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七章:貼身保鏢?

第七十七章:貼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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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貼身保鏢?

吃過飯,羽關窗的時候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她,可是這王府中本來就到處都是眼線,倒也沒有太在意,關好窗之後就抱著白弈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已經有慕絕心派來叫她過去的人等在門外,羽打著哈欠收拾過後這才出門。

過去的路上,她這才瞭解到,雪逸風一大早就太后傳召進了宮中,回來之後好像有事情相商,因此才派人過來找她。

羽這會兒醒來正好趕上早餐,就被帶到了膳食廳,其他幾個已經在裡面了。

“師兄們早。”羽進門之後就乖巧的向師兄們打招呼。

“小師妹來了。”這是慕絕心的話。

“小師妹早。”這是凌夜珉的話。

“小師妹坐。”這是雪逸風的問候。

“懶師妹,怎麼才起來。”這是冷陌的找茬。

羽懶洋洋的連個眼皮都沒有給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安靜的開始用餐。

餐桌之上,難得的熱鬧,慕絕心和凌夜珉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情,兩個人都有點激動,不過聲音還是太低聽不清楚。而兩人爭論了變天,突然都停了下來。

因為,突然感覺到餐桌上的情況好像有點詭異,回過頭才發現冷陌臉色鐵青的看著羽,眼中是他們早以為他已經放開的傷心和憤怒,雪逸風在一邊一直低著頭乖乖直翻,只是這飯吃的也太乖了,最主要的是臉色還有可以的紅暈。

慕絕心看了眼快把臉埋進飯裡的雪逸風,忍不住有些好笑。

這才發現,羽不知道怎麼了,除了剛坐下吃了兩口飯之後,就一直盯著雪逸風看,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肆無忌憚的看下去,大名鼎鼎的逸王爺就要被她撐死在這個餐桌上了。

雪逸風一直低著頭猛吃,怎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吃飯的勢頭。

羽當然不是故意要逼著雪逸風撐死,她只是一直覺得滄旻好像和誰很像,可是每次都總是有個什麼點想不通,直到剛剛一進門看見坐在首位的雪逸風,她才明白原來是他。

之前兩人也見過幾次並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直到這一刻雪逸風頭微微低著,從門口方向看過來是他的辦個側臉,那樣驚人的相似,讓羽想要忽略都不行。

可是,這兩個完全不相干的為什麼會這樣的相似。

滄旻什麼都沒有說過,可是她還是知道,他們兩個從最本質的身份上而言,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而且雪逸風要比滄旻大幾歲,可是,為什麼這樣兩個人,會這樣的相似呢。

羽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盯著雪逸風看,越看雪逸風的臉就越紅,頭就越低。

如此惡性迴圈,就出現了最初的那一幕。

慕絕心見羽還沒有停止這樣看人的意思,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使勁咳嗽了幾聲。

這幾聲咳嗽的有點狠,確實把羽的注意力抓了回來。

“慕師兄,你傷風了還是嗓子疼?”羽一臉擔心的看著咳嗽的很大聲的慕絕心。

而在這時候,正拿著茶喝道嘴裡的凌夜珉,硬生生把一口茶都噴了出來,被水嗆住的凌夜珉差點沒咳的斷過氣去。

“我沒生病。”慕絕心哭笑不得的看著因為羽的一句話鬧成一團的餐廳,他這是幹嘛呀,沒事找事,這下好了,事兒多了。

大神醫說沒病,那自然就是沒病,羽也沒有繼續在懷疑什麼,看到旁邊滿臉通紅的雪逸風,伸手摸上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很燙,抬頭皺眉對慕絕心說:“慕師兄,風師兄發燒了,好燙!”

“咳……”慕絕心清清嗓子,正色說道:“他沒事,已經吃過藥了,大家都吃飽了吧,那我們就去偏廳中商量一下今天的事情。”

慕絕心這麼一說,自然也沒有人有異議,反正這飯就算沒吃飽也看著沒得吃了,還是除了正事為妙。

偏廳中。

嫋嫋薰香從香爐中飄出,整個偏廳都是那種淡淡的馨香味道,倒也不膩,聞了讓人很精神。

見大家都恢復了正常,慕絕心示意雪逸風把今天早上入宮的事情和羽說一說,能詳細就儘量詳細。

羽聽著雪逸風說的事情,太后還是簡直自己的意思,其實不過是老生常談罷了,太后自然是沒辦法接受她這樣要身份沒身份,要臉蛋沒臉蛋的兒媳,尤其是她最疼愛的兒子這邊,上一次進宮她就已經深有體會了。

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要給自己的兒子舉辦選妃大會。

呵呵,真是……夠可以。

雪逸風說完了,羽卻沒有什麼要接話的意思。

冷陌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小師妹,你難道沒有什麼看法嗎?”

“沒有。”羽搖搖頭,聲音冷然。呵,老太婆話都放到了這裡,她有什麼看法?笑話,她還能有什麼看法,她又怎麼可能讓她有什麼看法。

“你!”冷陌有些生氣,雖然很不滿意師傅這樣偏心小師弟把她給了他,可是,這丫頭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我什麼,我就算有什麼想法,又有什麼用,太后會聽我的嗎?”羽冷冷的看著他,冷陌是第二次見這樣的她,頓時說不出話來。第一次是她在那個小鎮教訓那個偷竊的少年時,這是第二次。

她生氣了。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卻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羽是很生氣,她是在生太后的氣沒錯,她並不是生氣自己做不了王妃。她只是在氣,作為一個女子,她也在那樣的位置上呆過,感受過自己的夫君被那麼多的女人分享的委屈,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兒媳一個幸福的未來。

她已經有一個兒子是皇帝,三宮六院女人無數,為什麼不能放縱一下這個早已經想擺脫這一切的兒子。

疼愛,不是這樣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

不等他說完,羽站起來,淡淡的說:“我想,我們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吧,在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太后對我也不會滿意,你也不用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還是儘快找到一個自己心儀,身家也和你匹配的女子才好。”

聽了羽的話,一向愛笑的慕絕心也生氣了,只聽他硬邦邦的說道:“既然已經開始,小師弟也帶著你去見過了太后,你怎麼可以一走了之。你要我們的顏面擺在那裡!”

“慕師兄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嗎?”羽笑了起來,嫵媚多情,只是她的眼眉眼卻不見半個笑意。“為了你們所謂的顏面,讓我失去自己的尊嚴,受老太婆的侮辱,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那麼大度無私。”

凌夜珉看到這樣的笑靨如後的羽,突然有些害怕,不過他依舊說道:“小師妹別衝動,大家都沒有這樣的意思。”

羽這次沒有笑,她只是淡淡的說:“有沒有這樣的意思我不管,太后不是讓風師兄找意中人嗎?而今風師兄也帶著他找到的意中人去見了她,可是結果呢?她非但沒有同意的意思,反而要舉辦什麼選妃。這樣的意思還不明顯嗎?你們都是聰明人,連我都看清楚的局面,我不相信你們會不清楚。太后心中早已經有了最佳人選,而那個人的容貌家世也定然不凡,既然已經有了這麼一個好物件,遊戲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我也不喜歡被人指著鼻子罵。”

“你已經見過了太后,即使你說的都沒有錯。”慕絕心輕嘆道:“若那一日你不去,太后問起,你讓風師弟情何以堪。”

“風師兄情何以堪,哈哈……”羽大笑了起來,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四位師兄,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可曾想過,若是她在那麼多人面前羞辱與我,讓我情何以堪!我只是為了報答師傅的恩情才來京城找你們,可是我要搭上的是什麼,是名聲,是清白,是一輩子最很重要的婚姻!你們為我想過嗎?”

羽的問話就像一根針,一個個的戳到了他們的心中,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發現,好像真的沒有為她想過。

羽不在看他們,也不再說話,她轉身走出了偏廳。

她,沒有那麼偉大,也從不是一個為了別人而生的聖母。

所以,她無法給他們這樣那樣的承諾,更加沒有辦法為了別人的幸福,親手毀掉自己的未來。

在這場爭吵中,作為事情的源頭,雪逸風卻沒有說一句話,不是他要置身事外,而是他沒有辦法開口。

羽說的沒有錯,他們自私了,師兄們也都偏心他,從未設身處地的為她想過。

整整一天,整個王府都在一片壓抑中沉寂著。

很快就到了晚上,今天的夜色很不錯。

皓月當空,繁星點點,倒也頗有一番意味。

偌大的王府在這樣的夜色中更是安靜的仿若無人,只有潺潺的水流之聲在空氣中響動著。

雪逸風獨自一人在花園中曲折迴轉的長廊中走著,一直走到了賞花亭子這才停了下來,四下一片漆黑,只有他一人站在這個地方,更加顯得孤寂,清冷。

雪逸風望著水中星月在水波流動中碎成了星星點點,粼粼波光中只見光,不見影。想著之前羽說過的話,他又何嘗不明白,其實,從一開始母后說了讓他找心愛的女子的時候,他就知道一切忙碌不過是無用功罷了。所以,他一直看似忙碌著,其實什麼都沒有做過,他的母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知母莫若兒。

可是,他沒有想到寫給師傅的那封信居然會送來她,本來一直很被動的他,終於想要行動了。

只因他不想放手,不想錯過她。

永遠都無法忘記第一眼看到她時,不見一絲裝飾的男裝,卻在被人拆穿身份之後毫無一點尷尬的淡然,吃飯時驚人的速度,明明是那樣的優雅。總是一副閒適冷淡的笑容,殘破的容顏卻很輕易的征服了所有人的眼球,有意無意中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貴,優雅的讓人折服。

當時記得慕師兄說出風華絕對時,他以為只有一面之緣。

誰知道,她居然是師傅為他準備的王妃,私心裡在她尋來,看到那塊

玉佩的主人是她時,早已經將她視做自己的妻。

可是,她對他卻始終都是那樣的不遠不近,對他的笑容和對其他不相干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若是沒有見過也就罷了,可是他明明看到過,她對著那個叫滄旻的少年,笑起來的時候是那樣的溫暖而單純。

一直以來他都是備受呵護,因為他的身份,他的容貌,他根本不需要去主動喜歡什麼,早已經有人給他送來,就連女孩子也是她們對他獻殷勤。驕傲如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留住她的那顆心。

無力的抬起頭仰望著星空,那輪明月很亮,看著很近,卻終究是可望而不可及。

雪逸風勝於女子的美麗容顏,在這樣的月色中有著無限的悽苦和無奈。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原來這樣的痛。

羽說的沒錯,他們都沒有為她想過,可是,他不是沒有為她想過,他只是不會。

而他現在想要重新開始,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一輩子好不容易遇到了這麼一個人,他不想放棄,他的性格也讓他不能如此輕易的放棄。

收拾好紊亂的心情,雪逸風向著自己的寢房走去,無論如何,不到最後他都不想放手。

哪怕她會誤解,哪怕她不在乎。

在另一邊的小院中,羽也沒有睡著,窗外有小小的動靜,羽手中的茶杯已經向著那邊激射而出,只聽,“哎喲”一聲,一個白衣人拿著茶杯已經出現在羽的房間。

冷眼看著被她打中的沈白州,不愧是影門的少門主,居然能躲開要害,看來著實不簡單。

“真狠。”沈白州摸著自己的胳膊,呲牙咧嘴的說著。

“你來做什麼。”羽一直覺得雪逸風家的守衛挺厲害的,可是現在一個兩個江湖人都像是在自己家似地,來去自如就讓她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想法到底是錯的有多離譜了。

“嘶……”沈白州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胳膊,見羽的臉色駭人的很,趕忙不在耍寶,立刻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等在門口請逸王爺幫忙做了件事情,答應他的條件是做你的保鏢,現在他幫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所以我才來這邊守夜的。”

“……”羽不屑的四下打量他,“就你這樣還做我的保鏢?”她就說麼,怎麼能誰都進得來,原來他早已經在王府中了啊。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剛剛只是一不留神沒發現你居然這麼狡詐出手,不然我怎麼會被擊中。”

“切,得了吧,那個敵人在打對方的時候還要告一聲,喂,我要殺你了,準備一下啊。神經病。”羽白了他一眼,沈白州訕訕的說不出話,把茶杯放好,從視窗跳了出去。

“我還是在外面守著就好了,你放心睡吧。”

他的聲音遠遠傳來,羽無奈一笑,這人還真是,好像沒有她守著的時候,她就沒有睡過覺似地。

懶得理他們,關好門窗,躺在**,卻沒有一點睡意。

她知道今天早上的話傷到了師兄們,可是她卻並不後悔,她說的都是事實。

雖然知道他們四個是一起長大,手足情深,可是也不能這麼欺負她一個人,總是事事都為雪逸風考慮,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她是一個女孩子,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名節有多重要?

她是不在乎被休,離婚,可是到底說出去不好聽。

更何況,她早已經和雪逸風說過,不做小,不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

很明顯他現在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既然如此,這場戲又有什麼演下去的必須?不過是騙人騙己罷了。

羽閉上眼睛,不想再去想這些煩人的事情,反正她今天已經說的很清楚,她是不打算在配合這個戲,若他們覺得這樣浪費了他們的感情和資源,她可以立刻從這裡搬出去,甚至把之前的銀子全部算清楚,銀貨兩訖。

她從來不是拖泥帶水,優柔寡斷的人,現在也不會是。

定了自己的心情,她也就不在去想其他,閉上眼睛向床邊的白弈靠了靠,已經睡習慣了身邊有個免費的毛絨抱枕的感覺,真的是相當的好。

本就睡覺輕的白弈被她的動作吵醒,不滿意的甩著尾巴輕輕的拍了拍她,不過還是放任她這樣抱著自己的身子。

屋頂上,沈白州打著瞌睡撐著下巴坐在上面,看著月色明亮的天空,頓時想罵娘。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居然大老遠了跑來給人家做保鏢護衛!

大半夜也不能睡覺,還得在這裡吹冷風,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他一個人在夜風中冷冽,完全不知道雪逸風說的保鏢就是跟在遇到身邊,單純的保護她罷了,根本就是不這種還要守夜的保鏢。王府那麼多是為倒班,自然有人守夜,他這不是沒事找事,重複工作嘛。

幾日後,沈白州知道了自己的工作內容,差點沒氣的抽過去!他吹了那麼多天的冷風!為什麼現在才有人告訴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