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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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惹是生非
羽回去之後先去洗了個澡,邊洗邊想沈白州這次出現是所謂何事。
雖然之前一直沒理他,可是向他這樣江湖地位的人,如果事情需要求雪逸風才可以,那就不是簡單的事情。
沈白州雖然人稱風流公子,其實這只是他的一個代號罷了,他真正的身份是江湖影門中的少門主,影門如他的名字,是一個像影子般存在的門派,這個門派多高手,類似於鏢局,接任務。
不過,不同的是,他們什麼任務都接,除了普通的任務,刀口舔血的也接。
這樣的門派卻有不算殺手組織,因為他接的殺人的勾當有幾個明文規定。
不殺清官,不殺婦孺,不殺賢者。
就因為這樣的原則,讓他們雖然做著黑道的事情,卻站在了白道的這一邊。
沈白州雖然被人稱為風流公子,卻也是個愛玩,卻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下流事情的男子,加上他那張算得上招蜂引蝶的臉,就算他不去招惹別人,也總有人想要被招惹。
不過,他今天在羽這邊算是踢到了鐵板。
沈白州不但無功而返,還臉上掛了彩,回到客棧之後,一身亂七八糟,立刻把從裡面迎出來的女子嚇了一跳。
“呀!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曉娟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沈白州,她家少爺雖然不是這個大陸最好看的男人,卻也是風度翩翩,容貌上佳,而他也一直都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很講究風度,即使是雨天都不見半點汙垢,更何況這樣的大好天氣。
“曉娟,小聲點,頭疼。”沈白州淡淡的看了眼一直跟著自己的丫鬟,都不知道這個一向穩重的丫頭可以這麼的吵鬧。
“少爺奴婢幫您去拿藥。”曉娟見沈白州臉色不太好,也不敢太放肆,立刻出門去準備熱水和藥。
沈白州閉上眼睛,手指無意中摸到臉上的傷,眼中閃過不明的情緒。
不是憤怒,當然也沒有多開心。
那個女子……
想到她身邊的雪逸風,嘆口氣收起自己心底亂七八糟的思緒,先把髒衣服脫掉,這會兒的時間曉娟已經讓人送來的洗澡水,知道他們家少爺愛乾淨,自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之後,曉娟把需要擦的藥和新衣服送了進來,沈白州已經泡在浴桶中,她趕忙低著頭退出了門外。
沈白州不喜歡在洗澡的時候有別人伺候,這樣的習慣並不太符合一向嬌慣的公子哥,不過他自己也不太覺得自己是事事都需要人伺候的公子哥,他覺得洗澡是一個私密而放鬆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打擾。
哪怕是一直伺候他的曉娟都不行。
尤其是在他還沒有打算把她收入房中,讓一個小姑娘給一個**的男人擦身體,這本來就是不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情。
沈白州收拾停當,曉娟從外面進來讓人把東西都收拾了,這才幫他在房間點上一貫用的香薰,整理好一切之後在退下。
沈白州躺在**,有點累,卻沒有一點想要閤眼的感覺。
他相信,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逸王爺應該已經知道他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來也丟人,族中的一位旁支的子弟犯了事,對方卻偏偏是朝廷中人,本來這並不算一個很大的事情,奈何那個男人的姐姐是當今皇帝的貴妃,他的父親也在朝中官居高位,弟憑姐貴,又有家族這樣的大靠山。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就算影門名聲在江湖如何,攤上這麼一個事情還是沒有人家的權勢大。
旁支的事情牽扯到了本家,那人一直堅持就是因為本家在背後支援,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此無妄之災,影門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殺掉一個人對影門而言真的很容易,可是這不過是惹得自己和朝廷完全對立的下下之策,不到最後關頭並不可取。
朝中的人,能夠一次擺平兩方的,只有雪逸風。
本來只是想玩玩,看看這位王爺的品質到底是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誰知道居然會碰到那麼一個奇怪的女子,簡直是彪悍的勝過男人。
看的出雪逸風很在意她,想來也是之前收到的情報中那位被他帶進宮去見太后的未來王妃。
帶著面紗的未來王妃。
沈白州暗自思忖,這件事情不會因為自己的試探而失敗吧,畢竟雪逸風看得出是真的很看中她。
這樣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也睡了過去。
而曉娟送來的藥也一直被他丟在桌上沒有擦過,等到第二天曉娟幫他擦藥的時候,沈白州側過臉躲開了。
“少爺?”曉娟拿著藥瓶,不明所以的看著沈白州,少爺這是怎麼了,受傷了怎麼能不擦藥呢。
“不用擦了,一點點小傷罷了。”沈白州不甚在意的搖搖頭,只是破了點皮罷了,就算毀了容又怎麼樣,搞得跟個女人似地。
“那怎麼能行,若是留下了疤,夫人看到可是會心疼的。”曉娟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她走之前夫人可是千叮嚀萬
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少爺,雖然男人不需要太在乎容貌,可是畢竟是在臉上啊,留了疤痕總是不好。
沈白州聽到自己母親的囑託,緊皺的眉心柔和了不少,曉娟乘機過來趕快幫他塗好透明的軟膏。
就知道少爺最聽夫人的話,搬出來果然有用。
塗好了軟膏,客棧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沈白州房間的視窗正好對著外面的街道,兩人下意識看了過去,就看到大街上一位蒙著面紗,穿著淺綠色衣裙的女子和一位帶著半張面具遮住眼睛上方的男子正在這邊走過,身後跟著的就是因其**的主角,一隻白色的巨豹。
沈白州行走江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帶著怎種凶獸溜達的情況,而且看得出來那隻豹子雖然很不好惹,可是也很聽話。至少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中,它很悠閒的走著,一點都沒有一絲的緊張,更加沒有要攻擊人的舉動。
拿豹子做寵物,之前一直以為是誇張的說法,沒想到今日一見,是真有其事。
羽一大早就被滄旻給挖了出來,說什麼要帶著白弈去散心。她當然不想起來了,奈何滄旻纏人的功力實在是讓她沒辦法,只能無力的跟上,最主要的是白弈聽到要帶著它出來玩,立刻活潑了起來,跑進跑出的想要出來玩。
羽想想好想自從來了京城也沒有怎麼帶著它出來過,一直在王府中,雖然王府也很大,可是對於這種野生的猛獸來說,還是實在太拘束了點,也就點了點頭答應了。
出門之後滄旻拿出那個面具戴上,他說他們這樣的組合實在是太高調了,因此他決定讓自己低調點,哪裡知道出來之後還是成了眾人的焦點,羽不得不感嘆,白弈果然很招人眼球啊。
若是平常人被人如此圍觀,早已經頭皮發麻落荒而逃了,不過羽和滄旻都是接受慣這樣視線的人,早已經免疫了被眾人注視而產生的壓迫感。
白弈更加不管,反正這些人也只敢看看罷了,難得這個沒良心的女子願意帶出它出來逛逛,它可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也就因為這樣,才會出現沈白州看到的這一幕,被圍觀的人和動物,都是毫不在意,談笑自若。而圍觀人家的人群,反而**不安,彷彿下一秒就要被什麼嚇到似地。
只是。
他眯著眼睛看著走在羽身邊的滄旻,如果他沒有看錯,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可並不是雪逸風。
她不是雪逸風的王妃嗎,怎麼會和另一個男人如此光明正大的一起出門。
沈白州想不通就決定跟上去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今天盯著他們看的人實在太多,羽和滄旻也沒有發現沈白州的視線,因此還是向他們的目的地晃盪著。滄旻說城西有一條很長的河,河中有很多的魚,當然他們並不是去抓魚,而是去遊河。
羽並不清楚那條河到底有多大,不過來到之後不得不感嘆,真正是個大河啊。
而且這邊很熱鬧,河上各種裝飾漂亮的畫舫隨波飄動,時而就可以看到期間走出一位漂亮的女子,不是畫舫的歌女,就是遊湖的小姐丫鬟。
有女子的地方,絕對會有男人。
各種行業,各種打扮的男人,在這裡真的算得上是大聚會。
即便在這樣的人群中,羽和滄旻帶著白弈出現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看樣子想上前套近乎,幸好滄旻早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畫舫,不會和他們一樣要登上別人的船。
只是,不要臉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容易遇到。
他們剛剛向另一邊走去,就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那人看著他們笑道:“兩位,不知道你們這豹子皮怎麼賣。”
“不買。”羽淡淡的回答,忍著泛起的噁心,沒見過這麼膩的男人,整個就像做熟了依舊肥的流油的肥肉,膩的噁心。
“怎麼嫌錢嗎,想要多少說,老子有的是錢!”那個男人完全聽不到別人說什麼,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就完全無視,死纏爛打的經典表現。
羽挑眉,“哦?既然如此,那你留下一萬金,自己去取吧。”
滄旻看著她帶著壞笑的眼睛,笑著搖搖頭,這個丫頭又要使壞了。
“十萬金!”那塊肥肉跳了起來,全身的肉一動三纏,沒想到動作還算得上靈活,看出來是個練過的。“臭娘們,你怎麼不去搶!”
滄旻聽到他如此出言不遜,生氣的抿緊了薄脣,羽扯住他的袖子,自然的靠在他胳膊上,笑道:“喲,剛剛是誰說有的是錢,有就留下給你個試試的機會,沒有就滾,誰求著你呀,別太看得起自己。”
“你!”那個大塊肥肉氣的跺腳,“誰說老子沒有!”說罷就讓旁邊的人把銀票拿過來。“給少爺我拿出一萬金!”
“少爺……”旁邊的侍從苦著臉,我的祖宗啊,這是一萬金啊,又不是十個銅板,看你說的這麼輕鬆!
“怎麼了,聾了嗎!快點!”
“是,少爺。”侍從
苦著臉把今天才收了的各種銀票集中在一起,湊出了一萬金遞給了他家油膩膩的主子。這些可都是今年所有的田租和這三個月店鋪的收入,當然其中還有昨天去宮裡貴妃娘娘賞的。
這些銀子都是老爺讓帶著去開新店的本金,現在還沒出城做事情就把錢都用光了,氣不死老爺他就得跟著被殺了。
“哼,看到了沒有,老子有的是錢。”大肥肉得瑟的把手中的銀票丟給羽,羽也沒客氣,全數收下。
“快點,把你的畜生給老子送過來。”
羽閒閒的雙手抱胸,懶洋洋的說道:“你要就自己動手,我們可是說過的,留下一萬金,你自己去取,這位很有錢的公子,不會是個傻的聽不懂吧。”
“你,哼!別以為老子取不到,不過是個畜生而已。”說著,大肥肉捋起袖子,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自己動手的時候,一揮手,讓跟在身邊的侍衛,家丁衝過去。
羽翻個白眼懶得理這邊的混亂,也不管白弈,拉著滄旻先上了他的船。
而那邊,白弈早已經很火大了,死胖子,居然敢肖想它的皮毛,還一口一個畜生叫它,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今天的天是什麼顏色。
那些人衝上來的時候其實都沒怎麼在意,已經做了寵物的東西,能有多厲害,就和狗一樣,再厲害的狗被人收做了寵物養著還不是最後淪為玩具。
不過,等他們被白弈一爪子拍飛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只有一個念頭,這東西怎麼這麼厲害!
白弈低低的怒吼一聲,亮出鋒利的牙齒和爪子,刷刷刷幾道寒光閃過,靠過來的人身上都被抓出了血,有一個甚至被一爪子拍的趴在地上半響動不了。
所有人都被現在的情況嚇到了,尤其是那些千金大小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尖叫聲和因躲閃而逃走的人群在岸邊亂作了一團。
作為惹是生非的主人,羽悠然的和滄旻在船上品著小酒等著白弈完工。
“你這丫頭,又白白收了這麼多銀子。”滄旻笑著捏捏羽的臉。
羽側身躲開,冷笑道:“有傻子錢多送上門,不收白不收,就當日除一惡的報酬。”
“哈哈,你真是……氣死人不償命。”滄旻笑著說道,這丫頭真是夠氣人,拿了人家的金,還說是除惡的報酬,可不是再說那人給錢讓人除掉自己,真是笑死人了。
“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羽放下手中的杯子,滄旻看到白弈已經完工,雄糾糾氣昂昂的輕輕一躍跳上了畫舫,立刻下令。
“開船。”
至於岸上的那片狼藉,誰管他,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跟在他們後面的沈白州目睹了一切,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描述自己的心情,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
惹是生非的本事如此的厲害,卻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尤其是看到那個大胖子,沒想到他居然會惹到逸王的女人,而他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因為這個胖子,之前出了人命官司的就是這個胖子的跟班被打死了,即使最初惹事的是這個胖子,只是人家權大勢大,紅口白牙就能顛倒是非。
現在,他冷冷一笑,倒要看看,這件事情遇上了逸王,你們會做出怎樣的說法。
沈白州從原路返回,看來之後找逸王也可以說點其他的,比如那個惹是生非的丫頭。
羽很久沒有乘船了,在船上閒的無聊,她居然想學撐船,跑去畫舫船頭,跟著船家學習。
本來人家也不太願意教她,畢竟一看就是個大家小姐的女子,一定只是一時興起嬌滴滴的也不會好好學,何必呢。可是耐不住她軟磨硬泡,自家主子又在旁邊點頭,只好鬆了口答應了下來。
之後卻越來越願意教她了,因為這個姑娘是真的在認真的學習,認真的徒弟沒有一個師傅會不喜歡,因此一老一少在那邊教學的熱火朝天,這邊一人一豹無聊的一人飲酒一隻趴著,時不時對視一眼,然後繼續之前的動作。
直到兩個時辰之後,羽終於掌握了方法,還練習了好一會兒劃出了很遠的距離,這才興致勃勃的坐了回來。
眯著眼睛喝掉一杯滄旻給她遞過來酒,笑嘻嘻的靠在白弈的肚子上不肯起來。
“你呀,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滄旻忍不住感嘆,明明只是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丫頭,可是做起事情來卻是有著男人都比不上的充沛精力,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是一種心情,你還沒有體會到,所以不懂。”羽笑著抿脣,她喜歡學習任何不會而且實用的東西,沒有人知道自己未來會需要用到什麼,多學一些沒有什麼不好。
防患於未然,這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事情。
“你可以和我分享嘛。”滄旻笑著說道。
羽撇過頭,傲嬌的輕哼一聲,“才不要!”
“臭丫頭!”
“哼哼。”
白弈白了他們一眼,甩甩尾巴,幼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