一歪倒在了旁邊的雪女身上。
雪女把身體一挪動，天明馬上又摔在地上，可是，還是沒醒……
看著在地上睡著的天明，盜跖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大鐵錘也嘆了一口氣。
“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雪女笑著對班老頭和徐夫子說，“畢竟還是個孩子，總不能讓他不睡覺吧。”
“沒辦法了。”班老頭想了想說，“我看天明這麼對楚月姑娘有興趣，不如下次換楚月姑娘來給她講好了。”
“楚月？”雪女說，“她啊，才不肯呢。”
……
天亮了之後，大家便繼續上路了。
少羽和天明坐在一起。昨天的事情，大家當然也都知道了。
“聽說，你昨天上課，很用心啊？”少羽笑著說。
“唉……”天明嘆了一口氣。
“啊？”看到天明竟然沒有和自己鬥嘴，少羽驚訝了一下，把手放在天明的額頭上，“你沒事吧？沒病了吧？”
“……”天明沉默了一下，說，“少羽……你說……大家是不是因為我，才會這麼倒黴的……”
“別的人我不知道，至少我是！”少羽笑著看著天明。
天明露出不滿的表情，不過卻沒回應。
看到天明是認真的，少羽也笑了笑，回答說，“讓這麼多人倒黴，小子，你還沒那麼大的本事。”
“可是……”天明說，“這一路上我覺得我什麼忙也沒幫上……還……”
“嗯，這倒是真的。”少羽點點頭。
“你說什麼啊！你這傢伙！”三番五次被少羽嘲笑，天明忍不住又要和少羽打。不過兩人剛剛交手了幾招，便注意到後面來了另一個人，馬上就停手了。
“不用介意我呢。”楚月笑著說，“你們繼續。”
“切。”天明扭過頭，“誰要和這個小弟打。”
“大哥我才不屑和你過招呢。”少羽說。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聽說了哦，天明。”楚月說著，將嘴靠近了天明的耳朵說，“好像，你只對我有興趣呢。”
楚月說話的時候，撥出去的氣直接吹在天明的耳朵上，天明的耳朵和臉一起刷的一下就紅了……
“臉紅了呢……”楚月繼續在天明耳邊說，“昨天晚上學習的時候，感冒了嗎？”
天明的臉更紅了……
“呃……”而少羽在旁邊看到楚月和天明這麼親暱的動作，也稍稍有些臉紅了，卻尷尬的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離開。
不過，還好班老頭對楚月喊道，“楚月姑娘，是否方便下來一下，有事情需要您幫忙。”
楚月笑了笑，將嘴脣從天明耳邊移開，對班老頭說，“我知道了。”然後摸了摸天明的頭，“別那麼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情，換了誰都會睡著的。”
說完，楚月朝著班老頭飛過去。
到了班老頭那邊，進了馬車，發現馬車內是六位墨家首領。
“都在呢。”楚月說，“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現任的墨家鉅子的事情。”班老頭說，“那個……昨天晚上，我們告訴了天明我們打算教他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楚月說，“我也說了啊，我並沒有把天明當作弟子的打算，你們不用在意啊。”
“可是，天明這小子不行啊！”大鐵錘馬上就說，“昨天徐夫子才說了沒多少，那小子就睡著了……”
“這……”楚月汗，“如果是我的話，我也睡著了……”
“我們，是希望……”班老頭剛剛要說什麼，卻忽然聽到外面的墨家弟子的喊聲：
“著火了！快停下！”
“什麼？！”大家趕緊出了馬車，馬上注意到一輛馬車的頂棚著火了。旁邊許多墨家子弟正把衣服脫下來不停的拍打馬車上著火的地方。
火勢越來越大，大家趕緊加大了撲火的力度。而天明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打來了一桶水，朝著馬車跑去，一邊還喊著，“水來了！水來了！救火要緊！”
“快攔住他！”班老頭趕緊喊道。
三個墨家弟子都朝著天明跑來，想趕緊攔住天明，而天明直接從三個人中間的空隙中擠過去，大家都喊著什麼聲音，但是一心只想救火的天明卻什麼也聽不清，一直跑到馬車旁邊，一桶水朝著馬車潑了過去……
火勢，瞬間被撲滅了。
但是，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身份比較高一點的人都嘆了一口氣，普通的墨家弟子則都用奇怪，甚至敵視的眼光看著天明。
“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啊……”天明說，“我只是……幫了點小忙……”
用水撲滅後的馬車，上面冒著的黑煙一直朝著天空頂端飛去……簡直就像求救訊號一樣。這周圍的地方，只要不瞎，都能看到這股濃煙。
“幫了點小忙？！”大鐵錘走過來指著馬車說，“在你的幫助下，秦軍很快就能找到我們了！”
“啊？！怎麼可能啊！”天明馬上說。
“用水滅火，會產生很濃的黑煙，”楚月走過來對天明解釋到，“這樣，幾百裡外的人，應該都會看到這股濃煙。”
“啊……”天明呆住……
“你有沒有腦子啊！”大鐵錘繼續教訓天明，“要是被秦軍發現我們……”
“大鐵錘！”班老頭走過來，“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多講了。”
“現在的局勢這麼險惡，這麼多人的安危，全被這……”
“大鐵錘，別說了。”高漸離也走過來說道，“弟兄們都看著。”
旁邊的墨家弟子們，都互相討論著，時不時的也用眼神瞟天明一眼。天明一直低著頭，完全不敢把頭抬起來。
“秦軍很快就會趕來，這裡不能停留，趕緊離開。”高漸離說。
“反正，我是受夠了！”大鐵錘一揮手，離開了。
“大家行動吧。”高漸離說過之後，大家馬上就開始行動，將濃煙滅掉。同時加速準備離開。
一路上，天明一個人坐在馬車頂上，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
而楚月，則需要給端木蓉治療。端木蓉的傷太重了，而楚月現在的神力又不如之前，所以只能這樣天天做治療。端木蓉還是沒有醒來，楚月估計，等到到了滄海，也差不多應該是端木蓉醒來的時候了。
治療完之後，楚月看了看在馬車上的天明，無奈的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馬車。
馬車內，楚月，月兒，蓋聶三人坐在一起。
“楚月姐姐……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天明……”
“嗯。”楚月點點頭，“以前沒和他說過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沒多想啊。”
“天明……怎麼會那樣做呢？”蓋聶有些奇怪的說。
“因為太想證明自己了吧。”楚月推測到，“成為了墨家鉅子，卻完全沒有什麼能跟幫到大家的，太過於想證明自己是有用的，所以根本沒有想太多就……”
“……”蓋聶不說話了。而月兒則聽著外面的那些其他的墨家弟子的討論，對楚月說，“楚月姐姐……總覺得，天明好可憐啊。”
“畢竟是他闖的禍。”楚月說，“大家當然會對他有意見。”
“可是，為什麼楚月姐姐當時不去阻止天明呢？”月兒問，“楚月姐姐的話，應該能跟阻止天明的吧。”
“嘛……確實是這樣。”楚月說，“不過，你不覺得，這對天明來說，是一件好事嗎？”
“好事？”月兒奇怪的看著楚月。
“如果我阻止了天明，大家不會敵視天明，沒有人會埋怨天明。天明也便不會有現在在這一的處境，也便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馬車上一個人思考。他也不會去反思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這也是……”月兒想了想說，“成長？”
“嗯。”楚月點點頭，“墨家的鉅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呢。”
……
到了快晚上的時候，大家又開始紮營。而墨家的弟子們因為得到了休息的時間，閒談也變得多了起來。當然，其中大部分，都是離不開今天天明做的那件事情。
“真想不到，透露我們行蹤的，竟然是我們墨家弟子……”
“真不知道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啊……”
“唉……那樣的鉅子……”
楚月走出馬車看了看，沒有看到高漸離六人。月兒也走了出來，也注意到不見了的墨家首領們，“嗯？他們呢？”
“應該，是去‘天志’了吧。”楚月說。
“‘天志’？那是什麼啊？”
“是墨家的一個儀式。”楚月說，“當墨家處於生死存亡的時候，可以由墨家首領啟用天志。然後，由在場的所有墨家首領一起進行表決。”
“那，他們是要表決什麼呢？”月兒的問題剛剛問出來，便想到了，有些不相信的說，“不會是是不是讓天明……”
“沒錯呢。”楚月看了看天明原本坐著的馬車頂棚，“就是是不是讓天明繼續擔任鉅子。”
“這……”月兒想到天明的脾氣，如果讓天明知道了，“天明沒事吧？”
“不可能沒事吧？”楚月笑著說，“好了，月兒你回去休息吧。我去找天明。”
“嗯。”月兒點點頭，回到了馬車。
而楚月則飛到馬車的頂棚上，等待著天明回來，而蓋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在了楚月的身邊。
“小聶，你也擔心天明嗎？”楚月笑著對蓋聶說。
“今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天明心中一定很不好受。”蓋聶說，“雖然知道楚月先生肯定能解決……但是，還是有些擔心天明。”
“嘛，也是啊。”楚月說，“這個小子，太讓人不省心了……不過……真是期待啊……他以後的樣子。”
到了夜晚降臨之後沒多久，天明回來了。
回來之後，看到楚月和蓋聶也在馬車頂棚上，一句話也沒說，躺在了兩人中間。
沉默了很久之後，還是天明先說，“楚月，大叔，我不喜歡這裡……”
楚月和蓋聶一起回過頭看著天明。
“我們走吧。”天明爬起來說，“和月兒一起，我們就像以前那樣，到很遠很遠的地方，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這算是，逃避嗎？”楚月問天明。
“……”天明不回答。
“這就是逃避。”蓋聶說，“你怕了，天明。”
“我，我怕什麼……”天明馬上就說，“我不怕。”
之所以嘴硬，是因為蓋聶曾經說過，強者，應該無所畏懼。天明一直把這放在心裡。
“你不怕？”楚月笑著說，“那你為什麼要走呢？”
“墨家的那些人都看不起我，他們都討厭我，說我那麼多壞話，還說用什麼表決不讓我繼續當鉅子了。”天明不滿的發洩到，“我本來就不想當什麼鉅子的啊！是鉅子老大讓我當的，我又不稀罕。”
“不稀罕？”楚月反問了一下。
“呃……”天明汗，“是……有那麼一點點期待……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啊！我一個小孩子，武功又不好，大字不識幾個，連那些什麼老子孫子什麼的都沒聽過，讓我當鉅子本來就……”
“本來就不適合啊。”楚月把手放在天明的頭上，看著天明說，“那麼，為什麼鉅子老大還讓你當下一任的鉅子呢？還把墨眉交給你呢？”
“這……”天明猶豫了。
“因為被別人懷疑，因為做錯了一些事情，就害怕了起來，天明。”蓋聶說，“這是天明你嗎？”
“我……”
“這不是天明，”楚月的手仍然在天明頭上，笑著說，“是小屁孩兒。”
“你才是小屁孩兒呢！”天明把楚月的手撥下來，對楚月反駁到。
“怎麼，不是嗎？”楚月笑著對天明說，“不知道想怎麼改變自己的未來，只是糾結於不可逆轉的過去，這不就是小屁孩兒嗎？”
“我又沒糾結過去！”天明說，“我一直著眼未來的好不好！過去發生的，我只是……我只是在總結而已，不總結，怎麼為以後準備啊！”
看著天明，楚月笑了笑，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記住你說的話。總結過去，準備未來。”
天明看著楚月的微笑，一時愣住了。
……
馬車內。
“沒事了嗎？”看到楚月和蓋聶一起回來，月兒擔心的問。
“沒事了。”楚月笑笑說，“明天，就等著昨天的天明回來吧。”
……
第二天，天明出了馬車伸了一個懶腰。少羽騎著馬過來，“小子，聽說你還是墨家鉅子。”
“哈……”天明打了一個哈欠，“你不服氣嗎？”
“沒想到你小子當墨家鉅子，竟然能超過一天，”少羽說，“真是鬼神保佑，就是奇蹟啊！”
“奇蹟？”天明用睡眼惺忪的表情說，“那是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呵呵，”看到天明的樣子，少羽笑了笑說，“小子，有你的，大哥我，為有你這樣的小弟而感到自豪哦。”
“切。”天明扭頭。
一夜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天明仍然是鉅子。天志的結果，也沒有改變燕丹的決定。大家的行程仍然繼續。
楚月仍然每天給端木蓉治療，然後陪月兒聊天玩耍，沒事了再教天明一起練武。練武的時候，少羽偶爾也會來。到了晚上，別人都睡去的時候，楚月則繼續修煉自己的神力。雖然慢，但是也比什麼不做要好。
天明仍然是每天接受墨家的這些首領的訓練。不過接受了楚月的建議，也不再通宵讓天明學習知識了。雖然仍然每天很累，但是天明也開朗了很多。
……
終於，旅程結束了。大家到了東方的齊魯之地。
先去的地方，是另一個墨家據點，一個小村子。村子裡面，全都是墨家的弟子。不過，一般人找不到這裡。
進了村子，裡面留守的墨家弟子馬上把大家迎接了進來。在這裡把大部分的墨家弟子安放下，同時讓端木蓉在這裡休息，讓星草照顧端木蓉，順便把一路上帶著的公輸仇也關起來之後，大家才朝著桑海城進發。
因為墨家的人都被通緝了，所以大家都是在村子裡經過易容之後，才進了桑海城。不過，楚月沒有被通緝，所以楚月不用易容。
進城，是為了和城內的另一位墨家的首領匯合。而且，在城內，也有一處墨家的據點。這位墨家的首領，就是在這個據點內。
不過，桑海城靠著海，風景確實不錯。一路上天明沒有少開心。
一直，到了城內的一間客棧，大家停了下來。
“嗯？有間客棧？”天明說，“這有意思啊，這個名字。”
“呵呵，這可是桑海有名的客棧呢。”楚月走上前來說，“沒想到，我們剛來就到這裡來吃飯，真是高興呢。”
大家走進了客棧內，天明稀奇的左右看了起來。不過，很快便聽到了有人從樓上走下來。
“哎喲，稀客稀客啊！”
映入眼簾的，首先便是大的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大肚子，天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麼大的肚子的人呢……
“好久不見了。”易容之後的高漸離說。
“嗨呀，高老闆，你們終於來了啊。”眼前的人走到大家面前說，“可把我等苦了。”
“丁掌櫃，路上一直不太平，走不快。”高漸離說。
“哎呀，那個叫啥來著，呃……真是一日不見，好像隔了三個秋天啊……眼珠子，都要穿啦。”
“丁掌櫃，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望眼欲穿吧？”楚月笑了笑說，“還真是幽默呢。”
“呵呵呵，”庖丁摸了摸頭，笑著說，“這個小美人兒是誰啊？一看，就是有知識的，貴人家的孩子。”
“呵呵，”楚月笑了笑說，“小女子只是和朋友一起過來想嚐嚐丁掌櫃的手藝的，哪裡是什麼貴人啊。”
“哈哈哈哈，”庖丁大聲笑了起來，“好，貴賓上門，今天外客的生意不做了，夥計們，關門上鎖！”
“是！”外面的夥計應到。
大家都入座之後，庖丁看著大家徘徊了幾下說，“哎呀，你們這個樣子，我實在看不習慣啊，這裡安全，你們還是別裝扮了吧。”
大家都收了易容，大鐵錘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來坐下來。
“這樣看起來舒服多了。”庖丁笑著點點頭說。
“我也有同感。”天明笑著說。
“嗯？”看到楚月還是那個樣子，庖丁撓撓頭，“小美人兒沒有易容啊？我老丁怎麼不記得見過啊……”
“對了，丁掌櫃，還沒給你介紹。”班老頭站起來說，“這位，就是幫了我們墨家的大忙的，一直跟著一起的，恆家恆子先生，平時，我們都叫她楚月姑娘。”
“啊？！你，你就是恆子先生？！”驚訝的呆呆的看著楚月，庖丁一下就愣住了。
“丁掌櫃，初次見面，我可是很期待見面禮喔。”楚月笑著說，“早就聽說桑海的丁掌櫃做的飯是天下第一美食，我可是羨慕的很呢。”
“哈哈哈，哪裡哪裡。”被誇獎之後，庖丁馬上就笑了起來，“楚月姑娘不是一般人，初次見面沒有準備好飯菜，日後，一定給楚月姑娘補上！”
“那就，先謝謝丁掌櫃了。”楚月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