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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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離家出走!
沈白州這個保鏢做的挺稱職,最起碼該做的一件都沒有落下,出來進去也跟著,不過跟了兩天羽就不耐煩了。
看著坐在小院中吃著水果對著他招手的羽,沈白州思考著到底要不要過去,看得出來這丫頭面色不善啊,不會是想找自己麻煩吧,可是不過去的話好像也不太適合。
嘆口氣,沈白州還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站在了羽的身邊,看著她。
“站著做什麼,坐啊。”羽笑眯眯的說著,拍了拍手。
“不用,我還是站著就好。”沈白州覺得自己還是這樣好,坐下可就麻煩了。
羽斜眼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確定?”那雙眼睛裡閃過的神色這兩天沈白州可是見識了太多,她每次不太高興想整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表情,帶著一點點悠然,一點點惡趣味。
立刻坐在了對面的凳子上,笑道:“坐,小姐讓坐怎麼能不坐。”
沈白州叫羽小姐,對於這個稱呼也是糾結了好久,他本來想叫她王妃的,可是她還未嫁給雪逸風,無論怎麼說這個稱呼都不能這麼叫,先不說會不會大不敬,若是讓宮裡或者外面的人聽到。
別人可不會管其他,都會第一時間覺得羽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了。
而且,還是在肖想著雪逸風的王妃之位,這對於一個如此有“野心”的女子而言,別人看她的目光又能好到哪裡去,各種流言蜚語只怕也不會少。
各方糾結下來,就變成了現在的稱呼,小姐。
即便如此,羽依舊對此不算太滿意。
她可沒想過做這個人的小姐,尤其是還要被跟進跟出,搞得自己像個被監禁的犯人似地。
“我們來談點事情。”羽正色看著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不過無論是為了什麼,這都是你和雪逸風之間的交易,我並不喜歡被連累。”
連累!
沈白州差點沒從凳子上氣的跳起來,有沒有搞錯,他可是堂堂風流公子,沈白州!
給她做保鏢沒有覺得開心就算了,居然還覺得被連累了,有沒有這麼女孩子啊,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
沈白州在心裡氣的跳腳,面上卻依舊保持著他即使做保鏢依舊要維持的溫柔笑意。
“怎麼不說話,生氣了?”羽笑吟吟的看著他,“生氣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生氣了,做人保鏢這種事情我就說不適合你吧,你看看那裡有保鏢敢和主子生氣。行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迴雪逸風身邊去,要麼離我遠點,不準再跟著我,如果被我發現……呵呵……你懂的。”
雪逸風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羽,滿頭黑線,他知道她說的並不是開玩笑,可是……
“沒有第三條可以選擇嗎?”
“沒有。”羽揮揮手,淡淡的說:“我現在要出門,你也可以自己走了。”
羽說的到是乾淨利落,這下可苦了沈白州,這是他答應雪逸風的條件,就這樣不了了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太能交代。
可是眼前的這丫頭,很明顯的說的就是心裡話,那臉上就差沒寫上,非常不待見你了。
他也不能真的死守著這個地方不走惹人嫌,因此他還是先回去雪逸風那邊去。
說了這邊的情況之後,雪逸風只是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遠方好一會兒,在沈白州以為他會讓自己無論如何都守在羽身邊的時候,他卻揮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就當你完成了我們的交易條件,到此結束。”
“啊?”沈白州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就結束,忍不住驚訝的瞪大的眼睛。
雪逸風點點頭,“不用緊張,如你所見,我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你自由了。”
沈白州離開王府回到客棧之後,都處於一種虛幻的狀態,一個人靠在視窗看著外面嬉鬧的來往的人群,直到太陽一直晒著覺得身上很暖之後才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曉娟過來幫他端茶倒水,她家少爺這一走就是七八天,還吩咐她讓她先回影門,嚇壞了她還以為少爺出了什麼事情,再也回不來似地,不過現在少爺回來,看樣子除了神情有些恍惚之外,整個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傷痛挺好的。
也不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在旁邊小心的伺候著。
沈白州簡直是想不通,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的嗎,一個個卻這麼輕易的說讓他走就讓他走,他影門的少門主去做別人的保鏢,就是公主都不可能享受得到的待遇,那個死丫頭卻唯恐避之不及!
哼!
雪逸風在王府的校場一個人舞著劍,白衣翻飛,寒光凜冽。
每一個動作都很美,卻每一招都是最狠戾的殺招。
他知道羽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可是一個女子再厲害也總是需要別人的照顧吧,母后不是常說女人是水做的鮮花,要被人呵護才會開心,才能長得更加嬌豔嗎?
為什麼她卻不是這樣。
她總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己
撐著,完全無視站在她身邊的他們。
他從她第一天沈白州跟著她時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她並不喜歡這樣的安排,可是卻沒有到會這樣的不喜歡,居然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把人送了回來。
雪逸風喜歡羽,可是他從小就是高高在上的身份,他以為自己已經為了她放下了太多的身段,她卻偏偏不領情,完全不知道到她到底為什麼會不領情。
就像現在,他不能去找她理論或者其他,只能一個人在校場發洩似地練功。
羽並不是不領情,他對她的好意她都知道,可是知道並不代表她要全盤的接受。她有屬於自己的隱私,她不是他們從小就理所當然的要這麼多的人跟隨,她受不了去哪裡都有人看著自己。
就算是以保護安全為名,她也不喜歡。
離開王府之後,她並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了王府大門的對面,那些長的很茂盛的大樹之下,躍到了樹上,坐在枝椏之間看著對面的高門大院,就像最初來時那般。
這樣的高門大院,圈住的到底是什麼,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能被圈在這樣的地方。
如果真的被圈住,一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
她說了想要離開的話,也許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她是真的想走了,而日子就在今天。
大門口,白弈顛顛的跑了出來,四下張望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羽的位置,跑到了樹下抬起頭看著樹上的她。
羽笑著跳下了樹,現在全員到齊,可以出發了!
現在是早上,他們若要發現她不在,大概也要到晚上吃飯那會兒,而且第一時間應該是猜她還在外面玩,並不會很快找到她。所以,羽並不著急,沒有露出一點點的破綻,就像之前一樣,帶著白弈悠然的招搖過市。
在路過錦繡樓的時候,意外的在巷口遇到了一個熟人。
已經走了很久的白芷,她早已經拿掉的面紗,臉上的疤痕已經消失無蹤,只能在近看的時候看到一點點印記,並不太清楚,並不妨礙她已經可以露在外面的漂亮臉蛋。
按道理來說羽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她來,奈何對於這個女子,從第一次見面她就對她不放心,因此她特意多記了她的一些特徵。學醫的人都知道人體的骨骼對五官的重要性,白芷的臉上的傷疤會多或者少,她的骨架都不會變,因此她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她此刻手挽著一個衣著華麗,面色帶著幾分輕佻的男人,身後跟著幾位一看就知道武功不俗的侍衛,這樣的排場和天生養出來的嬌貴,除了把她帶走的那個王爺,大概也不會有其他了。
白芷顯然沒有想到會遇到羽,眼神微微閃爍,卻沒有開口說話,反而側過了臉,那模樣彷彿完全不認得這個人似地。也不想想她臉上的傷能得到如此好的恢復,到底是誰幫了她。
羽也沒有和她打招呼,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就從他們的身邊走過,那眼神淡漠的就像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罷了,完全沒有一點被背叛的憤怒。
反而是白弈,帶著譏笑的豹眼冷冷的瞥了一眼白芷,然後趾高氣昂的翹著尾巴從他們身邊走過。
白弈的出場聚焦功能太強,本來眼神在看錦繡樓裡姑娘的王爺也看到了它,既然看到了羽。畢竟,京城盛傳雪逸風未來的王妃的寵物是一直豹子,如此招搖過市豈不就是她。
他搖著扇子,揚起一抹自詡風流的笑容,剛要上前打招呼,突然一陣狂風吹過,所有人下意識都用寬大的袖子擋住了臉,而等到風停了他放下衣袖的時候,剛剛要打招呼的人早已經消失在街道,哪裡還有一點影子。
嘀咕一聲,“跑的還真快。”轉身抱著白芷的腰向錦繡樓走去,剛剛的小插曲早已經拋在腦後。
而白芷卻完全沒有他那麼忘得快,對於羽的性子她知道的不多,可是有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甚至從以前開始就這麼認為著。
那就是,她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可是,現在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卻對她視而不見,這……根本就不像她!
尤其是,她還是用了她給予的膏藥才治好了臉,雖然還有些小痕跡,不過膏藥還有一些,去掉這些應該不出問題。
想到她的臉,白芷摸著自己的臉,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她的臉好了,她並不知道。
也許,剛剛她那樣走過,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認出來!
想到這裡,她的脣角就忍不住揚起了一抹笑容,哼,看她還帶著面紗,想必她的那張臉還是那樣的殘破。等到她坐上了王妃的位置,看她這麼收拾她!
想到之前的那場刺殺居然沒有要了她的命,白芷眼中的神色越發的陰暗。
這個風流王爺,也就是比較聽話這一點好哄,不然她怎麼可能呆在他的身邊。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會使用的權利,由她來幫他使用。他不在乎追求的權利,也由她幫他取得!
羽走在路上,背後一冷,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悶聲道:“白弈啊,
你說,是不是那個壞女人在說我壞話。”
白弈甩甩尾巴,不屑的看著她。她能開得了口嗎,拜託,她是啞巴好不好。
“嘖,白弈,這你就不懂了,她能躲在墓地那麼久,藏住自己的聲音假裝自己是啞巴又有什麼難。”羽笑著揉揉它的頭,老實不客氣的趴在它身上,讓它馱著她走。
白弈對於她的懶惰沒骨頭早就見識過了,也不甩開她就這麼任勞任怨的馱著她。
她之前給白芷藥的時候,就幫她把過脈,看過她的嗓子,雖然她一直不說話,寫是英文自己的嗓子受了傷,可是她看過她是嗓子根本就沒有事情,雖然受過一點傷,在最初的時候可能會說話的時候有點不舒服,可是已經那麼久早已經癒合,就算沒有癒合也不妨礙她說話。
“白弈啊,你說,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不知道,知恩圖報,反而要恩將仇報呢。”羽感嘆著,白弈揮揮尾巴,拍開她亂動的手。
它怎麼知道,它又不是人。
為什麼呢,羽又何嘗不知道,人可以把動物界中的貪婪發揮到最大的極致,讓整個人變得猙獰而可怕。
可是,最求的那些就真的是最好的嗎?
羽趴在白弈的背上,眯著眼睛晒著太陽,完全不予苟同。
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們已經離開了月鴻城一百多里,最主要的是這次因為帶著白弈,羽放棄了走官道,而是由白弈帶著她翻山越嶺,走的都是山路。
豹子走山路特別的輕盈,不過也會留下腳印。
既然決定離他們遠遠的,不讓他們追上,自然這些後續工作羽會做好。
她跟在後面把白弈的腳印全部都抹掉,也是天公作美,等到傍晚他們已經找到了乾爽的山洞準備休息的時候,外面居然下起了雨,一開始是小雨到後來越下越大,羽脣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的揚起。
“哈哈哈……果然老天最愛的還是本大爺!”配合著轟隆而下的雷聲,像個二愣子。
白弈無語的把頭埋在自己的尾巴中,眯著眼睛睡覺不理這個瘋子,羽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也就回到了裡面準備休息。
這個山洞很不錯,並不是直接對著風口的那種,而是大山洞套著小山洞,正好避風空氣流通卻不會冷,加上羽早有準備。雖然走出王府的時候她就像去逛街什麼都沒有帶,可是在外面她早準備好要帶走的東西,除了衣服乾糧水這些必需品之外,還帶了兩床棉被!
對於睡覺,她可不喜歡湊合。
唯一遺憾的是沒辦法帶走桀驁,畢竟那是雪逸風的馬兒,若是普通的馬兒她帶走也就算了,可是那是一匹寶馬,就算認可了她,她也不好意思奪人所好,騎會兒還行,真的把人家帶走,怎麼都說不過去。
也因此,只能委屈白弈做馬兒,除了跑路還要馱著些東西。
不過白弈還挺樂意的,因為馱上了東西,羽就不會再懶洋洋的也爬上它身上,讓他馱著了。
睡覺的時候羽把小山洞用早已經放在那邊的大石頭賭上,這樣的話,只要他們裡面沒有光,就算有人發現外面的山洞,也不會知道里面別有玄機。
她在這邊和白弈睡的很安然,卻不知道月鴻城的逸王府早已經亂成了一片。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她不在了多久,只是在晚飯的時候派人去叫,發現並沒有回來,想到平日經常呆在相思塢,就去了相思塢找人回來,畢竟天色不太好,有下雨的危險,誰知道,居然沒有人。
“丫頭不在我這裡,她已經好幾天沒有過來找我了。”滄旻說的時候有些委屈的抱怨,自從那天見過之後,羽就再也沒有來過,他也被笑娘看著不讓亂闖王府。
滄旻臉上的驚訝不會作假。
這個時候雨下起來了,人卻找不到了。
滄旻因為要找人,跟著他們回到了逸王府,也算是第一次和他們毫不雜念的商量事情。
所有人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直到慕絕心說:“風師弟你不是給她身邊派了個保鏢嗎?他沒有說什麼嗎?”
雪逸風這才想起來,今天羽那麼堅決的要把人送回到到底為何!
“她從今天早上就打算要離開了,是我疏忽了。”雪逸風頹然的坐回位置上,突然覺得很無力,對於這個女子。
滄旻更是差點沒衝到雨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找人,她怎麼可以不辭而別!
“不用去找了,現在找也是徒勞,她既然打算要避開我們所有人,連滄旻都不告訴,自然不會讓我們輕易找到,更何況下了這麼一場大雨。”彷彿連老天都在寵著她,這樣的雨水足夠衝乾淨所有的痕跡。
“她帶著白弈,那麼大的目標,並不難找!”冷陌說道。
慕絕心搖搖頭,“我們都能想到白弈是突破口,她又怎麼會沒有防備。”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只能隨緣了。”慕絕心嘆口氣。
從她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就該想到的,去偏偏忽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