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4、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5)

54、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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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5)

素煙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我舅把閒姐兒供出來了。其實她並不知道是閒姐兒向大馬告的密,更不知道是閒姐兒給我舅出的主意,她只是根據事情發生在閒姐兒家這一事實推測的,有了推測她就想證實一下這種推測正確與否,現在終於證實了,而且絲毫不差,她為自己的聰明而得意。爺孃不是從自己要來莊家之前就總是給自己長心眼嗎,其實不用他們給長,自己也滿是心眼呢。

素煙沒有急於向我姥爺彙報,她想自己應該先去安撫一下靠兒,她是無辜的,大馬說不定還不算完呢。

後院的西廂房裡坐著一家三口,寡婦米子正在數落兒媳:

“福兒是做了喪良心的事,可你就對嗎?一個女人家,晚上不老老實實在家蹲著你出去躥什麼呀,人家叫你你就去,你怎麼就那麼不值錢呢?我看你就是願意去!大馬一天不在家你就難受了,不出去晾晾臊就不知那塊骨頭癢癢了!還給福兒動刑呢,我看應該給你動刑!大馬整天拿著你就像那寶一樣,多捶你幾頓的話你就沒這麼多毛病了!”

這番話讓靠兒羞得大哭,也重新點燃了大馬的怒火。大馬啪地扔了手中的菸袋,惡虎撲食般按倒靠兒就打,像捶棉花。靠兒一聲不吭,連哭也不哭了。

素煙走進門來,趕緊喊著讓大馬住手。大馬充耳不聞。寡婦女人就說:“讓他打,這個女人不打是不行啊!”大馬就往死裡打開了靠兒,這個時候他感覺打得已經不是靠兒,而是打得自己,打得我姥爺,打得他娘米子。素煙喊:“大馬你快住手,你不住手我去喊老爺了啊!”

不用喊,我姥爺來了。是狗兒喊他來的。我大姥娘也來了,她本來想拖延一會兒來,看到我姥爺來了,她就趕緊來了。

大馬住了手,他不能當著我姥爺的面再打靠兒,那樣就真得等於打我姥爺了。

靠兒口鼻流血。她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只是渾身抽搐著。

大馬娘害怕了,她撲上去抱住了兒媳,哭著,“靠兒呀,都是娘不對,娘不該讓大馬打你呀”

我姥爺很長時間說不出話來。我大姥娘就哭著說:“大馬呀,你是不是還不捨氣呀?那你想讓老爺把福兒怎麼著呢?你說還得怎麼著呢?”

我姥爺突然哎了一聲,上前幾步撲通給大馬跪下了。我大姥娘一看也跟著跪下了。素煙沒有跪,但她怒了,“大馬,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大馬立刻傻了,趕忙也跪下去,啪啪打著自己嘴巴,“老爺,老爺,你不用這樣,以後我再也不提這事就是了。我要再提我就不是人娘養的!”

靠兒強撐著爬起來,也跪到了我姥爺面前。她什麼也說不出,只是流淚。

我姥爺老淚縱橫,“大馬,靠兒,我不是讓你們難堪,我是向你們謝罪啊!”

大馬娘撲過來就打開了大馬,“我操你那瞎娘啊,你讓老爺給你下了跪你臉上怪好看了,你這是把你孃的臉皮往下揭呀!”然後轉身向著我姥爺磕頭不止,“老爺哎,俺那好老爺哎,你快起來吧,你這樣,以後俺娘幾個就沒臉在這個家裡待了呀。”而後喊著大馬,母子倆拉起了我姥爺也拉起了我大姥娘。

素煙說:“咱在這裡又哭又叫的,有人可在背後高興呢。其實這事誰該打誰該罰呀?就是來慶媳婦!”

我姥爺二次審問了我舅。

我舅供述了閒姐兒為他出謀劃策的全部經過,包括他在姦汙靠兒時閒姐兒如何偷看,然後又如何跑進屋去強行與他**。以及最初閒姐兒怎樣勾引他,他們總共弄了幾回。統統都說了。他已經毫無顧忌,只想供述出來讓我姥爺整治閒姐兒替他出氣。

我姥爺和幾個女人幾乎不忍卒聽。誰也沒想到閒姐兒會厚顏無恥到如此程度,誰也沒想到我舅竟是這樣一個骯髒下流的東西。

我姥爺和我大姥娘氣得渾身打顫幾乎背過氣去。那一聲長長的“嘎”就又從我大姥孃的口中噴出來了。

大馬卻已憤怒咆嘯起來了,“娘那個B的,我去殺了那個爛B娘們去!”說著往外就衝。

大馬娘趕緊喊住了兒子:“操你那娘你又毛了,你又毛了!”

我姥爺說:“大馬,你不用毛,我來處置那個賤人。我非打殘她,讓她爬著回她孃家!”於是讓我大姥孃親自去叫閒姐兒,“你去什麼也別說,就說讓她來有好事。來了我再收拾她也不遲。”我姥爺說。

閒姐兒此時卻不知道大難即將臨頭。夫妻倆這工夫正啃著燉熟的豬蹄子你一盅我一盅地喝酒,每喝一盅他們都會咯咯地笑上一陣,那種得意那種快樂簡直是無與倫比了。

我大姥娘出現在了門口。夫妻倆端在手裡的酒盅一下子僵住了。

我大姥娘真的什麼也沒說,但是她的憤怒卻控制不住。她說:“來慶家的,你跟我到家裡一趟。”

閒姐兒也就明白了,嚇得手一哆嗦,酒盅就掉地上了。但她卻問:“娘,叫我去有什麼事啊?我,我,我肚子疼呢。”

我大姥娘厲聲道:“肚子疼也得去!剛才你喝貓尿臊的時候怎麼沒肚子疼啊!”說著,又是長長地“嘎”了一聲。

閒姐兒戰戰兢兢跟著我大姥娘去了莊家大院。大門又咣地關上了。

走進後院的東廂房閒姐兒就撲通一聲跪下了,她爬到我姥爺面前磕頭如同雞啄米,把我姥爺不喊叔也喊起了老爺,“俺老爺,俺親老爺呀,不該俺的事呀,俺沒給福兒出主意呀。”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姥爺一腳就把她踢翻了。

懲罰閒姐兒的舉動是由我大姥娘和大馬娘來完成的。

後院的東廂房裡只剩下三個女人。連重傷在身的我舅也被抬走了。閒姐兒也像我舅一樣上了家刑,但是她不是趴著而是仰著,她不是穿著衣服而是光著身子。她四肢分叉頭髮披散,樣子極像剛剛褪完毛的豬。這種擺法如果屋裡有男人她也許會想到要遭**的,但是屋裡只有兩個半老的女人她就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了。我大姥娘和大馬娘一人拿了根大洋針走到了閒姐兒面前,她們強行把那塊堵過我舅嘴的破手巾堵進了閒姐兒嘴裡。我大姥娘首先在閒姐兒的**上紮了一針,“你不是賤嗎,不是浪嗎,今天就叫你賤個夠浪個夠!”我大姥娘說。隨著閒姐兒悶悶的慘叫,大馬孃的針接著就紮在她的大腿上了。“你不是能害人嗎,現在我看你還害不害!”大馬娘說。兩個女人就這麼你一針我一針的扎著。但這只是一個序幕,當閒姐兒的前胸和大腿內側被紮成蜂窩之後,我大姥娘和大馬娘這兩個往常未見得怎樣狠毒的女人又開始了她們真正想要幹得事情,那就是她們要把閒姐兒的**縫起來。這不是我姥爺的指使,這是她們在脫光閒姐兒的衣服後想起來的。她們看到閒姐兒那雖則松垂但卻豐滿的**和那飽滿肥碩黑白分明的兩腿之間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她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給她縫上。這是極其殘忍的事情,她們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殘忍。大洋針上穿了線,一人按著閒姐兒的大腿一人開始縫,當第一針縫過去的時候,閒姐兒明白了她們要幹什麼就拼命地掙扎,她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痛苦和恐懼,就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殘害她的兩個女人,恨不得讓眼珠子飛出去擊倒她們。但不管怎麼樣都無濟於事,最終她的下體還是讓我大姥娘和大馬娘給鮮血淋淋的縫上了。

民國十五年臘月十六,景色怡人的時密山下、四門洞外,發生了一個女人的**被縫起來的慘劇,這個慘劇本身及其所產生的後果,在多少年後還為人們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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