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錦繡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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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錦繡樓
一個男人吃東西,怎麼可以吃的這麼……明明只是在街邊吃個飯,沒有豪氣居然吃出了憋屈的優雅!
沒錯,很憋屈,吃個東西像吃毒藥就算了,那你就憋屈著,可是卻有讓自己吃的很優雅!
有沒有搞錯啊,你只是吃個路邊攤,卻吃出了摻了砒霜山珍海味的感覺。
羽滿頭黑線的速度吃完了嘴裡的東西,立刻把人拖走。
真是的,好丟人的感覺!
雪逸風很無辜的被羽拖走,手中還拿著餛飩攤的勺子,並不是他想做偷竊之事,只要是走的太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拉走了,當然,跟在後面的侍衛會把銀子付給人家。
不然,逸王吃霸王餐的訊息只怕立刻會傳遍整個月鴻城。
離開了餛飩攤,雪逸風看了看手中的勺子,後面立刻有侍衛過來接走,然後拿出繡工精緻的手帕很仔細的擦了擦手,這才抬頭看向羽。“小師妹還要去哪裡?”
“……”羽無語的看著他半響,無力的撫額。“不去哪裡了,我們回去吧。”
帶著這麼一個發光體,而且還是一個和這個底層社會完全違和的發光體,去哪裡都要被圍觀啊!最主要的是,被圍觀的理由可能還是太奇怪。
“沒關係,小師妹想去哪裡都可以去。”雪逸風認真的說著,他也經常走江湖,並沒有那麼嬌氣。
羽以前也是這麼認為,不過就剛剛吃點東西來看,她深刻的認識到,自己走江湖和雪逸風走江湖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最尊貴的王爺啊,只怕走江湖也是錦衣玉食,受不得絲毫委屈。
不過呢,“既然風師兄這麼說,那我們在逛逛吧。”羽信步走著,她也不知道月鴻城有什麼好逛得。這裡並不和自己之前的世界一樣,什麼都是古蹟。
給點錢買個門票就能進去看看。
話又說回來,皇宮什麼的,之前去過一次之後,她也完全沒有一點再去的意思。
簡直是……活受罪。
就這麼走著,居然走到了錦繡樓。
錦繡樓並不是一棟樓,而是一個巷子,只是這個巷子裡只有無數個門,無數棟小樓,卻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錦繡。
錦繡初看來,羽以為是繡坊一類的地方,本來只是隨意看了眼,結果……繡品沒有看到,卻看到了很多打扮的各色風情的男男女女。
也許是羽眼中的驚訝逗樂了雪逸風,他笑著過來解釋說,錦繡樓是青樓歌坊。
這錦繡樓成立很久,在啟月王朝建立不久就出現在了月鴻城,一晃過去這麼多年,樓主據說換了好多個,可是錦繡樓卻也在月鴻城變成了一大風景。
錦繡樓中,美人如雲,就連端茶倒水的婢女,擱在外面也是絕對的美人兒。而且,最主要的是,錦繡樓不分男女,只要客人喜歡,只要你夠姿色,都可以賣身錦繡樓。
錦繡樓是可以自己賣身的,也有一種是訂立契約,只是至今為止還沒有幾人能達到那樣的要求,可以自己訂立契約。
“訂立契約,那是什麼意思。”羽不明白的問,賣身不就是有契約嗎?
雪逸風看出了羽疑惑的點,笑道:“這契約可是和其他不一樣,比如你賣身了訂立的契約,那就是一輩子。錦繡樓不比其他,是有贖身這一說,但是,正常情況下賣身進去,基本上都沒有可能再出來,因為沒有人能付得起贖金,就算有……有沒有那麼多的人願意為一個妓子花那麼多的錢。再好的妓子……終究只是那樣的身份,上不得檯面。”雪逸風說著,話音淡淡的,並沒有對妓子的鄙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再高貴的妓子,也只是妓子罷了,這個道理羽懂。
所以,她不會說雪逸風什麼,更加不會覺得他大男子主義或者其他,這個男人完全有資本大男子。
更何況,他是真的沒有。
“而訂立契約,則是針對非同一般的人,需要絕對的身份地位,還有傾城的容貌。”雪逸風話一出口,羽就明白了。
有姿色的人可能因為這樣那樣的人不得已屈身於此,若有姿色還有絕對的身份地位,又有什麼人願意呆在這個地方。再美,再好,也只是青樓作坊罷了。
“只是這樣嗎?”羽不相信若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契約和賣身契約並沒有什麼區別。
“兩個契約最不同的就是,這個契約訂立的人,只要他不樂意做了,就可以隨意解除契約離開,而且對於客人那也是隨他自己選,不會有人多加干涉。”
羽懂了,也忍不住樂了,這個錦繡樓還真的不虧。
本來若真的有絕對的身份地位和容貌,比如雪逸風,他真的去了,就算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的名義也足夠讓錦繡樓的名聲上一個臺階。至於可以隨時解除契約,這樣的人本來就也絕對的權利,他若真的想走自然攔不住,與其大家鬧得不愉快,還得放人走,不如讓自己顯得更加的大方。
這樣反而可以賺取更多的名聲
。
“真是怎麼都不會虧的好伎倆啊。”羽不得不感嘆,這個背後的樓主,還真不是一般的生意人,太精了!
“可不是,唯一遺憾的是,沒有人見過錦繡樓的樓主,唯一見到上一個樓主的只能是現任的樓主,而現任的樓主到底長什麼樣子,也只有他身邊最親近的幾大貼身護法才知道,而那個護法也是神出鬼沒,據說易容技術和輕功非常了得,根本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也是沒人知道。”
“風師兄,你很嚮往啊。”羽笑著調侃他。
雪逸風微微一笑,倒也不迴避這個問題。“天下奇人,總是讓人嚮往幾分。”
“說的也是,經你這麼一說,我都想見見了。”羽說著,卻是轉身離開了錦繡樓,她這一個轉身讓錦繡樓中一直看著她的那個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居然走了。
這是第一個,走到了錦繡樓巷子口,在那邊站了那麼久,還會轉身離開的人。
羽和雪逸風在巷子口實在了停留了太久,加上雪逸風的身份,幾乎是一出現這人就接到的通知,因此他才會親自觀察,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走!
“不進去瞧瞧?”雪逸風有點疑惑的看著羽,雖然錦繡坊是青樓,不過和歌坊差不多,基本上可以飲酒吃飯,和三五好友談談風花雪月,因為大家的氣氛如此,倒也真的沒有幾個人太放肆的在那邊說些**的言語。
“不去。”羽笑眯眯的搖頭,這種地方她是有點感興趣,但是還不至於真的認為穿越而來就要去青樓作坊才是王道。
“好。”雪逸風聽了她的話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丫頭的性格和不是安分的主,若她真的說要進去,他才要真的發愁怎麼勸阻她了。
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師兄之前很是為難嗎?”
“哪裡,小師妹說笑了。”雪逸風眼不眨的說謊,他可沒傻的真的承認。
“好吧,就當師兄你說的是真的。”羽笑眯眯的轉身,雙手背在身後,向前踱步。
錦繡樓雖然也招待女客,可是過來的一般都是名聲不好的名媛貴婦,還有一些是有身家的寡婦,不然一般人家的清白女子有誰會願意進來這種地方。
羽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如果和滄旻一起過來,她可能就毫不在乎的走了進去。只是,這次確是和雪逸風,不論怎麼說雪逸風的身家和名譽都擺在那邊,雖然說男人進青樓畫舫並沒有什麼,可是作為朝廷中的官員,還是所有人都認識的王爺,傳開了總是不好。羽並不想就這樣嫁給雪逸風,卻也沒有黑心到要害他名譽掃地。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雪逸風雖然嘴上那樣問著,其實他心中是不願意進去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強人所難。
既然是玩樂,自然是要開心為上。
一方勉強的符合並不符合這一原則,因此羽選擇了離開。
從錦繡坊出來之後,兩人也無聊的在街邊隨意的走著,街邊的景色說實話,走到哪裡都一樣。
過了最初的新鮮,一切都沒有那麼吸引人了。
雪逸風和她走了一會兒,迎面跑來幾個人,並不是衝著他們而來,看那樣子,應該是一個人被很多人追著打,那些人手中的棍棒可是毫不猶豫的向那個人身上招呼著,那個人已經腳步踉蹌,眼看著就要摔倒,羽和雪逸風對視一眼的時間,這些人就衝到了他們的身邊,而那個人也在這個時候倒在了他們的腳下。
本來這事兒吧,羽和雪逸風都沒有要管的意思,只是那些追趕的人卻是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對著兩人就是攻了過來,雪逸風不用開口立刻有跟在身後因為這些人到來已經作出防備的侍衛戰在了一處。
那些追趕的人一看就是莽漢,根本就不是這些侍衛的對手,立刻被放倒了一片。
地上哀嚎聲一片,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把人放倒而已,這些人叫的也太誇張了一點。
還有倒在腳邊的人,羽不客氣的踢了踢他,“別裝死了,再不起來就給你補一刀!”這話完全不含糊,說著就拿過了旁邊已經退回來的侍衛手中的刀,對著他揮了過去。
那人立刻滾身躲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雖然灰頭土臉的一臉狼狽著,不過神態到是很瀟灑。
“嘖,真是個野蠻的小娘子。”說笑間已經伸手捱到了羽的臉上,那是標準的輕佻色狼的動作,雪逸風皺眉想要出手,就聽到“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是金屬碰到皮肉的撞擊聲,而那個剛剛欺到身前的男子已經捂著臉躲開三步的距離。
羽笑的風輕雲淡,冷眼看著他,手中的刀鋒上有著明顯的血跡。
剛剛那聲很明顯就是她的刀拍在那個人的臉上所發出來的。
對於一個女子,那樣毫不猶豫的狠辣,讓躺在地上裝重傷的眾人瞬間安靜,他們突然深刻的發現,絕對不能惹怒這個小丫頭,這根本就是女魔頭啊。
指不定嫌他們太吵給他們兩刀子呢
。
那個男人放下了捂著的臉,臉上赫然是被拍的腫起來一條,邊緣處還有一道血紅色的傷口,並不深,已經不在往外流血,不過這並不妨礙大家看到它時心裡咯噔一下。
“你們要躺倒什麼時候?”羽笑眯眯的看著地上還躺著的人,那神態真的很溫柔,不過看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惡魔!
地上的人在她不經意似地把刀抬起來一點點的時候立刻做鳥獸散。
他們只是收了銀子做做戲罷了,若真的因此而搭上性命,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這麼快。”羽手中的刀給了旁邊的侍衛,她只是想把刀物歸原主而已,他們那麼受驚嚇的表情是到底為何呢。
羽撇嘴,完全無視雪逸風無奈的眼神,看著對面的男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風流公子,人稱白州公子的沈白州吧。”羽說著,完全的絕對肯定以及確定,那種看穿一切,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沈白州一向引以為傲的完美笑容僵掉。
“小娘子好聰慧。”沈白州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讓他產生了挑戰的女子,往日就算他不笑,也是女子向他這邊靠過來的事兒,現在居然有人能無視他的笑容,還對他冷言冷語。
她還是第一個。
“怎麼,傷心了,氣憤了,還是不滿意自己的魅力退步了。”羽冷笑的看著他,不過是個男人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
“小娘子說笑了。”沈白州自詡偏偏君子的微笑著,其實心裡早在磨牙,恨不得過來咬她一口,用以洩憤。
“你多想了,我可沒有說笑。”羽一點都不給面子,“別對著我一直假笑,就算你練習的爐火純青,就你這樣的姿色還是入不了本姑娘的眼。”帶著嫌棄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冷聲道。“你說你,從頭到腳,從姿色到笑容,哪裡比的過我身邊的這位,還是別在這邊丟人現眼。”
“……”沈白州差點被氣吐血,卻沒辦法反駁,她身邊的男子確實是天下少有的容貌。
羽白了他一眼,拉著雪逸風繼續向前走,那眼神完全是各種嫌棄,各種鄙夷。
沈白州咬著牙,怒視著她離去的方向,快步跟了過去。
若不是他有事求雪逸風,又怎麼會跟著受氣!
即使,他知道自己之前是有點過分,不過他才不會承認!
雪逸風好笑的看著一臉淡漠,完全無視身後人的羽,心中的笑意忍不住還是帶到了眼中。
這個小丫頭,真是……眼裡容不得沙子啊。
沈白州若有事他來說就好,可是他偏偏玩了這一出,即使只是玩笑,可是那些人當時打過來的棍棒可是完全不留情,若是他們沒有武功,或者不帶侍衛,豈不是要被重傷。
玩可以,過分了,那就不是玩了。
沈白州最終還是沒有追上雪逸風和羽,並不是他的動作太慢,而是這兩個人完全無視他,一路玩著,直到夜裡這才溜達回了王府,而逸王府戒備森嚴,即使是他這樣的江湖高手也沒辦法冒然闖入。
更何況,早已經知道自己惹怒了人家,再來個夜闖王府,那才是真正惹了大麻煩。
回到王府,雪逸風看到停在不遠處不再跟來的沈白州,笑道:“丫頭,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狠?”羽挑眉,“你若是捱了兩下棒子加身的感覺,就不會覺得恨。”
雪逸風摸摸鼻子,沒敢在說什麼,炸毛的女人啊,不好惹。
“哼。”羽冷哼一聲,優哉遊哉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雪逸風跟在身後打算送她。
“師兄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陪我亂逛已經很累了,不用送我,在府中不會有什麼事。”羽對著他揮揮手,雪逸風還待說什麼,就看到一道白光奔來,一直巨大的白色豹子就這麼停在了羽的面前。
得,雪逸風只得轉身離去。
人家的寵物都來接人了,他若一直跟著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羽笑眯眯的摸摸白弈的頭,問道:“今天有沒有乖。”
白弈斜眼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切,還真當它是寵物!
“……”羽無語的瞪著白弈,這傢伙,鄙視的眼神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算了,和你鬥什麼氣啊。”羽對峙了一會兒,收回了視線,雙手放在腦後,溜溜達達繼續向前走,白弈甩了甩尾巴,跟了上去。
一人一寵就這麼悠閒的在王府中溜達,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著。
當然,是羽偶爾說個什麼,白弈或者看她一眼,或者根本就懶得理她。
羽也不嫌它這樣,笑眯眯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這樣的交流居然能一直維持到回到小院,讓守在暗處的隱衛們無比的汗顏,這個未來王妃感覺很不靠譜啊。
當然,這樣的心思,他們也只能想想。
完全不敢說出來,若是讓雪逸風知道還不拔了他們的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