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0、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

50、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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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我舅、閒姐兒和家刑

我舅深深地愛著靠兒。同時也愛著我姥爺的小老婆素煙。當他第一眼看到素煙時候,就被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綽然風姿迷住了,於是有那麼些日子他總是想法設法與素煙接近,極力討她歡喜。但他還能明白素煙是他小娘,所以他儘量壓抑著自己不做非份之想。但是素煙卻對他極為厭惡,她從不正眼看他,也很少與他說話,他如果討好她了,她就冷冰冰地看他一眼,以長輩的口氣訓教他說:“你以後少到前院來東躥西蹦的,十六七的人了,應該懂點規矩了!”這無異於往他身上澆涼水,慢慢地他就懼她了。有時趁她不注意他看她兩眼,那感覺就像做賊一樣。所以我舅愛素煙卻只能把愛埋在心裡。而對靠兒的愛,儘管也不敢表露出來,但卻敢於幻想許多事情。夜裡,他常常看著靠兒映在窗戶上的身影發呆,併產生激浪拍岸般的衝動。他甚至把靠兒的褲衩偷了一件,夜裡睡不著就捂到自己的兩腿間,用手做出些鬼使神差的事情。他急欲得到靠兒,極想在靠兒的身體上獲得身心的完全滿足。但是大馬總是在莊家大院裡晃來晃去,使得他每每看到他心中的**就會不澆自滅。這對他是一種無法比擬的痛苦折磨。

當大馬與二仁去了莒縣以後,我舅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他欣喜若狂。

在我姥爺知道大馬殺錯了人的這天下午,經過精心籌備的我舅去了閒姐兒家。門開著,幾隻雞正與一條狗爭食,狗朝雞們撲過去,雞們撲愣一散,卻又遠遠作出怒不可遏的樣子,讓脖子裡的一圈毛豎的老高。我舅站在院子裡喊:

“二嫂,二嫂。”

數聲之後,東牆角的柴棚裡有了迴應:

“等一霎!”

我舅一喜,四下看看沒人,就躡手躡腳到柴棚裡去了。閒姐兒正在柴棚裡抱柴,我舅上前猛地把她擁住,喘息著說:“你多日子不讓我來了,快讓我來一回吧。”

閒姐兒卻推開了我舅,說:“誰讓你來呀?你拿俺當什麼人了?俺可不是誰想來就來的!”

我舅就愣了,“怎麼著了?我也沒得罪你呀。”

閒姐兒說:“頭半個月你說什麼來,給俺兩塊大洋讓俺扯個褂子穿。這倒好,沒譜了。對你這種說話不算的人,誰有工夫讓你來呀!”

我舅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素煙來了,咱娘就不主事了,我上哪給你弄錢呀。”

閒姐兒說:“俺沒讓你給俺弄,你弄不來就弄不來”

我舅說:“難怪書上說女人重利寡情義,原來一點也不差。我這口袋裡可是帶來了六塊大洋呢,你即是不要,那就算了吧。”說著把口袋裡的銀元晃得當郎當郎響,接著往外走去。

閒姐兒就撲哧笑起來了:“你這傻熊,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我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什麼重利寡情的女人,我是嫌你不分個地方就胡來。快到屋裡等著去吧,我這就來。”

我舅嘿嘿一樂:“熊娘們變得倒怪快。還去什麼屋裡呀,就在柴棚里弄挺好!”說著一把將閒姐兒推倒在草窩裡,就要扯她的棉褲。閒姐兒說你想叫亂草扎爛我那腚啊?非讓我舅脫掉棉襖墊在她的腚底下。我舅說這麼冷的天兒脫了棉襖凍不死啊!就把外罩脫下來給閒姐兒墊上了。閒姐兒的棉褲褪到了腿彎,我舅往下一跪,就扛起她的腿入了港,若在以往閒姐兒是不願意他這麼急的,她得讓他逗弄她一陣子,讓她有了那份**了再讓他進入她的體內。但是現在她的心思不在肉體的快樂上,而在我舅包裡的錢上,所以就任我舅進入了。當我舅呼哧呼哧忙個不停時,她的手伸到了我舅的衣袋裡,摸出了那六塊大洋,彈一彈放在耳朵上聽了聽,便眉開眼笑地翅起頭親了我舅一口,寶貝蛋子狗兒子的混叫開了。

狗和雞還在院子裡爭食,雞們把狗圍在了當中,卻不敢進攻,隻眼巴巴地看著狗用紅紅的舌頭慢吞吞地舔著本沒有多少東西可舔了的盆。徹底光了,狗把頭往盆的一側一壓,盆就立了起來,又把頭一抬,盆就落下去,碎了。

盆是泥盆,響聲挺脆,柴棚裡的一對男女剛剛忙完還沒來得及提褲子,一聽響聲以為來慶回來了,嚇得亂作一團。女的就扒開草堆把男的埋起來,自己急急提上棉褲挎起柴筐出了柴棚。證實是一場虛驚後,女人咯地笑了,急忙回到柴棚裡照著柴堆就踢了一腳,“好你個姦夫快出來,咱見官去!”

我舅頂著一頭的柴草爬起來,罵道:“我操,柴堆裡怎麼還有屎啊,噗噗,臭死我了。”

閒姐兒便笑得前仰後合了。

我舅以六塊大洋的代價不僅與他嫂子閒姐兒春風激盪了一回,還買得了閒姐兒同意為他得到靠兒幫忙。這個寡廉鮮恥的女人為我舅出的點子其實很簡單,就是在茶壺裡放上迷魂散,把靠兒藥倒後讓我舅佔有她。

“只能這樣,別沒什麼好法子。”閒姐兒說。

我舅當然希望靠兒主動投入他的懷抱,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靠兒不是閒姐兒,她雖然不似素煙那般討厭他,但卻一身正氣,她是不會下流到他一勾引她就上鉤的。所以我舅無奈地同意了閒姐兒的想法。

計劃的實施就在第二天的晚上。為了避免靠兒懷疑,我舅利用了狗兒。

“狗兒,你替我辦點事去。”在村街上,我舅對迎面走來的狗兒說。

狗兒袖著手小老頭似的走到我舅跟前,笑著說:“辦什麼事呀少爺。”

我舅說:“你回家喊一下大馬家的,就說二嫂子找她有事,讓她快去。”

狗兒說:“你去喊不行嗎?大馬不在家,我一到她屋門口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我舅說:“我要去喊還用你呀。二嫂子找她有事又不是我找她有事,你就到她屋門口喊一聲就行了,她能怎麼你呀?”

狗兒就無可奈地去了。

安排完了,我舅就趕緊去閒姐兒家等著了。

來慶沒在家,閒姐兒為了辦成這件事打發來慶去了她孃家。她爺沒了,她娘和她哥分了家,她讓來慶去住兩天,給老太太打下點柴。

閒姐兒泡好了茶卻出去了。她說:“我能做的事都做了,剩下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有本事,事兒就能成,你沒本事就不怨我了。”

屋裡剩下我舅自己,他一時緊張的額頭上直冒汗。他感覺如臨大敵,又好似身將赴死,他有點害怕,怕讓大馬知道了不饒他,就想退卻。但是想想靠兒那副動人的樣子,卻不甘心半途而廢,就舉棋不定了。

靠兒來了,她輕盈地走到門口先往屋裡看了看,發現我舅在裡面就笑了笑,說:“少爺在這兒呀,二嫂子呢?”她對狗兒向來態度冷淡,但對我舅卻總是很和氣。

我舅抬起頭,首先看到的是靠兒那紅紅的嘴脣和不停閃動的睫毛。該怎樣形容這兩樣美好的東西對我舅的刺激呢?反正不管怎麼說,我舅看到這兩樣美好的東西就下定決心視死如歸了。

我舅說:“二、二、二嫂子上二環家去借鞋樣子去了,她說一會兒就、就回來跟你學著剪鞋樣子。”儘管視死如歸,我舅還是擺脫不了緊張。

人都說美麗的女人就蠢,靠兒平時倒也不蠢,但是今晚她卻沒從我舅的吞吞吐吐中發現他的可疑之處。她竟然進屋坐下了,還傻傻地說:“天都這麼冷了,少爺怎麼還出汗呀?”

我舅並不回答,只嘿嘿地笑著給靠兒倒上了茶。說:“嫂子喝茶吧,這茶好著呢。”

不明真象的靠兒就把葬送她貞潔的藥茶喝下去了。少頃,她感覺眼前開始模糊,漸漸地就光怪迷離起來,她害怕了,說:“少爺,我怎麼的了,我怎麼的了這茶裡是不是有藥啊。”

我舅趁機上前把靠兒擁在了懷裡。他說:“你怎麼的了?茶裡什麼也沒放呵,剛才我還喝了呢。”

靠兒卻再也無力回答我舅,只軟綿綿地往下墜著。

我舅把靠兒移到**,急快地去關了門,然後就匆忙而緊張地脫著靠兒的衣服。先是那高高的胸脯顯出來了,我舅喘息著去撫摸,感到與春婕的不同,與閒姐兒的也不同,那是光滑的,堅挺的,又是鮮亮的,彷彿是兩個熟透了從未被人動過的紅柿,讓人饞涎欲滴卻又不忍動口。我舅欣賞著,就把嘴湊過去,輕輕而細細地品了。他不僅品了她的**,還品了她那比**更惹人的東西。往常閒姐兒總喜歡讓他這樣,他雖然也做,卻不十分情願,因為閒姐兒太髒。但是對於靠兒,他卻覺得非常聖潔,她身上的一切都很聖潔,所以他用嘴品著她的美妙之處就如品著酸甜可口的櫻桃。

靠兒卻毫無知覺,她在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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