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參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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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參見皇上
兩人遊湖遊的很歡喜,城中早鬧開了一片。
那個大胖子是沒有什麼功績,可是作為當朝太師的寶貝兒子和月皇目前最寵愛的貴妃弟弟,就這樣的身份已經足以讓事情弄得很大,再加上吃了虧回去自然是誇大其實,把羽說出成了一個無惡不赦,強搶上萬金還打上人家的惡徒。
一個女子帶著一隻豹子,這樣的人整個月鴻城也就一個,立刻目標就鎖定在逸王府。
逸王爺一向對世事冷淡,卻也一直沒人敢惹。欒太師就這麼一個兒子,身邊的人吹點耳邊風,在覺得自己能站得住腳的立場上之後,立刻上奏了皇帝,請求其為自己做主。
月皇看到欒太師的奏摺,當時就皺起了眉頭,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而且還是在人那麼多的城南河邊,雖然說欒胖子臉上身上的傷真真實實存在,可是這說辭怎麼看起來,都覺得不太合理。
最最主要的是,欒太師口口聲聲為兒子伸冤,卻字裡行間不動神色的針對雪逸風,月皇看得清楚,眉心微微皺起了一點,又很快鬆開。
當下也不說什麼,立刻讓人傳雪逸風進宮。
看來,太久沒有出現,越來越多的人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了,他們的逸王爺可不是任人隨意揉搓的人。
欒太師低著頭和欒胖子侯在一邊,偷偷的用餘光打量著月皇的神色,現在他可是開始有點後悔了,真不該一時衝動就這麼貿貿然的參逸王一本,他在這個位置上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誤,真是……
看了眼不成器的兒子,恨鐵不成鋼的咬緊牙關,真正是爛泥扶不上牆!
雪逸風來的不快,不過來的時候身邊跟著蒙著面紗的羽,想來是去找人了,月皇沒有覺得他太慢願意等,其他人即使站的腿肚子都發麻,抽筋了,也只能瞧瞧的等著。
“臣弟參見吾皇。”雪逸風抬手對月皇行禮,旁邊的羽彎腰作福,“民女參見皇上。”
在場人除了雪逸風和月皇都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小丫頭好生不知禮數,見了皇帝居然只是作福,而不是跪拜之禮,而起還說的那樣隨意,卻也沒人敢說什麼,畢竟她怎麼說雖然有點於理不合,卻也不是錯。
“免了。”月皇到是很隨意,淡淡的說道:“給逸王看座。”
欒太師在旁邊也趕緊給雪逸風行禮,“老臣見過王爺。”
“嗯。”雪逸風淡淡的點頭,淡漠的不得了。
旁邊立刻有小太監把椅子送了過來,雪逸風看了只有一把椅子,看了站著的羽一眼,抿脣沒有坐下。
他那個小動作哪裡逃得過月皇的眼睛,暗歎一聲,看來皇弟的真的有了意中人了,那神態還是第一次見,想到母后之前說的話,暫時也只能先拋到一邊去。
用眼神輕輕掃過負責搬椅子的兩個小太監,不愧是在宮裡生存還能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立刻領悟了精神,再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到了雪逸風之前的旁邊。
“謝皇兄賜座。”雪逸風笑著道謝,牽著羽的手坐在了椅子上。
“謝皇上賜座。”羽懶惰的直接複製雪逸風的話,倒也不扭捏的就坐了下去。
那種灑脫讓月皇眼神微微一閃,這樣的豪邁,還真的不似一個女子該有的模樣。
旁邊的欒太師真的是腿肚子都在抖啊,他已經在這裡站了一個半時辰了!沒有挪動過一下,當然也不敢挪動。現在倒好,人家一來就坐下了,自己還在這邊晾著呢。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太師看座!”月皇這才看向欒太師,見他還站著立刻開口。
“老臣謝過皇上!”欒太師趕緊行禮感謝,兩條老腿都差點麻的摔倒在地上。
坐下之後他家兒子,欒志高也就是大家平時稱呼的欒胖子還站著呢,卻也不敢讓皇帝給他也拿個椅子,雖然還未開始,欒太師這樣的老狐狸早已經看清楚了。
皇帝這是再給他下馬威呢,原因大概就是他之前有點彈劾逸王的言辭吧。
也是他蠢,居然真的也以為之前逸王的刺殺事件是皇帝主導的,這才冒著危險說了那些大不敬的話語,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皇帝疼這個弟弟只怕逸王若開口要這片江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了。
“太師,人都到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在說一次給逸王聽聽吧。”月皇不冷不熱的下令,欒太師擦擦臉上的汗,拱手說道:“是這樣的,王爺您府上的這位姑娘在城西的河邊見財起意,搶走了他做買賣的一萬金,還命豹子抓傷了他,因此老臣才不得不厚著老臉來求陛下做主。”
“哦?”雪逸風挑眉,看向坐在一邊難得端正的羽。“羽你見過欒公子?”
“嗯。”羽點點頭,欒太師剛想要說什麼,卻聽到她話鋒一轉,淡淡的說道:“不過見財起意和什麼搶走他的金子,這種事情可就是莫須有的罪名了。”
“犬子身上的傷可以作證!”
“哎,太師您別急啊,又不理虧著急什麼。”羽笑眯眯的看著欒
太師,那雙眼睛明明笑的很純潔,卻偏偏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不好預感。只聽到她說道:“當時在城西河邊,這位欒公子擋在我們前面,說什麼也要扒了我家白弈的皮做衣服,我自然是不依。可是他拿出了一萬金說,給我一萬金,白弈身上的皮毛他要自己取。我當時想,這怎麼能要別人的錢呢,可是欒公子不聽啊,他說他最有的就是錢了,根本不在乎這點,盛情難卻我也只好拿了。當時說好了他自己取,結果是他自己沒有取到,我也沒有辦法。”
盛情難卻!欒太師聽的都要跳起來狠揍兒子一頓了。
欒胖子在旁邊也差點沒摔倒,他以為自己已經夠顛倒是非,誰知道這個女人更加的沒譜,紅口白牙這麼輕輕一碰,沒一句是真的!
“你胡說!”欒胖子急了,也忘記這裡是哪裡,立刻跳出來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的嚷嚷。
“我怎麼胡說了。”羽冷冷一笑,雖然帶著面紗基本沒人能看到。“當時城西河邊幾百口人都可以作證我是不是胡說,我們可以去請他們過來作證,看看是不是我在胡說!”
“你!”欒胖子氣的發抖,他怎麼能叫那些人過來,豈不是證實了他做的這些人事情,要是他爹知道他真的是自己先惹上的事情,還不把他腿打斷了。
就算這樣含糊不清的讓大家心裡都有點懷疑,也絕對不能把人找來!
“怎麼,心虛了?不敢了?”羽站起來,小小的女子,身子也很單薄,腰身更是盈盈一握,可是在這一刻卻氣勢驚人。“先不說其他,就你還敢打我們家白弈的念頭!”說完她轉身,立刻委委屈屈的看著雪逸風。“他說要把白弈的皮扒了,好歹也是你送我的禮物,他居然……好過分。”
那小可憐的模樣,那變臉之快,讓所有男人都一愣,不過女人都是情緒化的,這幾位也多有妻妾,自然知道也不算什麼大事。讓他們都為之一愣的是,沒想到那個豹子居然是雪逸風送給這個姑娘的。
欒胖子更是臉都白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居然,想扒了王爺家寵物的皮!
把他巨大的身子悄悄的藏到欒太師的椅子後面一點,假裝這一下就沒人看得見自己。
欒太師也被他氣死了,本來他還覺得自己有點理,現在看看立刻所有的事情都掉了個頭,而自家兒子居然在聽到要人作證的時候都不敢接話,就算這個姑娘說的話有些誇大,看來事實也是八九不離十。
更重要到是,誰也沒有想到那隻豹子居然是雪逸風的!
“若是方便,不知道能不能說說皇弟是在何時送你的。”月皇淡淡的問著,並沒有太多的壓迫感,他是真的好奇,自家弟弟到底有多喜歡這個女子。
雖然,從這一會兒的相處中,他也不得不說她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子,卻也只是如此罷了。
“秦家莊的時候。”羽微微一笑,彷彿陷入愛情的小女子,眼睛中閃爍的是屬於女兒家特有的嬌羞。雪逸風知道她說的都是謊話,可是還是被她蠱惑了,那一刻他彷彿覺得她是真的喜歡他。
“既然如此,為何不一起回京。”月皇記得雪逸風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帶著一個女子。
羽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們當時分開了,我有點事情要回家,不過說好了辦完了就過來找他的,所以遲了些。不但是白弈,風還送給我一匹馬,叫桀驁,不知道皇上您知不知道。”
“呵呵……沒想到朕的皇弟,真正是大方,為了美人一笑堪得上一鄭千金啊。”月皇說著,淡淡的笑著,雪逸風府上的桀驁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匹馬兒是千里寶馬,奈何性子太烈,沒人能制服。
不過,確實是得到情報中有這個小女子騎著這匹馬去北市,也算是間接的認可了她說的話。
轉臉看向欒太師,不用他說什麼,欒太師立刻跪下來請罪,月皇擺了擺手讓他退下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追究的,不過還是放了話,讓他管好自己的兒子。
若有下次……好自為之。
欒太師千恩萬謝帶著已經一出門就腿軟的倒在地上的欒胖子離開了。
月皇又和雪逸風說了一會兒話之後,也放兩人離開了。
等到人走後,他才淡淡的對著空蕩蕩的御書房問道:“你說,那個女子怎麼樣。”
“屬下不懂女子。”空氣中傳來謹慎而低沉的聲音,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那於笑娘相比如何。”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七個字,讓月皇的眉心又皺了起來,他一直以為弟弟這樣的性子,定然是會喜歡一個溫婉的大家閨秀,誰料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奇異的女子,最主要的是,她的性格,那種骨子裡的灑脫,真的讓人心生嚮往。
月皇當然不是見了羽就移情別戀了,他只是感嘆,他們兄弟兩個,居然都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子。
不過……想到母后之前說的話,逸風這條路只怕也會和自己一樣坎坷。
那樣的
女子,怎會甘願為小。
就像笑娘,哪怕給她皇后之位又能如何,她還不是一樣的不屑一顧。
是的,她不屑。
在遇到她的時候,他已經遲了。
也許笑娘說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守候也是真的,可是月皇知道。
他之所以只能遠遠的看著她,就是因為他在遇到她,愛上她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妃子和妾室。
笑娘是不屑和一群女人搶男人,即使知道哪些的逢場作戲也不行。
而雪逸風身邊的這個女子,只怕是真的比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看不到模樣,可是那種骨子裡的疏離和冷漠,讓他這樣的一個帝王都覺得難以靠近的女子,又怎麼可能答應母后的提議。
而外面,雪逸風和羽緩緩的在皇宮中走著。
“如果,一個人雖然有很多妻妾,他對她們只是逢場作戲,而他真的喜歡的女子只是個妾室,那個女子會願意嫁給這個人嗎?”雪逸風突然打破沉默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羽仰著臉看著天空,淡淡的說道:“若是我,不會。若是別人,我管不著。”
“為什麼不會。”雪逸風問道。
羽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執著,扭頭看著他,淡淡一笑道:“我若是不喜歡他,也沒有喜歡的人,那麼就算做個妾也沒什麼,反應只可以有吃有喝,也沒有什麼可以不滿。可是,倘若我喜歡他,那就是真的不能了。”
“為什麼,為什麼喜歡了反而不行。”
雪逸風問的急切,換來羽回眸凝視的不解。
“你問這麼清楚幹嘛。”
“額……”雪逸風愣了一秒鐘,說道:“笑孃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嗯。”羽點點頭,拜託,那不是他們告訴她的麼!
“其實,你知道的,這件事情在皇兄心裡一直是個坎兒,所以……”
“好吧,我明白了。”羽說著,眼神卻帶著那麼點什麼的看了他一眼,雪逸風淡定的裝沒看到。
羽說道:“就是因為喜歡,所以不行。若喜歡了,即使明知道他是逢場作戲,可是看到了,聽到了,想到了,心還是會疼。即使是假的,我還是會在乎。”
“與其讓自己變成妒婦那樣毫無理智,不如一開始就不讓自己陷進去。”羽說完,向前走去,雪逸風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雪逸風從不知道,原來,這樣看著強大的小師妹,居然也會害怕。
而他們在這邊的對話,自然是傳回到了月皇的耳中,聽到自家弟弟用自己作掩護的時候,他輕笑了一聲,只是聽到最後卻再也笑不出來,只能閉上眼睛,防止自己眼中落出的淚。
原來,即使是假的,還會在乎,還會疼。
他想,也許自己真的是不瞭解笑娘,可是,他對她的喜歡,卻不會因此而少了一分。
哪怕她不願因為他陷進來,以前他不會覺得自己單方面付出有什麼不好,以後更加不會。
如果不愛他,會讓她快樂很多,那就不愛吧,他愛著她就好了。
他已經得到了天下,得到了世人想要的一切,還有什麼不知足,用唯一能給出的感情去愛著這個女人,就像父皇之前說過的。
一個男人,一輩子能有一個真心愛上的女人,這一生還有什麼不夠。
有些人,怕是終其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遇到。而他們遇到了,就好好的珍惜吧。
羽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改變了月皇多少,她只想著,一會兒出去給白弈買點什麼好吃的犒勞犒勞,今天這一萬金可都是它這個打手賺回來的,既然有錢就要花花。
雪逸風跟著羽轉了好幾條街,最後停在了錦繡樓巷口,羽皺眉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轉身走了。
對於她第二次離開都沒有人知道原因,若是知道了只怕是要吐血了。
她過來是被香味吸引,沒想到美味居然在錦繡樓,身後又跟著雪逸風,她今天也算是鬧大的事情,這會兒天色已經開始擦黑,錦繡樓已經點上了燈籠,來往的人也多了起來。
她不能再給雪逸風惹麻煩。
離開之後,還是去了相思塢要了幾個自己喜歡的菜色,然後打包帶走。
滄旻不知道回來之後又去了哪裡,並不在相思塢中,不然也絕對不會看著羽過來不出來招呼。
等到回到了王府,天色已經晚了。
羽自己備了糧食,和雪逸風說了一聲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小院了。
白弈已經在那邊等著她,看到她回來甩甩尾巴,大腦袋在她腿上蹭了蹭表示了自己的心情。
羽摸摸它的頭,把相思塢帶回來的烤肉放到它的大盤子裡,這才開始回房間吃自己的飯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冷的關係,還是怎麼了,明明是一樣的菜,卻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好。
羽為自己的想法悄悄的罪惡的一下,繼續低頭用餐。
沒看到,窗外遠遠的站著一個白色的人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