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子明子羽(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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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子明子羽(213)
第五十四章（213）子明子羽
今天不知道咋的碼字一下就碼到了7000字……
尼瑪七千字啊！！！！
七千字啊！
嘛……大家把這一章當作雙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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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就是我們墨家在桑海的據點首領……”班老頭正想把庖丁介紹給大家，庖丁卻一揮手說，“哎呀，哪裡用你介紹啊！我自己來！”
“大胖子我呢，姓丁，就是這裡的掌櫃。”庖丁說，“在這裡接應各位，配合後面的行動。”
“庖丁解牛，神乎其技。”蓋聶行禮說，“很早就聽說過，丁家的大名。”
“這位，就是上任鉅子請來的朋友，蓋聶先生。我就不用多說了吧？”班老頭介紹到。
“原來就是鼎鼎大名的劍聖，蓋聶先生啊！”庖丁撓撓頭，“老祖宗的名頭，能跟讓蓋先生記得，老丁我可是太有面子了啊。”
“這位，就是楚國項氏一族的少主，少羽。”班老頭繼續介紹。
“項氏一族的少主？”庖丁說，“傳說，項氏一族的少主少年過人，江湖上的弟兄都很是敬佩啊！”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嬴政做夢也想不到，墨家會在這鬧事中，開上一家偌大的一家客棧作為據點。”少羽說，“不愧是江湖豪客，丁前輩膽識過人啊。”
“哎呀，太客氣了。”庖丁笑著說，“看得起我的，叫我丁胖子就行了！”
“丁胖子！”天明馬上說道。
“嗯？什麼事啊？”庖丁看向天明。
“嘿嘿，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好玩的。”天明笑著說。
“嘿！你這小子……”
“咳咳……”班老頭咳嗽了兩聲，“丁胖子，這位是，之前和你說過的……”
“哦~！”庖丁把尾音拉的長了一些，盯著天明。
“嗯？”看著庖丁看著自己，天明忍不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整理好了……結果沒發現什麼，問庖丁，“丁胖子，你看什麼呢？”
“我要好好找找，你身上那一點像鉅子。”
“哼，大家覺得，我全身上下都很像啊！”天明笑著說完，轉頭問大家，“是不是啊？”
“……”所有人都不說話……
“是呢。”只有楚月一個人笑著回答說。
“呃……”天明汗……楚月你還不如不說呢……你一說完全讓我更沒面子啊！
“天明年紀雖小，不過，我倒是覺得挺有鉅子風範的。”楚月依舊笑著說。
“……”沒想到楚月又加了一句，原本還是說大話的天明馬上臉紅了起來……
“呵呵，不錯不錯啊！竟然連恆子先生都這麼說，看來，我們的鉅子，看來是會有出息的啊！”庖丁拍了拍天明的肩膀笑著說。
“……”天明低著頭的臉更紅了……
“呵呵。”看到天明臉紅，大家都一起微微笑了一些。
……
桑海，小聖賢莊。
“師哥，有一件事情，需要向你彙報一下。”張良對伏念行禮之後說。
“哦？”伏念轉過身，“我聽說，你最近出門去了，是關於，這次出門的事情的嗎？”
“正是。”
“什麼事情？”
“我在外面的時候，遇到了幾位少年，才思敏捷，武藝在他們的年紀也稱得上是少有，所以，擅自做主收幾人為儒家弟子，現在，向師哥彙報一下。”
“哦？”伏念說，“能讓你這樣賞識，看來應該確實是不錯的少年……不過既然收為墨家弟子，那就讓弟子們去多準備幾套弟子服和書桌，以後的功課就一起上好了。”
“好的。”張良說，“我這就去辦。”
……
“這段時間，城裡的部隊比往常多了許多，而且看番號，都不是本地的駐軍。”
“秦軍向桑海，增加駐軍了？”雪女說。
“嗯。”庖丁點點頭，“至少兩倍。而且，還在持續增加。並且，就是這三天。府衙行館那裡，更是換上了重甲兵駐守！附近的幾條街都封閉了，白天都不讓閒雜人等靠近。”
大家互相看了看，楚月說，“行館換重甲兵，街道增加守衛，看來是有大人物要來呢。”
“我在桑海這麼多年，這麼大陣勢，也還是第一次見。”庖丁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說。
“蓋聶，你對秦國的軍制比較瞭解，你覺得應該是什麼人來桑海了呢？”楚月問蓋聶。
“這麼多的兵力……如果不是嬴政親自來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蓋聶說，“公子扶蘇。”
“公子扶蘇？”天明奇怪的說，“好長的名字啊……”
“笨蛋，公子只是身份而已，扶蘇才是名字。”少羽笑話天明說，“公子的意思是，皇帝的兒子。”
“啊？就是說是嬴政那個傢伙的兒子？！”
“嗯……確實有可能是他了……”庖丁點點頭，“不過，還有一件事情，秦軍封海了。”
“封海？”徐夫子奇怪的問。
“嗯。”庖丁說，“民船都不準出海。不過，官船倒是整日進進出出，而且載的滿滿的。”
“蓋先生，與你之前所言一致了……”班老頭對蓋聶說。
“陰陽家，公輸家族都參與其中……沒想到，公輸仇被我們俘虜，公輸家族竟然還能拿出設計圖紙。”
“我覺得，應該是公輸仇那個老傢伙早就設計好了圖紙。”班老頭說，“像那樣的圖紙，一定很早就設計好了，只是需要在細節上改動。公輸家族就算沒了公輸仇，那些細節的改動也沒什麼。”
“嗯……”蓋聶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樣看來，我們在城內的行動會非常危險……”高漸離想了想說。
“我看，除了有任務在身的人，其他人最好多呆在城外的祕密隱居地點。”
“嗯……”大家都點點頭。
“不過……”庖丁看向天明，“我們新任鉅子的武功修為和應變決策，似乎還有些……”
“丁胖子，”班老頭有些嚴肅的對庖丁說，“天明少羽兩人身份特殊，關於他們，會另外有安排。楚月姑娘也會保護天明和少羽的。”
“哦？”庖丁看向楚月。
楚月笑著朝庖丁擺擺手。
“之前，張良先生臨別時說，有楚月姑娘保護天明和少羽，自然不用擔心了。似乎，和楚月姑娘已經有了一致辦法……”
“儒家的張良，張子房？！”庖丁驚訝的看著班老頭。
“嗯。”班老頭點點頭，“是讓天明和少羽，還有楚月姑娘，一起作為儒家弟子，呆在小聖賢莊。這樣，可以藉由儒家弟子的身份在城內比較自由一些，還可以順便休息儒家的文藝和武藝。”
“原來是這樣……”庖丁點點頭，“果然不愧是楚月姑娘和張良先生。”
這時，客棧內的一個小夥計把一個盒子拿過來說，“丁掌櫃，茶點準備好了。”
“嗯。”庖丁點點頭。小夥計把盒子放下之後，便離開了。
看著這個小夥計，少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不過，這個小夥計馬上就退下了，少羽也沒法多觀察。不過，轉頭看了看楚月，看到楚月還是那樣微笑著，想起楚月永遠是那樣微笑的樣子，看出來了也不會表現出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啊！有好吃的了？！”大鐵錘看到點心盒子說，“我正好餓了啊！”
“這可不是給你們的。”庖丁說，“這是，給山上小聖賢莊定做的！”
“要給小聖賢莊送過去吧？”楚月問。
“嗯。”庖丁點點頭，“那些儒家弟子啊，說什麼‘君子遠庖廚’，所以，小聖賢莊沒有廚房。他們倒是君子了，我這給他們送飯的，就變成小人了。”
“哈哈，就你這塊頭，還小人？”天明笑著說。
“天明，這兩個小人，意思不一樣的。”楚月對天明說，“所謂‘小人’者，與‘大人’相對，身份，地位，學識，武藝，高出普通人，得人敬佩者，才可以稱之為‘大人’。而與之相對，那些專門做搬弄是非，挑撥離間，落井下石，隔岸觀火的人，才被叫做‘小人’。”
“雖然不是很明白……”天明撓撓頭說，“不過聽起來‘小人’好像就是壞人啊……”
“等日後你到了儒家，自然就明白了。”楚月笑了笑說。
“哦……”天明點點頭，也不多說。
看到天明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語氣還挺謙虛，武藝也有被楚月和蓋聶教導，庖丁心中對天明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麼，事不宜遲，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現在就要給他們送過去了。”庖丁站起來說，“諸位還有什麼事情，儘管在這裡留下商量，這裡安全。等我回來，給大夥兒做一頓好吃的！”
大家互相看了看，點點頭。
“既然丁掌櫃去小聖賢莊，”楚月看了看天明和少羽，“那我們就隨你一起去吧。正好讓天明和少羽見見世面。”
“楚月姑娘和我們一起，好好好！”庖丁高興的笑了起來。
……
天明，少羽，楚月，庖丁四人一起走在去小聖賢莊的街道上。
看著繁華的街道，感覺新鮮極了的天明左顧右盼了起來。
“別亂跑啊，天明，”楚月對天明說，“在這裡迷路了，可就危險了。”
“嗯，放心吧！”天明拍拍自己的胸脯說。
這時，從街道的另一邊走來了一隊巡邏的秦兵，庖丁趕緊說，“不好，楚月姑娘，趕緊帶天明和少羽避一避。”
“嗯。”楚月點點頭，對庖丁說，“丁掌櫃，一會兒找不到我們的話，就直接上小聖賢莊吧。我們可能抄小路去了。”然後轉身對天明和少羽說，“天明，少羽，過來。”
說著，楚月帶著天明少羽轉身朝著人比較多的地方走去。天明和少羽也趕緊都跟上了楚月。
秦兵很快便清理出了一條路來。不過在秦軍的後面，群眾又合攏了起來。
果然巡邏變得頻繁了起來……少羽心中想，情況不簡單啊……
怎麼這多軍隊啊……而天明心中則有些奇怪的想，楚月剛剛說，那個什麼公子要來，竟然有這麼多軍隊保護他？
“人多來了，天明，少羽，你們兩個人背過去。”楚月對天明和少羽說。
“嗯。”天明和少羽點點頭，轉過了身。
一隊巡邏的秦軍走過之後，街上原本被秦軍帶來的嚴肅氣息很快便變回了街市的熱鬧氣息。而楚月也聽到街上的小攤商販和行人開始抱怨秦軍的巡邏增加。各種格樣的小道訊息也就這樣傳播開了。
無奈的搖搖頭，楚月轉過身，看到天明和少羽都在，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走吧，去找丁掌櫃。”
“嗯。”少羽點點頭，回過頭跟著楚月走了兩步，卻發現天明還在那裡。
楚月也發現天明沒有跟過來，回頭一看，天明還在原地，再看天明盯著的地方，是一個烤雞的小攤……
“……”少羽和楚月汗。
“小子，走了！”少羽過去一拍天明的頭說。
“楚月，給我買一個吧！”天明回過頭對楚月說。
“好啊，聽話我就給你買。”楚月笑著看著天明。
“聽話，我一直都很聽話啊！”天明馬上使勁的點頭說。
這小子……少羽看著天明無奈的搖搖頭。
感覺了一下庖丁的氣息還在附近，楚月覺得還是和庖丁在一起比較好一些，掏錢給天明和少羽一人買了一隻烤雞。
“耶！楚月最好了！”天明歡呼著接過楚月遞來的烤雞。
“多謝楚月姑娘。”少羽也有些餓了，也沒有推辭。
又找到庖丁之後，庖丁鬆了一口氣，“唉，你們總算是沒事，嚇死我了。”
“讓丁掌櫃擔心了呢。”楚月笑笑說。
“嗯？”看到天明和少羽一人一隻烤雞，庖丁指著烤雞說，“楚月姑娘給他們買的？”
“嗯。”楚月點點頭，“天明比較愛吃，所以就給他買了。當然，這些當然比不上丁掌櫃的手藝。”
“哈哈，那是。”庖丁不客氣的說，“下一次，給你們吃個夠！不過現在，還是快點去小聖賢莊吧！”
“好！”得了烤雞的天明把烤雞一舉說。
……
上了山，快到小聖賢莊的時候，天明和少羽卻忽然都看到小聖賢莊外面佈滿了秦國的部隊，一下就都愣了。不過，楚月和庖丁還在繼續前進，兩人也只好硬著皮頭前進了。
“喂……楚月，你看到那裡的秦軍了吧？”
“看到了。”楚月點點頭，“儒家也是正門大派，就目前來說，和秦國的關係不錯呢。”
“啊？那我們還去儒家，豈不是……”天明說，“自投，那個什麼網？”
“自投羅網？”楚月笑笑說，“如果儒家沒有這樣的身份，我們裝作儒家弟子，又有什麼用呢？正好現在可以藉著儒家弟子的身份，在桑海城比較自由一些。”
“可是……”天明還想說什麼，但是現在大家已經和秦軍很接近了，天明只好閉嘴了。
一直到了秦軍面前，一個秦軍的首領樣子的人走過來說，“等一下！你們是什麼人？！”
“那個，他們是儒家弟子，和我一起來送茶店的。”庖丁解釋說。
“儒家弟子？”看了看天明，少羽，“怎麼穿的便服？”
儒家雖然沒有規定外出的弟子也一定要穿儒家弟子服，但是儒家弟子一向以自己是儒家弟子而自豪，所以出門也經常穿著儒家弟子服，得人敬佩。很少有換便服的。
“這個……”庖丁正想著怎麼解釋，卻從小聖賢莊門口方向傳來聲音：“子明子羽！”
“嗯？”那個秦軍的的首領回頭看了看張良，然後問天明和少羽，“他是在叫你們嗎？”
天明和少羽趕緊點點頭，“是的是的。”
而一直因為緊張而只是注意著秦軍的天明和少羽忽然注意到，楚月不見了！
雖然很想去找楚月，但是現在哪裡脫得開身，天明和少羽只好求助的看著張良。
而張良則走過來看著天明和少羽說，“客人馬上就要到了，你們竟然還在這裡胡鬧。給將軍添麻煩，還不快賠不是！”
“啊……哦……”天明和少羽應了一聲，一起朝那位秦軍首領行禮，“對不起，將軍。”
“子房先生，多禮了。”那位將軍也對張良行禮說，“只是大人馬上就要蒞臨，我也是怕出錯。”
“將軍為大秦勞累，應該的。”張良說著，看到庖丁，“丁掌櫃，麻煩你了。”
“哈哈哈，應該，應該的。”庖丁笑著說。
“子明子羽，”張良對天明和少羽說，“還不把茶點拿回去。”
“哦……”天明接過庖丁的茶點盒子。
“嗯？”這時，注意到另一邊寫著“秦”字的旗子揮動了起來，將軍便對幾人說，“大人已經到了山下了，各位，請回避吧。”
“將軍，丁掌櫃，多謝了。”張良再次行禮之後，回頭朝著小聖賢莊走去，“子明，子羽，走吧。”
庖丁當然往回走小道了，而天明和少羽則跟著張良朝著小聖賢莊走去。
小聖賢莊的大門打開了，而張良卻帶著天明和少羽朝著旁邊的小門走去。
“為什麼……我們不走大門啊？”天明輕聲問。
“大門是給大人走的，小門，是給小人走的。”張良笑著說。
“小人？你什麼意思啊！”天明不滿的說。
“嗯？真是讓我驚訝，你竟然也知道小人是什麼意思。”張良回頭看著天明說。
“是楚月告訴我的。”天明說，“喂！你說我是小人是什麼意思啊！”
“呵呵，”張良卻笑了笑說，“好了，我都和你一起走小門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一起走的小門……這還差不多。”天明點點頭說。
三人一起從小門進了小聖賢莊，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了楚月。
“喲。”楚月朝著三人招招手。
“啊！楚月！”看到楚月，天明三兩步跑過來，“原來你在這裡啊！剛才看到你不見了，擔心死我了。”
“我還不用你擔心吧？”楚月笑著說，“因為說我是儒家弟子，外面的秦軍可不會相信，所以我就先進來了。”
“嗯？為什麼啊？”天明問。
“為什麼呢？張良？”楚月笑著問張良。
“呃……這……”張良眼神飄向其他地方。
“哈哈。”楚月笑了兩聲，告訴天明和少羽，“因為女孩子的身份，在現在可不是和你們男孩子一樣的。”
“不一樣嗎？”天明奇怪的撓撓頭。
“笨蛋，”少羽說，“一般的女子，身份低下，甚至，連名字都沒有。”
“啊？這麼誇張？”天明驚訝了一下，“但是楚月……”
“楚月姑娘不是一般的女子，”少羽笑著說，“有姓氏和名字，還有字的女子，才是高貴的女子。”
“字？可是楚月也沒有字啊？”天明還是奇怪。
“這個……”少羽想了想說，“字可不是一般人能跟叫的，只有同輩或者是自己的長輩的人，才能夠叫自己的字。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楚月姑娘輩分長，或者和楚月姑娘同輩的人呢。”
“這樣嗎？”天明看向楚月。
“呵呵。”楚月笑了笑，“雖然不全對，但是也差不多。”
“好了，我們還是先走吧。”張良說著，走在了前面。
三人跟著張良，天明卻還是好奇的問楚月，“楚月，你都不是尋常女子了，為什麼不能讓外面的那些秦軍知道你是墨家弟子啊。”
“因為，這裡是墨家。”楚月說，“墨家雖然看起來不歧視女子，但是也不可能收女子做弟子。就像墨家雖然看起來不歧視廚師，但是也不可能在小聖賢莊內設灶臺一樣。”
“哦……這樣啊……”天明點點頭，然後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那這樣你不是就不能……”
“可以啊，”楚月笑著看著天明，“不過，是以‘男孩’的身份哦！”
“啊？！”天明和少羽一起張大了嘴。
“儒家的祖師爺，孔子先生，在《論語》中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雖然對‘女子’的定義並不一定是‘女孩子’，但是至少表明了儒家對女子的態度。”張良在前面解釋說，“儒家不可能收女性弟子……所以，以後楚月先生是女孩子的事情，天明，少羽，你們也要保密。”
天明和少羽一起看了看，然後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又走了一會兒，就到了一個院子內。院內一陣溼潤的氣息和花的香味，一時讓天明和少羽一起停了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享受了一下這院內的怡人的感覺。
走到一條河上的走廊上，天明看了看河內，清澈的河水能跟看到裡面遊動的魚，天明忍不住問到，“這就是你們住的地方啊？”
“這裡是前院，讀書會客的地方。”張良說，“住的地方，在後面的海邊。”
“海邊？！能跟看到海？！”天明露出驚喜的表情。
“太棒了！我還從來沒見過海！”天明高興的說著，直接跑到張良前面。
“這小子……”少羽無奈的搖搖頭。
一路上，天明不停的問那些其他的大房子是做什麼用的。儒家小聖賢莊裡面很大，除了廚房什麼地方都有。天明失憶之後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小聖賢莊這樣的地方讓天明覺得很是新奇。
一直跟著張良到了一個屋子前，天明才停了下來。
屋子的門前，寫著“三省屋舍”四個字。
“這應該是從儒家名作《論語》中的，‘三省吾身’而來的吧？”
“少羽說的沒錯。”張良點點頭。
“什麼三斤五升的……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天明撓撓頭。
“《論語》有云：‘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意思是‘我每天都反省我自己三次，為別人出主意是不是盡心盡力，和朋友交往是不是言而有信，每天學習的事情有沒有好好的複習’。就是說每天都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事情的意思。”楚月給天明科普，“你以後還有很多要學習的東西，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
“啊？”聽楚月說本來就頭大，天明馬上就露出了完蛋了的表情。
進了屋子，裡面有很多床鋪，天明問，“這裡就是睡覺的地方吧？”
“嗯。”張良點點頭，“這裡是你們的床榻，上面寫著名字。”
三人的旁邊，三張**分別掛著一個小木牌，上面分別寫著“子明”，“子羽”，“子月”三個名字。床榻上還有三身衣服。
“衣服也為你們準備好了，你們以後，就在這裡生活吧。”
“我們換這個衣服嗎？”天明問。
“嗯。”張良點點頭，“而且，在小聖賢莊的時候，不要換衣服。對了，以後，你們要管我叫，三師公。還有什麼問題嗎？前面還有貴客，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先去前面了。”
“那個……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天明說。
“說吧。”
“楚月……也要和我們一起住這裡？”
“是啊。”張良點點頭。
“啊？！”天明和少羽一起呆住……
“不要以為，楚月先生是女孩子，就欺負她哦。”張良笑著看著天明和少羽，“現在，儒家只有我和你們知道楚月先生的身份，要是讓別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